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开局就是帝师
作者:夜七 | 分类: | 字数:4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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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消息传到魏国
魏国,大梁。
城外某片山林中,一座木屋建在林间的空地上。
虽然很简陋,但是那粗壮的木头跟棚顶上压的实实的树枝,都表明了它的坚固。
二月中的时间,正是春暖花开时节,山林四周轻轻的浅绿从冬季的破败中缓缓冒头。
一片新旧交替的景致。
此时,木屋前一个身形略显纤弱的女子正在练剑,其剑法行云流水而又凌厉异常。
正是惊鲵。
惊鲵的小腹已经回归平坦,显然已经生下孩子,并且由于天气回暖,她恢复了那一身情趣··呸,是刺客套装。
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惊鲵实在躺不下去了,起床开始练习剑术。
正练着的时候,典庆扛着一头野山猪从远处走了过来。
走到近处,典庆将山猪扔到地上,看着仍在锻炼的鲸你,道:“妹子,你刚生下孩子半个月不到,不宜运力啊。”
闻言,惊鲵这才停下来,收起宝剑,笑了一声道:“像我这种身份,说不定什么时候危险就不期而至,哪有那么多矫情。”
“你不是被赦免了吗?”典庆不解。
不仅是典庆奇怪,就连惊鲵自己都愣了一下,是啊,我现在已经自由了。
反应过来后,惊鲵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自嘲的笑了笑,道:“这么多年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怕是改不掉了。”
由于刚生产不久,惊鲵脸上还有些内虚之色,双颊则因为方才练剑微微泛红。
看着惊鲵情况复杂的脸,典庆作为朋友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管了,反正我是搞不懂你”
“就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把孩子给那帮人一样”
“再过几天,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我也该去做我自己的事了”
典庆这话信息量极大,惊鲵听得一脸黯然,似又苍白了几分。
原来就在惊鲵生下孩子的第二天,典庆去山中打猎的时候,一个,又或者是一伙神秘人造访了木屋。
具体是多少人典庆不知道,因为惊鲵不肯说,同样她也不肯说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
只知道惊鲵把孩子交给神秘人带走了。
“呵呵”
就在这时,两人后方传来一个极为惹人嫌的冷笑声,伴随着的还有此人说的话。
“做你自己的事?什么事?杀魏庸?就凭你?”
来人手持黑白双剑,装饰鲜明,正是玄翦。
一看到玄翦那张臭脸,典庆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骂道:“关你屁事!你来做什么?找死吗?”
说话间典庆摆出战斗姿态,但是玄翦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蔑视的笑容,直接将其无视了。
“别怪我太直白,论武功你没什么问题,但是论杀人,你连罗网刚入门的杀手都不如”
玄翦保持着嘲讽的语气,一边走过来一边道:“你这种体型,又不会暗中隐匿,能接近魏庸?”
“要能杀我早就杀了,轮得到你?”
典庆虽然老实心善,但又不傻,马上反应过来,反讽道:“我明白了,你自己的孩子被魏庸抓在手里,受他要挟,想杀又不敢杀,就跑来这里出气,哼,草包!”
玄翦脸上一塌,显然被典庆戳中要害,心里极为不服,当即回骂。
“我杀不了,你行?”
“实话告诉你,如今鬼谷的两个人护着魏庸,怕是你这辈子都报不了仇”
典庆不由大惊,脱口道:“你说什么!?鬼谷的人怎么会跟魏庸搅到一起?”
玄翦则以六字真言回复:“你问我?我问谁?”
“你··”
“典庆大哥,先等一下”
典庆刚要怼回去,却被惊鲵拦住了,她走到玄翦面前,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且不论鬼谷跟魏庸的关系,你来我们这里是为什么?”
一看惊鲵站出来,玄翦脸色不由更臭了。
切了一声,玄翦收起双剑,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扔给惊鲵。
“咸阳传来消息,十天前,号称天下第一智者的夜一赶赴魏国”
“天下第一智者?”惊鲵当场愣住,脸上清澈的干净。
见她这副模样,玄翦更是酸的不行,尼玛,自己怎么就不是个女的。
“你还真是上了一艘大船啊!”
“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他可不只是来接你的,还带着重要的任务”
“罗网在魏国的所有人都必须听他号令”
惊鲵下意识问道:“包括你?”
“废话!”
听得出来,玄翦很不服。
惊鲵则看着手中的字条陷入沉默,仍没有从“天下第一”四个字中缓过来。
这段时间她和典庆都东躲西藏的,因此并不知道夜一的名头已经传往六国。
可眼下知道了,惊鲵并没有多高兴,反而内心落差更大。
原本惊鲵就在自哀和夜一差距太大,如今对方更是带着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声。
可自己是啥?
一个生过小孩的寡妇!
惊鲵甚至心里都在怀疑,这样的夜一凭什么还能瞧得上自己?
虽说惊鲵只见过夜一一面,谈不上深情,但夜一帮她从罗网解放出来,恩同再造。
心中还是很有好感的。
也正是如此,夜一越耀眼,惊鲵就越不自信。
许久,惊鲵发出一道无声的叹息,暂且抛开这些杂乱的心思。
她转向玄翦,问道:“你来这里,不会就是专门传信的吧?”
闻言,玄翦表情微微一变,脸上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可同时玄翦又很犹豫,他看着惊鲵,目光深浅不定,嘴唇也是张张合合好几次,看起来内心正在纠缠。
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纠结。
到了,玄翦还是没好意思张嘴,换了件事情问道:“纤纤她还好吗?”
“你放心,她现在的位置很隐蔽,也很安全”
惊鲵似乎猜到一些玄翦的心事,声音缓和了许多,道:“等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或许会见你的。”
这下轮到玄翦自卑了。
想想纯洁无暇的老婆,再想想早死早超生的自己,不对,就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怕是连超生都不配。
半天,玄翦憋出一个无气又无力的苦涩笑容,转头离开了。
有道是一个情字最伤人,饶是玄翦这样的冷血刺客、杀戮机器,沾上这个东西也是伤尽心肝。
只剩下如今一个凄凉而又孤独的背影。
四下春意盎然,飞鸟成双,站在红花枝头跳来跳去,不时抖落几片花瓣。
两相交映,更显浓情时节。
如此衬托下,玄翦离去的背影好有一比,比作何物?一句经典台词。
他好像条狗啊!
就在此时,典庆走了过来,对惊鲵道:“妹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惊鲵收回目光看向典庆,道:“典庆大哥请说,只要我做的到,一定尽全力。”
“没有那么严重,就是想请你那个朋友帮我出出主意”
典庆望向玄翦离开的方向,道:“我想过了,虽然很恼火,但玄翦说的很对,凭我自己的确没办法接近魏庸,更别说报仇了。”
“你的朋友号称天下第一智者,想必他能帮我找到办法,因此想请你帮我跟他说说”
惊鲵心中略感为难,因为刚才玄翦说了,夜一是带着任务来魏国的。
但凡执行任务,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也不知道夜一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惊鲵也没有底气能劝说夜一。
但典庆已经开口了,他对自己有大恩,惊鲵没办法拒绝。
“我一定转达,尽全力请他出手”
实在不行就只能出卖色相了!
一念及此,惊鲵不禁回想起几个月前夜一色眯眯盯着自己的样子,尤其是盯着自己双腿的样子。
眼珠子都恨不得跳出眼眶贴过来。
想到这里,惊鲵的心情不由好了许多,信心也充足了许多。
就是,这种老色批,自己还拿不下他?
同时,惊鲵又想到了玄翦,刚才玄翦犹犹豫豫,只怕也是想求自己让夜一帮忙。
帮他救出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