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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小哭包

作者:苏鹤言 | 分类:言情 | 字数:88.7万

第三十九章 背后金主

书名:夫郎是个小哭包 作者:苏鹤言 字数:2129 更新时间:2024-11-15 18:08:35

二人将饭食吃完之后,音儿跟小鱼两个人便主动收拾起了桌面。

虞挽歌这才看向苏连翘。

连日的好饭吃着,就连他也滋润了不少,看上去倒有些主夫的风韵了。

“主儿,您是贤王府的长世女殿下吧,小鱼最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小鱼边收拾桌子边同虞挽歌说道。

虞挽歌挑挑眉毛,“嗯?”

既然小鱼能说出来,就证明这事与她有关。

“最近贤王要过四十的诞辰,城中的富人子弟们都在准备给贤王殿下的贺礼,您要不要也准备一份?”小鱼开口朝虞挽歌问道。

他也听说过虞挽歌跟家里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这诞辰,身为女儿家,总归还是要露个面的。

苏连翘每日都往返于家里跟酒铺之间,平日里也不出去采购,自然不会得知这样的消息。

只是,他看了看虞挽歌,母女二人的关系已经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了,她会去吗?

虞挽歌单手撑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的一缕长发,“诞辰啊,当然要去,而且还要送贤王一份大礼。”

最近她在街上各处游走,关于贤王的消息也听说了不少。

听说前些年,这贤王也是个风流的主儿,且背地里还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等到她将证据收集完毕,这诞辰,定要让她过得热热闹闹。

苏连翘有些好奇,“贤王对您并不好,您却要送她一份大礼,您还真是心善呢。”

虞挽歌弯眸浅笑,这小夫郎还是个单纯的性子,怪不得在家里被那般欺辱却还要忍气吞声。

若是连小鱼都已经听到了消息,那么王府的请帖应该也快要送到了。

虞挽歌朝外看去,这外面秋风瑟瑟,落叶盘旋的,竟也是快要入秋了。

为了能过个好年,她应该趁早将那天下第一楼给打垮。

“你们平日里在外面跑,知道这天下第一楼的背后金主是谁吗?”虞挽歌忽然想起来,开口问道。

天下第一楼的掌柜,总归也只是个掌柜,能够在京城中不声不响的开这么大的酒楼,背后理应有高官相护。

就是不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

音儿思忖片刻开口说道,“曾经听苏府的下人们商议过,似乎是贤王府的二小姐,就是您的妹妹。”

虞挽若在虞挽歌变成了痴傻之后,家里的资源都已经都给到她的手中,现在她手中的房契地契,应当已经可与皇家相媲美。

“买酒。”忽然传来的声响打断了虞挽歌的思考。

小鱼利落的上前来,询问客人需求,谁知对方却看向虞挽歌问道。

“您就是虞挽歌小姐吧?”

那人三十上下的年纪,身穿一身家仆装,头戴一顶斗笠,举手投足之间却没有半点下人的自卑。

虞挽歌打量完毕,“怎么?”

此人说是买酒,上来却询问她的身份,恐怕来者之意并不在酒。

“我们家小姐请您到府上一叙,不知您眼下可有时间?”那人行了一礼,朝虞挽歌开口说道。

有时间?虞挽歌把玩着手中一精致的酒瓶答道,“没有时间。”

那人听到这话,面上颇为诧异,“我们家小姐,乃是宫中的人,您……”

一听宫中二字,虞挽歌已经大体能将那人是谁猜测出来,她眼带少许笑意,端起手边凉茶一饮而尽,“若是你家小姐想要见我,便亲自上门,不然,恕不奉陪。”

那人听了此话还想再度反驳,却被苏连翘给堵了回去。

“没听见吗,我妻主说让她亲自上门拜访,您还是别费这般力气了,早日回去禀报为好吧。”

苏连翘趴在桌子上,一副闲适的模样慢悠悠的说着。

那人见状,懊恼的转身便离开。

待他走出巷子之后,苏连翘才起身,带着点惊慌的同虞挽歌问道,“妻主,那人可是皇家的人,您这般回绝,会不会有事啊。”

虽然是这般问着,可见虞挽歌面上平静无波,便也将这情绪按耐下来。

“你既已知道她是皇家的人,刚刚还帮我说话,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虞挽歌看着苏连翘的小模样,只觉得可爱极了。

苏连翘咬了咬下唇,一双含水鹿眸小心翼翼的看向虞挽歌,“妻主本事极大,连翘自然是信得,可是这与皇家扯上干系,总归不大好。”

自古民不与官斗,可是虞挽歌现在就像是已经挑衅到皇家的脸上。

这其中利弊,苏连翘也是知晓的。

“那人,真的会上门来求见吗?”

虞挽歌知道苏连翘心中担忧,她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开口道,“若是别的皇家人,我不敢确定,可若是对方是那位,便一定会上门。”

毕竟那位的行事作风,可不同于一般的皇家人。

行事跳脱且头脑单纯,这便是外界对于此人的评价。

“您就别卖关子了,还是告诉我们这人是谁吧。”小鱼率先开口问道。

他年纪尚小,心里最是藏不住事情的,眼下又是一个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的年纪。

虞挽歌见状,也不再隐瞒,她转头看向苏连翘开口道,“你那天从巷子里跑出去,撞见的人是谁?”

苏连翘双手抱头自己回想,片刻之后忽然瞪大双眸,“不是吧……当朝太女殿下!”

说罢他又立刻捂住嘴,那位官大,就算是这四个字也是一般人不敢说的。

可是他的妻主竟然说是这位要见她,这叫他心里怎么不惊讶。

“这是真的吗?”音儿忽然开口问道,他的眼中满是好奇,但是问过之后,抿了抿嘴,神色有些复杂。

片刻后再次接道,“音儿倒不是怀疑这事情的真实性,毕竟是您说出来的,可是这与皇家人联系,是不是应该告诉贤王一声?”

他满心满眼似乎都是在关怀虞挽歌,可是虞挽歌总觉得这话中别有一番深意。

虞挽歌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然后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怎么?等她上门那日你自会知晓。”虞挽歌莞尔一笑。

音儿的狐狸尾巴,总算是快要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