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

听到布鲁杰姆的话，路飞愤怒地扬起了拳头，一发橡胶机关炮就要打向布鲁杰姆。

可这时，艾斯却抓住了路飞的胳膊。

“路飞！别闹了！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海贼王罗杰就是霍乱大海的人渣！给无数人带来痛苦和不幸的混蛋！”

“他！他不是！”

虽然被艾斯攥住胳膊，并且没有丝毫依据，但路飞还是坚持自己的观念。

而就兄弟俩还在僵持的这会儿，韦鲁斯再一次冷淡开口道。

“布鲁杰姆，继续。”

“是......是，韦鲁斯大人。”

面上已经没有血色的布鲁杰姆，强忍着剧痛捂住胳膊，声音颤抖着继续坦白罪行。

“在第一次战斗过后，我就逐渐的迷失了。

但逐渐的，我......我开始喜欢上了杀人。

就在三天后我们又抢劫了一座村子，我......我杀了10个人。

一个月后，凭借着我骄人的战绩，船长把我提拔成了大副。

从那之后，嗯，我的野心和杀心就越来越重，海贼团也越发壮大和膨胀。

后来......后来我们劫掠了一座小镇，我......我们抢走了所有的漂亮女人。

杀......杀光了剩下的所有人，然后还放了一把大火。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行动，我们彻底的激怒了东海海军。

在随后的逃亡中，我们的老大铁甲琼斯被杀。

逃亡了大半年之后，我成为了蓝宝石海贼团的团长，然后......”

“魂淡！你不配当海贼！！”

听着他的讲述，路飞的表情越发难看，然后他喊出了令人哄堂大笑的一番话。

“海贼是自由的象征！海贼是......”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阴沉着脸的艾斯，一拳打在路飞脸上。

“闭嘴！你这个认不清现实的蠢货！海贼哪里有什么正义！海贼就是这大海上最令人恶心代名词！海贼王就是最令人恶心腐臭的存在！！”

而他的举动还有这番话，也彻底的打懵了路飞。

他不敢相信，艾斯竟然会对他举起拳头。

可这时的艾斯却没有解释一句话，他攥紧拳头跑回了船舱里。

因为布鲁杰姆的话，让他产生了浓浓负罪感和羞愧。

该死！

我为什么要是那个混蛋的血脉！

该死！

这群该死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海贼！！

这个混蛋！

他知道因为他，害死了多少无辜平民吗？

这个混蛋！

他知道因为给他，多少人和多少家庭带来了不幸和灾难吗？

混蛋！混蛋！

罗杰这个该死的混蛋！

此刻的艾斯，恨死了自己的血脉。

但就在他走后，路飞却又跳起来大喊。

“艾斯！罗杰才不是混蛋！他是英雄！海贼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坏蛋！！！”

然而他这番话才刚喊出来，韦鲁斯的可爱萝莉们和海军们，看他的眼神都鄙夷无比。

商船上的民众和船员们，都仿佛看到了傻子和脑残，开始不停的议论纷纷。

......

“这小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烧杀抢夺无恶不作的海贼，如果是好人，那我们又算什么？圣人吗？”

“这是谁家的小鬼？怎么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来？”

“该死的小鬼！等你的全家人都被海海贼杀掉之后，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番话来！！”

“哪里来的混账小鬼口出狂言！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

......

甚至，就是海贼布鲁杰姆都投来了质疑的目光，怀疑路飞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

“你！你们！你们什么都不懂！！”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鄙视他，所有人的言语都在诋毁海贼和罗杰，路飞还在一个人强为海贼和罗杰争辩。

韦鲁斯也被他的嘴遁搅得烦了，手指对准激动王路飞，凝聚出一发淡蓝色的箭矢。

嗖——！

转瞬间，箭矢射中王路飞。

王路飞的身体动弹不得，并且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不过，等着他安静下来，韦鲁斯也并没有为难他。

只是把带到了商船上，让所有人站成了一排，让所有人来到路飞面前，亲口告诉他海贼是什么东西。

......

“海贼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人！”

“海贼是最卑鄙无耻，残忍弑杀的坏蛋！”

“我最讨厌海贼了，因为他们杀了我的父母！我长大以后要成为海军！杀光所有的海贼！！”

“海贼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坏蛋！他们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我恨海贼！！”

“罗杰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要不是他挑起了大海贼时代！也不会有那么多海贼作恶！我们的村子也不会被海贼屠杀！！”

“嗯，我的儿子女儿都是被海贼杀的！要不是我的年龄太大！我早就......”

......

半个小时不到，

不到100人的商船上，每个人轮流在路飞面前说话。

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起海贼的好话。

甚至，还有人破口大骂海贼王罗杰。

等着所有人说完了这些话，韦鲁斯手指点在了路飞。

“路飞，我不想对你再说教些什么，也不管以前你是怎么想的海贼王罗杰，更不想管你未来想要当什么样的人。

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儿，那就是跟着我的船，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最后做出你自己的决断。”

说完这番话，韦鲁斯不顾傻眼的路飞，一步踏出回到军舰。

落地之时，又看了一眼布鲁杰姆问道。

“布鲁杰姆，你觉得自己该死吗？”

“我......”

布鲁杰姆嘴唇抖动眼神畏惧的望着，但最后他还是说道。

“你......你说过，只要我把所有的罪行全部......全部交代，你......你就放我一条生路的！”

“我的确说过。”

听了布鲁杰姆的话，韦鲁斯点了点头。

可旋即就抬起了一根手指，一发指枪射爆了布鲁杰姆的脑袋。

“但你并没有交代完所有罪行，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