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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高冷陆总成舔狗

作者:宁亦宇 | 分类: | 字数:57.8万

第30章 大不了互相伤害

书名:追妻火葬场,高冷陆总成舔狗 作者:宁亦宇 字数:2146 更新时间:2024-11-06 02:35:42

“后天的慈善晚会,你是不是答应霍廷要做他的女伴?”

江浅浅脚步一僵,十分诧异的看着陆薄深。

他从回来到现在莫名其妙的发脾气,难道就是觉得她会去给霍廷当女伴?

所以,他这是,吃醋了?

她大概猜到他的心思,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想顺着他的意思来。

过去五年,她吃过的苦,被人轻视的感觉,他凭什么不用感受?

“可能会吧,不过,我们都要离婚了,我给谁当女伴,你还关心吗?”

含糊其辞,轻描淡写,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把陆薄深气到脸黑。

他十分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已婚妇女的自觉?谁邀请你,你都会去吗?”

这话江浅浅就不爱听了,她直接怼回去,“你有已婚男士的自觉吗?你在外面乱搞还好意思说我?你都不用别人邀请,自己就像苍蝇看见屎一样,主动飞上去。”

陆薄深被她气的心口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张着嘴半天说了一句,“现在在说你的问题,你扯我身上干什么?”

江浅浅差点被逗笑了,这个狗男人真是太双标了。平时让着他,不和他计较,他真是不把她当回事。

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不自觉的撸起袖子,瞪着他,“怎么不能说你了?我又没和别人睡,没让别人怀孕,比起你,我才是九牛一毛。现在我只是拿你的钱,陪你演戏,你可别手伸的太长,入戏太深。”

这狗男人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小三都跑到老宅和她叫板了,他怎么还有脸理直气壮的指责她?

陆薄深眼神阴郁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江浅浅脾气也上来了,头昂的高高的,着急的有些口不择言,“哪句再说一遍?是你搞大别人肚子?还是你在外面瞎搞?再或者说是我们离婚这件事?”

陆薄深被她像炮仗一样的话气到语塞,不再和她多说,伸出手将面前的人一把拽到沙发上和自己并排坐下。

见她挣扎着要起来,直接一个翻身坐在她腿上,捏着她的下巴,语气冰冷,“你这张嘴是长了刺吗?”

这狗男人手劲儿非常大,疼得江浅浅眼泪都快下来了。一双俊俏的眸子虽然含着泪花,但却依旧不甘示弱,“你管我给谁当女伴,你家住海边嘛?你管这么宽?”

唔……

话还没说完,陆薄深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咬住她的唇。

没错,不是亲吻,而是非常粗暴的撕咬!

江浅浅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他直接把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牢牢禁锢住,两只脚勾住她的脚,禁锢住她的四肢以后,在她软软糯糯的嘴唇上肆意蹂躏。

起初她奋力想要挣脱他的囚禁,但奈何两人体力相差悬殊,她反抗了一会,体力不支,挣扎的幅度慢慢减弱。

见她泄了劲儿,陆薄深也收了力道,动作轻柔了许多,由最初的撕咬变成了亲吻。

当陆薄深的嘴唇落在她的耳垂处时,她突然嗤笑道,“陆薄深,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闻言他停下动作,抬眸看着她,她在他身下笑得更加灿烂,“你今天这样,是因为你以为我要给霍廷当女伴,吃醋了,对吗?”

陆薄深放开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用清冷的语言说,“江浅浅,在我们没有离婚之前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打断你的手脚把你绑在我身边。”

“后天中午,我接你和薄星去做造型。”

丢下这句话,陆薄深去了书房,门被很大的力道关上,“哐”的一声,吓得江浅浅一激灵。

江浅浅扯了扯嘴角,苦涩的笑了笑。

明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还是自取其辱的又问了一遍。

但那又怎么样?既然得不到你的爱,你也不同意离婚,那后半辈子,大不了就开开心心花你的钱。但是,我的爱,你也不配拥有。大不了,我们互相伤害。

江浅浅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干净,在卫生间把他刚刚亲过的地方反复冲洗,她讨厌自己因为陆薄深的触碰而心跳失控,也讨厌自己明知道结果却还抱有幻想的愚蠢模样。

她整理好心情,准备到院子里散散心,推门的时候梅姨叫住她,“太太,这是夫人吩咐我给您熬的药,您喝了吧。”

梅姨把一大碗黢黑的药端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生怕她会拒绝。

苏依美不是前两天才给了她一包补药,放在厨房的柜子里还没动,怎么又有药?

“梅姨,我没病,喝的什么药?”

梅姨连忙解释道,“夫人说这药是托人请专家给开的,对于您和先生要孩子有好处。”

苏依美真是太有意思了,在叶小雨怀孕的情况下带她到老宅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现在还让保姆给她喂这种药,难道她生下来的唯一价值就是给他们陆家生个孩子吗?

她拧着眉,尽量压制自己的脾气,对于梅姨,她还不想伤及无辜,“梅姨,我和陆薄深都要离婚了,这药,属实没必要了。”

看着梅姨为难的表情,知道她怕不好交差,江浅浅宽慰她,“您不用担心,直接倒了吧,我会和夫人说药我喝了。”

说完不再理会,来到院子里,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出神。

她以前确实很期待能和陆薄深有个孩子,有了孩子,她和陆薄深有了牵绊,感情肯定也会慢慢升温。

但是现在她不想要了,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应该在父母的期待中出生,而不是她用来把陆薄深束缚在身边的工具。

她的价值也绝不仅仅只是给陆家生个孩子而已,她的价值也绝不体现在这件事情上。

陆薄深在书房的窗户上看着窗外的人,有些懊恼。

今天他明明心里嫉妒的发狂,但嘴上说出的话却总是把她往外推。

这么多年,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她围着他转,习惯了口是心非,习惯了她自己擦干眼泪追上来。

现在她突然知难而退了,他却有些手足无措,有些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