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替嫁?流放前搬空了渣爹库房
作者:桃花酥酥 | 分类: | 字数:34.7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90章 路仁待漫漫如何?
房宿鹤将脸洗干净,路漫漫能清晰的看到他原本的容貌,原主确实跟他长得很像。
出于谨慎,担心眼前的人是旁人易容出来的,路漫漫时不时问他一些问题。
比如,为什么会在这里。
房宿鹤没意识到是试探,回答的认真,“我一路走一路找,想找到一个最容易找到你娘的位置。”
路漫漫听的迷糊,不明白房宿鹤的意思。
回到房宿鹤所住的木屋外,看到被炸的满地的碎片,还有被炸飞了的屋顶。
在院子的角落里,路漫漫竟意外的发现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件——
一台老旧的挂钟。
房宿鹤走过去,将挂钟捡起来,用手拂去上面的土,如珍宝般抱在怀里。
随后又在地上捡了些东西。
路漫漫在院里四处走走看看,总觉得透露着古怪。
地上还零星有些碎的玻璃片,路漫漫顺着看过去,发现有一只还能看出形态的东西,竟是试管。
原主的外公不像是穿来的,但他身边却有现代化的东西,也就是说明他遇到过后世的人。
再联想刚才房宿鹤所说要找个容易找到原主娘的位置——
路漫漫心里顿时有了猜测,难不成原主娘是穿来的?
房宿鹤叮叮咣咣地捡了许多破烂,用烂的不算太严重的床帘包起来。
他一个人拿不住,本想递给路漫漫,犹豫了下,还是递向乔木。
“小伙子,帮我拿一下。”
乔木对他虽有防备,但仍是态度恭敬的接过。
萧香凝问他有需要帮忙的吗,房宿鹤只朝她笑笑,以为是路漫漫的朋友,也没让她拿东西。
收拾完东西,房宿鹤才跟着路漫漫他们下山。
这么一耽搁,天色也逐渐暗淡下来。
然而刚走不远,房宿鹤又拐了弯儿,盯着他设下的陷阱笑嘻嘻。
“漫漫,外公猎到一头大家伙,可以做顿好的给你吃。”
路漫漫走过去看,竟是一只目测有几百斤重的野猪。
虽然她能扛得动,但在刚见面的外公面前就扛野猪,是不是不太合适?
更别提还有乔木在。
谁知乔木还没动作,就有数条树枝出现,将野猪捆了个结实。
随后又出现一辆木板车,野猪也被树枝送到木板车上。
路漫漫能看出来,这不是乔木所为。
不由就看向房宿鹤。
房宿鹤骄傲地扬起下巴,“外公厉害吧?”
路漫漫呆呆地点头,僵硬着将脖子扭向一边,看着乔木。
乔木也很吃惊,他并未发现房宿鹤跟他有相同的能力。
房宿鹤微微摇头一笑,“小伙子,我知道你也有这本事,不过还需要再练练,现如今还不如我这老头子呢。”
这下路漫漫也不意外了,看来房宿鹤的木系异能在乔木之上,所以能够感应到乔木的异能,但乔木很难察觉到他的。
乔木将手里的东西也都放到木板车上,他推着车,走在最前面。
距离山脚还有段距离的时候,跟上山寻找他们的人碰上,见路漫漫他们无事,大家才一同往山下走。
此刻,景琼楼坐在轮椅上,盯着山路发呆。
再等等,若是还没有路漫漫的消息,他便不顾那么多,亲自上山一趟。
正想着,就看到走在人群中央的路漫漫。
景琼楼提着的一颗心缓缓放下,视线一转,才注意到喜笑颜开的房宿鹤。
房宿鹤洗了脸,但头发和衣裳还是一层黑烟,形象不算多好,但熟悉他的人仍能轻易认出他。
路漫漫注意到景琼楼,便笑着打招呼道:“王爷,我找到我外公了。”
房宿鹤这才朝景琼楼看过去,视线移到他的双腿上,轻轻叹气。
“北耀的大夫怎么回事,三年多过去了,你的腿怎么还没好?”
房宿鹤一开始听说路漫漫被赐婚给景琼楼的时候,心里只觉得景琼楼勉强配得上他外孙女。
可没想到景琼楼的双腿竟然还没好。
景琼楼丝毫不在意房宿鹤如何说,只朝他拱了拱手,“房爷爷,好久不见。”
房宿鹤愣了愣,觉得哪里怪怪的,三年前他将研制的火器拿出去的时候这小子见到他也没这么恭敬啊。
也对,现在是他外孙女婿,恭敬一点也正常。
“你还是跟着漫漫叫我一声外公吧。”
景琼楼早就有此意,顺水推舟地喊了声外公。
多年不见,不论是与路漫漫还是景琼楼,房宿鹤都有一大堆话要说。
但也不着急,左右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相处。
在村里找了个院子给房宿鹤住下,随后让小厮帮忙收拾整齐,路漫漫则是带人将野猪处理好,晚上吃野猪肉。
房宿鹤本想亲自下厨,被路漫漫婉拒,理由是不想让老人家累着。
房宿鹤看手下人多,也就没再坚持。
人多力量大,很快一道道美食出锅。
粉蒸肉、糖醋排骨、蒜香排骨、红烧肉、卤猪头、凉拌耳丝……
即便是这样还没做完,剩下的生猪肉路漫漫让人拿去分给村民们一人一块,都尝尝鲜。
房宿鹤坐在饭桌前,看着桌上摆放着的满满当当的饭菜,一时高兴得说不出话。
刚夹起一块排骨吃一口,房宿鹤意识到不对劲。
“漫漫,你刚说被流放是何意?”
正准备夹菜的路漫漫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合着外公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个问题吗?
也不奇怪,常年在深山老林里一个人待着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反应比寻常人慢些也正常。
路漫漫道:“就是字面意思,皇上怀疑王爷有谋逆之心,便将他给流放了。”
“不可能吧,”房宿鹤诧异地看向景琼楼,“你能被流放?”
房宿鹤看着景琼楼脸色不对劲,意识到有问题,便只微微点头,没再多说。
饭后,房宿鹤与景琼楼私下谈话。
房宿鹤问:“怎么回事?”
“制衡南星国。”景琼楼毫无隐瞒,将如今南星和北耀的局势讲给他听。
房宿鹤点点头,“怪不得,我辞官多年,竟不知如今朝中变化如此之大。”
就连三年前相遇的时候,也只是房宿鹤跟景琼楼碰巧见过一面,没能详细说起朝中局势。
“外公可还打算回京做官?”
房宿鹤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做官就罢了,我的心早就不在官场上,还是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对了,我想问问你,我不在京城的这些年,路仁待漫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