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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青山魂

作者:雪山猎龙 | 分类:都市 | 字数:34.3万

第50章 专列上的搏杀

书名:残阳如血青山魂 作者:雪山猎龙 字数:3947 更新时间:2024-11-25 22:20:42

车厢内的几个女兵都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林菲儿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扭过头去。春妮则是大大咧咧,“这么大年纪,还以为你是美男子哪,怕谁看呢。”

“我操——你这侍卫长当的……”大舅还没有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惊叫:“啊——”像见了鬼一样,叫得整个车厢里都能听见。他猛然发现侧边,也就是在他外面的车窗外,还有一个人正盯着他上厕所!

那人头上罩着面罩,一手握着一支长刀,一手攀着车窗,正朝着他冷笑呢。见鬼,上个厕所竟然有这么多人旁观,还是旁观一个老男人!

“哗啦——”一下撞击声,车窗玻璃被震碎了,一支长刀忽地朝着大舅刺过来!

“救命——”大舅吓得连裤裆都没有系好,就跌坐在厕所里,也多亏了他的失足,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更骇人的是这个身影竟然攀着车窗,就想从车厢外钻进来,这有点像后世的恐怖片,尤其是在黑夜,但这是真实的场景!

“当——”门外的虎子冲进来,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这身影的头顶。“嗷——”那家伙觉得眼前一阵黑暗,好像天灵盖都被人踢得凹陷下去。他的身子向后退出去,却被窗户棱卡住了。

虎子一把抓住大舅,将他扔给了后面的春雷,顺手拔出腰间的匕首,一把按住了这个身影,照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刀两刀,那家伙的脖子软软地耷拉下来,手中的长刀掉下来,被虎子顺手接住了。

谁知这家伙的尸体像被谁拽着扔了出去,紧接着又有一个身影从火车车厢顶上翻下来,就在车窗外对着虎子猛刺一刀!

虎子侧身一闪,大喝一声,扬手一刀,正划在他的手腕上,将他的手筋割断,那柄长刀:“当啷——”一声落在了甲板上。这家伙一只手废了,竟然毫不畏惧,身子一蜷,像弹簧一样弹射进来,双腿齐踢虎子的胸口。

虎子也是下意识地扬起那柄长刀,照着这人的双腿间一挥,身子跟着向后跳出厕所。“啊——”进来的这个家伙抱着胯下倒地翻滚,不住地惨叫。虎子暗叫“惭愧”为了结束他的痛苦,一刀刺进了他的肚子,在里面一搅,这家伙仰头发出震天吼叫,身子一挺,不动了。

虎子撤回车厢,这时候,车厢里早已变成了战场,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多的武装匪徒,破窗而入,挥舞着长刀,照着车厢里乱砍乱劈。他们不敢使用cfq是害怕伤到自己人,这也使得林菲儿他们能够从容面对。

虎子将一柄长刀扔给了春雷,两人一起扑进了车厢。“刷刷——”两道寒光从他们的腰间劈过来,眼看着就要将他们两人斩成两截。虎子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反手掷出长刀,“啊——”一声惨叫,一个偷袭他的家伙被长刀钉在了墙上。

春雷反应也很快,抬手挥刀招架,将长刀挡住,火星四射,他一个翻滚进入了车厢,挥着长刀和这个卑鄙小人搏斗起来,只见刀光不见人影,两人都是好功夫,快得让人目不暇接。转眼间,两人就是几十回合。

不得不说,春雷的功夫不错,但是这长刀在手,用的还不适应,这是双手刀,他单手握着有些别扭。眼看着就要招架不住了,他抽空回头大叫:“虎子,帮帮我!”

