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三国
作者:井底的蛙 | 分类: | 字数:10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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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刘备刘璋释意解恩仇,孙权钻空拿荆州
“黄权、王累这些人真是可笑呀,不能知道我宗族兄的心思跟他们不一样,妄想过来猜疑。我今天日看见他,真是一个仁义的人呀。我能够得到他当做外援,还要考虑曹操、张鲁对我的威胁吗?要不是张松那就失去这次机会了之矣。”
就脱下身上所穿的绿袍,还有黄金五百两,让人去成都赏赐给张松。
这时候手下大佐刘璝、泠苞、张任、邓贤这些文武官员提醒道:“主公先不要欢喜的太早。刘备温柔中有刚强,他的心还是不可揣测,还是应该防备。”(听着这话怎么像那些人在那个渣男面前质疑我的呢?才十四岁就说我会把他们给玩死!)
刘璋笑着:“你们是多心了。我兄长难道还有二心吗!”
各位都叹息摇着头退走了。
刘玄德回到村寨里。
庞统进去拜见:“主公今天在大席上看见刘季玉有什么动作吗?”
刘玄德:“季玉是一个真实诚实的人。”
庞统:“季玉虽然善良,可是他的臣子刘璝、张任这些人眉眼之间都有些不满,这时候在这里吉凶未还不知道呢。以我的计划,不去明天设置宴席,邀请刘季玉赴宴;就在壁衣里埋伏一百刀斧手,主公掷杯当信号,就在筵会上刺杀他;一起进入成都,刀就不用出鞘,弓也不用上弦,就可以坐稳了。”庞统虽然有才,却未免有些像杜鹃一样恶毒!
刘玄德:“季玉跟我是同宗同族,一番诚心对待我;还有我刚刚来到蜀中,恩情威信还没有树立;要是做了这种事,上天不会容下我的,下面的百姓也会怨恨我。你这番谋划,虽然王霸的人也不会去做。”
庞统:“这不是我的想法,是法孝得到了张松的书信,说事情不能再拖了,就现在就可以过去图谋他。”
话还没有说完,法正进来了,说:“我们这些人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顺天应命罢了。”
刘玄德:“刘季玉跟我是同宗同族,我不忍心这么对他。”
法正这和尚说:“明公说这话就错了。要是不这么做,张鲁跟蜀有杀母之恨,一定回过来攻取的。明公长途跋涉来到山川,驱赶士人马匹,既然来到了这里,进取就有功,退走那一点益处都没有。要是起了怀疑的心思,时间拖久了,那就错失良机了。而且要是这事情一旦泄露,就会被其他人算计。不如趁这时候天和人都归附的时候,让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早早的立下基业,这就是顶级谋略。”
庞统也是没有主见的再三过来劝阻。
这就是:人间的主人很多次的心存厚道,有才能得臣才会一心想要过来进献权谋。
庞统、法正这两个人,规劝刘玄德就在宴会上刺杀刘璋,西川就能唾手可以获得了。
刘玄德:“我刚刚进入这蜀中,恩信还没有树立,此事断然不能做。”刘备还是有主见和想法的,比刘璋强一点
两个人说了很多次,刘玄德就是不愿意去做。第二天,又过来跟刘璋在城里开宴会,这两个人互相细叙衷肠,亲密无间。酒喝的正醉意熏熏的时候,庞统和法正商量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就由不得主公愿不愿意了。”终于知道庞统怎么长得这么又黑又丑了!
就让魏延来到大堂上舞剑,趁机杀了刘璋。
魏延遂就拔了剑:“宴会上没有可以用作观赏作乐的东西,我愿意舞剑当乐子。”
庞统就叫来各位武士进来了,排列在大堂下,就等着魏延下手了。刘璋手下的各位将军,看见魏延在筵席前舞剑,又看见台阶下的武士手里按住刀靶,都看着堂上,跟着过来的张任识破了他们的计谋也拿着剑过来舞剑:“舞剑必须有人作伴,我愿意和魏将军一起舞剑。”
二人在宴会前面一起舞剑。魏延看着刘封实际上是暗示他该出手了,刘封也拔出剑过来助兴。
就这样刘璝、泠苞、邓贤各自拿着剑过来说:“我们也过来一起舞剑,来让大家一笑。”
刘玄德非常吃惊,着急的拿着旁边所带着的剑,他们要霸王硬上弓吗?站在席上说:“我们兄弟相遇一起畅快痛饮,并没有互相疑心猜忌。这又不是鸿门宴会上,用不着在这里舞剑!不放下剑的人立刻斩首!”
