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洗白后,军官丈夫揽腰索吻
作者:彩虹朵朵 | 分类: | 字数: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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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抛弃
安宁刚才的确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但是却是浅眠,一有动静就醒了。
其实从王建军打开卧房的门的一瞬,她就已经醒了,但是她却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她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王建军。
即使她再坚强,她也是需要时间去消化,去调节的。
但是她虽然闭着眼睛,却是可以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注视着她,令她根本无法忽视,所以她睁开了眼睛,发现了那只将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手。
“王建军,你在做什么?”安宁的声音有些慌乱。
王建军只要想,就能很好的掩盖住自己的情绪,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有丝毫的外露。
“我只是想摸摸你的额头,看你的烧怎么样了。”
她都没有吃药,这烧怎么可能自己就退了?
安宁知道王建军在撒谎,但她却是并没有说破,因为这不仅会使王建军尴尬,她自己也会尴尬。
于是她沉默着,王建军倒是又开口道:“面煮好了,要现在吃吗?”
安宁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只是看着王建军端着面要喂她吃的时候,她这才开口道:“我自己来就行。”
王建军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显得有些生硬,也有些不自然,闻言,他也是没有再坚持,让安宁接过了他手里的那碗面。
安宁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面,王建军就在一旁看着,这让安宁感觉很不自在。
她停下了吃面的动作,对着王建军道:“你应该也有你的事情要做,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一会儿我吃了面,自己会吃药,你不必一直待在这里。”
安宁的声音很平稳,乍一听来没什么情绪,仔细一听,就会发现,她的声线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
她在下逐客令。
王建军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就起身离开了。
他的确是还有事情要做。
既然他已经清醒过来了,那么必定是要回部队的。
不过回去之前,他得先联系团长,说明情况。
楼下客厅里就有电话,但是却并不能使用,他只能出门寻找共用电话。
共用电话是4分/分钟,他交了2毛钱,打了5分钟的电话。
团长知道他已经恢复过来,自然是十分的开心,让他尽快回部队。
不过他说要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才能回部队,大概还需要十来天的时间。
团长表示理解,然后两人都挂断了电话。
王建军回到住所,又直接上了楼,但走到卧房外,抓住那门把手的时候,他却又迟疑了。
她应该不想见到他。
不知为何,想到她看着他时透露出来的淡漠的神情时,他的心就隐隐有些刺痛。
最终他还是没有松开门把手,而是握的更加的用力了,稍稍一转动,房门就打开了。
安宁吃了退烧药,这会儿已经睡下。
或许是退烧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又或许是实在是太过于疲倦了,这一次,安宁睡得很是深沉,完全的没有察觉到王建军的到来。
安宁的睡相并不是很好,老爱踢被子,不过平时都是王建军搂着她睡的,所以她也就踢不了被子了。
这会儿,没有人搂着她睡,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有半床滑落在地毯上。
王建军走到床边,替她重新盖上了被子,掖好了被角,却是在弯腰的一瞬,看到白皙的脖颈处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时,他的呼吸瞬间就凌乱了。
他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在掖好被角后,立刻就直起了腰,要离开。
然而当他走到门前时,他却又折了回来,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安宁做梦了,梦到了她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事,梦到了她上大学时候的事。
几乎每天都有人给她递情书,向她表白,但是她都拒绝了。
大家都说她性子高傲,是个冰山美人,怕是没有人可以入得了她的眼。
但是只有安宁自己清楚,她并不是高傲,她只是习惯了孤独,害怕被抛弃而已。
因为没有人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之后,她又梦到了王建军,这个男人给了她亲情,也给了她爱情,在梦里她深刻的意识到,她和王建军之间的点点滴滴都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这是她的王大狗,给她一切的王大狗,可他却是忘了她。
她再次的被抛弃了……
在一旁守着的王建军,看着睡梦中的安宁,眼角两旁突然溢出了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两旁滑落……
他不清楚,她为何会突然流泪,是梦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吗?
只是看着那泪水,他很想为她擦拭去。
只是还没有等他有所动作,床上的人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安宁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这一刻,倾泻而出……
她在委屈,她很委屈,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看到那不断夺眶的泪水,王建军无疑是慌乱的,也是心痛的。
他知道自己在失忆变傻的这段期间,肯定和他的妻子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是他统统都想不起来了而已。
她没有告诉他那些事,怕是也不愿意告诉他这些事。
她在委屈,甚至是在生气,因为他想起了一切,却独独忘记了他身为王大傻时候的时光,他和她的时光……
“对不起……”
他吐出这三个字,想要为她擦拭去脸上所有的泪水,但倔强的她,却是别过了头。
“出去。”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脆弱时候的样子,这样的自己很不应该。
从小到大,她都告诉自己,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但她还是落了泪,在这个男人面前落了泪。
王建军自然不可能出去,一向冷硬的他,此刻却是充满愧疚的,甚至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爱怜,看着她。
“我知道我忘了一些事情,可以跟我说说吗?”他顿了顿,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道:“关于你和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