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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 分类:穿越 | 字数:51万

正文_第38章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

书名: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字数:7050 更新时间:2024-10-11 00:01:37

采儿一听到中毒,又看到叶弦始终皱着眉头。他一般皱眉头,就绝壁是遇上了棘手的事情。立马吓的扑上来抓住秦娆苒的袖摆,急得眼泪都掉了出来。“王妃中毒了,怎么会好端端中毒呢,那王爷能不能帮她解毒啊--”

“很难。”叶弦看了采儿一眼,从嘴唇里吐出两个字。

“啊?”采儿一听,哭的更凶了。

秦娆苒这会已经不再想吐了,她的头还有些晕,整个人十分难受,却知道叶弦还在等着自己的答案。她默了半响,闭了双目,做出一个很累的姿势来。

叶弦看她不想说,只好慢慢松了手,从床边站起来。“你先休息一下吧,我过会再来看你。”

叶弦回到了书房,便开始翻阅起放在书架上的药典。随着案上的书越堆越高,他的眉头也是越皱越深。竟然,没有一本药典里记载与此相关的解药来。那么,苒苒的话,极有可能必死无疑。

也许是想到她要离开自己,叶弦瞳孔暗锁,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书本。一个拂手,将案几推开出去,撞在了墙壁上,书本胡乱的散落了一地。

屋外静候的婢女听到声响,连忙冲进来。见他是独自背对着门在发脾气,又正要默默退出去时,突然听到叶弦喊住她。“慢着--”

婢女慌忙止住脚步,不敢乱动。

他想了想,说:“立刻备马,本王要出去一趟。”

“可是,这个时辰的话?”那个婢女看着沉下来的天色,迟疑地想要说什么,被他决然的打断。“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她入府以来,跟在叶弦身边这么久,从来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他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不给他备马的话,肯定还是要出去。只好闷吸了口气,答道。“是,奴婢立刻叫人准备。”

于是,天还黑着,叶弦就独自一人背着包袱骑马出了山谷。

秦娆苒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好似走在一片冰凉的的雪地里。那片雪地没有尽头,看过去只是一片无尽的苍茫。不止地上是白色的,就连天空也是白茫茫的,她走在这片白色中,不知道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但却好像被人操控着,不知疲倦的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一动不动的仰面躺在雪地里,他身上的白袍染得血红,双眸毫无知觉的紧闭。

随着她越走越近,那张脸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虽然逆着光,她辨认出了他的五官,十分熟悉,竟然是--叶弦?

就在这个时候,满是血污的脸“刷”地睁开眼睛,冰冷空洞的眼神刹那间直直的刺入她的心脉。“啊--”她尖叫一声,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榻上。

是噩梦吗?还好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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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似散了骨架一般的疼痛,可是,当她发现这个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时,不免有些害怕起来。叶弦,他不在这里。啊,他应该也发现自己对他有所隐瞒,所以他一定是因为生气所以去了书房。

“王妃,发生什么事了?”采儿听到她的声音,急急忙忙从屋外推开门跑进来。见她好端端的坐着,既没有吐也没有其他不好的反应,慢慢地松了口气。

“没事,方才做梦了。”秦娆苒说。

然后,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身边的空铺,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就要坐起来。采儿见状,赶紧过来扶住她。“您这大半夜的又是要去哪啊?再说,王妃您的身体本来看上去就不太好。”

“书房,我想去看看叶弦,还有话要跟他说。”她下了决心,说。

采儿却接道:“可是,王爷已经出门了啊--”

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这个时辰,他好端端的出门干什么?难道,他是想为自己去寻解药。

秦娆苒急得立刻披了衣服,又忍着全身的疼痛弯腰去穿好靴子。她要立刻去拦他,不能让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再说,那欢元太后,既然能让自己来杀他,为了计划顺利,保不准又派了其他的杀手。说不定,叶弦还未出谷,脑袋就被人摘了。

“王妃?”采儿赶忙上前拦住她,被她狠狠地一瞪。“一边去!”

