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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 分类:穿越 | 字数:51万

正文_第51章 池承皇上的婚礼

书名:邪魅王爷:请勿非礼 作者:琵琶爱 字数:7056 更新时间:2024-10-11 00:01:37

以为秦娆冓会有些伤心,不过在秦娆冓在看到纸条的时候,却显得异常的平静,知道这个人还活着,和自己共呼吸着同一个世界的空气,仰头同看着天空同一个月亮,这就够了。更何况昨晚那一刻绵长而香醇的吻,已经足够自己回味很长时间了。

而皇宫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当池承皇上知道秦娆冓被欢元太后秘密派出去做任务,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依然毫无踪影,变不依不饶,坚绝不愿意娶大理寺卿范大人的二小姐,范绿腰为妻。

“皇儿作为一国之君,怎可出尔反尔,岂不是要被天下人嘲笑?”听出池承皇上要悔婚,欢元太后急火攻心,匆匆就往合欢殿这边赶来。

“朕出尔反尔,母后岂可不知内中缘由?母后可以出尔反尔,朕何以不可以出尔反尔?”没有了秦娆冓的消息,顺带着,对欢元太后的畏惧,似乎也没有那般的强烈了。

“哀家怎么出尔反尔了?”这个时候自然知道不可与皇上硬碰硬,不过心底却在感叹,若不是哀家出尔反尔,摆出一道又一道的计谋,又何至于轮到你做这现成的皇上?心底的不满,自然就流露了出来。

“母后答应朕,只要娶了范氏入宫,立位皇妃,母后就会将秦掌仪交由朕这边,朕可以纳皇妃,不过,前提条件,必须让秦掌仪平安无事的站在朕的面前。”字字如珠玑,超了一个十三岁皇儿所能达到的威望。

“皇儿,你就为了区区一个掌仪,非要和哀家争个面红耳赤,撕破了这情份,而完全抛却了哀家对皇儿十三年的养育之恩?”简直是肝火怒烧,没想到第一个对自己起而抗之的,竟然是自己亲生血肉。

“就区区一个掌仪,为何朕要来却也这般的难?难道朕不是皇上?这天下之大,不是所有江山河稷,寸草树木,不都是应该为朕所有吗?却为何一个区区掌仪,还要左番三次的跟母后讨要不成?莫非这江山河稷,只是母后的天下不成?”字字如雷震耳,震得欢元太后连连的后退几步。

“你,你……”想不到十三岁的儿子居然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倒是说得欢元太后无语凝噎,只无力的伸出手臂,对着池承皇上,看着他唇红齿白,自己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拂袖离去,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重华殿。

欢元太后靠在软塌上,各司房上司求见,探询皇上的立妃之事筹备进程,均被欢元太后一一回绝,挥手让所有的奴婢都退下去,一个人靠在软塌之上,用手抚着眉心。

直到突然从后院进来一道身影,虎背熊腰,轻轻的走到欢元太后的旁边,一把抱住了年轻娇美的欢元太后就往寝室抱去。

“哀家累了。”欢元太后被抱到围幔之中,放在床铺中央,软软的说道。

“是谁还敢惹我们欢元太后生气?”感觉到欢元太后的情绪,猴急着欲探男女之欢的男子,也只好停下了动作,关切的问道。

“如若哀家还有一个皇儿,绝对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想到刚刚池承皇上对自己的态度,欢元太后咬着牙生气的说道,纤白的手指紧紧的捏成一团,露出根根暴起的青筋。

“原来是皇上。”听者闻之,也不觉得生起气来,“当今皇上如若对太后有二心,臣将一定不顾自己这颗贱颅,也一定要为太后出气。”

“哀家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欢元太后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用手抚摸着对方宽厚的胸膛,一丝欲火在围幔之间飘荡,“现在还不是时候,哀家还可以忍,不过,”眼神一变,欢元太后继续说道,“忍无可忍之时,哀家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那现在太后可忍得住?”对方轻佻的在欢元太后敏感的地方吻了一吻,直惹得欢元太后心花怒放,粉面淫荡。

“范将军你这个坏人……”

