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终极轮回
作者:为雪白头 | 分类: | 字数:7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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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刀意万丈
阉刀。
刀长三寸七分,通体湛蓝,那是一把阉刀!
阉刀一出,蓝光万丈,冲天而起!万丈刀意,万丈之内,寸草不留!
“万丈刀意!”
东方不酒倒吸一口冷气,颤声说道,双手不由自主地下放,挡在自己的命根之前。
张无酒、西门吹酒、独孤求酒、楚留酒等也飞快地将双手挡在胯前,各自将自己的命根子护住。
差不多同时,成千上万的大老爷们都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双手挡在胯前,人人面露惊恐之色!
吕宫徵感到胯下一凉,双手已情不自禁挡在了胯前。
容落雁和柳依依几乎同时挡在了吕宫徵的身前,这让他感到了一阵温暖。
场面变得异常的诡异,成千上万的大老爷们被杜酒娘阉刀的万丈刀意吓得面如土色,双手挡在胯前,一动都不敢动。
万丈刀意,万丈之内,寸草不留!
大家都怀着同样一个心理,将自己最重要的部位护住。
是的,手很重要,命很重要。然而,命根更重要!
高墙上,万丈刀意袭过,赵宗明滚落了下来,大声喊道:“夫人,为夫知道错了,刀下留根!”
“给老娘滚过来。”
杜酒娘听到赵宗明大声求饶,收了万丈刀意,寒声说道。
刹那之间,所有男人都松了一口气。
赵宗明听了,立刻连滚带爬赶到杜酒娘前面,砰的一声跪在杜酒娘面前。
杜酒娘小手一挥,拧住了赵宗明的左边耳朵,赵宗明顿时又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杜酒娘冷笑着问道。
“为夫不该瞒着夫人出来喝酒。”赵宗明痛得龇牙咧嘴地说。
“还有呢?”杜酒娘问道。
“喝了酒不该去爬别人家的墙头。”赵宗明耷拉着脑袋说道。
“那以后你还要喝酒吗?”杜酒娘问道。
“再也不喝了。”赵宗明答道。
“那还要爬别人家的墙头吗?”杜酒娘又问道。
“再也不敢爬墙了。”赵宗明恭恭敬敬地答道。
杜酒娘听了,脸色这才缓了下来,便松开了赵宗明的耳朵,说道:“老娘有些日子没有动手了,今日出手弄得腰酸背痛,你起来,给老娘捶捶背。”
赵宗明听了,顿时如逢大赦,爬起身子,立即走到杜酒娘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背,还时不时问上一句:夫人,你看这力度够吗?
众人看到一个堂堂的皇叔、一郡太守赵宗明被杜酒娘治得如此服服帖帖的,看得都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些初为人妻的少妇、待嫁闺中的少女,眼神之中,全是佩服至极的目光。
她们看杜酒娘的眼神,唯有高山仰止才能稍加形容。
见到赵宗明如此模样,吕宫徵突然生出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油然而生。
“姐,你看赵太守的那只左耳朵,是不是比他的右耳朵大了很多?所以呀,你还真不能老是拧相公的左耳朵,还是两只耳朵轮着来拧比较好,要不然像赵太守那样,两只耳朵一大一小,难看死了。”
这时,柳依依在容落雁的耳边轻声说道。
容落雁听了,仔细向赵宗明看了一眼,抿着嘴低声道:“妹妹,你说的还真是的,原来耳朵还真是可以拧大。姐知道了,以后那就两只耳朵同时拧,这样的话,就不怕两只耳朵一大一小了。”
尽管她们说话声极小,但吕宫徵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正在考虑着要不要跪到容落雁面前主动承认错误时,忽听到苏可琴“扑噗”一声笑出声来。显然,柳依依和容落维两人的对话,苏可琴也听到了。
苏可琴似笑非笑地瞧了吕宫徵一眼,但吕宫徵心里总觉得她是在观察他的两只耳朵,是在看他是否和赵宗明两耳一样,一大一小,吕宫徵顿时感到脸上一热,真恨不得找个地缝爬进去。
苏可琴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开口说道:“落雁妹子,乌公子这一次救人,是我叫他去的,你就放过他算了。”
容落雁听了,冷哼一声,说道:“救人非得要抱住那个地方吗?我看他就是成心的,这事你别管,等我回去再收拾他。”
正在这时,杜酒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对着众星捧月一般将她围在中心的女子大军,沉声说道:“姐妹们,你们是不是特别佩服我?”
