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号，济州岛世界杯足球场。

“感觉还可以吗？”张扬对着刚刚从舞台上下来的少女们说到。

“没问题的oppa。”打头的泰妍笑着说道：“我们感觉挺舒服的。”

“现在在大太阳下晒着当然没问题。”张扬皱了皱眉，“晚上要是转凉了呢？”

少女时代刚刚上台调整了一下舞台走位以及耳返麦克风，张扬不懂行，所以只能关心一些他懂的，就比如少女们现在穿的这一身衣服。

本来是kbs位少女时代准备了演出服，但是在拿出来的时候中方的那个原本什么事情都不掺和，一副“你开心就好”的编导却是非常认真的阻止了他们，并且表达出了这套演出服并不如昨天他们在欢迎酒会上穿的那一身演出服有感觉。

kbs的编导一副“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说到：“昨天那特么哪是演出服？那就是一套便服。”

“当然了，昨天的那一身是有点太过休闲了，但是我感觉依照她们要演唱的那首歌的风格准备演出服比较好。”中国编导信誓旦旦的说到。

“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来得及再为她们准备演出服啊？”韩国编导抓狂的看着中方编导，气愤的喊道。

“哎，这可是在韩国，你们可是kbs，你们肯定会有办法的。”中方编导笑着说道，拍了拍韩方的编导，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

“……你大爷的。”韩方编导哭着自己想办法去了，中方编导笑着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起自己上衣内口袋里那个鼓鼓囊囊的黄色信封，不厚道的笑了。

中方都提出意见了，韩方自然是不能被看低了，kbs连忙从周围的品牌店里取了一批合适的服装来代替少女时代的演出服。

暗色系的羊毛衫，小马甲，风格朴素的黑色短裤，灰黑色的及膝棉袜以及搭配这一身的小黑皮鞋。穿上这一身的少女们，与其说是上舞台跳舞的，不如说是打扮得体的女大学生。

不过这一身打扮让张扬诟病的是，棉袜过膝，短裤不过膝，这两者之间居然露着一截大腿没遮没挡的。

“没事的oppa。”帕尼笑着说到：“只要不用穿高跟鞋，就算是不穿袜子我也愿意。”

“oppa，我们能穿这么多，就已经很幸福了。”Yuri笑着说道。

“你还敢说？上《喔喔观光团》的时候你是怎么反驳我的？什么短裙丝袜是女星的生命？”张扬没好气的拍了一下Yuri的脑袋，皱着眉头说到。

“那我后来还不是抛弃了我的生命，穿上护膝了吗？”Yuri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

张扬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她们脚下的黑色平底皮鞋，再看看他们轻快的步伐，心里总有些不放心。

……

“嘟嘟噜嘟嘟嘟，kissingyoubaby！”

“嘟嘟噜嘟嘟嘟，loveingyoubaby！”

看着她们在舞台上上光彩夺目，张扬在后台不由得双手抱胸，浓浓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张扬xi。”

张扬转回头来，看着郑室长笑眯眯的走到他身边，脸上带着讨好似的笑容，站到他身边。

“郑室长？”张扬笑道：“是什么风把你吹到后台来了？你不在前面好好地陪着kbs和CCTV的领导们，过来这里干什么啊？”

“呵呵。”郑室长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张扬的话，而是笑着说道：“张扬xi，感觉少女时代的舞台怎么样啊？”

“郑室长。”张扬开心的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句开场白弱爆了？”

“……”郑室长也不成想张扬上来就是这么损这么直白的一句话，但是好在郑室长脸皮比较厚，或者说比较不要脸，所以表面上仍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张扬xi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当然是韩国话了，不过郑室长说的韩语我怎么听不懂呢？”张扬转回头去继续看闭路电视上的演唱会现场，口中淡淡的说到：“郑室长，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张扬xi，不知道张扬xi……怎么看少女时代接下来要准备的这张迷你专辑？”

郑室长这么说完之后就眼巴巴的看着张扬，想从张扬接下来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但是让郑室长非常失望的是，张扬的脸上只是看少女时代表演时不变的笑意，对于郑室长刚刚提出的问题，似乎是没有听到一般。

“张扬xi，张扬xi？”郑室长非常不甘心就这么被张扬无视掉。

“哦？郑室长，怎么了？”张扬仿佛是陷入了少女时代的精彩表演中，刚刚被郑室长唤醒一般，只见张扬迷茫的看着郑室长，十分的无辜。

“……”郑室长看到张扬居然故作无辜状，顿时无奈了，只好又把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郑室长，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张扬笑着看着他：“是不是郑室长刚刚没有把麦克风打开？要不，郑室长调一下自己的麦克风再说话？”

“调你大爷的麦克风，我又不是游戏主播？麦克风没准备好你们就听不到。”郑室长眼角抽了抽，愤怒的看了看在耍活宝的张扬，无奈的直言到：“金英敏社长想问一下张扬xi的资金准备的怎么样了？”

“金英敏xi着什么急啊，这皇帝不急太监急，可是这男女之间的事，太监急又有什么用呢？他还能代替皇帝不成？”张扬笑着说道：“我明天就回北京，等回来的时候就会带着金英敏xi想看到的那张2500万美元的瑞士银行支票。”

“皇帝……太监……”郑室长此时依然沉浸在张扬拐弯抹角的挖苦中回不过弯来。

“郑室长。”

“哎？”郑室长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张扬。

“下次说话的时候简单明了一些，别弄那么多没有用的前缀。”张扬笑着拍了拍郑室长的肩膀。

“我很忙的。”

……

张扬对郑室长的办事效率非常的不满意。

昨天张扬就说过了，如果少女时代去欢迎酒会上跳了舞的话，少女时代的演出服就得换成便服。

但是今天如果不是张扬特意通过他的学弟买通了一个中方编导，及时的把kbs原本准备好的演出服换成了现在的这套演出服的话，少女时代这个时候就得露着肩膀和大腿，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在济州岛凌冽的海风中给下面毛衣长裤的观众们唱“kissingyou”了。

“公司的中层都是废物。”张扬瞥了身旁的郑室长一眼，心气不顺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