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神界,我把疯批魔尊拿下了
作者:第一甜 | 分类: | 字数:3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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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夫妻本是同林鸟
祸江居高临下俯视着浅芷,淡淡说道:“这是你成为本尊的奴仆,要付出的代价。”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上浅芷心头,她抬眼望向祸江,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意思?”
祸江唇角微勾,眼中却没有笑意,“你的身体已经认本尊为主,无法做出背叛本尊之事。”
他俯身盯着浅芷的眼睛说:“你现在是本尊最忠诚的奴仆了。”
浅芷心中一沉,倏地觉得眼前一黑。
什么叫无法做出背叛他的事?她接近祸江的目的就是为了背叛他。
浅芷有些后悔,悔她低估了祸江的心计。
他可是毁掉了整个神界的魔头,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她占了便宜!
现在可好,被祸江牵着鼻子走。
真是失策……
浅芷正想着,只听“哐”的一声,柴房的门被大力踹开,一群人吵吵嚷嚷地涌进了柴房。
为首的是大伯和大伯母,后面跟着一群脸生的壮汉,手中都握着刀剑。
大伯母指着祸江,高声嚷着:“他便是那个会妖法的奸夫,大伙儿绝对不能放过这对奸夫银妇!”
大伯手里握着皮鞭,横眉竖目地对浅芷羞辱道:“早该看出来你是个水性杨花的,上次就该把你打死,省得你四处勾引男人!”
他扬手准备挥鞭,却被一旁的大伯母拽住了衣袖。
大伯母冲他使了个眼色,朝着祸江努了努嘴。
祸江此刻正背对着大伯他们,玩味地盯着浅芷脸上无措的表情。
浅芷倒不是为自己担心,她望着涌进来这群人,今天他们怕是都要命丧于此了。
大伯忌惮祸江的“妖法”,高高扬起的鞭子又默默放下。
他转头向身后的人群喊道:“黄仙师!黄仙师何在?”
“莫慌,莫慌。”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出。
一个身形瘦矮,穿着黄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长得獐头鼠目,下巴仰得很高,似是在用鼻孔看人。
祸江闻声转过身去,看向那个被称作“黄仙师”的人。
黄仙师立在人群之前,微微收了收下巴,目光找向大伯母口中的“奸夫银妇”。
他在对上祸江那双闪烁着杀意的冰冷眸子时,猛地倒抽了口凉气。
祸江浑身散发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恐怖气势,黄仙师虽不知祸江是什么身份,却明白带着那种非凡气魄的人,定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黄仙师咽了咽唾沫,打起了退堂鼓,“那个……本仙师突然想起还有件要事,得赶紧去办,告辞告辞。”
他说完,转身就想钻入人群中遁去。
可他的脚刚迈出一步,就如同被粘在地上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黄仙师捻诀施法,想摆脱祸江给他下的禁制,可惜他的修为不够,灵力低微,根本无法跟祸江抗衡。
黄仙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祸江求饶。
“小仙有眼无珠,冲撞了大爷,还望大爷莫要怪罪,放小仙一条生路吧!”
他说完,不住地给祸江磕头,没磕几下额头上就已经血肉模糊。
众人见黄仙师被吓成那副德行,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全然没了方才进来时的气势汹汹。
祸江微微皱了皱眉,“低贱小妖,也敢自称为仙。”
他抬手伸出食指,在黄仙师的头顶凝聚了一股强劲的威压。
“别……别……别杀我。”
黄仙师的血水混着冷汗淌了一脸,战栗着向祸江求饶。
祸江冷着脸,食指向下一放,威压随着他的手势向下,“轰”的一声,黄仙师被无形的威压撞向地面,被压成了肉饼。
他周围的人也被这股强劲的力量弹开,向四周飞去。
撞到墙壁上的人直接呕出大口鲜血,昏厥倒地。
大伯和大伯母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们的嘴角都有血迹,看来是受了内伤。
浅芷错愕地看着地上的人,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侥幸活下来的人拖着残躯向门外逃命,大伯和大伯母也顾不上浅芷了,互相搀扶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可他们跑到门口,却被结界困住,不能迈出柴房半步。
眼看着生路就在眼前,大伯和大伯母使尽浑身力气撞向结界,妄图撞碎那道看不见的屏障。
“愚蠢。”祸江鄙夷道。
浅芷眉头微蹙,对大伯他们说:“别白费力气,你们出不去了。”
大伯和大伯母知道自己惹上了狠角色,两个人跪倒在地,乞求浅芷原谅。
大伯母被吓得面无人色,对浅芷哀求道:“小柔,我们错了,看在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放过我跟你大伯吧!”
浅芷将头撇向一边,求她没用,依着祸江的性子,他们今天必死无疑。
祸江抬手,一把锋利的短刀出现在他手中。
他将短刀递到浅芷面前,笑着问她:“你自己动手?”
浅芷盯着短刀并没有接,她知道祸江想让她亲手杀掉大伯和大伯母。
祸江见浅芷没有动作,挑起眉梢对她说道:“你难道不恨他们?你应该想要亲手了结他们才对。”
“我不想。”
祸江脸上原本兴致盎然的表情突然消失,他松开手,刀尖直直地插在地里,“无趣。”
大伯和大伯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呜咽着连头都不敢抬。
祸江走到草垛前,斜倚在上面,指着大伯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他说完,阖上了眼,闭目养神。
听了祸江的话,大伯和大伯母面面相觑,他们互相看了好一会儿,大伯先开口说道:“你一个妇人,独自带着个痴儿很难过活,让我活吧,我定会照顾好咱们儿子。”
大伯母瞪大了三角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你几时照顾过儿子?儿子离了我活不了,还是让我活!”
两个人争执起来,吵的面红脖子粗。
浅芷默默地看着他们腹诽道:“你们两个老混蛋,我成天当牛做马的照表哥,现在倒都成了你们的功劳。真是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转头看向祸江,只见他正闭着眼睛,嘴角噙着笑意,似是很享受地听着那对夫妻的生死抉择。
这魔头以折磨人为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要活!”大伯对大伯母吼道。
大伯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不甘示弱地嚷道:“我不干!凭什么让我去死!”
大伯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喃喃道:“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迅速抓起身旁的匕首,朝着大伯母的心脏恶狠狠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