“是啊!”
那一大群初为人妻的少妇、待嫁闺中的少女异口同声地答道。
杜酒娘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几千年了,我们女人总是受到那些臭男人的欺侮,你将他当做祖宗一样的供着,换来的还是他的颐指气使。更有甚者,他们就是有了三妻四妾,照样出去寻花问柳、爬墙头等红杏。姐妹们,如果你的男人这样,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
少妇、少女们同仇敌忾地大声答道。
“那怎么办?”杜酒娘高声说道。
“反抗!”
少妇、少女们又同仇敌忾地答道。
“对,我们要反抗。几千年来,凭什么我们女人要逆来顺受?所以,我们女人必须要行动起来,反击男人。因此,我们女人也要学会喝酒打架,学会上屋揭瓦,学会揍那些臭男人!”杜酒娘意气风发地说道。
第80章 刀意万丈
“可是,我们到哪里去学这些啊。”
少妇、少女们愁眉苦脸地说道。
“放心,我杜酒娘决定开课授业,你们愿意学的,就去报名。”杜酒娘大声说道。
“我们到哪里去报名?”
少妇、少女们一脸兴奋地问道。
“零陵郡班章老字号茶馆。”杜酒娘说道。
回到别致小院,吕宫徵担心苏可琴、程傲天、唐碗等人走后,便要直缅容落雁的火山爆发,便说道:“苏姑娘、唐姑娘、程兄,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请三位吃晚饭,由我亲手做几个菜让你们尝尝。”
“行啊,乌风流,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会下厨做菜呢。”
唐碗一副想看热闹的样子,听到吕宫徵这么一说,立马答应了下来。
“落雁,那你就陪着苏姑娘她们说说话,我和依依去做饭菜。”吕宫徵讨好似的说道。
“慢着,乌风流。”容落雁冷冷地说道。
吕宫徵心里嘎噔一下凉了,极是害怕容落雁当着唐碗等人的面直接拧他的耳朵,只得站在原地硬着头皮说:“落雁,你还有什么吩咐?”
“你的手太脏了,先去洗手,洗一百遍。依依,你去监督,一百遍一次都不能少。”容落雁冷笑着说。
一遍、二遍、三遍……
吕宫徵愁眉苦脸地洗着手,一遍又一遍,心里叹着自己命苦啊,命运也真是多舛啊,一不小心就娶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母老虎啊。
柳依依绷着脸,认认真真地数着吕宫徵洗手的次数。
洗了不下五十遍手后,吕宫徵见依依还绷着脸记着他洗手的次数,便低声说道:“依依,差不多就得了,你看行不?”
“不行,落雁姐说了,一百遍一次也不能少,要不然你就别想碰她。而且,她还要我也不让你碰。”柳依依紧绷着脸说道。
“依依啊,你最通情达理了,这事不能怪我,是苏姑娘叫我上去救人的。你当时在场,你也听到了对不对?”
吕宫徵无奈地说道,心中暗叹,这柳依依就快被容落雁带坏了。
“没错,我是听到了。但是,落雁姐说得对,你救人非得抱住那种地方才能救人吗?我就不明白了,刘夭桃的那个……那个地方,比我的也大不到哪里去,最多也和落雁姐不相上下,怎么你就那么地想……想摸。”柳依依气呼呼地说道。
“依依,我……我真没有那个想法,我……”
吕宫徵彻底无语了。
“别说了,你还是快点洗手吧,还有四十二遍。”柳依依满脸不高兴地说道。
一百遍手洗完,吕宫徵感到双手的皮都快被洗去了一层。
将饭菜做好后端上桌,吕宫徵笑着说道:“今天的比拼,唐碗虽然没有赢了刘夭桃,但也没有输给她,此事值得我们庆贺一番,今天晚上我们就喝个痛快。”
程傲天听了,高兴地说道:“是啊,是值得庆贺。”
他花了五千两银子买唐碗胜,但场面明显是唐碗不敌刘夭桃,早以为那五千两银子打了水漂,想到最后以平局收场,那五千两银子又回来了,虽然没有赢钱,但也不用亏钱,这种结果足够让他心满意足的了。
“怎么的?你也想喝酒?乌风流,你是不是想学人家赵太守,喝了酒好去爬那些小媳妇大姑娘的墙头?”
