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除非你做我女人。”

谷雪突然就愤怒起来，道：“你特么的蛇精病啊，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做你女人？凭什么？”

我说：“没凭什么，我就想让你做我女人。”

谷雪彻底石化了，石化了几秒之后，指着门外，对我淡定地说了一个字，“滚！”

又是这个滚字，我最特么听见的就是这个滚字！方妈妈对我说滚，谷雪说滚，全世界都特么对我说滚。我特么对谁说滚去啊？我决定了，我不坚决不对任何人说滚，我要来者不拒，我要开后宫，开后宫。可是特么的，我开得起吗？

我特么的只是一时气愤，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牛逼，后宫我开不起，开后宫的是皇帝，我特么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而已。我只是想跟班主任好好在一起而已，为什么这样也不行？

我打电话给班主任，我说：“你爱我吗？”

班主任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又问道：“你爱我吗？”

班主任说：“我爱不爱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又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那时候，我只想听班主任说我一句“我爱你”，因为这句话能够给我勇气，如果她爱我，不论有多坚难，我们都会在一起，我愿意跟她走下去。可是特么的，她偏偏不说她爱我。

她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感觉不到我的爱吗？”

我特么的只想听“我爱你”这三个字，难道就那么难吗？啊？就那么难吗？

我火了，我说：“你到底特么的爱不爱我？”

我这么一吼，班主任沉默了两妙，然后也生气地说道：“张正义，你……我不想说。”

我说：“你不想说是什么意思？是不爱我，是吗？”

班主任又道：“张正义，你……我不想跟你吵架，就这样吧，挂了。”班主任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心里很难过，最重要的是很怒气，我也不知道我这是哪里来的怒气，我为什么就非要听她说那三个字不可？可是，她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说那三个字？说出口就这么难吗？我觉得我要疯了，真的要疯了，我想打人，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有几个小孩子正在那里玩泥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像疯子一样走过去，冲那几个小孩子道，“滚！都特么的滚！”

那几个小孩子用泥巴扔我，嘻嘻哈哈地笑着走了，希泥巴打在我脸上，我更加觉得自己是被世界遗弃的人。

然后，我蹲地上捂着脸流泪。那时候，就是觉得心里特别难过，就像有什么东西压在里面一样，就觉得有一股气在里面。后来，慢慢冷静下来之后，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觉得自己刚才就是太冲动了。

比如，跑去跟谷雪说那样的话，是太冲动了，问班主任爱不爱我，也是太冲动了，她的爱我并不是没有感受到，可是那会儿，就想她坚定地告诉我，她爱我，最好是告诉我，她会对我不离不弃，可是，她却偏偏不告诉我。还有对小孩说滚，也是太冲动了。我觉得我这情绪真的很糟糕。我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男人。不是只有女人才需要安全感，男人同样也需要安全感。现在的方芳就给不了我这种全安感。我想着，是不是要跟她分手算了，可是，我还是放不下。罢了，我就再去求一次方妈妈吧！

然后，我又去了方芳家，一见到方妈妈，我就给她下跪，我说：“伯母，我是真心爱芳芳的，请您让我跟芳芳在一起。”我可怜巴巴地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方妈妈。

可是这老太婆心真是硬啊，我给她下跪，她也不给我机会，她把脸扭到一边，说：“你走吧，我是不会让我女儿跟你在一起的，你小小年纪，跑来跟我说这些，你简直不像话。”

我说：“是，我年纪是不大，在您眼里我可能只是一个小孩，可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男人了，我比同年人都成熟。”

方妈妈冷冷道：“你别给我说这些废话，这些话留给你未来的仗母娘听吧！总之，我女儿绝不能跟她的学生在一起。”

我说：“那如果我不再做她的学生呢？”

方芳在一旁着急地看着我。

方妈妈说：“那也不行，你们年纪悬殊太大，我怎么能让我的女儿跟一个小她七八岁的小孩在一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方芳在一边求道：“妈，正义比你想像的成熟，他……”

方芳刚说完这句，就被方妈妈一耳光打下去，骂道：“你给我进卧室去！”

方芳哭着就跑进卧室去了。

然后，方妈妈又疾言厉色地说道：“张正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女儿了，如果你要真为她好的话，就请你跟她断绝关系，她是你的老师，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也当是你的长辈，你们怎么可以有这种不伦的关系，你想让天下人都笑掉大牙吗？你们能丢得起那个脸，我可丢不起，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跟她联系了，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来往，那我就只好去找你的家长问个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你走吧！”

看来，我跟班主任是真的没办法在一起了，我看不到一点点希望，方妈妈说得也对，老师跟学生谈恋爱的确是让人笑话，可是，真爱有错吗？男人都可以跟男人搞在一起，难道，老师跟学生就不能搞在一起吗？我不服，我就是不服！可是，不服又能怎么样，难道把方妈妈给杀了吗？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烦心事了，还是去喝酒吧！

“表姐，你有空吗？请我喝酒吧！”

“我擦，张正义，你又发什么疯了，上一次你借我的一千块钱你还没还呢，还想让我请你喝酒。”

“我知道了，我会还的，别那么小气啦，请我喝吧，我身上又没钱了！”我身上的钱，那天被88号坑完了。

“你去死吧！怎么了，为什么又想喝酒。”

“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闷。”

“是不是被女人甩啦？”

“算是吧！”

“张正义啊张正义，我要怎么说你呢，都说了让你别把爱情看得那么重，俗话说得好，女人如衣服，没有了再换一件不就得了，走，表姐带你去找女人去。”

“去哪儿找啊？”

“当然是夜总会了”。

然后我就跟表姐去了夜总会，表姐给我弄了几个女人过来，让我挑，我说，“可不可以全要啊？”

表姐说：“张正义，你麻痹，全要你给钱啊？只许挑一个，不然老娘没钱给。”

我说：“切，小气！”然后就随便乱指了一个。

挑好人后，别的姑娘都出去了，只有我指的那个，留了下来陪我，那姑娘长得还不错，脸上有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特别好看。

那女人对我甜甜一笑，坐到我身边来，说：“帅哥，来，我陪你喝酒。”

我没喝酒，而是伸手搂着那个女人的腰，乱摸了一阵，那女人说：“矮油，帅哥，来喝酒嘛！”

我说：“我不想喝酒，我想……”然后我就对着女人的耳朵，说悄悄话。

女人听了之后，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然后又妖媚地说了一句：“呀，你好坏呀。”

我说：“行不行嘛！”

女人说：“行是行，不过，你打算包多少红包给我啊？”

然后我一双眼睛看着表姐，说：“表姐，给红包。”

表姐一双眼晴瞪着我，说：“张正义，你麻痹，老娘没钱了。”

我把她包抢过来，说：“唉哟，别那么小气嘛！”然后打开钱包，拿了几百块钱给那美女。然后就带着那女的去卫生间去了。

去卫生间干了一炮出来，表姐还在包箱等我，我舒坦地对表姐说道：“咱们回去吧！”

表姐追着我咬牙切齿地边打边跑：“张正义……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