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使用手册
作者:小生慕容 | 分类:都市 | 字数:43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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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四十九章 第一步649
死掉啊,还在僵持什么,角『色』怎么可能继续存活。 .
这一切都只是意识到的内容,包括我自己,根本没有容纳角『色』的地方。
无限存在,而局限不存在。
因为那是无限,根本没有位置留给局限。
或者说,无限是全部,没有什么可以超出全部,也没有什么可以在“全部”存在的情况下继续存在。
像一张白纸,用铅笔画无数个正方形。
可以说这些正方形组成了白纸,也可以说这些正方形是存在的,但事实,只有那张白纸。
角『色』还在挣扎,似乎在慌张已经斩杀了这么多章,却依旧没有斩杀完成。
想到角『色』属『性』的剥落,似乎角『色』不舒服,然后恐惧会入侵。
仿佛自己早点斩杀完成,可以早点炫耀。
而倘若自己花了几十年才斩杀完成,会显得很没有水平,会被其他角『色』视为理所当然。
终究是想要丰满角『色』,终究是将这一切当作真实。
似乎一切的讨论都是建立在“世界真实角『色』真实”这个假设之,然后看不见这个假设,或者说根本不允许讨论这个假设。
避而不谈本身是一种否定,倘若那玩意真的是真实,随意讨论都不会改变什么。
像那份觉察,随意怎样讨论诋毁,那份觉察一直都在。
老妈还在影响我,不得不承认,老妈的力量真是难以置信。
仿佛,自己斩杀老妈是一种罪过,自己将老妈视为不真实必须打入地狱。
这种用情绪攻击的玩意,有什么真实『性』可言,又有什么值得抓住的呐。
说起来很简单,这一切都不真实,那么建立在其的任何讨论都变成扯淡。
可是,这些陈丹根本不会轻易离开,蛮不讲理用恐惧牢牢拽住。
恐惧算什么,狗屁不是的玩意,本身不真实,更别说恐惧的内容。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不真实的世界奋斗终身,为了一个根本不是我的角『色』,在那里无尽的走向炫耀。
袁长这个角『色』根本不是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世界不真实,还有什么好抓住的。
都只是意识到的内容,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没有一个我也没有一个世界。
扔掉好,袁长这个角『色』究竟在干什么,跟我无关,那只是意识到的内容。
角『色』是好是坏,角『色』是被人崇拜还是被人唾弃,角『色』的某个属『性』闪闪发光,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份觉察才是值得关心的,而不是陷入角『色』进行无休止的讨论。
不真实,三个字应该结束讨论。
老妈又如何,依旧只是意识到的内容,而我对于老妈的种种看法,不管是斩杀还是孝顺,同样只是意识到的内容。
母爱只是一种交易,而我并没有那么爱老妈,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丰满角『色』属『性』。
只不过,恰好这种角『色』属『性』被大家所认可,并且大家都默认不去承认孝顺是为了丰满角『色』是为了自己,统一口径将孝顺提升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
无论怎样,都只是意识到的内容。
角『色』要死,角『色』必须死,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斩杀更重要。
对角『色』发气其实很傻,因为并不是角『色』自己在思考,也不是角『色』自己决定要继续挣扎,这一切像一个漩涡。
谁会认为是漩涡自己决定自己要维持漩涡的状态呐。
没有什么好说的,甚至都没有什么好斩杀的,弄死角『色』毁掉这一切。
不需要考虑毁掉知乎的事情,也不需要犹豫什么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不真实的那种恐怖状态。
我知道会怎样,但我愿意这样,角『色』的存在让我很不舒服,相于真实的恐怖,我更愿意跳进这漆黑无尽的深渊。
死掉,是死掉,还有什么好抓住的,还有什么好珍惜的。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陷入这种吞噬之后,原本以为随着“意识到的内容”这种感觉的出现,会慢慢将这一切毁掉。
但这仅仅是“我认为”,现实再一次明确告诉我,所谓的“我认为”只是一坨狗屎。
这种吞噬感代表前进吗?
那种“意识到的内容”代表接近斩杀的尾声吗?
算是,画面元素的呈现也可以让这一切停留在这里,不停的吞噬,不停的感觉意识到的内容,但是无法斩杀完成。
甚至,华脉能源苏还可以呈现,“我回到角『色』之,我放弃斩杀,再也没有力量继续斩杀,只是在那里黯然落泪”等等。
我会用脑子里的扭曲判断,但事实,我除了判断自己还没有斩杀完成之外,还能判断什么?
恐惧从那些“我认为”入侵,因为“我认为”的内容本身是通过情绪来抓住,本身是一厢情愿的相信。
死掉吧,这些话语说了无数次,这些思考重复了无数遍,但角『色』依旧可以无视这些思考,然后放肆在那里嚣张。
我不知道还要怎样,也不知道角『色』为什么会如此顽强,让自己崩溃有这么困难吗?
角『色』还在挣扎求生,想抓住老妈想抓住时间,想要抓住任何可以作为角『色』属『性』的玩意。
没有一个我,只是意识到的内容,那么为了袁长这个角『色』做些什么,会显得十分荒谬。
或者说,被袁长这个角『色』拉扯强迫做些什么,简直是莫名其妙。
只剩下谩骂,还有什么好商量的,还有什么好探讨的。
本来没有活着的意义,严格来说,真实永远都存在,没有生命也没有死亡。
而角『色』,仅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意,仅仅是一个意识到的内容。
谁会在意关机之后的游戏角『色』?
也许,角『色』本身会在意,只是,这依旧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并不存在的玩意,叫嚣着自己很重要,叫嚣着自己不能死。
之所以产生共鸣,是因为这个喻有一个微妙的误导,是依然存在角『色』,依然有一个人在关机。
真实之没有角『色』,黑乎乎的真实在那里,而这一切仅仅是意识到的内容罢了。
将这一切当作真实,真的有一个我行走在这个世界,这种想法本身是一厢情愿的相信。
既然可以相信,那么也可以停止相信。
我的人生已经毁掉了,剩下的,是将这些破碎全部扔掉,没有什么值得留念和珍惜的。
也许听起来很残忍,但这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