刘璋也斥责这:“我们兄弟俩相聚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带着刀?”
让过来侍从的人都解去佩剑。这些人都纷然退下堂了。刘玄德叫来各位将士上了大堂,用酒赏赐他们,说:“我们弟兄是同宗骨血,一起商量大事,没有其他的心思。你们就不要怀疑了。”
各位将军都过来拜谢。刘璋拿着刘玄德的手觉得刘备真的是亲哥哥一样,没后悔看错你,哭着说:“我兄长的恩情,我永不敢忘!”
两个人欢快畅饮到很晚才回去。刘玄德回到村寨,有些生气斥责庞统,但还是耐住性子:“你们为什么想要陷我处在不仁不义的境地呢?从此以后千万不可以这么做了。”让统摇头叹息着退走了。
刘璋回到村寨,刘璝这些人说:“主公看见今天大席上发生的事情了吗?不如早点回去,省的以后生出祸患。
刘璋:“我兄长刘玄德,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会这么做。我哥他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各位将军:“就算这刘玄德无没有这种想法,可他手下的人都想过来一起吞并西川,用来谋取荣华富贵。”
刘璋心里有些动摇:“你们不要在这里吾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义了。”就没有停,每天还是和刘玄德欢饮叙旧。忽然报告张鲁已经整顿兵马,将要过来侵犯葭萌关口。
刘璋就邀请刘玄德过去抵挡一下:“哥哥,实不相瞒,这张鲁已经让我头疼很久了,屡次想要过来侵犯这里的地界,不知哥哥能不能过去处理?”。
刘玄德:“这事情容易!”,当天就派来本部的士兵朝着葭萌关去了。各位将军劝刘璋让大将紧紧把守住各个地方的关隘,用来防止刘玄德有变。刘璋一开始不愿意听,后来抵不过众人过来苦苦劝说,就让白水的都督杨怀、高沛这两个人,在这里守着涪水关。刘璋自己回到了成都。玄德来到了葭萌关,给军士下了严规戒律,大面积施舍小恩小惠,用来收揽民心。
很早就有奸细过来跑到东吴这里报告了。吴侯孙权召集文武大臣过来商量。
顾雍先开口说:“刘备分开兵力去远走跋涉山险过去了,来回非常不容易。为什么不派一路人马先拦住川口,断了他们回来得到路,然后再带着东吴的兵,一次过去就能拿到荆州这片土地?这种机会不能错过。”
孙权:“这种方法非常好!”
正在商量的时候,忽然屏风后面一个人浑厚的大声喊着出来:“用这个办法的人就可以砍头!这是想要害我女儿的性命呀!”
各位心惊的回头看,就是吴国太。国太发射出怒火:“我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女儿,嫁给了刘备。今天要是带着兵出征,我女儿的命就不要了吗!”又过来斥责孙权:“你管着父亲和兄长的基业,在这里带着八十一州,你还不满足吗,却还要因为这些眼前的小利不念及亲情骨肉吗!”
孙权唯唯诺诺,变成了孙子回答着:“老母的教训,我怎么敢违背呢!哎,你们都退下!”
国太恨恨的回看了一眼走了,好像不得已眼睛能看见很多妖魔鬼怪一般。孙权站在台阶下,自己想着:“这种机会一旦失去,荆襄这片土地什么时候能够得到?”
正在思考的时候,只看见张昭过来问:“主公心里有什么忧疑?”