一天之后,欢元太后就已经知道,前朝大臣魏丞相暴死荒效的事情,让探子问得真真切切,说必是魏丞相无疑,这下相信,原来失踪这么长时间的秦娆冓必然还没有死,应该也很快能回宫了,只是想着池承皇上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及时将消息告诉于他。

日夜兼程,秦娆冓赶到宫中的时候也还是两天之后,进入宫中,虽然叶弦临走之时留下字条,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但秦娆冓和钟若木都还是很些忐忑不安的,对于欢元太后的脾性深有了解的两人知道,如若没有完成欢元太后的任务,那下场一定都会是很惨的。

却没有想到,一进宫,每个人看到秦娆冓,都大有一幅如看到救星一般的激动惊喜之情,全写在脸上。

如若一个两个人如此倒也罢了,只不过每个看到秦娆冓的人都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也着实让秦娆冓感觉到奇怪,这些人,都是怎么了。

进入宫内,秦娆冓和钟若木自然兵分两路,秦娆冓到皇宫拜见欢元太后,而钟若木则去朝有叩见皇上。

秦娆冓还未进入重华殿,早就听到欢元太后细碎的脚步声迎接出来,这到底是肿么了?欢元太后还会亲自出来迎接自己不成?

虽然狐疑,却果不出其然,很快就看到欢元太后穿着淡黄色锦丝绸凤袍,头顶金蝉冠,满面含笑着走了出来,直接走到自己面前,

“秦掌仪,这一路来去辛苦了。”直接接过秦娆冓的手,亲热得像好姐妹一般,牵着她的手往重华殿走去,另一只向其他奴婢挥了挥,示意她们不必跟过来。

“魏丞相暴死荒郊的事情,哀家也已经听说过了,这次哀家一定重重有赏。”欢元太后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简单的粗衣袍子,却遮不住那一身孤傲的气质,虽然心内对恨之若骨,却又不得不装出亲热的模样,这样女人,可是亲手杀掉魏丞相的女人,那可是,相当可怕的事实。

欢元太后将秦娆冓接到自己的重华殿,秦娆冓随着欢元太后坐下,看着眼前谈笑风生,比自己稍微丰腴些的欢元太后,用心丈量着,此时现在没有人,要想取其性命,真的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如果是在从前,有这样的良机,拼得自己的性命,也一定会为静王爷叶弦报此仇恨,只是现在,知道静王爷还在,那么,心内必然存在着怕死的心情,不会鲁莽行事,还要保存性命,留着后面和静王爷双宿双飞。

所以此时下手倒可以取得欢元太后的性命,却只怕这高墙深瓦,自己也是难逃一命了。

和欢元太后心不在焉的没上两句话,就有人传报皇上驾到。欢元太后似乎早有预料,也无意叫秦娆冓退避之心,脸上甚至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大有一个股万事皆掌握在手心的春风拂面之色。

“儿臣拜见皇上母后。”

听闻风声秦掌仪回来了,正在重华殿,池承皇上便迫不及待的赶过来,毕竟还是个孩子,也早已经忘记了前几天还和欢元太后之间激烈的争吵,进来,果然看到秦娆冓坐在那里,便也满心欢喜起来。

感受到池承皇上传递过来的热辣辣的眼神,倒是秦娆冓不安了起来,难道,这皇上也对自己有意?

可是又怎么可能是?自己又不是国色天香,不过一个普通的女子而已,更何况在世人面前,还有个遗孀静王妃的头衔,这下心里并才安心了起来。

“奴婢秦掌仪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池承皇上拜见过欢元太后,秦娆冓便也对着池承皇上拜见了起来。

“免礼,快免礼。”池承皇上早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扶住瘦削的秦娆冓。

“皇儿,今日秦掌仪也在此,前些日子,哀家和皇儿商量的立妃之事?”欢元太后用眼神睨着池承皇上问道。

“一切按照母后的意思。”只要看到秦娆冓,池承皇上满心满眼的欢喜,哪里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入得了眼?一挥手,对着欢元太后说道,“不过母后答应皇儿的事情,”

