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石榴花仙,她时来孕转
作者:糯米小米糕 | 分类: | 字数:5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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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狼×兔 22】
小兽有些不满爹爹见到自己后,没任何反应,也没任何表情。
它冲着他愣神的狼爹,歪了歪小脑袋,眨眨水汪汪、亮晶晶的圆杏眼,开始撒娇、装乖、扮可爱。
【爹爹,你为什么不搭理宝宝呀……宝宝也想和爹爹玩得,你快快跟宝宝玩,好不好嘛……】
陆宴仍处于刚见小兽的复杂心绪中,他拧着眉头,并未搭理浑身都是圆乎乎,且全身都腻在他身上的撒娇小兽。
小兽见爹爹对自己的示好,仍没反应。它心里油然生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它现在还不懂,等长大以后才知道,这感觉叫作委屈。
它垂下自己的圆圆眼,伸出还没长齐尖爪的小掌,不满地戳了戳,爹爹抱着自己的铁臂。
【宝宝要和爹爹玩嘛……爹爹,不要再走神了……你再这样,宝宝要不开心了……爹爹的宝宝,要哭了哦,真的要哭了哦……】
手臂上传来的软绵绵的触感,让陆宴即刻回神。他垂下眼,看了看躺在他怀里的小东西。
别说,陆宴听不懂此刻,小兽的言语。就算他听懂了,也不会把它的撒娇当回事。
眼下,确认过苏樱和小兽都平平安安的他,满心满眼地都是看着这兔狼结合体的小兽。观察着,它的长相。
陆宴搂着小兽的臂膀紧了紧,将它的面容放到自己眼前,细细观察着。
这小东西,面容里中和了狼和兔的特点,少了几分独属于狼的凌厉线条,多了小兔子的圆润。尤其它还处于幼崽时期,连双眼都是圆溜溜的。
陆宴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眼前冲他讨好、卖乖,眨眼睛的长耳朵小狼?或者叫小兽,又或者叫小兔。
可甭管叫它什么。
陆宴的心里,都有点儿犯愁。
这小东西,浑身上下半点凌冽感都没有,以后它捕猎的时候,靠什么震慑猎物?
靠竖兔耳朵吗?
一想到小兽,一遇上猎物就竖兔耳朵龇牙咧嘴的这场景。
陆宴此刻的心情,一下变得难以言喻起来。没有凌厉的狼耳朵,那尾巴呢?
陆宴想了想后,决定动手确认一下小兽的小尾巴。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翻了个身,扯了一点,产婆方才给它裹上的兽皮。
没了兽皮的包裹,一条银白色、蓬松水亮的小尾巴“卟噔”弹了出来,冲着他摇晃了一下又一下。
看见小狼尾巴的那一刹那。
陆宴心里才得到一点儿安慰。
算了,至少还有狼尾巴。养大后,应该也能威风一些。
虽然,只是屁股威风……
可刚心里自我安慰没多久,陆宴的表情再一次难以言喻起来。
屁股威风……这小兽,总不能一面对,需要震慑的猎物,就转过身去,露屁股,摇尾巴吧?
陆宴这么一想,又开始觉得有些糟心了。
当时他还想过,要是他的孩子混成兔耳朵狼尾巴的模样,他一样会喜欢得不行。
可现在,喜欢是喜欢。但……他很忧心呐。
陆宴心中的思绪,反复不定。连带着动作,也反反复复翻腾个不停。
小兽被翻腾来,翻腾去,可就是不见爹爹冲它笑,也不跟它玩。它再一次小声唤道:
【爹爹,跟宝宝玩一下嘛……不要再翻腾宝宝了……爹爹不跟宝宝玩,宝宝心里好难受……】
【爹爹,不要再翻腾宝宝了。呜呜呜……你再这样翻腾宝宝,宝宝就要闹啦!要不开心啦!!】
语言是人沟通的最大障碍,也是兽人间沟通的最大障碍。
它唤了许久,也闹腾了许久。
可它的狼爹陆宴,却听不懂它在叫唤些什么。只能继续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它翻来翻去,翻个不停,将它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被爹爹忽视的委屈,逐渐积攒到了一个高度,就像烟花一样,在心中“噗滋,嘣”一下子爆发,小兽眼里迅速积起了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哭得好不可怜。
陆宴听到了它的呜呜哭声,以为是自己的动作让它不舒服了,这才连忙把它翻过身。
可翻了身,仍没见它哭够。陆宴看着它委屈巴巴掉泪珠的样子,头都大了。
他活了这么些年,只哄过媳妇。总不能用哄媳妇的方式,来哄孩子罢。
而且,哄媳妇儿,他还能亲亲抱抱,孩子有什么好哄的?他可不稀罕,孩子们的亲亲抱抱。
见怀里的小东西有越哭越烈的趋势,陆宴头皮发麻。
这小东西,怎么还就哭个没完了?!
