“我就顺嘴问问，你别在意，来喝酒！”李副厂长被何雨柱怼得不知道如何回话了，只得端起酒杯，化解尴尬。

“没菜，喝不下去！”何雨柱没去管尴尬的李副厂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说，要不然我可就回家了。”

“你手里还有多少药酒？”李副厂长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壮着胆子的问道。

何雨柱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唉！”李副厂长再次壮了壮胆说道“昨天回家，你给我的药酒不小心被老丈人喝了一瓶，结果他就让我帮他搞点。”

“你老丈人，是不是工业部的秘书长？”何雨柱想起之前在大领导那看到的大合照，试探着问道。

“你认识我老丈人？”李副厂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就像是在怀疑他和自己老婆有什么关系一样。

“人家那么大的领导我去哪认识，是之前在冶金部大领导那的照片上见过一次。”何雨柱解释的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老丈人是谁？就算是全厂，知道我老丈人是谁的也没几人。”李副厂长听到何雨柱的话，对他就有了警惕心。

“你无不无聊？连厂长我都没放在眼里，你只是一个管后勤的副厂长，我会去调查你？你也太看得自己了。”何雨柱白了一眼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搂着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调查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你是能给我介绍对象还是能给我钱。”

“好吧，是我错了！自罚一杯！”杨厂长将喝了一半的酒倒满，对着何雨柱举了举，然后一口干尽。

看在他自罚的面子上，何雨柱将酒杯抬了抬，呡了一小口说道“就前几天，我在后海那边钓鱼，看到你们在那散步。当时还呐喊了你一声，结果你当时理都没理我。”

“哥，我叫你一声大哥，你可千万别把当时看到的情况告诉别人啊！”李副厂长听到之前在老婆和老丈人面前装孙子的样子，被何雨柱看到，有种想找条地缝钻下去的冲动。

“放心吧，我知道你这么多秘密，有跟别人说过吗？没有吧。”何雨柱拍拍李副厂长的肩膀，一副看夸奖小弟的样。

“不好意思，是我错了？”李副厂长再次端起酒杯自罚了一杯。

“行了。”何雨柱按住他的酒杯说道“说是叫我过来喝酒，这菜还没上呢，你自己就自罚了半瓶！”

李副厂长尴尬的笑了笑，放下酒杯说道“今天叫你过来，是我有一个想法。你看你的药酒这么厉害，是无数中老年人的最爱。你多给点药酒给我，我利用这些药酒去联系上面的人，然后再把他调走，怎么样？”

何雨柱听完之后竖起了大拇指，李副厂长以为何雨柱认可了自己的计划，正准备问他可以提供多少药酒呢，何雨柱却开口了。

“你真是个人才啊，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那我请问你，我提供珍贵的药酒给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可以帮你赶走杨厂长啊！”

“然后你当厂长是吧，那我又请问你，你当了厂长我又能得到什么？你别说，你不会找我麻烦这种事。还有不要以为你岳父喜欢，就代表他这个年龄的人都喜欢。”何雨柱怀疑自己眼前的副厂长是个白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你拿着自己的药酒去送礼，人情关系算你的。厂长下台你当厂长，自己连个屁都吃不到。

“那你说该怎么办？”李副厂长知道何雨柱不会同，但是没想到他会分析得这么透彻。

“这样，我可以卖药酒给你，你呢拿这个能不能拉到关系我不管，能不能把厂长赶下台，自己当厂长我也不管，我就一个条件，那就是以后找你帮忙的时候，不许拒绝。”

对何雨柱来说，他李副厂长之前说的交易那是想利用自己，而自己说的卖药酒，则是一门生意。虽说两人说的是一件事，但已经分清了主次，何雨柱虽说什么也没得到，但他却是什么也得了。因为货的源头在自己手上。

“好！就这样，价格你说了算。”李副厂长抬起酒杯想碰一下。

“五毛一小瓶！”何雨柱端起酒杯，碰了一下说道。

“是不是太贵了，我算了一下，你这样一斤药酒要卖16块5啊！”李副厂长看厨房的菜炒好了一盘，连忙解释跑过去端上桌问道。

“要就是这价，不要就算了，我又不是卖不出去！”何雨柱夹了块腊肉丢嘴里，小呡一口说道。

“你这是不相信我能把他搞下来？”

“当然相信，只是对你来说是一场政治投资，但对我而言只是一场生意。”何雨柱吃着菜，喝着酒，不再理他。反正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他李副厂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直到何雨柱离开，李副厂长才松口同意用5毛一瓶购买。而且一买四十瓶就是二十块钱的。

四十瓶看着好像很多，其实全部倒在一起也就一斤多二两多。

回到四合院看到秦淮茹在打棒梗，什么原因不知道，不过还是能猜到的，无非又是在学校偷东西呗。

只是秦淮茹没想过，棒梗偷东西是学他妈的，还是贾张氏怂恿的。

中院棒梗的哭声震得窗户哗哗的响，后院二大爷打刘光天，是鸡飞狗跳。刘光天在前面跑，刘海忠拿着扫把在后面追。

何雨柱用冷水冲了一下，听着两个孩子的哭声睡着了。

次日，来到车间，门前的两个门神还在。何雨柱也没有去管他们，把花姐叫到办公室告诉她，刮皮刀的原材料自己已经放到仓库，顺便告诉她不要把原材料够用的消息告诉其他人。

离开车间时看了一眼，依旧没有看到秦淮茹。

等何雨柱来到钳工车间接着搞自己的发明时，却是在这里看到了秦淮茹。秦淮茹也看到了他，只是不敢正面面对何雨柱，只是勉强的笑了笑，就开始了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