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成长记
作者:树影子 | 分类:穿越 | 字数:6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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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章 回山 (结局)
长眉长老跟踪教主来到一个山洞,这是一个很隐密的小洞,它在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小山崖边,上面有一个棵茂盛的树遮住了洞口,教主停了下来,四周望了望,长眉长老赶紧缩回了头,教主蹲了下来,轻轻地洞口洒了一层和地上泥土一样的泥,长眉长老有些奇怪,教主今天的行为怎么这么古怪,他到这里来做些什么?,自己今天跟有意试探他,还有意跟了他很近的距离,他居然没有发现,长眉长老也来兴趣,决定再走近一些,一可以试试他的能力,二是可以清楚地看看他进洞做什么?。
长眉长老又跟近了一些,教主仍旧没有发现,他洒完了泥土,又往前走----,完成没有察觉到后面跟了一个人,长眉长老更奇怪,教主平时是在这方面是非常敏感的,可今天教主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似弱智,似在迟钝了,明显的不对劲了-----。
长眉长老跟着教主进了山洞,好在教主手里拿了一块发光石,把四周照得异常,看起来十分的诡异,教主走得很慢,长眉长老只得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不敢弄出一点的声音来,怕让他发现了后面有尾巴,看到地上有烧过的灰粒,有糟朽的松木和干松的杂草,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两个打碎的破碗和一些干硬的粪便,明显是有人住过-----。
走了一会儿,听到前面有响动,教主停了下来,长眉长老也停了下来,只听到教主十分虚弱和愤怒的声音传来:“你个妖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会得逞的,一定会有达巴教的人发现你是假冒的!”。
长眉听了这话,心里一惊,暗想这怎么回事情,长眉长老一听这话,心里一愣,暗想这里怎么会有两个教主,其中一个一定是假冒的,此时长眉隐隐地还看到有一个人看上披头散发地被坐在地上正骂着,教主大笑起来:“这是你自找的,跟你好好合作,你不愿意,没有办法,我只有出此下策!”。
长眉长老一听这话,此时发现教主说话的口气也变得狰狞可怖了,一想到他昨天夜里诡异的举动,心里会明白了,怪不得教主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也怪自己和胖长老一直忙着战胜对方,连真假教主都分辨不出来了,本想马上站出来揭露他的,转念一时,又觉得自己糊涂了,怎么这么冒失,暗想假的这个教主一定在某些方面有一定的长项,不然是不可能把教主捆绑起来的,自己冒然冲下去救他,下场也许会同教主的一样,还要忍住了,先弄清楚他的底戏再作打算----。
接下来,长眉长老见教主在洞里休息了一会儿,象是在做一些准备工作,仍旧小心翼翼的潜伏在暗处,很快就见教主又走出了小山洞,一口气来到了湖山的一个小村落,脚步慢了了下来,在小村落里转转悠悠的,看起来很清闲,又似运筹帷幄的样子,最后来踱到一户和其他人家一样的木愣前突然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长眉长老本能地又缩到一棵树后隐藏起来。
教主没有发现有什么,他来到一棵不远处的树上,两三下就爬了上来,那爬树的身手一点不象一个老年人,倒象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眉长老心里暗暗吃惊,猜想他是不是一个年青人装扮的,要不怎么会这么这样----。
教主爬上了树,他先往这户人家的一个房间里张望,没有发现什么,又往院子里张望,见晓琼和小东巴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而胖长老和库尔穿着了一套当地人的衣服,正不动声色地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喝茶,还偷眼观察晓琼和小东巴两人的一举一动----。
