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被这句话逗笑，放下心中的烦躁，稍微放松了神情。他从货架上拿起一瓶醋，转身准备结账，心中却仍然沉重。许大茂的事如同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中，怎么也拔不掉。

在付账的时候，李向东一边掏钱，一边想起许大茂的眼神。那双眼睛如同深渊，时而透着绝望，时而闪烁着希望，让他感到无从下手。“难道我真的就这样继续帮助他？这样做是否是对自己的背叛？”

“小伙子，你在想什么呢？”店主看着李向东，眼中流露出关心的神色。

“没事，只是在想买醋的用途。”李向东勉强一笑，心中却在犹豫：“我买这些醋，真的是为了做菜，还是为了自己寻求一种心理的寄托？”

离开商店，李向东走在街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温暖而明亮。但他的心情却无法平静，思绪仍在对许大茂的那种复杂情感中徘徊。

回到四合院，李向东将醋放在厨房里，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涌动的情感压下。奶奶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李向东回来，微微一笑：“买到你要的东西了吗？”

“嗯，买到了。”李向东点了点头，眼中却带着一丝无奈。

“怎么，心情不太好？”奶奶敏锐地察觉到李向东的情绪变化，关心地问。

“我在想许大茂的事情。”李向东抿了抿嘴，终于将心中积压的情绪说了出来。

“他又找你了？”奶奶挑眉，显然对许大茂的举动感到不满。

“是的，他说他很需要我的帮助。”李向东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与困惑，“我不想再被他利用，但又觉得他真的很可怜。”

奶奶摇了摇头，叹道：“人心复杂，向东。帮助别人是好的，但你也要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的善良被人当作理所当然。”

“我知道，可是……我总觉得我在欺骗自己。”李向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眼中透出一丝迷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向东。你可以帮助他，但也要学会设定界限。”奶奶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在为李向东指引一条明路。

李向东听着奶奶的话，心中涌起一丝感激。他明白，奶奶的话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内心的迷茫。可即便如此，他心中的那份不安依然无法消散。

晚上，李向东在厨房忙碌，准备着晚餐。他将鸡蛋打入碗中，加入切好的葱姜，再将醋一勺一勺地倒进去，心中却在思考着与许大茂的关系。他努力让自己集中在食材上，但思绪总是无法控制地飘向那个总是带着绝望眼神的邻居。

“我到底该如何做？”李向东自言自语，心中充满了困惑。此刻的他似乎与这道菜毫无关联，内心的纷乱与焦虑将他笼罩，让他无从逃避。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奶奶走进厨房，笑着说：“向东，别光想着事情，做菜也要开心。”

李向东转过头，看到奶奶的微笑，心中涌起一阵温暖。他意识到，或许生活本就是由琐碎的日常构成的，不能因为一个人而破坏自己的情绪。

“对，做菜就是要开心。”他轻声回应，心中略微释然，开始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李向东的心中一紧，立即联想到许大茂的身影。“不会又是他吧？”他心中暗想，但还是下意识走向门口。

打开门，果然是许大茂。他站在门口，面色微微红润，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安和期待。

“向东，我来找你有事。”许大茂说，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

“有事？”李向东心中一沉，努力保持冷静。“你有什么事？”

“我……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许大茂咬了咬嘴唇，神情中流露出一丝犹豫，“这次我不会再偷你的东西。”

李向东暗自思索，许大茂的话让他心中浮现出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自己不能被他的话所欺骗，但又在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神面前感到无能为力。

“什么忙？”李向东冷静地问，心中却已经有了预感。

“我这几天想找份工作，但需要一个人帮我填申请表。我不太会写。”许大茂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对自己请求的羞愧。

李向东沉默了片刻，心中一阵纠结。他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法逃避的局面中，既想拒绝，又不忍心看到许大茂的失落。

“好吧，我可以帮你，但这是最后一次。”李向东终于妥协，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谢谢你，向东！”许大茂露出一丝微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李向东却无法感受到快乐，内心的复杂情感依然如影随形。

回到厨房，李向东的心中依旧翻涌着。他不禁在想，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是希望许大茂能够真正改变，还是仅仅想证明自己的善良没有被辜负？

李向东坐在厨房的餐桌前，面前是一张空白的纸，上面是许大茂的申请表。他的心中如同狂风暴雨，无法平静。自从开始与许大茂有过多的接触后，他发现自己的生活似乎被一种莫名的情感所侵扰。他抬头，望着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

“我到底在干什么？”他在心中低语，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与许大茂的每一次对话。他曾试图帮助一个看似无助的人，但现在的自己却感到愈发迷茫与无力。

“我在这里帮助他，是出于同情，还是愚蠢的善良？”李向东自问。他的内心犹如一场风暴，激烈地冲击着他原本简单的生活。曾几何时，他希望能为他人带来一点温暖，现在却发现自己正被这种无形的期待所压迫。

就在这时，奶奶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提着刚刚收拾好的蔬菜，眼中闪烁着好奇的神色：“向东，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一脸愁苦？”

李向东微微一怔，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没事，奶奶，只是在想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