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还是没想明白，但江妮已经踏上了去往禹市的大巴。

为了方便联系，林春花还给江妮一部手机。

江妮来到禹市，已经是下午一点钟。

她看着陌生的城市，心里充满了憧憬。

她已经准备好了，先找个厂上班。

......

......

很快，便到了九月，又是一年开学季。

陈牧又提起了行李来到了学校。

他到学校第一件事，便是被杨老师带到了禹市参加物理竞赛的预赛。

对于陈牧来说，物理竞赛的题十分简单，毫无难度。

因为学校又要开学考试，陈牧要参加开学考试。

在开学考试的成绩出来后，陈牧物理竞赛的成绩也出来了，他稳居第一。

他早就将高二的内容学透了，所以直接准备数学联赛。

在九月九日的时候，陈牧跟着杨老师再次来到禹市参加数学联赛。

数学联赛的时间是在九月十日的八点到十二点半。

杨老师在考场外面，十分紧张。

“哎呦！这是老杨啊！”另一个学校的老师，看到杨老师，眼里露出了挑衅的眼神。

杨老师扯了扯嘴角，他完全没想到会遇上万胜华，这是临县中学的竞赛老师。

上次，他们的成绩虽比不上禹市的中学。

但，在区县的中学中，还是大出风头。

“有事？”杨老师最不想见他了，因为他记恨这人上次炫耀的事情。

“听说，你们中学有个在预赛中取得满分的学生？”万胜华眼里闪过嫉妒，他怎么就没有预赛第一的学生？

“是啊！”杨老师并未骄傲，因为他怕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那这次他会不会再得第一？”万胜华试探性地问，要是他们的学生进入了决赛，怕是要飞上天。

“不知！”杨老师不会说什么大话，毕竟这事谁说得准？

杨老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不想听这人废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陈牧第一个交卷出来。

杨老师连忙迎上去，激动又担心地说：“怎么这么早就出来？是不是有题不会？”

“哎呦！没事！明年再战。”万胜华虽要跟杨胜天比，也就是杨老师。

但，他不会针对学生。

“多谢老师安慰！我做完了的。”陈牧能感觉到这位安慰他的老师并无恶意。

所以，他也不想辜负别人的好意。

“杨老师，你有纸和笔吗？我可以将题默写出来。”陈牧看向杨老师，眼里尽是坚定。

杨老师从包包里拿出了笔和纸，递给陈牧。

陈牧找地方坐下，开始默写联赛的题。

刚开始只是杨老师和万胜华来了，后面其他老师也围过来看热闹。

也不是想来看，而是闲得慌。

等第二个学生出来的时候，陈牧已经将题默写完了。

他将默写的试题递给杨老师，又连忙写他的答案。

杨老师拿着试题在看，其他老师也连忙过来看试题。

“你们谁将题拿出去复印出来，这样每个人都有了。”万胜华觉得现在拿出去复印，这样大家都能看了。

“是啊！拿给我！拿给我。”一位老师连忙说将题给他，他去复印。

所有老师让开位置，让那位老师进来。

杨老师将试题递给他，嘱咐道：“可不能弄烂了。”

“是是！我知道的。”老师没质疑此题的真实性，毕竟他知道有些学生记忆力很好。

他拿着试题出去，到学校的复印室复印试题。

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试题，连忙分给在场的人。

有的老师将试题交给学生，学生看到试题，惊呼道：“老师，你从哪里买来的试卷？”

“什么买的。是在你们前面的学生出来默写的。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一样。”那个老师悄声地说，免得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他们仔细看了看，点点头，道：“确实一模一样。”

学生确定后，老师转身拿了笔和纸给他们，道：“把你们的答案写出来。”

几个学生的嘴瘪了起来，没想到啊！提前出来还要写答案。

陈牧将答案给杨老师的时候，这些老师还没确定完最终答案。

杨老师看了看陈牧写的答案，心里中大定。

这次他们有机会上桌决赛。

等所有的同学都出来后，老师们带着各自的学生，离开了考场。

但，陈牧的名字被老师们记住了。

毕竟，这是出考场就默写试卷内容的记忆大脑。

他们是包车到学校的，因为这些去参加联赛的孩子都是为学校争光。

他们回到学校后，便各自回班上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联赛的成绩出来了。

毫无疑问，陈牧进入了决赛，成为了整个县中学的金疙瘩。

杨老师笑得开心不已，他们终于上桌决赛了。

又过了几天，杨老师带队前往禹市，参加物理竞赛的复赛。

杨老师又正好遇上了万胜华。

“哎呦！老杨又是你啊！老钱呢？”钱万国是县中学物理竞赛的负责人，只是这次正好生病，所以带队的人成了杨老师。

“生病了？那真是不凑巧。听说你们中学的陈牧进入数学竞赛的决赛了？”万胜华想到那个学生，可惜啊！不是他们学校的。

“嗯！他今天也来了。”杨老师笑眯眯地说，有陈牧这么个学生，他能吹半辈子。

“什么？他也来了？”万胜华惊讶，这孩子居然不偏科。

“不偏科，好啊！好啊！你说，他能不能进少年班？”万胜华所说的少年班，懂得都懂。

杨老师摇摇头，他说：“这事，怎么说得准，还是得看孩子的本事。”

“也是！要是能进少年班，你们学校也是厉害了。”万胜华羡慕不已，现在国家重视人才，这孩子要是进入了少年班，他所在的学校也是能得到教育局的拨款的。

这是，不成文的奖励。

当然，这孩子要是能代替国家参加国际竞赛，那么奖励更大。

杨老师只是笑笑，没接话。

这话，可不能乱接。

万胜华看了看他，忍不住赞许道：“你现在倒是冷静自持很多。”

杨老师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