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只能听见喘息的声音。

原本还在心里嘲笑对方的若染，此时再也没有空闲去思考了。

“唔......骗，骗人的吧，这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了。”

大脑像是被开了超频一般，变得奇怪起来。

“呵呵，刚才你不是在嘲笑我青涩吗？怎么样，现在后悔了没？”

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面色通红的少女，缥缈逐渐嚣张起来。

“啊......唔~”

少女的身躯微微颤抖。

缈缈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技术啊，为什么上手那么快啊。

“还......还请温柔一点，人家第一次......”

“砰”的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缥缈的内心炸开，让她的心脏都漏了几拍。

这样的表情好犯规啊。

她怎么可以那么可爱，这样的话，我不就更不愿意停下了啊。

这样的场景缥缈曾在梦中幻想过很多次，那时的她每次到最后都会羞耻到苏醒，现在这画面出现在了现实。

这次，我可以做到最后吗？

“啊~！”若染的手突然紧紧抓住床单，身体酥软。

发生了什么？

“唔~哈~不......不行了！”

要到极限了！

可缥缈从一开始就没有半途而废的意思。

新的一年里，春天似乎提前来临了，带来春天的第一场雨。

润物细无声。

“呼~”

若染大口喘着粗气，眼眶微微湿热。

“不行了？这才哪到哪啊？”

缥缈脸上的潮红，从一开始就没有消散，反而是愈加的通红。

“你应该还能继续的吧？”

“不，不要，我已经不行了......不能继续了！”

在这样下去，身体会变得奇怪的啊！

......

次日。

“唔~”缥缈翻了个身，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声。

脑袋晕晕的，就像是喝断片了一样。

满是睡意的眼睛完全睁不开，手习惯性的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

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然后手机她没有摸到，反倒是摸到了一团和布丁一样Q弹的东西。

“唔~这是什么？抱枕吗，好软，好暖和啊。”

嗯......等等，我好像没有买过抱枕吧。

手感也不对，太软了，那感觉就像是女孩子的身体一样。

而且抱枕应该也不会有温度的吧。

顿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睡意全无。

猛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浮现淡淡晚霞的俏脸。

而它的主人，此时正满脸笑意地注视着自己。

“小......小染？”缥缈被吓了一跳。

小染在这里，那我摸到的是什么......

她立刻把手抽了回来。

然后对方顺势就扑了过来，一脸幽怨。

“难道缈缈姐是后悔了吗？”

还等缥缈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感受到了自己和对方那零距离接触的感觉。

是那种肌肤之间的那种纯粹接触，没有任何物品的阻挡。

不用看，她也知道被子下面是怎么样的光景。

我为什么光着，小染也光着，我的衣服呢？

“明明昨晚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却假装不记得，是想吃干抹净吗？抽泣。”

闻言，昨晚的一幕幕浮现在缥缈的脑海中。

不是梦，我真的和小染做了？！

立即就拉起对方的小手，认真道：“对不起，我昨晚做的有些过分了，但我不后悔，也不会假装不记得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给你幸福的。”

“我知道，我现在的承诺太过虚假了，但我是真心的，请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怎......怎么突然说这些......”原本想要帅气的调戏一下对方的若染，此时却被对方那直白的话，整的有些不知所措。

沉吟半响，她才吐出一个字：“嗯！”

“真的吗？”缥缈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够看出真伪。

“当然是真的，该做的都做了，还能怎么样啊。”

“对不起......”缥缈低下头。

若染捧起她的脸：

“不要再露出那副表情了，也不要再说对不起了，我已经听得够多了，要说什么的话，就请说一些更加现实的话吧。”

这样天天说着“对不起”的日常，并不是她想要的。

这份感情能够存在，是因为你情我愿，而不是一方对于另一方的愧疚。

而且，她喜欢的缈缈姐，从来都不卑微。

“那......”缥缈顿了顿，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小染，最喜欢了！”

“唔......”若染刚刚立起来的强势形象，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嗯，我也最喜欢缈缈姐了。”

“你的喜欢肯定没有我的多。”

“说什么呢，明明是我喜欢的更加多。”

为了避免两人就那么陷入无休止的讨论，缥缈主动打破这个话题。

“捏，小染，你说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啊？”

“kiss过了，告白过了，也做过了，那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算是情侣了吧。”若染思考片刻，如是说道。

她对于爱恋这种事情了解不多，因为她是第一次谈恋爱，没有经验。

“情侣吗？”缥缈若有所思，“果然先爱爱，意外怀孕，然后结婚，最后谈恋爱，这才是正确的恋爱观吗？”

闻言，若染的嘴角抽搐。

“你这恋爱观，还真是清奇啊。”

就算她的恋爱知识再少，也能够看出这种恋爱观是多么的不合理。

“哪里清奇了，这不是很普遍吗？”

“缈缈姐，不是我想故意吐槽啊，你这普遍到底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啊。”

“很多啊，我的父母就是这样过来的，爷爷奶奶也是，嗯......我们不也是一样的吗？”缥缈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这难道还不够普遍吗？”

不知为何，这些例子一出来，若染居然觉得很合理。

因为这真的难以反驳啊。

一家三代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很难让她不接受啊。

不禁想着：前面的步骤都做得差不多了，难道接下来应该是结婚才对吗？

怪不得在高中的时候，老听到同学们说：从校服到婚纱，然后变成形同陌路的路人。

我就说那群同学怎么那么容易就结婚了啊，原来结婚是谈恋爱的前提啊，而他们就是在最后那关卡住了。

所以就又变成了路人。

可见谈恋爱是多么的困难啊。

心中开始盘算起以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