“不可,王爷走前再三交代,一定要保护好王妃,更不能让王妃出谷,您要是出了事,那我们可怎么办啊?王爷回来见不到您也会着急的。”采儿死拦着她,就是不愿意让开。

她断断续续跟了秦娆苒大半年,早已将她当做自己真正的主子。眼见她这会不顾危险要出去,不可能不劝她。

秦娆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采儿,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是过激了点,便温了温嗓子说。“我只是去看看,并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你好生在家呆着就成。”

说完,径直绕开她出门。刚走了两三步,背后就传来磕头的声音。“那奴婢也要跟王妃一起去。”

由于采儿的坚持,秦娆苒觉得带一个人在身边多少也是个照应,就答应了。两个人去马厩解了马匹,趁夜轻装出谷。顺着林子里新踩出来的马蹄印,大概确定了叶弦走的方向,追了十几里地后,天已经蒙蒙亮了。

“王妃,不是,是小姐。”采儿意识到自己矢言,慌忙改了口,又按耐不住心里的提问。“小姐是如何得知走这个岔口就能追上爷的?”

谷中树木繁多,岔道更是多不胜数。为了防止有外人像上次一样偷袭,叶弦亲自设置了迷宫局,使得一般人无法轻易进的来。在谷口外,他们也做了稍稍的隐蔽变动,让人看不出出入的痕迹。

秦娆苒想起自己以前学习的山地追踪技巧,很隐晦的说。“直觉吧。”

“啊?那万一走错了怎么办?”采儿一听,脑袋蔫了下去。

她故作认真的想了想,“应该不会,不过我们现在需要加快脚力了,不然天亮了人多,就可能追不上了。”

马的速度她还是有信心的,就怕路标被人踩了,破坏了脚印就难以分辨了。想到这里,她立即扬起马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中午时分,她们终于赶到了一个闹集。因为集市上人多,找起人来不免就有些麻烦。恰好肚子又饿的慌,加上毒药时不时发作,引得她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采儿决意找个茶楼先做歇息,顺便也喂一下马匹。

秦娆苒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心中不免来的感动。反正这一时半刻可能也找不到叶弦,又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便点了点头,表示先喘口气再接着下一步。

面前就是岳阳茶楼,这家茶楼的伙计还算勤快。见有客人上门,立刻殷勤的出来招呼他们,牵走马匹后,很快便上来几盘酒菜和

馒头。

这会,小楼里坐了好些人,大意都是来听曲的。据说,这唱曲的人大有来头,吸引了方圆百里的很多文人墨客前来附庸风雅。秦娆苒听着那声音清脆甜美,算得上余音绕梁,不住的往二楼瞥了瞥。

这一瞥,却是让她大惊失色,额角冒出了一丝冷汗。

那唱曲之人透过天窗,也隐约瞧见了楼下大堂的走廊下坐着的人是谁,忽然停了唱,就直直的看了过来。下一秒,手中的古筝已经一个翻转,就从筝下亮出一把长剑来,飞身跃到了秦娆苒的面前,拿剑笔直的指着她。“好巧--”

大堂里的客人,本正在欣赏小曲,忽见这等骚乱的情形,吓得纷纷从茶馆里连滚带爬的散了出去,顷刻间,只剩下她们三人。

“别来无恙啊,凤姑娘?”秦娆苒的手指摸向袖袍,掏出一只梅形飞镖来,嘴角挑起一丝冷笑,道。“不知凤姑娘手肘上被我射穿的三个窟窿可是长好了?”

风飘飘一惊,低了头去看手,秦娆苒在这一瞬间已经拨开了她的剑,护着采儿退到了窗口。她并不想跟她纠缠,只想着快点找到叶弦。

然而,对方并不这么想,又飞快的一剑舞了过来,堵住窗口。“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飘飘做这件事只告诉了钟若木,难道是这两人什么时候碰了面,将旧账翻了出来一一对峙?一想到,这个女人又跟钟若木见了面,风飘飘就感觉有团火“噌”的在胸口烧了起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今日有要事在身,并不想与你斗,还请你识趣点让开。”秦娆苒说。

“要事?那又是什么事?莫不是,你还想见他?”