长眉也爬到离教主不远的一棵很高的树上,暗想这样即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形,又可以看教主想干什么,爬树梢上一看,发现院子还有教里的胖长老和库尔----,原来库尔找到了胖长老,把事情一说,胖长老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要让库尔弄清楚二黑的来历,再作打算,胖长老又问库尔二黑进一步的情况,可库尔却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他叫二黑,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胖长老若有所思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似供盘的印板来,该具是木雕制的,成正方形,上面有山神、水神等图案,恭敬地放在一块石头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鼓手鼓来,称打古拉,是一种小鼓,直径25厘米左右,跟喇嘛所用的立鼓相似,最后拿出一个手铃来,看起来象是铜制的,扁圆形,有间有孔,下安牦牛短柄,一手一个,一摇,手鼓发出“咚咚”之声,铃发出一阵阵唔鸣,似有话要说一般。
胖长老停了下来,又背上夹层布条,库尔知道这里,护身符,用布缝制的,有的是用铜打制的,作为保护他的护身法器,还是还戴了一顶有五方神的帽子,因达巴认为每一方都有一个神灵,其中东方为金,白色,西方为木,黄色,南方为水,蓝色,北方为火,红色,中火土,黑色,故称五方神----。
库尔还知道摩梭人相信鬼神,又惧怕鬼神,认为身边处处有鬼,无时无刻不在侵犯自己,导致各种灾难,但又不知鬼在何方,所以,他们极想知道鬼在何处,这样才可以敬而远之,或者设法防范,于是流行占卜,库尔看到这些,就知道胖长老是要给自己占卜,找到二黑他们的具体地置----。
库尔相信胖长老的占卜是很灵验的,当初就是他用占卜术卜算出自己会是摔跤的胜者----,库尔正出神地想着,胖长老嘴里念念有词,围着这块石头上的印板跳了起来,跳了一会儿,一阵阵地痉挛,最后将一把似木石子似的东西扔到地上,又睁开眼睛看木石子在地上的位置,和东南方的,看哪方石子居多,就是冒犯了哪方鬼怪,然后准备食品,到哪方祭鬼。
胖长老知道摩梭人巫术活动较多,但自己一直是按自己的方法,通过这种模拟或感应方式,达到目的,达巴教虽然是从事宗教活动,主持一些丧葬、驱鬼、祭祖、送魂和占卜的活动,但在丽江东巴教的眼里,他们的地位低下,不能主持重大仪式,也没有法衣,法具,没有系统的经文,可自己的占卜术是木上刻划上一定的符号,一向很灵----。
胖长老看着东南方向,嘴角扯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为,暗想只要沿着这条路,一定可以找到二黑,一定可以摸清楚他的来历-----,果然,昨天黄昏的时候,就找到了二黑和晓琼在一起,不过,两人看到晓琼,都惊呆了,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么美的女人----。
两人怕冒乍乍地出现了,一定会惊到晓琼和二黑,想要暗中观察一下,才作决定,胖长老倒还好,知道自己老了,暗暗惊叹了一阵,也就过了,可库尔就不行了,没有那么好的定力,见过晓琼以后,心思都在她的身上,眼前老是出现她的影子,她的笑,见晓琼讲完了故事,息了灯,库尔都不想走,胖长老也不勉强,让他慢慢消化,约好的第二天早上,两人再在汇合,可过了一晚上,也没有看到,只有亲自找来了,发现已经隐蔽处几乎移到了明处——也就是这户人家的院子偷看了,怕他的举动注意,虽然晓琼和小东巴此时正乱着,不过,随时都会有被注意到的危险,以其这样,不如找一个地方,大大方方地坐下来-----。
想到这里便上前跟他打一个招呼,又让主人送来的茶,可饶是这样,晓琼和小东巴也没有注意到院子的一侧坐下的人是昨天和二黑比赛的库尔,库尔见到胖长老,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跟他一说,胖长老惊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由得惊问道:“什么,库尔,你是说教主昨天晚上把二黑带走了?”。
库尔“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胖长老又问道:“你到底看错了没有啦?”。
库尔再次应了一声道:“不会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的!”,胖长老看库尔也不象说谎的样子,也没有必要说谎的动机,也就不再问了,不过,心里却暗暗嘀咕:“教主这两天是怎么啦,动作怎么这么诡异啦,难道他动了凡心了,不能啦,他这么几十年的了,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怎么现在反倒是忍不住了----!”。
胖长老一时也想不通这一点,只得一边喝茶,一边地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
库尔见晓琼十分的焦虑,脸色又苍白又无助,急得快要崩溃了,也不想再隐藏了,再躲藏下去,隐隐地觉得姑娘可能真的会被逼疯了,直接从位子爬了起来,胖长老也觉得库尔是时候站出来了,也没有阻挡,库尔急急往晓琼他们这边紧走了几步道:“姑娘,我----知道二黑去了哪里?”。
