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医,复仇虐渣不手软
作者:方壶客 | 分类: | 字数:4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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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我算计你
喻淑言在扇完温朗之后,忽地就开始,不顾一切地,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模样,倒像是,被打的是她一般。
温朗回过头,却是不自觉地,狼狈地后退了几步。显然,是害怕,再次被扇。站定后,脸上的温润几乎已经维持不住了:
“喻淑言,你是不是,疯了!”
喻淑言像是豁出去了,指着温朗,不顾一切地控诉:
“温朗,你还是人吗?自从我嫁给你,这些年,做牛做马,伺候着你们全家。嫁妆全搭给你们家,我没有怨言;你娘和你妹,欺负我,我也没有怨言;甚至,你们自觉高人一等,总是欺侮我的家人,我也没有怨言。”
“可是,你今天居然会,这样侮辱我,”
温朗急了,暗骂,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之前一直是对他,言听计从的。看着是个好拿捏的,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这样不听话的棋子,再留着,早晚会是个祸害。
本还想着,留着以后,想好了对策,再慢慢地、干净地解决她。让她再担着温夫人的名,多享受一段时间,也算是对她的仁慈。
可是现在看来,是他心太好了,这种累赘,就该立刻打发掉才是。
再想到,温朗刚刚,扇他的那两巴掌,眸中闪过冷寒,心底瞬间有了决定。
他脸上的扭曲,缓缓地平复了下去,虽然表情,还是带着愠怒,可眸色深深,不见底。
他看看喻淑言,再看看温朗,沉声道:
“若是,我之前还只是猜测。那么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你们之间,绝对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喻淑言,之前是你,一直追着我,求着我,娶你的。现在,你难道又在故技重施,有了新的目标了吗?”
“我温朗虽家境不好,可我,十年寒窗,自问学识和人品,在同窗好友中,也是有目共睹的。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可以诋毁的。”
“当年你一介商女,看中我学识渊博,日后定有作为。所以,你死缠烂打地,要嫁给我;那么,现在,我都已经高中了,你却是开始如此,不可理喻地胡搅蛮缠、恣意妄为。难道不是因为,你已经有了,更好的,比我这个新科进士,还要好的选择吗!”
说着,还故意地,看了看白子羽。
虽然,他话里话外,没提白子羽,可是,言外之意,却是让人遐想连篇。
毕竟,有时候,直白的指控,可不如让众人,自行遐想更有用呢。
尤其是,白子羽居然,会为了喻淑言,一改往日的温和和清冷,直接扇了他两耳光。
白子羽所有文人学子的典范,高洁纯美得如同一块儿,完美无瑕的美玉。
可是,越是完美无瑕的东西,越是经不住一点点的污点。
而他温朗今日,就要在这块儿,完美无瑕的美玉上,留下哪怕一点点污点。毕竟,有了污点的美玉,即使污点再小,价值也已经大不如前了。
至于司徒月嘛,他已经发现,她厌恶喻淑言得很。
那么,在他收拾喻淑言的过程中,偶尔带到一点白子羽,她也该是不会介意的。
即使,司徒月此时想不通,他也有把握,后面有办法,说服司徒月,不仅不会厌他,该是还会感激他。
果然,他的话,让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我怎么觉得,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是啊,白公子一向超凡脱尘,怎的今日,如此失态呢?”
“虽然,我不相信,可是,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觉得奇怪。毕竟,白公子今日,也太失态了。”
······
听着众人的议论,温朗心底冷意,又深了几分:
你看,怀疑这种种子,只要种下去,总是可以很快,生根发芽的呢。
金万两将折扇,狠狠地敲在掌心,怒视着温朗:
“哎,我说~”
白子羽却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金万两不解,轻声在他耳边道:
“白子羽,咋了这是,刚刚不是还挺飒的吗,怎的这是,又要恢复你的,清冷淡漠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设了?”
白子羽却只是,淡笑地看着喻淑言,轻声道:
“相信我,她会处理。”
金万两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喻淑言,再次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儿。
喻淑言看着,温朗眸底的得意,心中冷笑,脸上却是既委屈又悲愤:
“是啊,我算计你。”
“我算计你,当年才会,被你设计的偶遇,而对你一见倾心。”
“我算计你,才会被你几句,似有似无的好话,蛊惑得不顾父母兄长的警告,而决然嫁给你这个农家子;”
“我算计你,才会多年如一日地,不顾一切、不问对错地,对你言听计从、有求必应;”
“我算计你,才会尽心尽力、无怨无悔地,伺候着你那,粗鲁恶毒又视财如命的妈,和你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妹妹;”
“我算计你,才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有的嫁妆,甚至,是我娘家的银钱,全都让你们恣意挥霍;”
“我算计你,才会被人骗来这宴会,被人恶意设计,又恣意羞辱;”
“我算计你,才会被你要求,直接去府衙大牢,承认我不曾做过的事情。你可知,入了大牢,会面对怎样的酷刑,即使能出来,又会被人如何指指点点;”
“我算计你,才会被你,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无凭无据地,做着最恶劣的指控。你可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有多么的重要。”
“温朗,如果你觉得,这是算计。那么,就当我算计你了吧!”
她字字泣血、句句声讨,明明是演戏,可是,却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怒。这一刻,她是把自己,当成前世的自己了吧。
这些,前世不曾,质问过他的话,此刻,她一句句地,充满恨和怒地,质问出口。
温朗在她的控诉下,脸色不自觉,白了几分,心中暗骂:
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说了?
之前,不是像个哑巴似的吗。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
眸子却是不自觉地,观察起众人的反应.
当看到,众人看向他的眸中,带着犹疑和鄙夷时。
眸底闪动着,羞恼和怒意。
心思却在,飞速运转着,该如何反驳她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