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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第一浪

作者:泥懂鹅 | 分类: | 字数:26.9万

第43章 玉足夹红缨

书名:大汉第一浪 作者:泥懂鹅 字数:2566 更新时间:2024-11-13 06:29:37

姚澜在山里打猎。

不是经常能够一进山,就能够遇上猎物。

那些猎物也是有些智商的。

它们一般有很高的警惕性。

一有风吹草动。

异常响声。

甚至闻到是人的特殊气息。

它们大都会避而远之。

远远离开你的捕捉区域。

因此,猎人就要学会狩猎。

狩猎,就是守候在猎物可能会去的某些区域。

比如是茂盛的草场。

比如是可以饮水嬉戏洗澡的水源地。

比如是小动物多的丛林。

守候的时候。

大都是要藏着伏着于丛林中。

或者是爬到树上。

这些地方,是山蚂蚁栖息活跃场所。

猎人就很容易招惹山蚂蚁啮咬。

山蚂蚁有毒,被它们咬了。

很痛,很痒。

还起红肿。

若是忍不住痒痒。

挠破了皮肤,出血了。

就会有化脓感染得危险。

就算是愈合了,也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

那时候,就会给她那白嫩的皮肤,留下难看极了的疤痕。

让人看着心里难受。

疤痕若长存不消淡,也会或多或少让人心里留下遗憾。

不过,老爹有法子可以对付这些山蚂蚁。

他在深山老林里采摘了一些不知名的药草。

放擂盆里捣出汁液。

用布滤去药草渣子。

煮沸。

凉了。

再用干藤壶灌装好,封起来。

进山的时候,在露出的皮肤上面抹上一遍。

在最容易被它们啮咬的脚部涂抹一些。

很神奇的。

那些山蚂蚁避之唯恐不及。

进山时,再也不怕它们了。

这些汁液煮沸凉了后,香气扑鼻。

没有丁点儿异味。

而且,香味可以持续散发很长时间。

又有杀菌止痒,清爽去异味的功效。

一来二去的涂抹。

姚澜反倒上瘾了。

她出来从军,寻母。

别的东西带的少。

唯独这些香液。

倒是带了不少。

经常会涂一些在脚部。

这些汁液,怎么说也是有水分的。

带着一点点润滑。

平时倒不觉得有啥影响。

不料,今日夹着有点够不着的丝线。

就显露出来了。

脚趾头夹是把丝线夹住了。

每每向外拖扯的时候。

就滑脱出脚趾缝隙。

三番五次下来。

姚澜的脚又酸起来。

只好收回来。

先让它休息一下。

想了想,这被阻拦的追杀势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而来。

唯有加快速度了。

她忍着再次被唐衣窥视玉足的难受。

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裹脚布。

都弄了下来。

抬腿夹丝线之前。

在鞋子,裹脚布上面搓了搓,擦了又擦。

感觉没有驱逐蚂蚁的香液残留了。

才伸脚到唐衣的背后。

开始新一轮的夹丝线。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脚上润滑的香液被擦干净了。

这次,居然把那丝线连着的东西夹了出来。

还是有点激动。

一不小心。

那团红色的东西。

在唐衣的两腿之间掉落下来了。

姚澜急声说:“你快看看,是不是你那红缨?”

“看仔细点莫要让人给掉包了,还当是原来的货。”

唐衣盯着落到地面上的那团红缨。

仔仔细细看了几遍。

点头说道:“我看了,这就是我们给钟琴监察的那簇红缨。”

姚澜老练地问:“你说一说理由和特殊的标记什么的。”

唐衣有些不解:“你不是想要把它当法器去破解法器吗?”

“拿去一试,不就得了?”

姚澜“呸”了一口,才训斥道:“你还是当着特种作战驷的驷长。”

唐衣疑惑:“当了个驷长还有错吗?”

姚澜讥讽道:“你连法器与不是法器的东西相碰,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与现象,都不懂啊!”

唐衣又想摸鼻子。

可是双掌被粘。

无法做到。

舔了舔嘴唇,问道:“我真不知道呢,你说说看。”

姚澜心中一软。

想起唐衣被神秘抹去记忆的事情。

推测他真是没有这方面知识的记忆存储着。

按照常理。

能够出任特种作战驷的驷长,对这些事情,必然是了如指掌。

唐衣如果真是出现了以前的记忆突白。

对这些基础知识不懂。

也是情有可原的。

姚澜同情的看了他几眼。

继续说:“法器与其他的物品相碰撞。”

“有可能引发爆炸力,炸坏不相干的物品。”

“也有可能,引发漩涡吸引力。”

“会把周围的物品吸引进去。”

“还有更离奇的事情。”

“法器有地图功能。”

“它能把进入相关区域的人或物。”

“进行有序或无序的瞬移,或者是腾挪。”

“到底是会移到什么地方,哪个位置。”

“有时候会祭炼此法器的方士能清楚把握。”

“更多的时候,是不知道,是随机。”

唐衣听到这里,又想要摸一摸鼻子。

表示出自己的尴尬。

此时此刻,只好讪笑着说:“真是长见识了。”

“那我告诉你,这个红缨,真的是我们给出去的那个。”

“此红缨有八根主线,中间一根大主线矗立。”

“颜色分层次,分等级。”

“与我见过无数红缨相比。”

“好比是鹤立鸡群。”

“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的。”

姚澜听了唐衣的保证。

再次敲定:“嗯,这是你说的哦。待会儿了我要是用了,出了啥事儿,你负全部责任。”

唐衣缩回翘臀弓背。

酸麻得只想就地躺下去。

他乏力地说:“都到这种动又不那动。”

“救又无人救。”

“就算是有心剁了双手,求一个解脱,都不可能的境地了。”

“我唐衣,顶天不到,立地无力,还怕个球呢!”

“啥责任,我唐衣,一肩挑了!”

姚澜听出他话中的无奈。

还有一股承担责任的绝诀之意。

这家伙,嘴上是花一点。

骨头倒是硬的。

她随即说道:“好,反正有事儿,我也在一旁,分一半给我担着。”

“本姑娘可是射过虎,杀过狼,打过蟒的人。”

“天上打雷,是雷碰雷。”

“大难当头,是谁怕谁!”

“废话少说,你把脚下的红缨踢过来一点。”

“记得,不要踢猛了。”

“踢得远了,够不着,我的计划就得泡汤了。”

唐衣点头说:“我晓得。”

他低头看准红缨的所在位置。

右脚轻移到旁边。

把红缨往姚澜的脚下轻轻踢去。

姚澜紧紧盯着红缨。

双脚不丁不八虚张着。

只待红缨被踢过来。

这当下。

一阵罡风急速席卷而来。

唐衣和姚澜的脸上如同刀割。

露出荆棘挂破的痕迹。

血。

缓缓地从伤口处渗出。

随着那股罡风。

一个不足三尺高的小个子。

随风降落怪屋前。

看见挡在面前的庞然大物。

他气呼呼的。

沉腰落桩。

双掌蓄力,一先一后猛轰。

发出来的罡风,打得四周的树木,灌木丛,是落叶残枝裂皮满天飞舞。

怪屋却是岿然不动。

小个子抬头四处强望。

一眼就看见了唐衣和钟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