两人抬头一看,小东巴一眼就认出了库尔,十分的愕然,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上他,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来,马上叫嚷道:“你,你,不是昨天把黑哥推倒在地的库尔吗?”。
库尔正要点头,突然闻到了一股野玫瑰的花闻,十分的好闻,都忘了正事,怔怔而又迷迷地看着晓琼,小东巴都见库尔的神情有些异常,正琢磨着他的企图和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晓琼也是急昏了,一把扯住了,那动作象一个疯婆子一般地说嘶叫道:“你,你还我二黑,还我二黑!”。
库尔这才醒了过来,暗想昨天夜上只见二黑上了一辆车,具体二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两条腿也跑过教主的两条腿啦,只得有些局促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二黑----去了哪里,我是----!”。
刚说完这句话,晓琼一脸的失望,心又沉到了冰点,小东巴库尔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也抱怨道道:“你这不是逗我们玩嘛,刚才你还你知道二黑在哪里,怎么转眼间就变挂了?”,库尔也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分辨,小东巴又骂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啦,没事不要来逗我们玩,我们正烦着,别在这里添乱!”。
可库尔也不走了,仍旧似爱似怜地看着晓琼,小东巴正赶他走,库尔双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我,我,知道有人可以算出二黑去了哪里!”。
“什么,你知道有人可以占卜?”小东巴道。
库尔点了点头,晓琼也怔怔地看着库尔,眼里又有了一丝的光亮,小东巴怕他又磨人,不由得又道:“喂,你可别再耍我们玩了,占卜的人可多了,他算得到底准不准啦?”。
库尔也不说话,扭头看朝仅隔了一棵有一人多身的花丛道:“达巴长老,达巴长老,你可算得出二黑到底去了哪里?”。
胖长老本想马上答应,可突然又不说话了,库尔见胖长老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怪自己多事,伸长的脖子张望,见他还在,只是闭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得带了晓琼和小东巴来到他的面前,晓琼一见此时就觉得这人不同一般,身上有一种普通人没有的气息,小东巴也觉得如此,不敢冒然开口,怕得罪了他,反而让他走了,晓琼倒顾不了那么想多,语气急速地问道:“大师,大师,听说会可以占卜,能不能帮我算一挂,看一看我的爱人他到底在哪里?”。
胖长老见晓琼主动开口了,还闻到了一股野玫瑰的花香,十分的享受,慢腾腾地睁开眼睛,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开问道:“可以,不过,你得清楚地把二黑的一切都告诉我,他来自哪里,他的父母是谁,他为什么力大无穷的----?”。
晓琼看了胖长老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心里有些不安地看着小东巴,他自己也不知道胖长老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凭着感觉他不一定是好人,但肯定不是坏了,不由得冲晓琼示意,让她照实说。
晓琼没有了二黑,就象一个没有了魂的女人,哪里还有主见,一五一十地由胖长盘问,达巴的胖长老问得差不多了,心里有了一些底,低着头考虑晓琼所说的话和将要面临的问题,觉得找到二黑是没有问题的,但不明白教主插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老了还凡心不死,对晓琼起了歹念?,可隐隐地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情,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教主年龄大了,从年青时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出现了这方面的问题,现在老了,就更不可能了,连自己都基本上不会犯这事情了----。
晓琼见胖长老在低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里惦记着二黑,也顾不得他在思考,直接问道:“达巴大师,你,可是想到了救二黑的办法?”。