欢元太后略一思索,点一点头,转身对着秦娆冓说道,

“秦掌仪,这次出宫,你劳苦功高,哀家本来也正准备打赏于你,正好皇上早些日子就和哀家提过,想让你去皇上那边辅助他左右,哀家也答应了,这次回来,你的一切,就由皇上安排吧。”

“秦掌仪,我安排人把你从康寿宫调到朕同乐宫后面的青花宫,那里安静淡雅,倒也适合秦掌仪的性子,不知,可否?”池承皇上走近秦娆冓,甚至有些乞求的味道。

“这……”秦娆冓倒也犹豫了,本来自己就是报仇的目标就是欢元太后,之所以之前如此卖命的执行任务,不过是想取得像今天这样能和欢元太后独处的机会,如果自己搬离了康寿宫,那么以后接近欢元太后的机会就更少了。

至于说搬到同乐以殿的青花宫,想起池承皇上那灼灼逼人的眼神,还是离他远些比较好。

“秦掌仪,莫非你有会么顾虑?不防说出来。”如果秦娆冓拒绝池承皇上的请求,对于欢元太后来说,那才是正中下怀的事情,看到秦娆冓面露难色,欢元太后连忙说道。

“皇上太后都是奴婢的主人,能为两位效命,是奴婢的荣幸,太后说让奴婢从此尽孝皇上,奴婢自当十二万份的愿意和小心,只这,康寿宫是奴婢失忆忙于以来唯一住过的地方,那里肯定会有让奴婢重新唤起记忆的地方,所以,奴婢倒也不太情愿搬走。”秦娆冓慢慢说道。

“这,朕只是怕秦掌仪来回奔波辛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其实青花宫和这康寿宫倒也十分相似。”池承皇上还想劝说。

“奴婢不愿意,再说来去宫内也不算是太奔波辛苦的事情,况且这里,是奴婢重新记起过去的希望,奴婢实不愿意自己是一个没有过去的透明人,望皇上恕罪。”语气柔软,语意却坚绝。

“那就算了,皇儿,还是让秦掌仪坐在这里吧,有秦掌仪住在康寿宫,哀家晚上也睡得安稳一些,更何况,哀家有事要和秦掌仪商量叙事,也方便一些。”

“那,行吧。”池承皇上只得无奈的点头,“不过秦掌仪,以后你就是朕的人了,如果要出宫的话,需要报备朕,经过朕的允许。”皇上又郑重其事的对着秦掌仪说道。

“皇上,两日之后,是立妃之时,千万不要忘记了,秦掌仪,你回来得正好,也正好帮皇上把持把持。”原来秦娆冓还没有恢复记忆,看来,有必要找华璧华神医配点药材,让秦娆冓的失忆越来越彻底才好,欢元太后暗暗的想道。

京城范家,京城最繁华街道占地最大的官府,正是大理寺卿范大人的府邸,这几日,范家也经历了一波三折,悲喜交集的程序。

此时范家西厢房,看着浓扮艳抹的闺房,应该正是范家二女儿范绿腰的房间,此时里面吵吵嚷嚷,声音最大的正是范绿腰,她正对在一面菱形铜镜前揽镜自照,一边愤愤不平:

“那个什么破皇上,看那一脸毛都没长全模样,分明就是个孩子,居然还说婚约取消?取消就取消,还怕我范绿腰霸占着上赶着要嫁他不成?不过这退婚也不是他随便说退就是退的,好歹小姐我也是大理寺卿家的千金小姐,不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定不依的。”

“傻丫头,你就不要大声嚷嚷了,这丢人的事情,你还怕知道的人不多呀?”旁边衣冠华贵的妇人模样,应该是许夫人,却压低了声音说道。

“娘,这有什么丢人的?当初是他们要娶了我,立我为妃,这会儿又是他们说要毁了这誓,与我何干?我又没做丢人的事情,按说丢脸,应该是他们丢脸才是。这京城上下,谁不知道我们大理寺卿范大人的二个女儿是如花似玉呀。”范绿腰叉着双手,对着镜子自鸣不凡的说道,连自己都觉得,这皇上不立自己为妃,委实是他的损失。

