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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二十年,就为了下山盗墓?

作者:花知春野 | 分类: | 字数:41.6万

第95章 以一敌多

书名:修道二十年,就为了下山盗墓? 作者:花知春野 字数:2303 更新时间:2024-10-21 06:11:03

我正要双手结印,根据“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的手印使出土陷之术。

意图让巫彭脚下的土壤下陷,从而阻碍他施法。

但这种结手印的法术前摇过长,威力也不大,第一次用到实战中发现如此鸡肋,以后还是少用为妙。

低头望去,刚才水珠沾湿土地的位置上,土地松动,从地下钻出一棵棵艾蒿。

那一丛艾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生长。

我心中正纳闷这土里长出的艾蒿草有什么用时,忽然觉得身体一阵发虚,胸膛发闷,两条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栽倒在地。

按理说艾蒿草是一种治病救人的药草,可为何它生长在我身边,霎那间我就如同生了一场大病呢?

由于头晕的厉害,周围景物都在眼前飞速旋转,隐约能听到周围的嬉笑嘲讽之声。

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朝我迎面走来。

朦胧中回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本古文《师旷占》,其中有一句话:“岁欲病,病草先生。”

这里所说的“病草”,就是艾蒿。

意思是一个地方要生大病之前,必先长出艾蒿草。

其本意并非是说艾蒿草会带来瘟疫,而是指自然已经提前给出了解决病症的答案:艾蒿。

反观巫彭所用的巫术,使地面长出艾蒿,从而令脚踏其地的人身染重症。

如果不了解其中机理,必然会束手无策,但现在情况明朗,我身上病症的解药就在眼前。

我强撑着气力,伸出手拔了一棵最近的艾蒿草放进嘴里嚼烂,把药草的汁水吞咽入喉。

“拦住他!别让他吃那棵草!”对面传来巫彭的喊声。

负责用草绳来捆绑我的那人闻令忙从我嘴中去抠艾蒿。

但草药汁已经下肚,身上的眩晕症顿时好转,我猛地咬住那人的手指,疼得他嗷嗷直叫。

意识很快变得清醒,我自腰中掏出一张手指大的符咒。

这是我在潜山修行时学会的天雷符,不过是缩小版。

小版的天雷符威力很小,因此所需要付出的身体代价也就小得多。

我将雷符贴在那人腋下,手掐八卦诀,口中念到:

“敕!”

对面那人顿时腋下酸麻,如有电流通过,持续不断。

疼得他直打哆嗦,想用手去摘下雷符,结果被小号雷符上的静电“啪”一声把手弹开,一直电得他直在地上打滚。

我口念一声:“解。”

这才在地上趴着不动了。

巫彭想不到我如此之快就破解了他的巫术,不禁大惊失色。

“快!快上去挡着他!”

巫彭慌了,退到众人身后,抽出身上的艾草藤条,意欲故技重施,想编织草偶对付我,因此让手下拖延时间。

巫即吹响骨哨,我转过头去对他迅速结印,使出土陷术。

他脚下土地如同流沙一般涌动,将他瞬间吞进去。

巫即越挣扎陷得越深,吓得他停下动作,乖乖待在原地。

其余人都掏出匕首想着群攻,我将天火符令尾部把手旋开。

这也是我修炼的秘密武器之一。

以前天火符令只能握在手中近战,或者扔出去很难捡回来,使用时很不方便。

两个月前我请人为其头部和尾部之间加装了一条半米长的绳链,又刻了内螺纹。

如此一来尾部和头部平时通过螺纹相连,绳链藏在把手当中。

当需要提升攻击距离时,就把尾部旋开,拉出绳链,可以把天火符令当作流星锤使。

再加上召唤天火,活脱脱变成个火流星。

为此我还专门学了一个多月流星锤的套路。

眼下就是使用火流星的最好时机。

我展开绳链,将天火符令的头部左摇右转,借助肘、膝等关节位置不断变换攻击范围和方向。

链子越耍越快,周身真好像罩着一颗火流星,吓得周围人没一个敢上前来。

别看我气势大,但我心里有数,套路刚学一个月,根本不会攻击人。

绳链类的武器不像刀剑,普通人拿着也可砍可劈。

这火流星的头一旦甩出去打不到人,再想收回来可难了,所以要求必须一击制敌,没有回旋余地。

而我此行来的目的并非杀人伤人,我看把他们都唬住了,目的也就达成,因此绳链绕肩,将符令收回。

再看巫彭,手中已做出数个草偶。

看来他黔驴技穷,就会这么几招,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出手了。

我从口袋里捏出一张黄符,一个朱砂丸。

这又是我新创的招式,以往手持黄符作战,攻击范围还是太小。

而把黄符扔出去的话,软趴趴的又飞不了多远。

所以我将朱砂和粘土混合,做成丸状。

需要扔出符咒时,把朱砂丸与黄符一捏,就能粘在一起。

有了朱砂丸的惯性加持,黄符可以扔出去十米远。

此时我趁巫彭不注意,还在慌里慌张地编草偶,于是一道黄符投出,正打在他怀中。

他惊叫一声,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我掐剑指,口中念咒,黄符顿时燃起火焰,将他手中的草偶,以及身上穿着的艾草衣同时点燃。

巫彭见身上着了火,大喊大叫着去脱衣服。

周围人见状忙上前解围,有的帮忙撕扯衣服,有的捧起一抔土洒在他身上。

旁边那个端水壶的小弟顾不得水壶中的半截马鞭草,直接将水泼了上去。

众人折腾了数秒,终于将他身上的火势扑灭。

我本不想伤及无辜,但巫彭这小子坏事做尽,为医者心不善,还想害死一个可怜的小孩,给他这点教训是应当的。

巫彭胡子眉毛都被烧完了,胸口的皮也烧焦一大块。

我走上前,没人敢阻拦,纷纷让路。

我在巫彭身上找出马鞭草,用打火机烘烤点燃。

这样猎户儿子的病就算彻底消了。

巫彭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吆喝,显然无力再战。

再看巫咸,手中攥着两把小刀,正在刨巫即身下的泥土。

我上前一把抓住巫咸的后脖领:

“把我的头发交出来。”

“诶诶诶,交,全在这儿。”

巫咸从衣袖暗兜里掏出一撮。

“还有吗?”

“没了没了,绝对没了!”

他嘴上只说没了,但我却无法确认到底有没有,于是灵机一动,去猎户屋里找来一粒大米,让他吞下。

“这大米我下过咒了,瞧见刚才人偶头上的那个洞吗?就是用大米打的。

如果你敢骗我被我知道了,哪怕我在千里之外,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让这粒大米把你肠子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