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搬空土匪窝,捡只奶崽乐呵呵
作者:我不是老阿姨 | 分类: | 字数:4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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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她手里有一把好看的剑
何雨青拿着他那把宝剑,倚在房门上,眼底是一汪深潭,嗓音低沉,“若真有那一日,我陪你。”
何雨青的嗓音很抓人耳朵,刘浅浅抬眸看了他一眼。
何雨青和刘浅浅平静对视,似乎是说一句最正常不过的话。
刘浅浅转过头去回小怜的话,“兔死狐悲,我只是感慨罢了,不要当真。”
小怜偷偷瞄过刘浅浅和何雨青,寻过头,问道:“姑娘,深深一早就不见了,他去哪儿了?”
平常就数刘深深爱凑热闹,今天却看不见他的人影,小怜一时觉得稀奇。
酒楼上,刘浅浅对着窗户下面扬了扬下巴,“喏,他在那里呢。”
刘深深旁边站着霍宁,两人昨日不知道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总之现在看起来还算和睦。
除了霍宁,大院里的其他女人也围观了过来。她们看着一辆辆囚车从她们身旁路过,能从她们脸上看到解脱的神态。
有人平静,也有人激动,将手上的东西全砸给了这群土匪。
“你们也有今天,都是你们的报应!哈哈哈!”
人群里,小圆她们安慰那个异常激动的女子。刘浅浅认得女子的脸,就是她刺瞎了其中一个土匪的眼睛,她记得她好像叫阮娘。
阮娘不光扔自己的,还抓着让人的石头来扔,浑然一副不解气不罢休的模样。
她眼神里带着的恨意,让身处高楼上的刘浅浅都能感受的到。
“我记得她。”小怜过来说,“跟她们同行时她们给我说过她的事。”
刘浅浅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小怜继续往下说,“她们跟我说她生过一个女儿,冰雪聪明又十分可爱,取名阿珍,阿珍七岁时,被那腌臜不干事的土匪玷污了,她们找到那个阿珍时,尸体都硬了,所以这个人就格外的恨这些土匪。”
这是刘浅浅从没有听过的故事,再去看楼下的阮娘时,刘浅浅心中对她已然有了一分了解。
“大概……人在最无能到时候有了一个想要保护的人,才是最无助的吧。”
刘浅浅像是能理解阮娘的痛。
像是感知到刘浅浅的情绪,被搁置在一侧的长剑微微动了动。
注意到长剑的动作,刘浅浅将手放在了它的身上,以示安抚。
小怜从旁伸出头来,疑惑道,“姑娘,你怎么一直摸这把剑,这柄剑有什么问题吗?”
“不觉得它过于好看了吗。”
刘浅浅将剑横在自己面前,小怜仔细打量,“是很好看啊,剑柄处还有月牙纹路,以前姑娘将它拿出来时我就想说了,就算是现在,我也还是想说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剑了,很配姑娘。”
刘浅浅乐歪了,“雨青那把宝剑也不错啊,不要厚此薄彼。”
“他那把短剑,太花哨了,像个出嫁的姑娘似的。”
“哈哈哈。”刘浅浅被这特别的形容逗笑了,点头赞同,“以前我也是觉得那把剑十分高调,所以才不爱用。”
何雨青听到她俩的对话,视线抛过来,手握住宝剑环胸,表情十分无奈,“这是我以前的师姐赠予的。”
言外之意就是这花里胡哨的宝剑也不是他的,至于为什么这么花哨,他也不知道。
刘浅浅回忆道,“说起来,以前雨青还穿女装来着,拿着这把宝剑,别说,还真像个漂亮的姐姐。”
小怜点头,“起初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要他要男扮女装,到了武夷山我就清楚了。”
青阳派早就封观不收徒了,何雨青是破例收进去的,那时候观中女徒弟多,所以何雨青是被众师姐拉扯大的孩子,自然而然被当成女孩子来养了。
当初看到他衣橱里都是女装的时候刘浅浅和小怜都惊呆了。
还是后来跟她们相处,何雨青才慢慢换回了男装。
不过即便如此,也仍是雌雄莫辨的脸。
刘浅浅默默感概,这十年来变化最大的就是刘浅浅和刘深深,他们不光蹿了个,长相跟小时候也有了很大的不同,就连小怜也跟初相识时有了很大的改变。
唯有何雨青外貌上没什么变化,虽看上去比十年前高了一些,但也属于正常范围,或许是骨架不大的原因,看着清瘦,衣服腰线很细。
果然啊,好看的人不管长多大都是好看的,这个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外面的街道很热闹,家家户户都站满了人。刘浅浅被外面的喧哗声吸引,从往事上拽回来,去看街道下的刑场。
知府大人亲自监刑,午时一到,囚犯们就被押到了刑场上。
“知府大人英明神武!”
“知府大人,你真是为民除害的父母官啊!”
“知府大人快杀了他们!”
民众的呼声高涨,声潮一波接一波的响起。
知府大人拍响惊堂木,“肃静!”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看向刑台上的知府,知府高声道:“午时已到,行刑!”
人群迸发呼声,个个翘首以盼,激动不已。
土匪五人一排,二十人一组,被衙役带到了刑台上。
刑台上,刽子手们手拿青铜斧,表情肃穆,等到土匪们被押上来,他们这才做准备。
接过碗,喝一口递过来的冷酒,喷洒到到斧刃上。
知府大人看差不多了,扔下一道令牌,“斩!”
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到挂在后面的白帆上。
面对这样血腥的一幕,胆小的人偏过头去,小孩则捂住眼睛,大多数的人还是纷纷叫好。
阮娘情绪激动,在人群里晕倒了,她被小圆他们带了回去。
行刑过后,很多人都散了,霍宁却没走,看着刑台上血淋淋的尸体,他没有笑,也没有哭,神色很平静。
刘深深不知道霍宁在看什么,他想到什么就问什么,“霍宁,你在看什么?”
“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本来我也应该出现在这个刑台上的。”
刘深深不认同,“不会啊,你这么好,怎么可能跟他们一样。”
“一样的,我跟他们没什么差别。”
刘深深道:“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当然有差别。”
被刘浅浅揭开真面目后,霍宁几乎没展露过笑颜了,这次却笑了,“嗯,你说的对。”
只是那笑容里,却有着让刘深深看不懂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