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糊咖,会点玄学很合理吧
作者:乱红桃落 | 分类: | 字数: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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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他究竟是谁
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全说实话的,总不能说是个梦引他们来的吧。
他们半真假地说着。
“我们几个过来这边是为了修行功法的,累了往湖边坐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具尸体飘在那,就赶紧拉了过来,然后就报警了。”
听到了修行功法的时候,问话的同志是想笑的。
想到姜姒在这,似乎又合常理。
姜姒的本事在警局里算是通天了。
这师傅真的很牛逼,他们也很想学。
刑侦队长李队则问法医初步检查结果是什么。
赖法医有四五十岁了,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可自己最近又的确没遇过这么个人,难道是以前见过?
法医的工作就是遵循一切事实,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疑问:“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三到四天左右,为死后抛尸,无明显外伤,具体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要回去作进一步的解剖才知道。”
李队点头。
陆兴民的尸体装进了裹尸袋,拉上拉链那一刻,姜姒莫名有些想哭。
这思绪被敏感的李队看见了。
他不由眉头皱了起来,这姜大师平时八风不动的模样,难道这死者跟她有什么关系?
姜姒的大名如雷贯耳,但李队也没有轻易排除姜姒他们的嫌疑。
贼喊抓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他们断案的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丝的可能性。
他们几人又被请到了警局做笔录。
他们也配合。
他们的辖区虽说是有点偏,但位于郊区,人流复杂,命案也时有发生,并不稀奇,但听到报案人竟是姜姒时,清塘分局的廖局不禁也投来几分关注。
姜姒那手本事出神入化,竟然还有报警的时候。
后来一想不对,再厉害那也是人民群众,他们就有义务为人民群众分难解忧。
廖局在审讯室里听了一下,就到了解剖室去看看死者。
解剖室时,赖法医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
廖局走了进去,然后——
“???”
“!!!”
廖局神色太过精彩,赖法医问:“局长你认识这死者?”
“这不是陆兴民吗?”廖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十几二十年前,廖局还是个青葱少年,刚加入警局,陆氏集团董事长陆兴民作为纳税大户,曾受过他们领导接见,当时他是那个小司机。
陆兴民为人作风正派,反正表面上怎么看都是个好人。
只是后来,不过一年后,就看到讣告,陆兴发因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死亡。
廖局这话一说,赖法医那久远的记忆也鲜活起来了。
作为当时只是吃瓜的一员,他也想起这人是谁了。
可是,可是——
这陆兴民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啊!
干他们这行多了,灵异的事情不是没见过,可这的确没见过!
廖局和赖法医对视一眼,脸色大变,然后同时看向解剖台上的死者。
“说不定只是人有相似。”廖局不愧是局长,很快镇定下来,“这无论如何不可能是陆兴民。”
“我记得陆兴发左耳后有颗痣。”年轻时的他还想过,果然耳后有痣有靠山,那么大富大贵。
廖局这话刚落,赖局的脸色更白了。
他咽了一下口水,给尸体翻了一下身,“局长,你看。”
左耳后俨然是有一颗痣,赖局试图说服自己,“或许长得并不一样。”
廖局低头看去,倒抽一口冷气。
得了,赖局有答案了。
这痣都跟陆兴民长得一样。
“按照人类基因组合,是有理论上的可能有人的基因组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相似的。”赖法医说着不太可能的结论。
廖局看他一眼,眼里明晃晃写着:你觉得这靠谱吗?
赖法医闭嘴。
这的确不太靠谱。
那剩下的可能就是眼前的就是陆兴民,出于某种暂时未知的原因,尸身十数年没有变化。
廖局让赖法医暂时保密。
然后默默到外面打了个电话请示。
挂了电话,廖局抹了一把脸,把陆家人请到了警局协助调查。
最起码做个DNA测试,确定这人究竟是不是陆兴民。
陆老太太接到电话时,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喃喃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对面的人还以为老太太是接受不了打击。
阮俏见老太太这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上前问:“妈,发生什么事了?”
陆太太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可怖,似乎泛着吃人的光。
阮俏手一下僵在那里。
在公司里的陆兴权则是懵逼的,“你们有没有搞错?我大哥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早埋在祖坟里了。说句不好听的,都化成骨头了,你让我们认什么?”
“难道有人盗墓了?”这是他想出来的唯一可能性。
这话不无道理,对面的人还是通知他们过来一趟。
至于陆碧儿还在医院躺着,暂时还不知情。
陆兴民已经死了太久了,他们即便悲伤,也随着光阴消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些极其荒谬的感觉。
可是掀开白布,却的确跟陆兴民长和一模一样,甚至旁边的证物衣服都和入殓时一般。
陆兴权很有印象。
因为这身衣服是他帮他大哥穿的。
这寿衣还是找人特别定制的,上面有一些非常繁复特别的花纹。
陆兴权苍白着脸说:“我能看看那衣服吗?”
物证科的人答应了。
按照他的指示,掀开了衣服,陆兴权看到了那熟悉的花纹。
他差点站不住,整个人被巨大的荒诞所塞满。
他明明记得大哥是被推进火化炉的。
即便人有相似,那衣服呢?
谁那么苦心积虑要扮演他大哥?
陆兴权表情一片空白,“我只能说人和大哥长得一样,衣服也是当初大哥入殓时穿的。”
陆兴权呆呆坐在外面。
这时,陆老太太和阮俏也匆匆赶来了。
见陆兴权的样子,陆老太太的心沉了下去。
陆老太太走到解剖台前,首先掀开的不是脸上的白布,而是从脚底掀了起来,她低头看着泡得发白的脚,脚底一片干净,什么都没有。
陆老太太脸上一片骇色,神情都有些癫狂:“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究竟是谁干的!”
“我问你们,究竟是谁干的!”她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