胖长老见晓琼实在是焦急,担心她的身体耐不住了,而且,不由得提醒道:“你现在不能急,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二黑的事情,我会帮你占卜的!”。
晓琼听了这话,不得不沉静下来,十分的后悔当初没有同二黑的老娘——神婆学巫术,以导致二黑被人下了降,也不知道要费多少周折才可以找到二黑----,还有眼前的这个巫师能不能算出二黑的下落,正胡思乱想地想着,小东巴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道:“琼姐,你,你怀孕了?”。
晓琼听了这么一问,又回过神来,暗想这达巴大师他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上下看了看,肚子只是稍微向外凸了一点,不注意也看不出来呀,转念一想,这才大师级别的,跟普通人是不一般,不由得点头问道:“达巴大师,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对孩子不好,可我的爱人不见了,心里哪里哪有不急的!”。
胖长老头微微地点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小东巴突地想到了什么,对胖长老说道:“达巴大师,你会不会保婴的巫术呢?”。
胖长老道:“教会是有一种保婴巫术----!”。
小东巴道:“太好了,你帮琼姐施一施法术吧,保佑她的孩子平安----!”。
晓琼听了这话,眼睛也在发亮,随后又巴巴地看着胖长老,胖长老点了点头,带两人来到屋外一棵结实的核桃树下,随手摘下了三片叶子,找了一找了一个麻杆编成的蓝子,上边拴了五彩线,鸡毛,里面放了粑粑和饭团,又将蓝子挂在树上,嘴里达巴口诵经,据说它就是孩子的见证人,有了它,孩子能顺产,象果实在一样长大-----。
最后让晓琼拿一把镰刀,右物拿一水瓢,瓢内帮一个饭捏的人,象征妖魔,然后又东意她用刀妖魔砍碎,置于黄板上,最后才送往村外,让老鹰或是鸟吃掉,小东巴好奇地问道:“达巴大师,这样就可以保佑琼姐的孩子了吗?”。
胖长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然地说道:“我也是照顾着老一辈达巴人的做法做的,灵不灵的,我说不好,据说这样做的目是为了赶走妖魔,还可以从老鹰飞走的方向判断婴孩的性别呢!”。
晓琼一听这话,也好奇起来了,不由得张口问道:“达巴大师,我的孩子是男是女啦?”。
胖长老看了晓琼一眼,有些犹豫了说道:“天机是不可泄漏的!”。
晓琼有些失望,不过,目前的任务找到二黑是最重要的,也没有心力多追问,可小东巴还在佩服地说道:“达巴大师,你念的经文跟我们达巴教的很相似----!”。
胖长老点了点头道:“达巴口诵经主要由师徒传承、口耳传承、世袭相传,达巴是摩梭人的巫师,掌握着摩梭人历史、文化、古典哲学、地理、天文、医学,以及部族世系祖谱、迁徙路线等,在家庭中,凡逢过年过节、婚丧嫁葬、为死者灵魂归宗引路、主持成丁礼等各种祭庆礼仪,均由达巴主持举行!“。
小东巴叫嚷道:“你们所做的事情跟我们东巴教的差不多,愿意也是一样的,一种专为传授东巴宗谱,为死者送到祖先发源地,主持礼仪;一种东巴,专门主持祭祀;第三种东巴,是为了----!”。
小东巴不紧不慢地说着,胖长老见晓琼惦记着二黑,都想打断了小东巴的话了,不由得插话道:“我们达巴倒是没有寺庙,也没有统一的组织,在帮人诵经做法事时,不计较报酬多少,也不分贵贱!”。
小东巴笑了起来道:“你们达巴教这一点上,做得真是不错的,我十分的认同-----,只是有一点我觉得奇异,摩梭人发生民事纠纷的时候,双方都不让步,互相猜怀疑,这时就要请达巴主持,烧一锅油,待滚烫时,令双方从油锅里捞一秀,谁的手烫破,谁就有错,我觉得这要看烧火的那个人了----!”。
晓琼见小东巴东问西问的,有些没完没了,库尔在一旁边也有些烦了,晓琼干脆问道:“小师傅,我们现在是赶紧找二黑要紧,他随便会有危险,再说了,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向达巴大师请教的!”。
小东巴一听,本能地觉得自己忘了正事,这才止了嘴,冲胖长老道:“达巴大师,你快帮我们占卜吧,晚了,说不定就迟了!”。
达巴大师点了点头,来到一处幽静处,开始占卜,很快,他就算出来了,开口说道:“他在东南方向,我们只要沿着这方向找,他的具体位置会越来越准确的!”。
晓琼见他没有一点犹豫,感觉还是很专业的,决定马上起程去寻找,把自己的想法同小东巴一说,他也赞成,只是达巴大师没有点头同意,似在犹豫,晓琼不知道他还有什么顾忌,不由得说道:“大师,路上的一切费用由我来支付,你只要算出我的爱人在哪里就行了!”。
胖长老暗暗权衡了一下,觉得目前教里也没有多少事情,暗想即使有,还有长眉长老呢,自己出去转一转,还是有好处的,便同意了,交待了库尔几句,让他先走,躲藏了暗处的假教主一看胖长老居然要同他们一起去找,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的着慌----。