“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你表哥正在欢元太后面周旋。”许夫人叹了口气,看着对镜自揽的女儿,这个二女儿自人那次落水,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醒来,总觉得和以前的那个绿腰有些不同,可究竟又有哪些不同,倒又说不上来。

“切,指望那个男人呀?一看就是性欲不足的样子,估计到了欢元太后面前,早把我们家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旁边的丫环听到小姐这样说,顿时扑哧一声笑了。

“你这丫头,快别乱说了。”这就是范绿腰变得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说话,好像从来都这样口无遮拦,虽然她说的,倒都还是事实。

此时从皇宫到范家官邸,一辆马车正在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过来,直到范家门口停下,一个公公模样的人下了马车,见过范家老爷之后,又立刻出门而去,甚至连喝怀茶的功夫都没有。

送走客人之后,大理寺卿范大人立刻往后花园方向走去,一脸的兴奋,走到范绿腰的厢房前,大声叫了起来,“绿腰,继续准备,两天后的立妃,没有取消。”

“哼,这叫个什么事情嘛,这皇上,到底是个孩子,成不了大器,我倒是想要会会他。”对着镜子,范绿腰的脸上倒是露出了和年龄不相配的气势和胆量。

两日的时辰过得特别快,更何况是皇上立妃这样盛世的事情,早在一个月前就提上了议案,虽然中途有皇上的悔婚之意,这皇室浩荡,皇家办事,不要说还准备了一个月,就是一天的准备时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都贴上了大红的喜字,各个大殿宫房门前都挂着通红的灯笼。

这范绿腰立妃之后就安排住在凤霞殿,早有理司房的人这安排妥了一切,服侍的丫环里里外外二十多号,就守在凤霞阁听命。

这一天整个皇宫一派喜气洋洋,文武百官,全部穿着上好的红色丝绸锻子,更是为皇宫里增添了气氛。

今日风停日高,万里睛空,天蓝得似乎是透明的了一般,

仪式台上,一条红地毯铺了足足十里,各个皇亲国卿等了一会儿,吉辰一到,百乐齐鸣,好一派融合祥瑞的吉兆,台前,池承皇上面无表情,只有身上穿着的大红龙袍彰显了喜气,旁边,欢元太后垂帘坐政,隐约的纱帐,依然还可以看到她也是着意精心打扮了一番,面露喜气,浅笑盈盈。

那头,随着刚刚一声洪亮的吉辰报时,已经隐隐出现一群人头,踏着红地毯,缓缓走过来,中间一个人,头戴沉重的凤霞官簪,身着百凤争艳的大红色新衣,头顶着一只红头纱猩蒙住了面颊,旁边搀扶的,正是大理寺卿范大人的夫人,和他的大女儿,前相国苏息策的夫人,步态轻盈,移步款款,长裙随步履左右摆动,一如莲花台前的浅行深陷。

等一行上了台,将蒙面新人交给池承皇上,池承皇上掀开红罩纱,旁边的范夫人和苏夫人这才退下云,满朝文武大将齐刷刷的跪下,一片威武洪亮的声音响彻皇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池承皇上看着眼前的佳人,竟有一阵阵的恍惚,面前漆眼红唇,粉面浅笑的女子,竟然和秦娆冓的那张脸重叠。

机械的随着持法大师应付着一切程序,然后各自入座,自有奴婢穿插其实间端来美酒助兴,场乐乐声骤变,柔声细语,一群华伦绝焕的女子跳起曼妙的舞姿,轻纱飞舞,花香萦绕。

池承皇上却眼神游离,秦掌仪,你在做什么?

此时宫墙之上,两个人头晃动了一下,不过因为这边盛大的仪式,所以也没有注意隐在树林之下的宫墙,而那墙头之上的头影,赫然有一个,竟然是欢元太后刚刚在前两日听闻得的消息,那个暴殓荒郊的前丞相魏大人。

“今番宫中行此大礼,必然是空中防守最为缺失的时候,此乃天降绝好之机会,臣觉得今时今日,似乎都错过了绝好的机会。”魏大人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遗憾。

“故地重生,一战而崛。”另一人面,却是池承曾经的老师,摇身一变的百花楼背后老板,最后死去的静王爷,叶弦!

