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历经三世,重回圣女巅峰
作者:伽蓝城主 | 分类: | 字数:4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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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百红衣先上桥
“五长老是在质疑水镜吗?还是在质疑那个预言?”
千画对于五长老提出的异议,感到十分不耐烦,她毫不客气地怼道。
五长老面露尴尬,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空气近乎凝滞,大长老出面调解道:“诶,五弟,画儿,你们争什么呢,现如今最重要的是阻止浮生桥呐!”
千画和五长老都是一愣神,转回头去看水镜。
浮生桥已经升得很高,渐渐朝着神界靠近,此时的他们,要想阻止,只有将神界破开一道口子,再行施术。
这怎么可能呢?那岂不是打没把握的仗!他们很有可能会输得很惨。
那么,就只剩另一条路了……
大长老看向了一旁神色凝重的千画,嘴皮子嗫嚅半晌,终于说出了口:“画儿,你真能操控好水镜吗?”
千画再次被质疑,不怒反笑道:“除了信我,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被她的话一堵,大长老脸上都是难堪,心里直感叹,这个向来被他们几个长老看重的小辈怎会倨傲到如此地步,从近几次的口舌交锋以来,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小辈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论起来,千画还不如早就殒身了的墨神。那小子,虽然时时冷着脸,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至少是个拎得清的。
只可惜,斯人已逝啊。
“来吧,我们几兄弟,就当为守护了这么久的神界再尽一份力。”
大长老的话里带着些决绝与难舍,他怀疑,这一次,他们是真的要为神界献身了。
而身在冥界的众人,仰头望着越来越高的浮生桥,心里充满了希冀。
就在冥魔两界与神界之间的结界即将破口,而浮生桥也将连上缺口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冥界众人扑面而来,几乎要让冥魔两冥的地面都颤抖起来。
冥秋冬惊恐万分地望着这一切,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离奇的事情。
这股强大的力量的四处蔓延发生在一瞬间,即墨酒立刻反应过来,一面运起墟卦的力量与这力量抗衡,一面依然造着浮生桥。
即墨酒应对得轻松,但众人也不是只会看热闹的,纷纷加入到了局面之中。
好戏上场,神界的力量被强势阻挡了一刻,又慢慢地向地面压了过来。
即墨酒“啧”了一声,不满地皱了眉,“一群老不死的,真是讨厌。”
说着,他挥开跟在他身后注入灵力帮忙的众人,将墟卦之力全然加持到浮生桥上,示意封赴阳继续造桥,不必停下。
而他自己,则直面那股强大的力量,将那股力量引离了浮生桥,仿佛要决一死战一般。
“墨神!”
“师父!”
“大师父!”
……
众人心慌不已,前有即墨酒造浮生桥直通神界,后有即墨酒独自对抗神界的万钧阻力,纵然他们之中有人与即墨酒不合拍,却也因心间的佩服不愿见到即墨酒出事。
“无事,只是费些时间罢了,他们还伤不了我。”即墨酒稳稳接招,还有余力好好回了众人一句。
封赴阳不再迟疑,全力扑在了浮生桥上。
天色急剧变化,浓厚的乌云笼罩了一切,电闪雷鸣,渐生雨势,仿佛要吞噬了这片天空下的所有人。
除了冥秋冬,没有一个人感到害怕。
他们之中的每一个,无不是经历了大风大浪,帮不上即墨酒的忙,他们便纷纷加入了封赴阳造桥的过程中。
不过,对于他们而言,搭上神界那处被掀开一角的缺口绝没有那么容易,浮生桥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连上神界的边界线。
封赴阳甚至召唤出了简简一起帮忙,她还想要让重溟也来帮忙,可她不忍即墨酒分心,只能作罢,局面似乎就这样僵持住了。
就在所有人全神贯注地应对浮生桥难题时,远远立在他们身后的那口残破旷世钟忽然发出了一声极为响亮的哀鸣!
为什么称之为哀鸣?因为受那一声的影响,在场的人无不感到心中产生了一种极致的伤痛感,就好像无缘无故地哀悼着什么。
他们回过头去,就见到旷世钟轰然倒塌。
又是一阵极重的响声过后,尘土飞扬,众人都屏气凝神,再次将注意力投放到了浮生桥上。
只是南月下还定定地瞅着旷世钟的方向,直觉告诉他,那里一定有着什么东西,否则已经毁了的旷世钟不可能无故倒塌。
“ 圣女,小心!”
南月下试探地朝着尚未完全落定的扬尘打出一击后,就见到了让他恨之入骨的人,百红衣,以及一头灵鹿。
紧接着,他就见到百红衣骑着灵鹿几步跃上了浮生桥。
百红衣没有对封赴阳下杀手,可是他的灵鹿跃上浮生桥的瞬间,在封赴阳的头顶重重地踩了一脚,疼得封赴阳龇牙咧嘴。
南月下一个懊恼,也要跳上浮生桥,却被封赴阳阻止了。
她不懂其中道理,但墟卦在她手中,阻止南月下的动作仿佛是墟卦驱使她做的一样。
“没事,他若是有命回神界,这踩头之痛我会让他亲身感受。”封赴阳说得轻飘飘的。
南月下点了点头,他陡然想到以前在书中见到的关于浮生桥的描述,生生停在了封赴阳身边。
他颇有些好笑地望着已经渐渐行到浮生桥最顶端的百红衣,还没等他想象中的画面出现,神界那缺口处却传出了一句更让他哭笑不得的话来,“百红衣,你办事不力,还想回神界,真是痴心妄想!”
这是千画的声音!
封赴阳不由得抬头看去,那处窄小的缺口,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神界这些人,还真是自恃清高,总想着以这种故弄玄虚的方式彰显他们和身份地位,其实,在强者眼中,他们又算个什么东西!
她不再看向天上,而是分心看向了远处和无形之力对抗的即墨酒。
即墨酒还是一样应付自如,似乎在同空气说着什么,可是封赴阳什么也听不清。
她有些不高兴,这臭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