说走就走,小东巴没有进屋里就叫嚷着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晓琼到屋里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和二黑的衣服收了一下,放进一个大包里,就走出来了,三人先乘船到了宁蒗,又来到汽车客运站,晓琼帮了三张去江丽的车票,又买了一些好吃的,让小东巴拿着,小东巴心里暗暗嘀咕:“要是二黑在,哪里用得着我来做这些事情,不过,跟着她倒还是自如的,她不但漂亮,对人又好,想着什么,都要先问问,从来不自私,更不会象别的漂亮女子那样,仗着漂亮颐指气使的,自己跟着她,也不亏啦!”。
小东巴在想些什么,晓琼是一点不知道,三人上了车,经过四个小时也就达到了丽江,晓琼觉得自己离二黑更近了,让达巴大师再占卜一次,看一看二黑所在的具体地点,达巴大师觉得也对,找一个幽静的地方再次占卜,可一次,达巴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没有占卜完,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晓琼和小东巴见达巴大师成了这个样子,也着慌起来,喊了几声,小东巴赶紧语无伦次地念起了《愣严经》,达巴大师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十分虚弱地张了张口,晓琼看到他有话要说,赶紧把耳朵附到他的嘴,只听他说道:“附近-----有人!”。
晓琼看了小东巴一眼,发现他也是一脸的异样,还摆了摆手,让她不要说话,晓琼也惊觉到了,赶紧说道:“大师,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会儿!”。
原来小东巴是发现了不远处的一处树木动了一下,发现有人在偷窥,认定达巴大师一定是遭了人的暗算,也是降头,这才示意晓琼不要说话,正要走过去瞧了一瞧,也听到刚才所看到有人的地方传来一声的惨叫,吓得缩了回来,看了晓琼一眼,发现她也是一脸的懵然,比自己还要糟糕,不由得说道:“琼姐,我们----怎么办?”。
晓琼没有说话,心里也有些害怕,看了一眼那声音传来的方向,随便拾起了一根树枝,示意小东巴也找好武器走过去看一看,小东巴随手捡了一块石头,两人正要摸索过去,只见刚才树林动的方向窜出一个人,他嘴角溢出血来,双手捂住胸口,达巴大师惊愕地叫了一声:“教主,怎么,怎么会是你!”。
教主也不说话,急速往树林多的地方窜去,紧接着胖长老又看到一个人冲了过来,一眼就看出了此人,他正是一直爱和自己叫劲的长眉长老,不由得叫了一声:“长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会回事情?”。
长眉长老望着假教主跑开的方向道:“算了,饶你一命----!”。
长眉长老说完这话,又看向胖长老道:“胖子,你没有事吧?”。
胖长老又恢复之前的神色道:“还死不掉,你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长眉放下心来道:“他是假的,真的教主还在洞里,被他关着呢!”。
胖长老一脸的懵然,怔怔地看着长眉,嘴里嘀咕道:“什么,他是假的?”。
长眉长老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脸得意地说道:“没错,你每天都要给我打赌,这一回你没有没有想到吧,在我们眼皮底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胖长老回过神来了,又继续问道:“也就是说刚才我是被他下了降头?”。
长眉道:“对了,要不是我趁他向你下降头的时候,也对他下了降头,这才救下了你,你这回可要好好地感谢,还要请我吃----!”。
胖长老一愣,马上又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追赶过去呢,看一看到底是谁敢冒充教主,对我下了这种要命的降头!”。
长眉没有说话,有些不自然地嘟了一下嘴,看了小东巴和晓琼一眼道:“我还没有搞不清他的来路,怎么会轻易下手,万一免子逼急了,再回过头来对你们使出杀手锏来,不但没有把救出来,还----!”。
胖长老嘟了嘟嘴,直截了当地说道:“行了,行了,长眉,谁不知道你啦,明明你是怕打不过他,故意放他走了,这会又在说这样话了----!”。
长眉一听,胖长老对自己一点不客气,自己对他也不用客气了,当着人的面,把自己的事情直接抖了出来,也开口骂道:“死胖子,你别不识好歹,你不想请我吃饭,也就算了,还说出不仁道的话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起来,小东巴睁大了眼睛,心里暗暗猜测着两人的关系,很快晓琼和小东巴也听出了一个大概,晓琼暗想目前自己投入的美容店的钱也有收益了,投入近两个月的时候,竟然分了近两万元钱,照这样下去,自己的吃穿也是不会愁了,先开口说道:“两位大师,你们别吵了,要吃饭,我请你们吃,不过,你们得帮我找到二黑,我还会好好地感谢你们呢!”。