他心里想了好几种哄孩子的方法,到嘴边却只挤为一句:
“不许哭。”
小兽:“嗷呜呜……”
【爹爹见宝宝哭,不仅不来哄宝宝,也不来跟宝宝玩,还凶宝宝。宝宝心里好委屈,好难受……】
“还哭?!”
“嗷!呜~”
【呜呜呜……就要哭!就要哭!谁让你不来哄宝宝的……呜呜呜……】
小兽的嗷嗷哭声,越哭越响亮。
像是永远都不想停下来似的。
第154章 【狼×兔 22】
俩产婆见状,生怕造成一个哭了,带动另外两个一起哭,如炸开锅一般的闹腾场面。连忙赶过来,从陆宴怀里接过它。
一产婆抱着哭个不停的小兽,在怀里哼着小调哄,眼见它的哭声,渐渐消停下来。
另一产婆放下了心,手里抱着另一个孩子,跟陆宴报喜,道:
“您可真是好福气!您媳妇儿啊,给您生了三个孩子。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刚刚您抱得是小儿子。我老婆子怀里,抱得是您的大儿子。”
“喏,给您瞧瞧。”
说话间,她将怀里抱着的小狼,递到陆宴身边,示意他抱。
陆宴顺着她的动作,接过自己的大儿子。
有了见小儿子的经验,他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反反复复将大儿子的耳朵、尾巴检查了个遍。
大儿子很乖,也很安静,不爱哭更不爱闹。它也没有像那只长着兔耳朵,狼尾巴的小兽那样,喜欢撒娇。
而是安安静静地给爹爹翻来翻去。
陆宴确认了耳朵是尖尖的小狼耳朵,尾巴也是油光水滑的银色狼尾巴后。
他心里,这才好受了些许。
总算,有一只纯种的小狼了……
林间的兽人男子成家,必须得长得威风、狩猎本领强,才有可能博得兽人女子的青睐。
大儿子长相是过关了,就是小儿子……
想着歪脑袋装可爱的小兽,陆宴心里乱糟糟得。难不成,他的小儿子要找个威风一点的媳妇吗?
他想着自己还有一个孩子,就把大儿子再一次递给产婆,大步迈过去,去床边,看躺在苏樱身边的小女儿了。
陆宴刚一走进床边,就看到了一团小雪白。
小女儿长了一身,与娘亲一样的雪白短毛。她的面部轮廓和五官,跟她的兔耳朵哥哥一样圆乎乎的。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圆咕隆咚的小雪球。
只是,她的耳朵并不是长长的兔耳,而是圆版的小狼耳。
小白狼一见爹爹来,就冲他挥爪。
【爹爹,爹爹……要抱抱!!!】
陆宴看得心都化了,他轻轻握住半空中不断挥动的白色小爪。问苏樱,自己一直惦记的事情:
“樱樱,你见过女儿的尾巴了吗?”
苏樱想起他刚刚那反复翻查的谨慎样子,心里就觉得有些好笑。
她勾了勾嘴唇,道:“没,要不你再来检查检查?”
陆宴听出了她的调侃,不想被她嘲笑。所以收回了,原本想要检查的手。不再检查小女儿的尾巴了。
小白狼,圆圆的眼睛,冲着爹爹娘亲,左看看,右看看。她听见爹爹娘亲在说话,摇了摇耳朵。
【爹爹娘亲,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呀?宝宝怎么听不懂捏?你们能不能,告诉宝宝呀?!】
苏樱和陆宴,只听见她“嗷呜,嗷呜”叫个不停。不明白,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便没再管她。
可小白狼活泼,她虽然听不懂爹爹娘亲在说些什么,但是她会观察啊。
意识到爹爹和娘亲,好像在讨论自己的样貌后,小雪团子慢慢翻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她正想走两步,给爹爹娘亲展示一下,自己的尾巴的时候。
“啪叽”!!!
