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河去小便刚好路过雪莲的闺房。?但见那闺房灯火朦胧，里面拉下了门帘、窗帘。按照常理待嫁的前一夜的闺房门应该大开着，却关的紧，大概里面还上了门闩。龙大河推了推不见动静，就喊了几声：“雪莲，你不开就罢了，但要想的开！”正要离去，却见窗户没有关好，他的心就怦怦乱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龙大河躲着何仙舟和忙喜事的人，推了一辆自行车悄悄出去了。

龙山会不想和雪莲呆在一起，独自出了屋子，正碰上他的父亲，不得不承认雪莲留在了槐树园。

“你干的好事？明天雪莲就要出嫁了，你们怎么能住在一起了？”龙大河训斥道。

“起初，我只是想和雪莲见上一面，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是他们硬逼着我们入了洞房……”

“是他们的错？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龙大河又咳嗽起来。

龙山会说：“要不我回去给您倒一杯热水。”

“不用了，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爸？我不渴也不饿，山会你往爸近一些。”

龙山会走近一些，安慰道：“爸你何苦糟蹋身子不吃不喝，咳嗽病又犯了。大不了让她回去算了！也不至于咳成这样啊！”

“就这样回去算了？你觉得何老师能饶过你？即使她能原谅，那龙天昊能放过吗？”

“我现在怎么办？爸！”

“你也算男人！做了要负起这个责任！”

“其实，我只是到她温润的小丘上看了一圈，根本没有耕耘。”

“闹洞房的跑在何家小院门口说，我们都认为谁家再闹？没想到是这里。你们抱在一起品尝什么‘红葡萄’，还说没有耕耘那片土地？”

这些来闹的人啊，怎么什么也乱说啊！龙山会是品尝了女人“红葡萄”醉人的香甜，但那是可以谅解的啊！龙山会说：“或许那里板结一块我怎么耕耘啊！”

“她是龙天昊的未婚媳！”

“爸！我们真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把裤子脱下爸看看！”龙大河满脸憋得通红。

龙山会记得，那一次是因为雪莲去槐树园割草，爸爸怀疑儿子**，就手托着山会的一窝鸟蛋检验，检验的结果是龙山会还是处男。这一次，龙山会不干了，觉得一个男子汉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其实被人检验，尽管那是亲爸，也觉得难为情，觉得有失男人的人格和尊严。

“你不敢了？！”龙大河越发咳嗽得厉害，“爸都知道了……你应当负起责任……”

龙山会翻阅酒后脑海里的情景：亲吻，拥抱，抚摸，还品尝那小丘上上红亮的葡萄……难道我真的做了？没有！龙山会自问自答。

“怎么没有？你背着父母，你不孝！为人师表你做不到，你对领导不忠！雪莲是你的姐啊，你这是糟蹋人家啊！……这些罪孽够深重的了！你现在还要将她抛弃，你还披着一张人皮干什么？”

“爸爸，你说我该怎么办？”

“事到今天何必当初，雪莲这孩子爸爸也喜欢，但是她像她妈妈一样很要强。缺少女人的谦卑和柔顺，却要学公鸡打鸣。警察管不着，但灾难跳不了，当年何仙舟强硬得很，你娶她不会幸福的。她本来和庞顺行订亲的，庞顺行怕龙天昊，可是他怕你吗？”

“爸，你还是让我和雪莲分开？我做的错事我去解释。”

“你能解释得清楚？你认为做一个丈夫容易？男人要当好他的天，刮好他的风，下好他的雨，在她松软的土地上播下爱的种子。等种子发芽、生长，他还要教育好他的子女……”

“爸爸，你说我现在怎么做？”龙山会抱着膨胀的脑袋喊。

龙大河看着自己一手抚养大的孩子，镇静再镇静，等喘气顺妥了，慢慢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到龙天昊家去叩头谢罪，把明天的喜宴留一部分，退一部分！也许能得到他们的谅解。就算他谅解，还不知庞家怎么办？你们天亮前走的远远的。”

“爸！儿子怎么能让你那样做？”龙山会被爸的宽容和关爱感动了，他控制自己的情绪，说：“爸，我回去再和雪莲好好商量商量。你先回去。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行！也不要难为雪莲，一切顺其自然吧。”龙大河又要爬墙，龙山会开了大门。爸爸一走，龙山会这才如梦初醒，爸哪里是来阻挡，又哪里想去龙天昊家谢罪？而是要帮助他们。连喜糖、点心都吃了，谁能说龙山会、雪莲的婚姻是一场戏？

龙山会回到洞房把见龙大河的事情说了，雪莲坐在床沿上哭泣。龙山会抓过她顺滑细嫩的手，想表达自己的忏悔和爱意。谁知雪莲误解了，认为龙山会要做那事。她怎么不想呢，只是担心龙天昊不来，那庞顺行也会来……就推开了，娇气地说：“人家的地还板结一块呢。急什么啊！现在要想着办法对付他们啊！”雪莲轻轻把龙山会的大手拿开。

“我敢给你打赌：他不会来找麻烦！要是我赢了，亲你！”龙山会看着漂亮的妻子说。

“他要是来了呢。你替我下蛋？”雪莲打趣地说。

“还是我打鸣吧。你等着暖你鸡窝下你的蛋！”

“还是你坏！”雪莲伸出小拳头想擂他宽阔的前胸，等擂酸了小拳头将脸贴在龙山会宽大的胸膛上，流着泪水问，“你怎么不还手啊？很痛吧？”

事已至此，弄假成真，与其这样干耗着伤害雪莲，倒不如快乐地接受。等子夜过后，校园里清静一片，龙山会将雪莲的身体完全控制在双臂里，低头去吻她温柔的嘴唇。

雪莲迷醉地回应着龙山会，在龙山会沉重的男人气息下，她的身体几乎要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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