虎子答应一声,头也不回,反手一挥,就是一道白光闪过,春雷惊愕地看到他的对手喉咙里插着一支短剑,正汩汩地冒出血来。那人的动作停顿了,指着虎子:“你的真正的武士不是的。”

虎子岂止不是什么武士,他竟然掏出抢来,左右开弓,“呯呯呯——”一发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挡者披靡,所向无敌。cfq会误伤自己人,手枪则是纵横驰骋哪。近距离射击,那是一枪就把一个敌人打得倒飞出去。

一个敌人见状大怒,扑上来对着虎子扬起战刀,虎子一扣扳机,“呯——”地一枪,正打在他的眉心,这家伙扔下了长刀,双膝跪倒在地,好像在对虎子谢罪,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眉心里流出了鲜血。

“次郎——”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声响起,一个蒙面的大汉恶狠狠地照着虎子抡刀就劈,虎子依然是扣动了扳机,可是这次却没响,子弹打光了。

那家伙先是愕然,身子停顿,发现虎子枪里没子弹,就是两声狞笑:“呵呵,你去死吧!”再次向着虎子抡刀就劈,可是虎子手里的枪却朝着他飞了过来,正砸在他的鼻梁上,顿时鼻血长流,眼冒金星。

“你的卑鄙!”这家伙手里的长刀扎在地板上,指着虎子,他的眼睛猛地瞪得老大,因为虎子扑了上来,一手掐住他的喉咙,手上一用力,“卡啦——”一声脆响,这家伙的脖子被拧断了,脑袋耷拉在一边。

一个蒙面大汉也想对着虎子开枪,手刚伸出来,就觉得怎么也扣不动扳机,低头一看,手腕被人齐腕剁去,一个中国姑娘正握着他们的武士剑站在他的旁边,“八嘎——”他大骂一声,那姑娘却猛地抬腿,照着他的裆下踢去。

“呕——”他觉得裆下好像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上,眼前一黑,头上冒出了冷汗,嘴里不住地倒吸冷气。“咔——”他觉得自己的锁骨断了,一柄冷冰冰的长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顺势一拖,鲜血迸射。他无力地倒下。

“春彦君——”一个匪徒大怒,挥着手枪,对着春妮就要开枪,“当——”忽然他的脸上被一盏茶杯砸中了,茶杯在他的脸上四分五裂,碎片刺进了他的眼珠子。真是奇痛无比。他满脸是血,什么也看不见了。

一阵凉风轻轻地飘过,他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硕大的人头咕噜着滚到了地上。蒙面大汉们一见形势不妙,纷纷掏出暗器,向着中国军人飞来。虎子他们立即寻找隐蔽物,可是还是有几个军统特工来不及闪避,被这些暗器刺中倒在地上。这些人一倒下,嘴里就冒出了白沫,接着脸色就变得乌黑,像烧炭一样的黑。好狠毒的毒,见血封喉!

日军特工趁机向着车门跑去,几个军统特工跳起来就要追赶,虎子稍稍一愣,大叫一声:“站住!卧倒——”还是慢了半拍,就看到对面的车厢里赫然出现了一挺重机枪,对着这道车门猛烈扫射起来,“突突突——”重机枪的火焰像把铁扫帚,就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军统特工打翻在地。

虎子他们都被这凶猛的火力压制住了。春雷大吼一声,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对着对面的重机枪就飞了出去。重机枪瞬间停止了,操纵机枪的日本特工看着飞来的物体,一愣神,还以为这是国军的手雷,但似乎有些不像。

等到他们看清的时候,酒瓶都快飞到他们头顶了。日本特工暗笑,支那人竟然用这么幼稚的玩意想要吓唬我大日本皇军的特工,可笑之至!

谁知虎子早已趁乱捡起一支手枪,抬手就是一枪,正打中了这个酒瓶,酒水四溅,将那些日军的机枪手浇得浑身是酒,“当——”又是一枪,正打在他们面前的钢架上,迸射的火星将酒水点燃了,那可是高度酒啊。

“噗——”顿时燃起了大火,那个地方顿时被烧的烈火熊熊,就看到几个日军的特工惨叫着,在火力翻滚着挣扎着,顷刻间就丧失了战斗力。后面的日军特工一看,大事不妙,想要上来援救他们。

