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癞蛤蟆:苦难中逆袭
作者:花脚蟹 | 分类:都市 | 字数:11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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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男儿当自强_第一百三十七章 这条街姓徐
好歹,我爹是祸害。
好歹,我妈的背后有着一个庞然大物一般的沈家。
就算不考虑我爹妈,好歹,我也是被张泽剑带出去历练过两年半的兵痞,匪类,社会青年。
好歹,我背后有着这么一群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却无不拿我当亲人对待的大叔。
这样一个我,若是还去学校,跟那些同学们斗来斗去,未免太过无趣。更何况,回来的时候张泽剑也跟我说过,我爹,那可是被叫做祸害的人。而我,也必将踏上这条路。
张泽剑大叔说得没错,事情的发展真的如同他预测的一般,我将那想要欺侮六子叔的人一通暴揍,还能面带微笑。
从陈留掀翻了桌子起,就有不少路人在摊子前驻足围观。 然后到我们的矛盾激化,再到我对他一顿暴揍,已经不知道多少人在驻足围观,更不知道已经惊呆了多少眼球。
那些围观的人愣了,跟陈留一起吃饭的几个人更是愣了。
但我把目光放到他们身上,却又迅速发现个问题,嘴角不禁扬地更大了:“少了一个人,是去叫帮手了?”
我的笑容,却将几人都给吓着了,他们赶紧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真不管我们的事情。”
不知道?可能吗?不过这也没关系。
“没关系的。”我笑着说:“你们也都去叫人吧,今天我一起收拾了,省得以后麻烦。”
那几个人刚听我说让他们叫人去,还当我在开玩笑,一个个的赶紧摇头说不敢。
可我一再催促,他们终于有些动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而就撒开了腿,一路跑了。
该是去叫人了吧?毕竟陈留现在还跟死狗一样躺在我面前,还没被送进医院。
他们叫来多少,我都打,打破他们的胆!若是都这样了,他们还不敢叫人,还叫不来人的话,那六子叔的摊子,他们估计这辈子都不敢来了。
那些围观的,一个个见着还有热闹可以看,都不走了,好多人都留在这里等着继续看热闹,还有不少窃窃私语的声音,在讨论,说这年轻人是谁,怎么这么凶,这么狠?
我没理会那些讨论,只是想着,一会不知道得来多少人,不知道有没有高手。想陈留这种,来六七个我也不见得会怕了,但真的来三四十岁的打架猛人,一两个就够我吃一壶了,毕竟我在监狱打架那会,有好几个人都稳压我一头。
就算他们叫不来那种猛人,来上几十寻常人也绝对不是我能对付的(,毕竟花花那贱人不肯写成玄幻)。所以我只好看向六子叔,说:“六子叔,你这能不能也帮我叫些人?帮我撑下场面,当个帮手。”
六子叔正好给刚烤好的肉串撒上调料,用盘子装好,又冲我笑了笑:“你想什么呢?你吆喝一嗓子试试,看这条街是跟着谁姓的!”
咱们大中华有个规矩,或者说,咱们整个地球大多数地方都有个规矩,那就是,儿子跟着爹姓。
我让六子叔帮我叫几个帮手,撑起场面,给自己多几分胜算。可六子叔却笑着,问我说什么呢,看这条街是跟着谁姓的。
于是我就看向这条街,只可惜视线都被摊子跟前的人给挡住了。
可我猛地又想起刚才六子叔跟陈留的交流,说当年我爹跟别人在这条街开酒吧的时候,陈留整整七八年没敢进这条街。二十年前,这里该是我爹的地盘,这里该是姓徐的。
于是我走向这条街,穿过人群自动分开的一条通道,然后我走在这条街,迅速地看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
在这条街上摆摊的,吃饭的,路过的,好多人我都曾经见过,曾经在医院的病房或者走廊见过。
我这一路走着,就有好多人看到我,还跟我打招呼:“徐亚天?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第一次来到这条街,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这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好一个地方。
那些人看到我,继而就吆喝起来,整条街都在吆喝:“徐亚天过来了,小祸害他儿子过来了!”
我爹二十多年以前离开这条街的,那时候他大概也就二三十岁,所以大叔们称呼我爹,还是当年那个称呼,叫他小祸害。
这条街当年是我爹的,当年姓徐,如今依然姓徐!这是我爹留下来的,虽然他没说给我,可我既然遇到了,就自己拿了。
也是这时候,街的一头响起阵阵的喧闹,老远的,就见着那么一群人在气势冲冲地往这边走,老远粗看,估摸着有二十上下人。
我就忽然想起,也忘了哪个大叔曾经跟我讲过,说我爹,还只高中上学的年纪,就曾完成过一个人单挑二三十人的壮举,一战扬名。
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很兴奋,很躁动,这里有着这么多的大叔,我当然不会怕了那区区二十多人,可是,正因如此,心里更是阵阵的热血在涌动。
一个人单挑二十个人,我知道这绝对很难,不过或许我可以试试呢?
那就试试呗,去把二十多个人给挑了。
想到这里,我跟向身边一位忘了名字的大叔问:“大叔,有趁手的家伙没?要够劲的。”
那大叔冲我嘿嘿一乐,二话不说,直接从摊子下面抽出根锈迹斑斑的钢管,一段还缠着布条当把手,递到我手里,沉甸甸的果然够分量,那粗细握在手里也顺手。
握着这根钢管,我二话不说,直接冲向了那边的人群。
要知道,他们以为打架的地方是六子叔的烧烤摊,没想着会是这条街。
所以他们还以为他们只是走在路上,可我却已经握着钢管冲了过去,那些人大多根本不知道我是谁,甚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我就已经穿过了人群冲到他们面前,硬梆梆的铁棍,敲在某人的肩膀上。
那钢管很够分量,这一下打下去,也绝对够分量。那分量足以砸碎了那人的肩骨,带着骨头碎裂的声响又扫向第二个人的侧额。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架,我心里只记得那个狠字。
于是狠得一塌糊涂,狠得当场吓傻了好多人,狠得我自己都感觉浑身热血沸腾,身子都忍不住在抖。
可这只会让我更有力量!
保持住这份狠,抡着铁棍肆无忌惮地冲在人群当中,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嘴角,却挂着一丝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