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痒
作者:芒一 | 分类:都市 | 字数:3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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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恨你
离开学校,送田静回家,她问我周末的时候能不能出来一起玩,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约我和夏鑫以及孙晓晓,我心想着周末或许会有安排,特别是郭二那天,他一直在准备反水,指不定就把时间定成周末的其中一天了呢?于是我就跟田静说家里有点事,如果能出来的话再联系她。
田静也没表现得有多失落,在岔路口跟我道别后,我也就直接回到了家里。家里没人,我妈和小舅舅肯定是在上班,表姐就不用说了,她现在升了高三,就连十一长假也要等到明天才回家。
不过我最在意的是沈梦给我发的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就琢磨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或者是回条短信问问她。但是刚翻出沈梦的号码,我却不知道电话打过去该怎么说了。
说实话,我总觉得沈梦给我发那条短信是有些别的意思,否则她完全不用背着田静,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可万一沈梦没有另外的意思,我这样去问是不是又会太尴尬了一些?
犹豫之下,我就没有给沈梦打电话,心想晚上按照约定的时间去见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而这期间沈梦也没再联系我,直到我妈和小舅舅回家一起吃了饭菜后,我就跟我妈说出去玩一会儿,我妈没说什么,交代我要早点回家后则去洗碗了,可在出门的时候小舅舅反倒叫住了我。
小舅舅说:“杨航啊,你的学习现在怎么样了?”我当时没多想,就说:“还好啊。”小舅舅缓缓点了点头,说:“第一个月的月考成绩下来了吗?”我说没有,不过自信还是不错的。小舅舅欲言又止,含糊的嘀咕了一句后,就让我出去了。
出门后我才反应过来,小舅舅这样问我该不会是想让我补课吧?本来我一住校生的时间就很紧了,再把周末休息的时间给牺牲掉实在是让我有些不太乐意。不过听小舅舅的话仿佛是要看我的月考成绩来决定安排我的补课,我自信这次月考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没有再想这事儿。
沈梦约我的时间是在晚上九点,我到的时候刚八点四十多,于是我就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包烟。
点上一根,我在小区门口等了没多久,刚把烟抽完,沈梦就出来了。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八点五十左右。
“这么早啊?”沈梦仿佛是刻意打扮过一样,今天穿得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靓丽……甚至说性感。至少在我们那个时候,学生里是很少有人会穿低胸装的,而沈梦今天就是穿了套黑色的低胸连衣裙,看上去绝对能和电视上的那些走秀明星一比。
不过沈梦因为头发都因病被剃了的原因,她还是带着一顶毛绒帽,就算没了头发,也显得魅力十足。
“怎么了?我今天很漂亮是吧?”
沈梦朝我笑了笑,我也回过神来,尴尬的朝她一笑,随后就说:“梦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沈梦点了点头,说:“先进来吧,我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沈梦的用语很恰当,不比我们好上的时候亲密,但也比刻意伪装的那段时间熟络,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从那天说开之后,我们就成为了真正的朋友。
我当时也没多想,说了声好后,就跟着沈梦进了小区。沈梦直接说要我去她家一趟,本来我是想拒绝的,结果沈梦看出了我的犹豫,就以这事儿打趣我说:“怎么啦?你还怕我把你吃掉啊?”
我无语的白了她一眼,说:“我怕什么了……不过到底是什么事啊?”沈梦神秘的朝我眯了眯眼睛,说:“进屋就知道了,我家今天没人。”说着,沈梦就在一栋独立的小别墅门口停了下来,拿出钥匙开门。
我没有多想,等沈梦开了门后,就和她一起走进了屋里。
可是一进屋后,沈梦就将门给反锁了,并且本来客厅中还亮着的灯也被她给麻利的关掉。我纳闷的对沈梦说:“梦姐,你这是干什么……啊?梦姐?”
我见沈梦没说话,只是埋着头站在门口,我就用手碰了碰她的肩,可是当我碰到她的身体后,却发现沈梦的身体在愈来愈剧烈的颤抖!我正想再问她怎么了,沈梦就突然捉住了我的手,逐渐的朝下边挪去,一时间,到嘴边的话,也因手边的柔软而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整个人都懵了,在黑漆漆的客厅中看着沈梦……
“航……你真觉得我会就这样放下你吗?”
沈梦渐渐将头抬了起来,而我只能通过窗外零星的灯光看见她若隐若现的眼镜以及两旁的目光。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沈梦的啜泣声里,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发狠的感觉。
“我不会!我告诉你,我不会的!”
沈梦忽然嘶声裂肺的朝我吼着,同时也直接将我给抱住,抱得很紧。我不知道该怎样做,就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说:“梦姐,你,你怎么了……”
“我恨你。”
说完,沈梦就将嘴唇凑到了我的面前,主动和我热吻起来。这次热吻,比以往我们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激烈,沈梦仿佛就像是在发泄情绪一样,让热吻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
直到她喘着粗气让我们两唇分开后,她才说:“我恨田静比我先认识你,我恨你放不下田静,我恨你在我选择放弃的时候没有来挽留我们的一切!我也恨我自己,明明说好最后让你和田静在一起,却在之后看见你跟她一起的时候嫉妒你们……”
沈梦的脸庞就在我的眼前,被放得很大很大,饶是在漆黑的夜里我也能把她看得很清楚。
脸,还是那张漂亮的脸,可上边几乎是明写着了一个大大的“狠”字。
沈梦把我强硬的推向了她的卧室,里边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清新的香气。可是当沈梦将我压在床上,并开始渐渐褪去身上的衣物时,我就感受到了一个女人正在以她自己的方式来发泄刚才提起的那个“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