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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孽妃:醋坛王爷洗洗睡

作者:般若惹 | 分类:穿越 | 字数:36.2万

第一卷_第一百五十六章 卷儿的心思

书名:下堂孽妃:醋坛王爷洗洗睡 作者:般若惹 字数:2071 更新时间:2024-11-25 22:33:52

卷儿等了会儿,仍不见眼前的小姑娘说话,弯曲着的腿微微抖着,她有些支撑不住了,脸上笑意却是不减。

“姑娘快快请起,老爷尚不在府中。还请姑娘请移步大堂,老奴已为姑娘备好了茶水。”管家听到卷儿进了门,忙丢下手中的账簿,飞奔了过来。

才绕过假山就瞧见卷儿对着茯苓下拜的情形,顿时吓了个好的。

茯苓姑娘年幼,什么都不懂,他可不能不懂。

茯苓再是老爷的心头宝,那也是没个关系的,那卷儿姑娘可是王府中明里的妾侍,身份摆在外头,哪里是能给茯苓小丫头作揖福身的?让有心人瞧了去,还不往狠里戳脊梁骨说老爷教导无方?

于是,他赶紧快步走了过去,招呼着。

茯苓又好奇地看了卷儿几眼后,眨巴眨巴眼睛,扯了扯管家的衣袖,“爷爷,茯苓去寻小叶哥哥。”然后便跑得没边儿了。

卷儿直了身子,对管家颔首道,“不知王妃现在何处?”

管家道,“老爷外出办事去了,一时半会大约是回不来了。姑娘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若不嫌弃,老奴愿代为传达。”

卷儿摇了摇头,“不劳烦您了,待得王妃归来,卷儿再登门拜访吧。”有些事,岂是能传达的?那话,她要如何说得出口?

“卷儿告辞。”

管家见她当真无意,便不多做挽留,虚应了几句,将她送至侧门口后就转身回了院子里,去寻茯苓了。

卷儿站在将军府外,回头看了看身后那高悬的匾额,目光轻移,落在了旁边府邸上匾额上的“瑾王府”三字,踌躇不前。

昨儿在院落里为花儿修剪枝桠,听闻王爷王妃归来,她开心地搁下手中的剪子,偷偷躲在那侧门之后,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盼到的却是一抹桃红,那着着鲜艳色装的女子却是陌生的很。

为何王府里会多一名女子?

王妃又在何处?

王妃可知晓此事?

卷儿脑中一片混沌,再看去,见

王府管家对那女子倒是客气,又是好言好语又是点头哈腰,生怕自己一个招呼不周惹了美人不快。

一路尾随而去,最后在一座精美的院落外驻足。

院子上那“伊人归”三字生生刺了她的眼。

这院子她早有耳闻,说是王爷为了心中那念念不忘的女子所修筑,里面的装饰极尽华美。现在这空了多年的院子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这还能意味着什么?

只怕王妃日后的日子越发难过了。

对于女子而言,婚后讨不得夫君的欢心是最棘手的,这会儿又多上一个王爷的心上人,王妃可怎么办?

急的她是团团转,在院子里盘踞了半日,也没想到什么对策来。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终于下定了决心去同她说说,王妃又因公外出,扑了个空。

卷儿正急着,忽见一顶轿从侧门出,安置在王府门口,紧接着白纱覆面的橙衣女子出了门,身后跟着两名丫鬟。这俩丫鬟她是认识的,是昨儿管家特意拨给那女子的。想来这面上覆了白纱的女子就是她了。

只是这会子她外出作甚?

心下疑惑,见着轿子起了,朝巷子口处抬去,不禁抬了脚,跟随了上去。

左右她闲来无事,指不定跟上去还能瞧上什么有用的。

皇图浅仔细勘察了下地形,又仔仔细细分析了下昨儿的动向,愣是瞧不出什么有用的,气的一脚踹上桌角。桌子受不住皇图浅那般狠的力道,一个不支,啪的一声,散了架。

“他奶奶的!”皇图浅大骂。

惊得在屋外守候的诸衙役面面相觑,还以为是自个儿哪儿做的不得当惹了这位罗刹。

冬储那功夫底子哪里是一般人能近的了身的?这屋子里连打斗的痕迹都少的可怜,想来也是刺客将将出手就让冬储给制住了吧。

皇图浅怒眉一抽,可恨的是,冬储那个家伙遇了刺竟然还大大方方将刺客放走了!

这是扯得哪门子善心大发?

她算是明白了,他这是在耍她玩

儿呢!

试问哪个人遇刺后将刺客放生第二日又大闹自己遇刺一事还嚷嚷着要讨个说法的?这人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想着那笑的云淡风轻的脸,皇图浅就气的银牙狠咬。

听着屋里传出的咯吱咯吱的诡异磨牙声,众人狠狠打了个哆嗦,只盼望着时间早些过去。

皇图浅大手一挥,扬声喊,“狐狸!”

一声下来,无人应答。

皇图浅耐着性子又喊了声。

又无人应答。

第三声下来后,终于有个不怕死的衙役壮着胆子出现在屋门口,“禀侯爷,莫大人……”

皇图浅一个冷眼扫过去,吓得那人身子抖了两抖,话头一下子断在口中。

“他怎的了?溜了?”

那人将头摇地跟拨浪鼓似得,“莫大人去贴命人贴告示去了,临行前同您说了说,只是……您似乎未将那话搁心里。”

皇图浅一怔,貌似是有这一说。

只是那时候她正一心勘察现场,倒是没怎的注意他说的话。

既然他有事,那她也就不着急唤他了。

“下去吧。”皇图浅手一摆,转身将从桌案上掉下的砚台等物拾起。

那人呆了呆,咽了咽唾沫后,才慢慢一步步退了出去,临门一脚险些被门槛给绊个惊心动魄。

皇图浅似乎并非像传言中那般冷漠骇人,举手投足间那都是一等一的优雅贵气,不愧是战场上归来的胜者,仅凭气势都能压得人喘不过气儿来。

待会儿回去定要将那几个污蔑侯爷的家伙狠狠抽上一顿!

将砚台搁到椅子上后,皇图浅发现自己的手心里一片濡湿,低头一瞧,竟满手漆黑墨汁。眉头一皱,忽然想起来自己的锦帕早在八百年便让一个陌生女子抢了去。手中的粘湿感令她极度不爽,无意间瞄见塌碎的木屑下压着几张方纸。

其中,大部分都是写了字的。皇图浅嘴角瘪了瘪,目光划过纸张上那一句句诗词,想不到这冬储文采倒是不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