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各爱各的
作者:西极冰 | 分类: | 字数:11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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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谁是谁
早上下雨了,下得很大,噼里啪啦跟盆泼似得。沈欢颜打电话过来说今天下午还会有台风,幼稚园里要放假两天,就把去学校看看的事儿挪到了两天后。
我正好心里忧心忡忡的也不想去,正中下怀。刚翻个身准备睡懒觉,忽然听得楼下传来汽车声,觉得纳闷,就走到阳台边看了眼,发现陆朝歌开着车过来了。
他样子看起来很阴霾,一下车就杀气腾腾进了屋。我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卧室门在动了。平时念念一睡醒就会过来找我,所以我睡觉一般不会反锁门。
门被陆朝歌推开的时候,我正好走在卧室中央,穿着丝薄的睡裙,有些透。感觉好久没有以这种状态呈现在他面前,所以忽然间觉得狼狈不已。
我连忙抓了件睡袍裹在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陆朝歌你神经病啊,不懂得敲门吗?”
“裴丹青,你是不是想死了?”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句话,走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居高临下地俯瞰我,那眼神阴鸷得令人发憷。然而更令我发憷的是,我去拽他手时,居然发现他是有温度的。
他是有温度的,有温度的!
我瞬间狠狠抓住了他揪我的手,用尽全力拽着,“你不是陆朝歌,你是谁,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我想我的样子很可怕,自己都觉得脸是扭曲着的。我一直死盯着他的眼睛,终于发现了异样。他的眼神不温柔,也无宠溺,非常冷戾,令人不寒而栗。
而很多次面对陆朝歌,我就是被这种眼神刺伤的。他们不是一个人,绝不是同一个人!然而我不明白,怎么会出来一个跟陆朝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甚至毫无瑕疵。
这他妈是谁?
“你是不是疯了?才离婚多久你就不记得你男人是谁了吗?”他轻轻松松就把我的手挡开了,满脸寒霜地把脸放大到我的面前,“你说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这一刻我又茫然了,真的是我搞错了么?
不,我可以求证!
我盯着“他”西装里的衬衣,趁他不备狠狠一把就撕开了。然而“他”一个过肩摔把我狠狠摔在了床上,这一下把我摔得晕头转向,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他”凑过来手撑着床沿把我圈在臂弯中,俯瞰着我,“你已经记不得我是谁了?我想应该用最原始的方式唤起你的记忆,对不对?”
一边说,他一边解西装的扣子,衬衣的扣子。我没有阻止他,因为我想看他肩下两寸的地方有没有疤痕,那是最能证明陆朝歌本人的地方了。
但“他”解了三两颗扣子就打住了,开始松他的皮带。“他”是来真的,我看到他下腹的地方已经支起了帐篷,这个混蛋,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产生欲wang。
“混蛋,滚!”
我抬起腿狠狠撞向了“他”的腿间,但未遂,被他一下子拽住了腿,他慢慢把我腿抬了起来,抬到了一种十分难堪的高度。而后他邪恶地往我腿间一瞄,冷笑了下,“内裤很性感。”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他妈的混蛋!”我用力挣扎着,但挣不开他的手。反倒把睡裙的肩带给弄断了,露了大半个白白的胸,特晃眼。
我慌忙抱住了胸,拿腿用力蹬“他”,可没有用。在他面前我仿佛一只蝼蚁,轻易就可能被他捏死。所以我不再动了,躺在那儿直喘息。
他缓缓靠近我,手从裙摆里伸了上来,顺着大腿,丰臀,再到腰肢。而后,他勾着我内ku的边缘,作势要脱下来。
“爸爸,你和妈妈在做什么呀?”
就在我惊恐得无以复加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念念的声音,她抱着浑身潮湿的糖豆,特别好奇地看着我们。
他瞬间放开了我的腿,还把裙摆给我整理好了,转头冲念念莞尔一笑,道:“爸爸在和妈妈练瑜伽呢,你在做什么呢?”
“噢,爸爸,糖豆今天飞过来了,不过它好像生病了,有些无精打采的。”念念走到陆朝歌面前,把糖豆小心翼翼递给了他,又道:“爸爸,你帮我看看嘛。”
“好,爸爸看看!”
他坐在梳妆台前,把念念一把抱入了怀中,才小心翼翼剥开糖豆的羽毛查看,看得特别认真。我怔怔看着他低垂的侧脸,又开始迷惘了。
他如果不是陆朝歌,为什么看念念的眼神那么慈爱。
“在这儿呢,这儿有个小洞,可能是被猎人的鸟枪打的。”他看了看糖豆的伤,又道:“念念,糖豆可能中弹了,爸爸帮你把它送去医院好吗?”
“爸爸,糖豆会死吗?”
念念一下子就哭了,小心翼翼又抱过糖豆,不断轻轻捋它的羽毛。糖豆用小脑袋蹭了蹭念念,嘶叫了声,声音不像往常那般霸气凌厉了。
于是念念哭得更伤心了,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喊,“爸爸,我不要糖豆死,我不要,呜呜……”
“好,爸爸保证会把糖豆救好的可以吗?”
“那我们拉勾勾!”
“好,拉勾勾!”
我看着他们俩的小指头勾在一起时,心头一阵不安。是不是我最近脑子出问题了,生生把不可能的事情想象成可能。可能yama和陆朝歌不过就是生死对头。
“我去趟揽月岛,你在家里好好照顾孩子们。记住,没事不要乱跑,也不要再胡思乱想。”他带走糖豆时冷冷跟我道,感觉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下命令似得。
于是我心头那股反感又来了,冷呲了声,“麻烦你以后不要来了,我说了这儿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欢迎谁?裴丹青,你不会以为这辈子你还能嫁给别的男人吧?那你倒是试试看,看他们能否活到跟你结婚。”
“你他妈……”
“砰!”
我的声音断在关闭的门后,他带着念念出去了。
于是我气急败坏地冲到阳台边要继续对他咆哮,却发现在大门外的小径上站着个身影,穿着漆黑的长袍,带着骷髅头面具,在雨幕中显得十分诡异。
我又懵了,一阵阵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