刚刚出生的小兽,小掌还没有能够站稳,且站久的能力。
她前两只圆圆的小掌,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开始发软。
小白狼一下趴在了床上,徒留一个圆滚滚的小屁股,翘在半空正对着爹娘。
雪白的小圆屁股上,立着一团小揪揪。
小揪揪对上娘亲爹爹的视线后,还情不自禁地晃了一下。
已经有了小儿子,顶在前面,做过了心理冲击。
陆宴在看到女儿的小揪揪尾巴后,倒没像见到小儿子的耳朵,那样心情复杂。
他只是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苏樱见他出神,揶揄问道:
“怎么样?见过女儿的尾巴了,有什么感想吗?”
陆宴喃喃回道:“没什么……”
“就是……”他语气艰涩,“女儿加上了兔尾巴后的样子,不太像狼。倒是……有点儿像小狗……”
还是小白狗……
小雪团子见自己这么卖力,都没能让爹爹和娘亲引起注意力,跟自己一起玩耍,不由心里有一点点憋屈。
【爹爹娘亲,为什么不跟宝宝玩呀……宝宝有点委屈……】
她吭哧吭哧地想要转过身来,找爹爹娘亲继续玩耍,可这时候,她耳边却听见了自的好爹爹的话语。
小雪团子,听不懂爹爹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和自己的兔耳朵哥哥一样,灵性十足。
虽然,听不懂爹爹的话里意思。但她能通过爹爹的语气,来判断。
一听出,爹爹嘴里的嫌弃之意后,小雪团子,忍不住嗷嗷哭了起来。
这一边,陆宴自从确认过女儿的小尾巴后,就没怎么把视线,放在女儿身上。
可他嫌弃女儿是小狗的话音,刚一落下,被说成小狗的小雪团子,就像是有感应一样。
“啪叽”一声,全身都趴在床上,像是在发泄自己被爹爹说的委屈,开始“嗷呜嗷呜”的小声抽泣。
小兽人之间,灵性十足。外加上,他们是三胞胎,彼此之间在娘亲肚子里,都熟悉了将近九、十个月,早就有了一定的默契。
许是因为,两个哥哥很宠着妹妹。
屋内,另外两小只,听到妹妹的嘤嘤哭声后,也开始四只小掌不断在半空中舞动,闹腾着“吧嗒吧嗒”掉眼泪了。
小兽们的嗷嗷哭声,越哭越响亮。看他们一直不断的哭,似是有越哭越响,把屋顶掀翻的架势。
让屋内的所有成年兽人,不禁头疼。
这一回产婆和陆宴夫妇轮番抱着哄,都不管用。
这样一直哭,也不是个事儿。
一产婆抱着孩子,走到苏樱跟前,提出解决办法,与她说道说道自己带孩子的经验:
“也许是因为孩子们饿了,所以才哭个不停的,您要不先喂喂他们。等吃饱过后,他们也许就不哭了。”
苏樱听了,有些为难。
在这个世界里,刚出生的小兽人要长到三个月才能变成人形。
喂人形小宝宝,她能接受。可兽形……
苏樱之前喂养的,都是人形小宝宝,从未喂过兽形小宝宝,她心里这关有点难过,有些不想真的去喂养他们。
她朝着产婆商量了几句,决定用挤的方式,喂养孩子们。
产婆闻言会意,族内往常也不是没有产妇以这种方式喂养孩子。
这在兽人世界里,很正常。毕竟兽人以人形状态,待久了。就很难克服,自己心里那关,以人形喂养自己刚出生的兽形宝宝。
产婆全部听完苏樱的意图后,连忙请陆宴出屋后,给苏樱一个工具,并帮这个新手兽人娘亲挤出。
可缺了那么一口,怎么弄都难。
两个产婆见自己和苏樱,脸都憋红了,都还没能挤成功。不由得想起了另外的办法。
她们与苏樱交代了几句后,又把屋外的陆宴拉回来,自己悄悄出去了。
陆宴听着屋门合上的声音,有些不明所以。
他问苏樱:“怎么了?”
想到刚刚产婆与自己说得话,苏樱面色涨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