只是时过事迁,离开的时候,叶弦是一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而此时今日,刚刚明明嘴动,却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正是用尽心力从胸口发出的声音,是的,叶弦的嗓子已经坏了不能说话,而魏大人在知道静王爷的病情之后,连夜找了医生,最后只能暂时学着用胸腔说话。

叶弦在第一次从胸腔中发出声响出来,是异常惊喜的,只是很快眼睛里的希望就黯淡了下去。

一来胸腔说话,那是极其损耗真气的,不过一段文章读完,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而更为可怕之事,如果用胸腔对着心爱的女人说出,我爱你,那是不是很怪异的事情?

如果这样,还不如不要说话,保持沉默才好,试想一下,用胸腔说出我爱你,应该还比不上用笔墨写出我爱你三个字吧。

两个人在巍峨的墙头注视着很久,魏大人喃喃自语,此等壮观的画面,待来日静王爷夺回自己的王位,一定要举办个比之更甚的仪式,而叶弦的眼光却在下面人头攒动的群里,没有发现自己期盼的脸庞。

那么,她应该还在康寿宫吧。这样想着,一个纵身,即将准备跳下去,宫里的位置,自己早就已经了然于心,非常的熟悉,既然来此,怎可不见?

“静王爷……”身后传来魏大人殷切的叫唤,魏大人的忠诚天地可表,叶弦自然了然于心,回头对着魏大人露出坦诚一笑,“在后树林狩猎之处等我,马上就到。”

这一笑容,魏大人竟有丝一丝失措,和先帝在时,一模一样。

只这一恍惚,人已经跳下围墙,一个猫身,不见了踪影。

此时重华殿,早已经静静悄悄,更别说是靠近重华殿的康寿宫,更是冷冷清清。

今日是皇上立妃之大喜,所有的人早就去看热闹了,皇上昨日还曾提过,希望今天能在立妃现场能看到秦娆冓,却被她婉言相拒,说自己曾是一个罪人的妻子,这样的场合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而此时,这个罪人的妻了,站在康寿宫内,对着面前已经有些模糊的铜镜,听着外面隐约的乐响阵阵,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想起了那个夜晚,那片树林,那个人,那个吻。

从回到宫里之后,秦娆冓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对着镜子回忆起那片温暖的记忆。

“你,怎么没有出去看那难得一见的立妃仪式?”门突然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一排留海,露出秀丽异常的脸,来者端着茶水,另一个怀子里应该是药,散着着淡淡约约的奇怪味道,来者,正是长生。

“主人留在我此,是让我看住你的命,所以,我不会离开你半步的。”长生低低说道,此时康寿宫很静,静得连风声都寻觅不到,所以声音也不需要激亢,能听到就行。

“你去歇歇吧,”此时正一个人缅怀于那份温柔一刻,不想被外人打扰,这也是留在这冰冷的宫中唯一的寄托。

“先把药喝了吧,也许喝了药。”长生并没有离去,仍然上前不止,将茶水和药怀全部从托盘里端出来,放在桌子上面。

“我很好,真的没病。”秦娆冓有些不耐的说道。

“秦掌仪还是喝掉,不要为难我们这种下人为好,这药,也是欢元太后亲点派过来的,想必,对秦掌仪的身体是有好处的。”不卑不亢,长生不妥协,仍然站在那里,“秦掌仪如果不喝,那奴婢只能站在这里不走了。”在长生眼底,自己承认的主人,只有唯一的容止欢。

知道长生的脾性,她坚持的事情,除非杀了她,否则会不依不饶纠缠下去,秦娆冓只能无奈的走过去,将桌子上的药材一饮而尽,又用旁边的清水漱了漱口,长生这才转身离去。

看着长生离去,秦娆冓注视了门口很长时间,这门,就像锁一般,将自己深锁在其中,何时自己才能够出去,守着爱人旁边,自由呼吸着空气?

怏怏的转过身子,一抬头,吓了自己一跳,眼前横空站在镜子面前的男子,正浅笑盈盈的望着自己,一身白袍飘飘逸逸,天下能将此白衣穿成飘逸的男子,只怕有了他,其他人都会黯然无关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