他,这个他的话,不会是指钟若木吧?

看来,这位凤姑娘又多想了,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后梁王妃的事情。她懒得跟她多做解释,只是冷冷地说。“请你让开--”

不说就是默认,看来,这女人是真的要去见钟若木。

风飘飘自己一引申联想,再加上钟若木对自己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就更加确定秦娆苒要走就是心虚。她这两日刚打听到,钟若木会出现在这附近,秦娆苒就出现了,这两人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还能有什么?

她二话不说,只是朝秦娆苒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看。尔后,举起手中的长剑就朝她刺了过来。见她跟自己动真格,秦娆苒伸手将采儿往旁边一推,挥起袖子,就有一串飞镖飞了出去,叮叮当当的打在风飘飘的软剑上。

两人正打的不分上下,秦娆苒忽觉腹中又是一阵倒胃的刺痛。她的动作不觉慢了一拍,再抬起头就看到剑心已经朝着自己的眼睛砍了过来。

“小姐--”采儿惊得大喊一声。

秦娆苒心中明白自己避不过这一劫了,想着早死和晚死也差不多,就是没见到叶弦,心里多半还有点眷恋。这么想着,闭了眼,身体已然准备倒下去。

可是,她等了半天,也听到了那剑刺入身体里的声音,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怎么回事?难道那风飘飘竟是斗鸡眼,刺不中目标的那种。

她心生好奇,又有种不大好的预感,睁了眼一看后,才发现那剑却是刺中了目标。不过,刺中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飞身扑过来挡在她身前的采儿。

采儿的嘴角溢下一抹鲜红的血液,映着惨白惨白的脸,看上去竟有些吸血鬼邪魅的味道。她缓缓地转了身子,嘴角匀出一个还算甜美的笑容,睁着眼睛呆呆地看她。她似乎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嘴唇动了动,还未来得及交代,风飘飘提剑拔了出来。

只听“嗤”的一声,鲜血喷了一地。

秦娆苒的眼睛瞪得浑圆,张着嘴,眼睁睁的看着采儿仰面倒在了地上。血从她的身下漫了开来,如同一朵绽放开雪地里的梅花。

死了,跟了她这么久的采儿就这么被风飘飘一剑给刺死了。

也许是采儿的死令她触景生情,撩起记忆深处某个场景,秦娆苒一瞬间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幽深愤怒。她下意识的握起拳头,扬起飞镖就朝她掷去。

飞镖打在剑身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风飘飘见她生了气,讥讽的牵了牵唇角,再次举剑刺了过来。她自幼与钟若木一起习武,学了一手好剑法,而秦娆苒只是一个身手稍微敏捷的特工,虽然她穿过过来后发现自己的腿脚比以前利索了不少,但也只是常人一人。加上身染中毒,哪能跟她比。一来二去,便又落了下风。

当剑再次指向她的眼睛时,她没了力气去躲,正打算直直迎上,就感觉到一个人影拉了自己一闪而过。她手中抱着的东西不偏不倚,正好抵住那把剑,回头将她一推,低低的喝道:“快走--”

她听着这声音十分的熟悉,转眸看去,才发现竟然是离月。

离月穿了一袭素色的曳地长裙,手中用于抵住风飘飘长剑的正是她的那把七弦古琴。见秦娆苒双耳失聪般立在原地就是不走,她不由得有些焦急,冷声说道。“让你走啊,快走。”

“你为什么要救我?”秦娆苒问。

她和离月只是两个没有关系的人,虽然同在一个青楼里呆过,但是,也没好到对方要豁命来救自己的地步。等等,青楼?

