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天明无奈独自一人走出了企鹅视频的大门。

就连原本亲切将他迎进去的前台都没有出来送送。

“人啊，都是贪婪的。”

刚出门的方天明摇了摇头不免发出这样的感叹。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利益没有谈拢。

方天明只想要卖剧，企鹅的陈副总想要借机搭上方天明的电影。

这也是因为看到旺达赚到钱了。

《年囧》的系列片，谁不想要，稳赚的买卖。

投资少回报大。

至于这一部电视剧不过是搭头罢了。

对于如今的陈副总来说，集团的利益不是他最先考虑的事情，他最先考虑的是自己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方天明不愿意给一个梯子送他上去，他自然不会给方天明多大的面子。

按照规矩，就用“新人导演”的价格五千万想要买断。

这不是开玩笑吗。

方天明拍摄这一部戏都花费了九千万。

所以最后方天明和他不欢而散。

在企鹅这里遇了冷，方天明也没有久待，直接买票飞到了京都。

原本以为在优库和艾奇艺也是这样的待遇。

想要一口吞下他这一口“肥肉”。

结果完全不一样，尤其是艾奇艺视频，不像企鹅视频和优库视频背后有企鹅和呃里。

所以张的嘴是最小的一个。

尤其是在看完前三集成片后。

“方导您这片子我看了，质量至少是S级的质量，就是不知道你打算将这片子卖多少呢。”

看完片子的艾奇艺的龚副总朝着一边的方天明开口道。

这个时候的方天明已经去了优库，只不过优库那边胆子还是太小，价格不敢喊太高。

只愿意付出一点五个亿买断，而且还要了一点搭头。

就是方天明一部电影里面的女配角，随方天明安排。

这也算是一种资源互换的交好。

就像你买菜的时候要求老板搭一根葱一样，完全和企鹅视频不是一样的。

方天明对上了龚副总的眼神，没有提前开口。

反而是将优库那边的消息透露了出来。

“龚总，不满你说，我来这里之前刚去了优库一趟，那一边一开口就是一点五亿。我想龚总这一边不会这一点钱都拿不出来吧。”

方天明将价格重新抛了回来。

自己开价总是没有那么心疼。

艾奇艺的龚副总心里一顿，虽然早在方天明上门的时候就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测。

但是方天明这么直言不讳的说出来，也让他不好开价。

要知道其实他的心里价格也跟这样数字差不多。

这都是看着这片子的制作费用不低而且还有糖人加盟的情况。

要知道各大网络平台原本看好的电视剧结果就直冒了小水花，浪都没有打一个的也不是没有。

这其中有不少是像方天明这样拍好了找上门的，但更多的是各大平台每年自己制作的。

这都是各大网络视频平台的通病了。

方天明看着沉默着不方便开口的龚副总，只能自己出言提醒。

“龚总，如果你开着和优库差不多的价格，那么我问什么不选择优库呢，优库背后还有呃里呢。

而且我来之前听说艾奇艺已经在忙活上市的准备了吧。”

最后方天明是随便乱说的。

反正现在艾奇艺还没有上市，只要没有上市的公司都期待上市，这样也好方便去农田里割“韭菜”。

要不然每年那么多的制作费哪里来。

龚副总听到方天明的话，原本犹豫不决的天平也开始朝着方天明这一边倾斜。

【再怎么也不能便宜别人！】

抱着这样想法的龚副总对着方天明报出了自己的底线。

“一亿六千万，加上这一部剧在艾奇艺一半的广告分成。”

诚意可畏是十足满满。

虽然广告分成的并不太透明。

但是就凭现在方天明的面子，如果到最后不要闹的太难看，说五成至少三成是要吐出来的。

这样算下来也比优库的条件要好的多了。

想到这些的方天明也高兴的站了起来，对着龚副总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龚总希望这一次我们双赢。”

“合作愉快！”

龚副总见到方天明这么“识趣”感觉有一点吃亏而难看的脸色也算是有了几分笑容。

当天两人就签订了合同。

然后第二天在酒店内睡醒的方天明拿到手机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来自银行的短信。

上面显示艾奇艺购买《思藤》这一部片子的数额。

“谁敢说艾奇艺磨蹭，这不是挺快的嘛。”

方天明万万没有想到艾奇艺快的不光是这一件事。

趁着方天明这一位电影导演改拍摄电视剧的话题还没有在网络上的完全消散。

艾奇艺直接就在将钱打进方天明账户的那一天就开始在网络上宣传。

其中宣传的重点还放在了新起来还没有开始完全发力的短视频上面。

因为艾奇艺打算一口将前三集放出来。

所以直接自己剪辑了一个预告片。

大概不到三十秒的样子。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未播先火。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身穿白色旗袍，一副民国书香门第大小姐出身刘思思。

当她光脚踩在绿色草地上，从光芒里走出来的时候。

搭配着那自然的风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穿越了时间。

“啊~！好久播！好久播！”

“胡戈好帅！~~”

“楼上的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刘思思和胡戈都出现在一部电视剧里面吗！”

“啊~我的思思，果然还是这样的穿搭最适合你，刁蛮小姐什么的一点都不符合你的气质。”

......

艾奇艺看着短短不到一个星期就火热到这种地步。

决定直接在周五晚上八点上架。

不在按照原计划还有多等一个星期。

主要是害怕话题热度一旦到达了巅峰就消退了。

就像直线飞涨的股票，从周一到周五连续五天涨停，当然要在周五下班的时候套现走人，要不然到周一跌了怎么办。

不要说跌停，跌一点都是在拿刀割肉的地步。

“数据出来吗！”

此时艾奇艺的龚副总还没有下班。

因为已经决定在周五的晚上八点上映，所以作为看好这一部剧的他自然而然的留下来“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