容落雁毫不客气地说道。这时候,在容落雁的身上,吕宫徵仿佛看到了杜酒娘的影子。
容落雁的话刚落音,唐碗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似乎她看到吕宫徵痛苦,她就开心,俨然是一副将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样子。
吕宫徵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唐碗绝对不是一个好姑娘,她与容落雁一样,嫁人以后说不定也是一只如花似玉的小母老虎。
默默地吃完饭,默默地走出去,默默地坐在院中的藤椅上,默默地望着深秋的天空。
欢言和笑语不时传入到吕宫徵的耳中,他不想听,但极好的听力却让他将他们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落雁妹子,男人都是爱面子的,你多少给乌公子留些面子。”苏可琴低声说道。
“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只是罚他洗了一百遍手,没要他下跪认错。”容落雁愤愤不平地说道。
“姐,这事还真不能全怪相公,的确是苏姑娘开口让相公去救人的。”柳依依说道。
“依依,你到底是真傻呢还是天真?救人非得要摸胸才行吗?我看那乌风流,救人是次要的,摸胸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容落雁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们相公不是那种人。”柳依依嗫嚅着说道.
“依依,你这样子不行啊。明天跟着我到班章老字号茶馆,姐给你报个杜酒娘的培训班。对了,记得叫乌风流一起去,培训费由他出。”容落雁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办法好。”
唐碗听了,立即附和着说道。
“姐,可我……我不想学那些东西。”柳依依低声说道。
“不行,你必须得学,不然我放心不下。”容落雁说道。
……
此时此刻,吕宫徵的心,一如这深秋黄昏的天空,苍茫而又灰暗。
第二天早上,尽管吕宫徵心中有一百二十个不情愿,当他听到柳依依冲着他叫道“相公,别磨叽了,落雁姐姐叫你快点了。”
吕宫徵心中暗叹一声,知道昨天晚上的一夜努力,并没有改变容落雁所做出的决定,只得拿了银票,快步走了出去。
来到班章老字号,吕宫徵不禁被看到的景象惊住了,只见在班章老字号门口,那些半老的徐娘、初为人妻的少妇,甚至是待嫁闺中的少女都在排队报名,队伍之长,一眼望不到头!
班章老字号的老板陈金团,这个零陵郡太守夫人杜酒娘的表弟,正在兴高采烈地接待着前来报名参加杜酒娘御夫培训班的太太小姐们,他一见到吕宫徵,连忙招呼说:“乌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喝茶了?”
吕宫徵听了,有些尴尬地说:“陈老板,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陪我妻子来报名参加培训班的。”
此言一出,立刻震惊了茶馆内所有的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吕宫徵望去,那眼神分明是在打量着一个精神病人,而且还是特别严重的那种。
是啊,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丈夫亲自将自己的老婆送去培训学习如何御夫的吗?除非他是精神痴患者!
陈金团听了,嘿嘿一笑:“乌公子,你还真会开玩笑。”
“他没有开玩笑,陈老板。这位才貌双全的美人柳依依,就是乌风流如假包换的妻子,乌风流今天过来就是来为柳依依报名参加杜酒娘的御夫培训班的。”
这时候,容落雁开口说道。
陈金团听了,将信将疑的望着吕宫徵,似在等着他的表态。
吕宫徵见了只得点了点头说:“不错,这是我的妻子柳依依,今天特意来报名的,陈老板,杜酒娘的培训费是多少钱?”
“那要看你报哪个类别的培训班了。”
陈金团这时才看出点门道来,忍着笑说道。
“什么?培训班还分类别?”
吕宫徵有些吃惊地问道。
“这第一期培训分三个班,喝酒打架班,一千两;上屋揭瓦班,三千两;揍臭男人班,五千两。”陈金团硬憋着笑说道。
听到陈金团这么一说,吕宫徵头都大了,商量着对柳依依说道:“依依,要不我给你报个喝酒打架班算了,你觉得好不好?”
“不行,给依依报揍臭男人班。”
果然,吕宫徵话还没落音,容落雁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金团听了,他似乎彻底弄明白了情况,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吕宫徵说:“乌公子,你看……”
“那就报揍臭男人班吧。”
吕宫徵将五千两银票交到陈金团手里,苦着脸说道。
世道艰辛,人心不古,遇人不淑啊!自己花大把的银子让人培训自己的老婆学习如何揍自己,这……该找谁说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