难道说,离月姑娘其实可能是叶弦的人。

像是突然醒悟过来,她朝离月看去,发觉离月似乎朝她使了个眼神。

这下她立刻没有了犹豫,扶着墙边站起来,就从窗口跃了出去。飞出去时,她隐约听到风飘飘气冲冲的骂离月为何要多管闲事。

对方却是一句不答,只管用古琴压住她,免得风飘飘立即就追上脚步明显有些跌跌撞撞的秦娆苒。

风飘飘知道离月的实力,她的七弦古琴音能发出刺穿人耳膜的威力,内力一般的人几乎都丧送在她的这把琴下,而内里上乘的人虽然不会受重伤,但也会吐上那么几口鲜血助助兴。她懒得跟离月逗,也知道对方并不想与自己纠缠,见秦娆苒的身影消失在茶楼外,悻悻的收了长剑,说。“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暂且饶了她,下次定不会叫她能够活着离开。”

离月淡淡的看她一眼,自管收起琴,转身出门。

那态度,似乎从未将她放在眼里。

风飘飘气的眼中寒意凛然,冲她的背影在心底一字一句地说。早晚,你会败于我的手下。

天空蔚蓝如洗。

十几个身材魁梧的衙役正押解着一辆牢车不急不缓的沿着山坡走下山来。山脚下,用四根竿子撑起的简易凉棚,外加一条高悬起的“茶”字布条,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领头的衙役用手挡住额头,抬眸望了一眼

头顶耀眼的阳光,高声吩咐身后的牢车跟紧,便朝着茶棚的方向赶来--

“小二,给兄弟们来碗茶水!”领头的衙役解了剑,跨步在木桌边坐了下来。店小二见状,一把拎了桌上的茶壶,就格外殷勤的向他们走了过去。将茶水添好后正要往回走,那个衙役头搁下手中的大碗,喊住了他,“等等,给他也送一碗过去--”

自古衙役根本都不将犯人当做人看,更不要说会主动给他水喝。小二一边持着怀疑的态度一边朝牢车的方向看过去。然后瞄到了一个慵懒状,侧脸靠坐在牢车里着囚服的年轻男子,他的手脚均拷了铁链,衣裳虽有皱褶,却显得干净整洁。

小二从空桌上随意抄了只碗,添满了水就从木栏空隙里递给他,“喂,这位兄弟喝一点吧!”

那人没有理他,还是侧着脸靠在那里,眼睛望着远处。

小二显得有些尴尬,但见衙役头还撇着头看着自己,只得好脾气的从囚车这边转到他的面前,将手往前一伸,“兄弟,今儿天还算热的,你就一点都不渴吗?”

男子总算懒懒的抬起脸,顺着那蓬散的长发,店小二看到了一双明亮如琉璃的双眸,里面散发着精明睿智的光芒。他隐约觉得不妙,丢了碗正要扭头就跑,男子的袖袍中就有一根肉眼辨不太清的丝线灵蛇般轻巧的窜出,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度,就牢牢地飞向了他。

“啊--”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狠狠地窜进了耳膜,就看到小二痛楚万分的扭曲着脸蛋,左手死死的捂着自己流血的肩膀。

他痛苦无比的原地捂肩,身子憋不住下滑,捂住肩膀的手指间悄无声息的拉开一道长口子。然后就看到有个类似小铁钩的玩意瞬间探进伤口里,勾了一条半透明的细细嫩嫩还带着血丝的东西出来。

随着那条小东西从皮肉里长身跃出来,小二的脸部就越抽搐,眼神也越骇人。猩红的眼珠不断地转动着,眉毛紧皱,下颚死死的绷紧,只听到他再也耐不住地仰天嘶吼了一声“啊”,身子一瘫,重重的向后方摔去,仰面躺在地上。

同时,那男子袖风一收,那条长长地透明状的东西就没入了他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囚服中。

“老,老大……”旁边的一众衙役们看的是胆战心惊,尤其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的人,更是吓得几乎要将刚喝下去的茶水反吐出来。

衙役头倒是宠辱不惊,压低了声音,沉声道。“一群饭桶,王爷刚才使得这一招就是传说中的挑筋抽肌。先用银丝上的银钩割开肌肉,剔出筋,再用钩钩住并往外撕拉。刑后,人即使不死,也会永远残废。”

