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高冷陆总成舔狗
作者:宁亦宇 | 分类: | 字数:5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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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码标价
不想打扰两人,一直到那男子站起身,江浅浅才礼貌的道谢,“谢谢你。”
那男子听见有人和他说话,回过头,对上江浅浅温婉的笑容。
他也宛然一笑,“我经常陪他画画,你是他的家人?”
江浅浅看清他的长相,眉眼精致,鼻梁高挺,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我是他姐姐,江浅浅,他叫江江。”
“你好,霍廷。”
两人十分礼貌的握手。
出了疗养院的大门,霍廷脸上的笑,丝毫没有减退。
江浅浅,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对上她明眸皓齿的笑容,他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来到约定地点,陆薄深早已在这里等着他,见他进来,有些不满,“怎么才来?”
霍廷脸上一直挂着笑,在陆薄深看来,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你总盯着我笑什么?吃错药了?”
霍廷端起桌上的酒,一仰而尽,“刚刚在疗养院碰到一个女孩。”
“我说呢,你这笑容也太疯狂了,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陆薄深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霍廷笑而不语,陆薄深的好奇心被勾到最大值。
陆薄深和霍廷从小一起长大,霍家的实力不输陆家。
按照常理,他是霍家独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三年前霍廷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三天两头闹自杀,手腕上到现在都还留着那时候割腕留下的伤疤。
为了治好他的抑郁症,霍家可以说是费尽心血,好在恢复的还不错。从此他的生活变得无拘无束,霍家二老对他的要求,只有健康快乐,仅此而已。
他去国外旅游,学画画,学做饭,学跳舞,学导演,所有他喜欢的东西几乎都体验了一遍。
最近突然说,想帮助那些曾经和他一样的人,要去疗养院当义工。正好陆薄深有自己的疗养院,就安排他过去了。
在这里,他认识了江江,一个喜欢蒙头作画的大男孩。江江原本不理他,直到他拿出曾经的画作,同样的色彩搭配,同样的线条勾勒,他终于肯对他笑了。
从那以后,只要他有时间,就会去疗养院陪江江画画。
“喂,别笑了。联系方式要了没有?要是没要到,我让院长帮你查查。”陆薄深看着眼前的人,心情越发苦涩,他和江浅浅,好像越走越远了。他想追,但她好像不愿等他了。
“第一次见面就要联系方式,不太礼貌。”霍廷有些遗憾,“不过没关系,以后会再见的,顺其自然吧。”
端起一杯酒和陆薄深碰杯,“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怎么突然叫我出来喝酒?”
“和老婆吵架了,心情不好。”
霍廷一脸不解,“你不是说你那个老婆可有可无吗?五年了,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你和她还会吵架?”霍廷的表情告诉陆薄深,他怀疑他在开玩笑。
陆薄深有苦说不出,真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江浅浅回到家,保姆给她留了饭,但她却胃口不佳,一口都没吃就上楼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头晕,恶心反胃是常有的事,和衣躺下,眼皮越来越重。
腰间传来冰凉的触感,倏地睁开眼睛,陆薄深泛着红晕的脸出现在眼前,满身难闻的酒气熏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你干什么!”江浅浅瞪着陆薄深。
见她醒来,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却也仅仅是几秒钟,又低头去她的腰间摸索,试图脱她的裤子。
江浅浅双手提着裤子,咬牙切齿道:“陆薄深,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听到她的怒吼,陆薄深脚下一软,歪歪斜斜的躺到她身上,脸正好埋进她的颈窝,“老婆,你好香呀。”
听见他嘟嘟囔囔的这句话,江浅浅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刚刚叫她老婆?
还不等她仔细回味,身上的人喘着粗气,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她想把他从身上挪开,可陆薄深身形高大,虽然不胖,但经常健身,十分结实。她推了好几下,纹丝不动。
“陆薄深,你清醒一点!”说话间她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剧烈的疼痛让陆薄深抬起身体,得到喘息的机会,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身上翻下来。
准备出去叫保姆过来帮他收拾一下,刚坐起来,手腕被陆薄深拉住,他双眼紧闭,由于醉酒,咬字有些不太清晰,但江浅浅还是听清楚了,“给你一百万,一百万陪我睡一次,怎么样?”
都说人喝醉以后,说出的都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江浅浅心生寒凉,原来在陆薄深心里,她是被明码标价的。
那叶小雨又值多少钱呢?
她讥笑自己,不该对他有任何恻隐之心。
挣脱他的手,推门出去叫保姆。被她关在门里的,除了陆薄深,还有他嘟嘟囔囔说出的那句,“你那么爱钱,我的钱都给你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陆总喝醉了,你去帮他处理一下,今晚我睡次卧。”
见保姆点头称是,江浅浅转身进了次卧,睡意全无。
她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像陆薄深这种富家子弟,是不是想当然的以为,钱就能买到一切?
裹着被子,辛酸和苦楚在一瞬间席卷全身。
这些年她过得辛苦,江盛和杜娟都不把她当人看,好像他们前半生的苦难都是她带来的。直到她嫁给陆薄深,他们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亲近她。
原本以为老天开眼,让自己嫁了个金龟婿,但是这豪门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不是那么好过的。
陆薄星的故意刁难,苏依美的冷嘲热讽,五年来捂不热的陆薄深,让她精疲力竭。
这陆太太的位置,她不想要了,她只想离开,但她却连离开的资格都没有。
就如同五年前嫁给陆薄深时的被动,好也罢,不好也罢,她只能咬牙受着。
枕头湿了一大片,她忘记自己哭了多久,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的妈妈一遍一遍的对她说,要坚强,要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