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成极品?我比极品还极品
作者:路昭 | 分类: | 字数:5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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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他大哥啊,是世上极好的
周时宁目送大哥进了妹妹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别藏了,出来吧。”
躲在砖房墙面一侧的五人听到这话面面相觑,小动作不断地掩盖各自的行径。
率先走出来的是年纪稍大的张鹤,张宇和许三贵紧随其后,小五和小六走在最后面。
吱呀~
周时宁身后传来木头摩擦的声音,转头望去,窗口处探出一颗脑袋来。
周时安听到声响,探出头来望望。
周时安咧嘴对周时宁憨笑,目光平移看到张鹤等人。
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慌忙把脑袋收了回去,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大约刚过了三秒时间,周时安一边喊叫,一边打开房门拖着周时宁的轮椅往屋里拽去。
“弟弟,弟弟坏人,弟弟…”
周时宁屁股下的轮椅被猛地往后一拽,在力的作用下。
身影有些晃动,眼疾手快的扶着门框在避免了轮椅倒翻。
稳住了身体,周时宁神色没半分不悦,情绪稳定的劝说大哥。
兄弟俩的对话声音不大不小,丝毫没有避讳院内的五人。
张鹤等人几乎是并排而站,却没有一个人的目光直视周时宁兄弟俩。
所有人的眼神都飘忽不定,挪到各自身上时,还暗瞪一眼,好像在说都怪你似的。
周时宁余光扫到五人,眼底闪过一抹羡慕。
这五人之间虽会大打出手,看不惯彼此,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不是言语,可以表明的。
不像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像他们一样,这么肆意。
周时宁声音沉一分,却依旧在轻哄着大哥。
大哥自从生病以来,除了他双腿废,全家气氛压抑。
那时大哥被吓得狠了,连续一月时间半夜都会从睡梦中惊醒。
除此之外,大哥虽不知事,但并没有受到如此大的惊吓。
这一次是真被吓着了。
周时宁望着大哥的手,笑得温柔至极。
目光下移,看到大哥直筒棉裤正小幅度的抖动着,加上眼底那还未消散的害怕,双手抓扶轮椅的力度。
周时宁瞬间鼻头一酸。
他大哥啊,是世上极好的,哪怕不如旁人聪慧,但会尽力护他们弟妹二人周全。
周时宁闭眼压下所有情绪,往上提了一口气,对院内五人说道:
“我大哥看到你们害怕,麻烦你们先到隔壁屋里坐一会儿,我等会儿过去。”
“好。”
极轻的一声应答,若不是周时宁耳朵敏锐,恐怕还听不到这个好字。
张鹤五人全部屏住呼吸,往周时宁兄弟俩屋里走。
五人都意识到自己今日的行为莽撞了。
进了屋里,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蛋子,一脸苦样。
这要让他们爷爷知道了,他们的屁股又要吃家法,开大红花了。
十分相同默契的动作,让五人同时一愣,目光相撞,分别飞快的松了手,错开了视线。
张鹤和许三贵全部都欲哭无泪,他们家中长辈明明不是血脉相承的亲兄弟。
为啥管教子女和家法方面这么相同。
十分钟后,周时宁回来,怀里还抱着五个蓝边白底的瓷碗。
一只手护着碗,一只手去关门。
离得最近的许小六急忙搭了把手,将门关上。
“谢谢。”
周时宁道了声谢,推着轮椅来到暖水瓶所在位置。
这次许三贵刚有动作,想要过来帮忙,还未彻底起身,便被周时宁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坐 我可以的 。”
周时宁此话一出,五人的身子明显一顿。
有人满脸惋惜的看向正在倒水的周时宁。
有人故意错开了目光,也有人双手捣鼓着自己的衣摆,唯独没有人说话。
屋内环境安静了下来,周时宁倒水的间隙,将五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五个人穿衣打扮都很整洁,许三贵面容清秀,瘦瘦高高的个子,说话的嗓音却粗糙了一些,应当是声带受过损伤。
许小五也是昨晚的熟人,面容比较平凡,但是一双眼睛很是灵气,不胖不瘦,正好好的体格。
许小六是刚刚被踹飞到他身边的人。
年纪最小,但满身都是腱子肉,看起来很是壮实,嘴角上还有擦碰的伤痕。
另外两人是初次见面,刚听许小六提过,好像叫张鹤。
这人长的很是清冷,五官端正,身子挺拔,眉宇间盘绕着一股杀伐之气,应当是见过血的人。
张宇则和张鹤相反,身子瘦小,个子也不是多高,但刚刚打起架来,不比旁人弱上一分,甚至还能压许小五一头。
观五人的动态,周时宁轻抿嘴瓣。
不管这五人是谁?他们对他们兄妹有好处,也该交好两分。
周时宁不急不躁的,倒了五碗温水,整齐的摆放在桌面上。
“水倒好了,我行动不便,你们自便吧。”
说着,挪开轮椅让出的位置。
张鹤等人立马反应过来,起身各自端了一碗。
仰头喝了半碗,剩下的端在手里或放于桌面上。
喝过茶后,张鹤和许三贵相互眼神较劲,都想让对方先开腔。
周时宁轻笑出声。
“几位这两天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事吗,不如直说吧。”
周时宁话音落下许久,也没人接话。
许三贵怒瞪了张鹤一眼,这家伙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笨。
瞧这一副精明的样子,其则蠢死了。
巧了,张鹤也是这么想的。
大概静了两分钟后,许三贵说话了。
“那个…时宁你好,我叫许三贵,这是我俩弟弟小五小六。
旁边这俩是张鹤和张宇。
我们爷爷和你爷爷周老先生,曾经有过一段故交。
我爷爷叫许大锤,他们爷爷叫张大胆,不知道周爷爷和你们说过没有?”
周时宁听到熟悉的名字,点了点头。
“说过,不过我现在不能确定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可有什么证据或者信息证明你们不是在骗我。”
周时宁不敢冒险,爷爷参军之前的身份不是很光彩,若是有人以这个借口生事,难免会滋生很多麻烦。
许三贵和张鹤的人也明白周时宁的担心。
许三贵和张鹤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泛黄且掉碎屑的草纸,递了过去。
许三贵:“你看看这个。”
张鹤:“这个是周爷爷没下山时写的字,你应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