“王爷真是好武功,属下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是。”衙役头一脸的自豪,又随便指了几个衙差。“你们几个,喝完茶赶紧将那个江洋大盗的尸首搬上囚车,带回宫里好跟太后交差。”

说完,又赶紧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玄青色的长袍,恭恭敬敬的走到囚车前,打开手铐,将那男子请了出来。“我家王爷真是出奇制胜,区区一条银丝线就制服了朝廷通缉了三年也抓不到的大盗,此番回宫,太后见了您,又收到如此大礼必定十分欢喜。”

那男子瞧了他一眼,低笑。“马屁精。”

一听此言,衙役头立刻做出个毕恭毕敬的姿势来,又说。“属下说的可都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

男子说:“好了,本王去四处随意转转,你们且不要跟来。”说完,直接越过他手上捧着的那件做工考究的玄青色长袍,只穿着囚服,就背着手踱了出去。

他本是见周围的精致十分好,就随意走走。没想到走了不多远,便看到一个穿着绿裙子的年轻女子晕倒在了路边。那女子长的十分的好看,虽说不上倾国倾城,倒也五官匀称,脸蛋小巧,骨子里隐隐透着一种冷艳的美感,叫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怜爱。

未多想,他便倾了身子低下头去看她,见她还在昏迷不醒。微挑了挑眉头,就将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经脉的显像十分的紊乱,看样子她好像是中了剧毒。

容止欢想了想,又打量了她几眼,将她半扶起倚在自己的身上,随意的点了她几个穴位,好先封住那些毒素在体内窜流的速度。

刚收回手,秦娆苒便幽幽地醒转过来,一抬头,就看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脸。

“啊?”她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挪,冷不防就四脚朝天地,仰面倒了下去。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腕猛地一紧,被人往前一带,扑鼻一阵淡淡的木槿香,还没开始回味,就一头冲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回过神,想起刚才见到的那张脸似乎是个男人的脸,就想要用力的推开他,但对方似乎正意犹未尽的抱着自己,怎么也不松手。

他非但不松手,还伸出手在她的背上摸啊摸的。

“色狼--”秦娆苒感觉出这家伙是在非礼自己,气的大喊。

对方听她这么喊,似乎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呵呵”的笑得很开心。就像是故意挑衅一样,双手将她揽得更紧。“你说我是色狼,看来我是要做点色狼该做的事情还比较对得起姑娘赏赐的这个称呼啊。”说着,就转了头朝她的脖子亲了过来。

“哇!你干什么啊?”

秦娆苒为了躲开,重心被压歪了,仰面摔了下去,这时,脑后伸出一只手来垫住了她的脑袋。她正觉得这只色狼可能是跟自己开玩笑,还算是有点良心的,就感觉到身体上压上来一个很重的躯体,然后就有两片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将她想要说的话全部吞了下去。

天哪,她居然被一个不认识的,甚至长相都没有看清楚的人给非礼了。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无限放大的脸,愣了几秒后,拼命地转动着头想要甩开那只色狼。对方对像是猜到了她的动作一般,总是很有默契的随着她摆动的角度跟了过来。秦娆苒怒极攻心,张口咬他,他趁机撬开她的齿关,缠上了她的小舌。

被他接连享受了一番,感觉到她就要快气炸了,容止欢才适时的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味道还不错,就是性子太火爆了些。”

这回,秦娆苒总算看清楚了这只色狼的真面孔。帅气阳光的面容,清透明亮的眼睛,薄薄的嘴角挑着一抹欠扁的笑容。再看他,长发蓬散,身上穿的衣服,居然是囚服?难道说,这只色狼是刚从牢里逃出来的采花大盗?

“你这只臭色狼,不要脸。”秦娆苒摸清楚了现状,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采花大盗顺手给采了,心里越想越窝火,甩手就一巴掌过去。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手腕。

完了,这厮武功好像并不比自己差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