孙权:“我正烦着刚才的事。”
张昭:“这事简单:今天派一个信得过得人,只要带着五百军士。偷偷潜入荆州,写下一封书信给郡主,就说国太生病了,想要叫亲女儿过来见见面,让郡主连夜回东吴。刘玄德生平只有一个孩子,就让他一起带过来。那时候刘玄德一定会把荆州拿过来换阿斗。他要是不愿意,就动手,这有什么障碍呢?”
孙权好像被带歪了:“这办法非常好呀!我想起来一个人,叫周善,非常有胆量。从小过房进来,经常跟着我哥哥。现在可以派他过去。”
张昭:“千万不要漏泄风声。应该立刻起行。”
于是密密给了周善将军五百个人,操作成商人,分别给了五只船;还修改了国书,用来准备盘问;船里面暗自藏着兵器。周善带着命令,从荆州的水路过来。船泊停在江边,周善自己进了荆州,派保安报告给孙夫人。孙夫人就让周善进来。周善呈送上书信。(这的亏着是大户人家能镇得住妖魔,不然有些人就要嘴碎了)夫人看见书信上写着国太病情非常危急,抹着眼泪想要见闺女一面。
周善哭着诉求说:“国太好端端的突然生了重病,每天躺着都在念叨着夫人。要是回去得晚了,恐怕不能再见面了。就让夫人带着阿斗过去见了一面。”
夫人:“皇叔带着兵远征了,我现在要是想回去,须要派人给军师说说,才能走。”
周善:“要是军师和你说:要给皇叔说,等他回信了,才能下船走,这样该怎么办?”
夫人:“我要是不辞而别,恐怕会有阻拦。”
周善:“在这大江里面,已经准备好了船只。只要现在夫人出去上车出城。”
孙夫人听说母亲的病情非常危险,怎么能不着急呢?就把七岁的阿斗,都带到了车中(这么快都七岁了),还带着三十多个人过来跟着,各自带上刀剑,上了马离开荆州城,就来到江边上了船。府中的人想要过去通报的时候,孙夫人早就来到了沙头镇,跑去船里了。
周善刚想要开船,只听见岸上的人有人大喊着:“先不要开船,让我和夫人告别再走!”
这些人一看,原来是赵云呀。原来赵云巡逻放哨才回来,就听见这个消息,心里吃了一惊,就带着四五个铁骑,快马加鞭沿着江河追赶过来。周善手里拿着长矛,大声喊着:“你是什么人,敢过来拦住主母!”
叱令着军士,:“快开船”
这届的各个将军把工具拿了出来,摆列在船上。顺风顺着水流,这些船都随着水流游走了。赵云沿着江河追赶喊着:“我放夫人回去。只是有一句话要跟你说明白。”
周善根本不理睬他,只是催促着船快点跑。赵云沿着江河追赶到了十多里路,忽然看见江滩边斜靠着一只渔船。赵云立即放下马拿着枪,跳上了渔船。只有两个人驾着船过来了,朝着夫人坐的大船竭力追赶着。周善让军士放了箭。赵云用枪耍了猴棍都给拨开了,这些箭都纷纷落下了水。离开大船还相隔几米远,吴兵用枪到处乱刺。赵云放弃枪站在小船上,拿着得来的青釭剑在手上,分开这些戳来的枪,朝着吴船纵身一跳,就跳上了大船。吴兵都给吓得跌倒了。赵云进入船舱里,看见夫人抱着阿斗在怀里,
夫人看见赵云来了喝止住:“为什么这么没有礼节呢!”
赵云插住剑小声说着:“主母想要去哪里?为什么不让军师知道?”
夫人:“我母亲已经病在危中,没有时间顾及”
赵云:“主母回家探望,为什么要带小主人走?”
夫人:“阿斗也是我的孩子,留下他一个人在荆州,没有人能看着他。”
赵云:“主母这就说错了。主人这戎马一生,只留下这一脉骨血,小将当初在当阳长坂坡被百万军围堵才把他给救出来,现在夫人却想要把他给抱走,这是为什么呀?”
夫人这就生气了,这是在质疑我图谋不轨吗:“你不过是营帐下的一介武夫莽汉,还敢过来管我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