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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二十年,就为了下山盗墓?

作者:花知春野 | 分类: | 字数:41.6万

第118章 雪夜行路

书名:修道二十年,就为了下山盗墓? 作者:花知春野 字数:2203 更新时间:2024-10-21 06:11:03

“要我怎么做才能给她解药?”

巴图站出来说道,此时他明显没了之前的锐气。

“第一,把我们的人放了,第二让我们安全离开。”

不等巴图考虑条件是否可行,那女人便大声指挥巴图让他放人。

陆加爵还在昏迷当中,赵格打开戒指,放出药烟,对着陆加爵的鼻孔一吹。

药烟钻入其鼻腔,十几秒后,陆加爵惊醒。

我们这边的人整队出门,巴图带着女人和一众小弟跟在后边。

“喂,胡加,什么时候给我们解药。”

赵格回头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

“这个称呼我听着十分不舒服,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

赵格丝毫不提解药的事,巴图纵然气恼也只能窝囊着。

来到酒吧门外,许多人都在驻足围观。

女人觉得自己鼻孔嘴巴里都长着草,既难看又觉得害臊,捂嘴低头不敢看人。

“乌麦尔!”

我对着人群里大喊一声。

那老头乌麦尔果然还在门外等候,他哪里是去上厕所,分明是怕挨揍,提前出来躲着。

又因为我们还没支付报酬,所以在酒吧外徘徊。

见我们安然无恙走出来,他挥挥手,拉着另一个络腮胡的汉子蹿到人群前面来。

“来了来了,咱走吗,这是租骆驼的俄日松。”

俄日松提前为我们在街上准备好了几头骆驼,直到几人跨上骆驼准备出发了,赵格还是没给解药。

“人我都放了,也让你们走了,到底什么时候给解药!”

巴图有些不耐烦了。

赵格骑在骆驼上,低头看巴图,嘴角微笑:

“还得麻烦你们再护送一程。”

江泉要找的那个朋友叫格日勒,乌麦尔把名字报给俄日松听。

“哦,知道知道,出发吧。”

骆驼队摇摇晃晃上了路,巴图和老板娘、鬼力童走在最前面,另外十几个人跟在队尾。

他们一直跟到了镇子外,又送出去两三里地。

“喂,行行好吧,她已经快不行了。”

一路上我们都没回头看巴图一眼,这时听他开口,我们再看,鬼力童背着的老板娘已经奄奄一息。

鼻孔彻底被越长越粗的藤蔓堵住了,只能勉强用嘴巴呼吸维持生命。

“行,差不多了,根本用不着解药,用一口白酒顺着她喉咙灌下去,一会儿就好了。”

巴图闻言顿时面带怒色:

“那岂不是在酒吧里就能解蛊,你还故意把我们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赵格轻蔑一笑:

“你还有时间跟我斗嘴,半小时内到了不酒吧,她的生死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死胡加,你们给我等着!”

巴图一摆手,众人赶忙加快脚步回酒吧取白酒。

原来赵格把他们拖出这么远,就是为了让巴图等人一来一回跟我们差开距离,等他们治好了老板娘,再想追我们已然来不及了。

走出赤丹镇外时天色将晚,加之天空浓云密布,干冷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望天地茫茫苍凉,不由得惴惴心慌。

格日勒家的牧场距离镇子大概有五六十公里远,照驼队的行进速度,赶到那儿估计得两个多小时。

时间不是重点,等到天色彻底暗下来,温度会骤降到零下二三十度,漆黑的夜色还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一旦走偏,误入无人的荒野,一晚上足以把我们所有人冻成冰棍。

更糟糕的是,走到一半,天空中飘飘扬扬下起小雪。

“乌麦尔,天黑之前能赶到吗?”

乌麦尔骑在骆驼上,半眯着眼,倒显得悠闲自在:

“放心吧,俄日松是老走夫了,他敢接单就能保证送到。”

这是色楞格草原上的第一场雪。

只有下过雪,严寒且漫长的冬天才算真正来临。

我们摸着黑又行进了一小时左右,尽管每人戴着棉帽,穿着厚厚的棉袍,但依旧难以抵御这种彻骨的寒冷。

露在外面的鼻子几乎要被冻僵了。

就在这时,一股木炭燃烧的味道微微传入鼻腔。

这就意味着马上就到有人家的地方了。

草原上的人口分布极其稀疏,由于每户牧民家里都有上百头的牛羊要养活,因此必须保证草场足够宽敞。

也正因如此,每户人家的蒙古包相距都十分遥远,站在蒙古包前眺望,用肉眼是看不到另一家的。

“就要到了!”乌麦尔在寒风中大声呼喊。

俄日松打起精神,在队头加速行进。

我们的驼队排成一串,每头骆驼之间都有马鬃绳相连,因此队头加速,整个骆驼队的速度也就快了。

我们最后溜下一段山坡,终于在俄日松的强光手电照射下看到了蒙古包。

驼铃声悠扬绵长,有一种能穿透人灵魂的空灵感。

即使牧民们在厚厚的蒙古包内也能听到。

我们刚到蒙古包前,包里有人开门出来迎接。

走出来的是一个老汉,他认识走骆驼的俄日松,用蒙语问他这么晚赶着驼队来这里做什么。

俄日松指了指我们,用蒙语回道:

“这些人说是你二儿子格日勒的好朋友,来草原上拜访他的。”

老汉名叫贡达来,闻听其言提着马灯打量我们,随后对俄日松说道:

“外边冷,先让他们进来吧。”

俄日松去棚里拴骆驼,老汉贡达来领着乌麦尔和我们进了包。

贡达来用蒙语呼唤格日勒来招待客人。

格日勒正坐在地上用羊皮缝制毛氅,见有人来找他,直接从地上跳起来,笑着问:

“对面来的可是老哥哥江泉么?”

格日勒曾在内地和江泉搭伙盗墓许多年,因此对汉语十分熟悉。

“老弟弟,想死哥哥啦!”

江泉被人揍得有些惨,左边脸肿着,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格日勒见状顿时捧住江泉的肩膀,关心道:

“老哥,你这脸上是怎么搞的?是不是蓝蒙那群人为难你们了?我给你去报仇!”

江泉笑着摆摆手,道:

“不用啦,我们的恩怨已经解决了,这次来是找你干大事的,不跟那群老蒙子计较。”

我们这边正叙旧时,从包对面又走来一个高大的蒙古男人,他见到我们后,一脸不悦地用蒙语问格日勒:

“这群外族人来我们家做什么?赶紧让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