“嗖嗖嗖——”小虎子他们再次飞出了几个玻璃瓶子。这些日军特工一见,魂不附体,怪叫着,翻身爬上车厢。

“呯呯呯——”虎子他们像打飞碟一样,将这些瓶子击碎了,里面飞出的却不是酒水,而是清水,是他们喝的矿泉水!清水浇下来,盖在这些倒地翻滚的日本人身上,将他们身上的火焰浇灭了。

这些日军特工脸和手臂都受到了重伤,瘫在地板上,动惮不得。军统的卫士从另一节车厢跑过了,将他们全部擒住。他们抓住这些日本人就拳打脚踢,打得这些本就奄奄一息的日本人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这些国军的卫士也没闲着,日本人同样攻击了他们的车厢。不过虎子交代过,时刻戒备,疏忽懈怠,军法严惩。因此他们的cfq保险都在打开的位置上,即使闭上眼睛休息时,手指都扣在扳机上,枪口朝天,随时准备射击。

日本人是率先攻击虎子他们那节车厢的,那边的格斗声枪声迅速引起了这节车厢卫士的警觉,他们猛然发现,车窗外爬着好些蒙面大汉。这些卫士也不迟疑,端着cfq,对着车窗外,就是一阵乱射。玻璃渣四射,日本人在车窗外毫无招架之力,被他们像顶着肚皮射击一样,打得脑浆迸裂,肠穿肚烂。

多亏了虎子先前的交代,若是没有准备,这些身手敏捷的杀手扑进车厢,挥刀乱砍时,cfq就不敢胡乱射击,凭着这些卫士的身手是抵挡不住这么多杀手同时进攻的。

国军捞着便宜,就不会客气,一阵猛扫,打得那些日军特工像断线的风筝一样,纷纷飘落到车厢外去了。这种情况下,他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还在车厢顶上的日军特工见状,慌不择路,撒腿就跑。

在车厢顶上奔跑也会引起震动的,那些国军卫士发现车顶有人奔跑,举着cfq对着天花板,就是一通乱射,“哒哒哒——”“哒哒哒——”几十条火龙冲着天花板射击,在这么密集的弹雨下,想要平安无事,那是异想天开的。日军特工被打得像老鼠爬灯台一样,咕噜噜滚落下来,滚到了车厢外的路基上,摔得骨断筋折。

“检查每节车厢,搜索隐藏的日谍!”带队的军官挥着手枪大叫着。他相信一定有日本特工化装,乘坐在普通的客车厢。

“都不许擅动,原地待命!”虎子赶到这节车厢大喊着。还别说,虎子的中校军衔挺唬人的。尽管带队的军官觉得这中校太年轻了,但那是上将的侍卫长,违背他的命令,就是违背上将的命令,谁有这个胆?

“放下武器,不然打死你们的上将”谁也没想到在他们的身后,竟然冒出这样的声音。

虎子他们霍地转过身来,只见那个日本乘务员小姐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正用cfq的枪口顶着他大舅的脑门。这赤裸娇媚的特工小姐此时是满脸的杀气。

这日本女特工不正是刚才被捕的吗,怎么会是这副德行?

日本女特工也没有看出这是假冒的上将,上将哪有这种德行,上将那是会自重身份的。

大舅只是一个老兵痞,多年的行伍生涯,哪有什么军纪可言,都是老油条了。

大舅怎么会落在这个被捕的日军特工的手上呢?还是他好色的本性导致的。

那些军统特工不会让日本女特工衣衫整齐接受审问的,把她的衣服扒得只剩下内衣,不是为了强暴她,而是从心理上摧毁她的阵线。女特工果然倍感羞辱。

大舅本想着在女特工身上找便宜,没有想到她竟然背后藏着cfq,估计这会儿大舅肠子都悔青了。

春雷在厕所的门前,将大舅猝不及防地一把拖出来,扔到了走廊上。喊了一声:“快走,找地方隐藏起来!”虎子的大舅就像没头苍蝇一样钻进了车座底下,虎子觉得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