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替嫁?流放前搬空了渣爹库房
作者:桃花酥酥 | 分类: | 字数:34.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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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破庙避雨
孙柔梦越想越觉得心中苦涩,再看她身上五大三粗容貌丑陋的刘五,就更觉得委屈。
“刘五哥,歇会儿。”孙柔梦娇娇弱弱的声音说着,试图推开刘五。
却不知她这一句话有多勾人,反而激起了刘五的兴致,恨不得将她揉碎放进骨子里。
“遇到你之前,我可都歇着呢。”
紧接着又是一阵暧昧的响动。
景霆桢都等得要睡着了,才终于听到那边结束的动静。
“心肝儿,我去方便一下,再回来疼你。”
说着,刘五便提着裤子小跑着离开出一段距离。
景霆桢起身,走到孙柔梦的身旁,看了眼刘五的背影,低声道:“他并非你的良配。”
本想提醒一下就离开,岂料孙柔梦却忽然站起身,抓住了景霆桢的衣袖。
又因刚才与刘五亲密的太过火,孙柔梦此时双腿仍是软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歪进了景霆桢的怀中。
景霆桢立刻后退一步,孙柔梦却用双臂紧紧揽住他的后腰,整个人就像挂件似的挂在他身上。
“放手!”景霆桢低声厉喝。
孙柔梦却抱得更紧了,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用勾人的腔调道:“官爷,您就要了我吧,我保证将您伺候的舒坦。”
景霆桢听着这等风尘女子才会说的话从曾经的宣王侧妃口中说出,不禁心中一阵发寒。
“依靠男人得来的,随时会失去。”
景霆桢淡淡吐出这句话,随即抬手将孙柔梦从身上扒开。
孙柔梦身上没多少力气,全靠痴缠,景霆桢力气大,又是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将她弄掉并不难。
孙柔梦跌坐在地上,看着景霆桢离开的背影,一时懊恼。
不是懊恼接近景霆桢,而是没能在一开始就将他作为目标。
她就不信了,宣王一个残废看不上她,正常的男人能禁得住她的魅力。
只可惜,如今除非除掉刘五,不然她可没办法再去勾搭其他人。
可她如今还靠刘五活着,若刘五真死了,换了旁人,不见得愿意背着她走。
这厢,刘五提着裤子,急迫地跑了回来。
刘五没注意到孙柔梦难看的脸色,只顾着搂着她亲了又亲。
随后又将她抱起,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心肝儿,咱们走远些,今晚大战一场如何?”
孙柔梦心中不愿,但又不好将刘五推开,只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喊了声“讨厌”。
刘五只当她是口是心非,便抱着她小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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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香凝是被鸟叫声给吵醒的。
若是先前也就罢了,可如今她是能听懂动物说话的!
听到几只鸟讨论的内容,萧香凝听着都觉得面红耳赤。
忍无可忍坐起身,就正巧看到路漫漫从马车上下来活动筋骨。
萧香凝快步走了过去,将听到的内容告诉路漫漫。
路漫漫听后也是一惊,下意识地朝昨晚孙柔梦睡下的位置看过去,可哪里还能看到人影?
“怪不得没听到动静。”
夜间没听到声音,她还以为两个人消停了,没想到是走远了些,玩的更花了呢。
路漫漫见萧香凝表情复杂,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必太在意,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她非要往火坑里跳,旁人拦都拦不住。”
萧香凝点点头,将孙柔梦的事抛诸脑后。
今日再启程的时候,孙柔梦脸色显然更苍白了几分,人也变得憔悴,不像是年华正好的女子。
一连几日腻歪过了头,原本刘五背着她还不觉得累,如今也开始觉得索然无味。
但想着两人亲密的时候有多舒坦,刘五还是费力将人背在身上,毕竟如今孙柔梦已经虚弱到没办法走路,更别提跟上流放队伍这样的速度了。
午时休息的时候,刘五也累得够呛,天气又热,出了一身的臭汗,他也就没再拉着孙柔梦荒唐。
孙柔梦终于得以喘息,她让刘五给她煎药,刘五借口歇会儿再煎。
孙柔梦没了法子,眼瞧着再拖下去就要出发,药不能不吃,就忍着痛坐起来给自己煎药。
熬个药又险些晕过去,最后还是刘五看不下去帮她将药煎好,却没再喂给她喝。
又出发没走了多远,上一刻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马车里的人还好,外面走着的人皆是被淋了个浑身湿透。
看到有处破庙,景霆桢便让一行人去破庙避雨。
路漫漫从马车上下来,马车上只备了两把伞,但她空间里还有不少,假装是在马车上刚找到,又多取了几把伞,分给怜月乔木路远橙他们。
怜月在一旁撑着伞,路漫漫推着景琼楼往破庙里走。
路漫漫听力不错,隐隐听到庙里传来女子急促的喘息声,意识到不太对劲。
但又想他们人多,应该不会出岔子,而且雨下得又大又急,再不对劲也好过淋雨。
走进破庙后,路漫漫让乔木照看着景琼楼,她则寻声走过去看。
就见房梁后,一位肚子高耸的女子正在地上坐着,身下一片湿润。
女子额头满是汗珠,脸上写着痛苦,看到她过来,眯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求救道:“姑娘,救我!”
竟是妇人孤身一人在此处生产?
路漫漫将妇人上下打量一遍,没瞧出不对劲,刚想再开口,对方竟伸手朝她脖颈处袭来。
路漫漫下意识避开。
那妇人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将腹中塞着的枕头取出扔到一边,再次朝路漫漫下手。
乔木也反应过来,赶忙过去帮忙。
路漫漫原还念着对方是孕妇,不好伤及她腹中胎儿,可如今确定是假的,也就没了顾忌,三两下将对方制服。
“说!何人派你来的?”
女子鲜艳红唇轻轻勾起,露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容。
路漫漫感觉到不对劲,再一扭头,发现身边的乔木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也涣散起来。
四下看去,除了轮椅上的景琼楼,在场的其他男子皆是这副模样,只是程度轻重的差别罢了。
“我倒是小瞧你了。”路漫漫从景霆桢腰间抽出剑,抵在女子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