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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甜宠:在偏执恶鬼怀里咸鱼瘫

作者:盛时月 | 分类: | 字数:61.2万

第68章 路边的盖头不要掀(14)

书名:快穿甜宠:在偏执恶鬼怀里咸鱼瘫 作者:盛时月 字数:2076 更新时间:2024-11-14 03:12:07

啊不,秋月柔动了,她推了推单臂就把自己禁锢的动弹不得的男朋友,放下碗筷,温声细语:“我去看看情况,你先自己吃饭好吗。”

不料,像哄孩子似的柔软语气却瞬间激怒了宋子清。

他过往清澈的黑眸里呈现出偏执的怒色,紧紧揽住秋月柔的腰肢,不松动一丝一毫。

“不可以!说好了的,不看别人,不理别人!”

“好好好,你最要紧。”秋月柔看着碗里剩下的两口饭,又拿起了碗筷。

小情侣拉扯间,两个男人已经敲了门却没有得到回应。

“有问题!”宋子闻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扳动门把手,轻松的压了下去,“没锁,我们直接进门!”

看着他们进门有一会儿后还没有动静,池鱼眉梢微动,同样站起身来。

“月月,你先做你的事。”她看了着左右为难,也觉察出不对的秋月柔,对她道:“我去看就行了。”

说完,池鱼大步离开。

少女纤弱的背影没入幽暗无光的长廊中,在她身后,充斥着污秽之意的紫眸和晦暗的黑瞳死死的盯着她。

柳绯雨早餐吃的鸡蛋和吐司,为此特意从厨房里拿出来闪着寒光的西式刀叉。

她捏紧手中的刀柄,摸了摸刀尖锋利的锯齿,然后阴恻恻的看向池鱼的背影。

另一只手攥着的叉子似乎也蠢蠢欲动。

池鱼纤细又娇弱,总是毫不设防的背对她,那么,只要找准时机,这锋利的刀叉很容易就划破她那薄薄的皮肤吧。

血花喷溅,该有多么美……

不行!不行!别人会看到的!

强压下嗜血的冲动,柳绯雨把盘子端进厨房,随手撂进水池里,匆匆上楼去了。

这边,池鱼站在门口,审视的目光看向屋内。

房间里已经打开了灯,只是这灯的光线不好,屋子里也照的昏暗一片。

他们要找的人正躺在床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被子也没盖,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睡得太死,还是昏迷了过去。

“发烧了吗?”宋子闻像模像样的把手贴在苏泊舟额上,“没有啊,泽禹,你看呢?”

张泽禹轻轻推了推床上人的肩膀,“苏泊舟,苏泊舟,醒醒!”

苏泊舟毫无反应,瘫软在床上,若不是呼吸没有变化,险些让人以为他死了。

“掐他人中试试。”池鱼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对两人提议道。

“池学妹说的对,我来!”张泽禹下手相当狠,一下就在苏泊舟嘴唇上方留下两道深刻的印记,颜色都快出血了。

“……疼!”

或许是痛感也有延迟,过了十几秒钟苏泊舟才骤然睁开眼眸。

“发生了什么事?”苏泊舟抬头看着周边围着的一圈人,一脸搞不清状况的懵懂,他抬手,手指按在自己唇上摸索,“我嘴怎么了?好疼啊。”

“我掐的,你没事啊!”张泽禹皱着眉头,不豫道:“你没去吃饭,我们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结果你怎么也叫不醒,你是睡得太死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可笑,怎么可能有人睡死到这种地步?

我睡得太死?

不会的!苏泊舟深思一瞬,眼底有淡淡的惊骇闪过。

他向来觉浅,还经常失眠,就算是吃了安眠药都睡不了这么沉。

有问题!

昏暗的灯光忽闪忽闪,苏泊舟半坐起身,虚弱无力的躺靠在单人床上。

他抬眸,看见关心的围过来的三个人。

他们背对着光围成一圈,恰巧封锁了逃跑的所有路线,往哪个方向走都避不开。

几张或英俊或美丽的面庞隐入晦暗的阴影里,每一个人的神情都虚假古怪的过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密切的进行着眼神交流,似乎脸上还藏着隐隐绰绰的笑意,仿佛对如今的局面乐见其成。

这个观察到的细节令苏泊舟毛骨悚然,颤栗的寒冷一路从尾椎骨升起到心尖。

昨晚自己反常的睡这么沉,到底是谁想要害他,还是他们几个都有这种想法并且参与其中?

“我没事,可能是太过疲倦,所以睡得太死,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会儿没什么胃口,你们去吃饭吧,别管我。”

苏泊舟不敢再多言,试图把这些人都支出去。

“好,既然是累了,那学弟在这里休息,我们先出去,不打扰你了,会在厨房里给你留一份饭,等你起了来吃吧。”

宋子闻很有主人翁意识的接话,他上前拍了拍苏泊洲瘦削的肩膀,笑着开口。

“我们还以为你出去了,这两天外面的情况不好,如果学弟要出去,一定告诉我一声啊……”

“行了,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休息。”

说完,宋子闻转身,拉着满脸不快的张泽禹离开,顺带招呼池鱼一起,“池学妹,走了。”

池鱼嗯了一声,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

苏泊舟僵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望过来的神情满眼虚弱惶恐,像是在盼着他们赶紧走。

木门缓缓关上,把光芒渐渐压成一线,然后彻底隔绝。

在床上静默了一分钟,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苏泊舟慌乱的跳下床,刚起来腿脚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顾不得这些,飞快收拾起自己的背包来。

想起三个人刚刚诡异的行径,他就害怕的不行。

那两个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还有池鱼莫名其妙的回头都显得万分古怪。

他要逃!他要逃!

……

“我们就别打扰苏学弟了,他可能是水土不服,让他多休息吧。”

宋子闻看向张泽禹,强调道:“没事,我们不用管。”

“……是啊。”张泽禹回话时顿了一顿。

一旁的池鱼没有说话,垂着头默默的走路。

刚刚,池鱼眼尖的看见,在瘦弱青年裸露出的部分肩膀和脖颈处,深紫色勾连的花纹,一闪而逝。

再凝神细看,却是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