两人听了,竟象个孩子一般地高兴起来,长眉张嘴说道:“好啦,好啦,这一路上,我们的吃住你包了,吃饭最好要有一点窨酒!”。
胖长老一脸不高兴地说道:“喂,长眉,你还真好意思开口要啦,你没有搞错吧,你当你是谁呀,这窨酒又贵又不容易找到,这话也说得出口----!”。
晓琼见胖长老此时骂骂咧咧的,之前还打算让东巴把胖长老背回去的,见他同长眉长老吵架,竟象没事一般地,气色也慢慢地恢复了,晓琼拿两人没有办法,心里惦记了二黑的安危,同小东巴怎么办,他凑到晓琼的耳边,低低地说道:“这两个老小子是个馋嘴巴的吃货,只要用好吃的哄住了他们,他们一定会为你办事情的!”。
晓琼一听,觉得小东巴说得在理,找了一家丽江城里高档的饭店,让服务员捡着好吃的抬上来,吃得胖长老和长眉长老舒服了,晓琼觉得时候到了,这才张口问两人打算怎么做,胖长老一脸爽快道:“放心吧,就冲你这长老长长老短的叫着,又好吃好喝地供,我们还不帮你找啦!”。
晓琼见两人满口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让服务包了一些干菜带走,胖长老先到一幽静处,算出了二黑所在的方向,觉得还要往东南方向去,才可以找得到,晓琼乍乍地问道:“大师,你是说二黑在昆明一带?”。
胖长老点了点头道:“长眉,你也别装深沉了,倒是说句话啦,别吃过人家琼姑娘的酒菜就不替她办事情了!”。
长眉不高兴地反驳道:“死胖子,你已经算出来了,还用得着我啦,你是不是怕你算死了,要我来帮你验证一下啦----!”。
两人又有些吵架的趋势,晓琼也看出来了,赶紧打断了两人的话道:“两位长老,你们不要争了,你们谁要先找到二黑,我就对送他一坛市场上买不到的好酒,还送他一万元人民币作为奖励,感谢他----!”。
两人一听,眼睛闪着光亮,都兴奋起来,倒不是为了这钱,而是两人都不想在晓琼面前认输,开始各自施展自己的才能,把占卜到二黑的信息放在首位,嚷着晓琼赶紧去买去昆明的车票,马上走----。
晓琼见两人为了这点奖励,开始做正事了,松了一口气,小东巴也朝她竖大拇指,一脸的赞成,晓琼和小东巴直接包了一张去昆明的车,半天多一点的时候,四人就到达了昆明,晓琼付了车钱,又打了一辆出租车把他们接到了别墅,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知道自己不在,艾大勇他们也懒得过来,许茹她们在店里忙生意----。
小东巴在屋里转来转去的,伸手东摸西摸的,惊叹道:“你家这么漂亮啦,跟着你来是来对了,还真是长见识呢!”。
胖长老和长眉长老找一个安静地屋里,用心地占卜二黑所在的方向,两人几乎是同时冲出屋子来,叫嚷自己已经占卜到了,而且说的地名也是一个地方,晓琼也搞不清楚他们两人是谁先占卜出来,问小东巴,他自己也不知道,胖长老就和长眉长老争吵起来----。
晓琼只得说道:“你们两人别吵了,你们两人都有,而且是每人一坛好酒,现在听我的,我们马上就去找他?”。
两人听了这话,这才不吵了,作着怪脸同意了,晓琼放了几件衣服,便带着三人出门了,在门口又遇上了艾大勇,他一见到晓琼,眼睛溢出笑来道:“晓琼,巧了,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打一个招呼,我到车站去接你,今天琳琳昨天买了一辆新车,非要让我开着,试一试----!”。
晓琼一听艾大勇念刚买了一张新车,直接问道:“大勇,你这今天有事情没有?”。
艾大勇也没有往深处想,大咧咧地说道:“还是老样子,这不,正要打电话问一问大奎陆卫明----”,见晓琼对这事情有些懵然,好象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情似的,不由得提醒道:“晓琼,忘了,不是你让我们跟踪陆卫明嘛!”。
晓琼点了点头道:“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事,这件事情,你先放一放,没有别的重要事情的话,能不能开车送我们去一个地方?”。
艾大勇一听,暗想自己正想找借口送她去了呢,哪有不同意的,马上点头道:“行,行,晓琼!”,说完,也没有问晓琼去什么地方,看了跟着晓琼后面的三个人一眼,晓琼赶紧简单地跟他介绍了一下,艾大勇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就带他们到了门口,果然门口停了一辆崭新马自达小车,艾大勇讨好似地上前打了后车门,示意三个男人坐在后面,又打开前门,让晓琼坐前面,晓琼也不跟着客气,坐下车后,就催促着艾大勇赶紧开车-----。
艾大勇见晓琼这么焦急,也惊觉到了什么,看了三人一眼,奇怪二黑怎么没有在这里面,不由得问道:“晓琼,你----怎么啦,,你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没有看到二黑?”。
晓琼一脸焦虑的说道:“大勇,你先别急着问这个,我们现在就是去找二黑,以后有时间,慢慢再跟你们说吧!”。
艾大勇见晓琼急成这样,也不说话,晓琼让他开哪,他就开哪,一句多话也没有,到了一个小县城后,晓琼让艾大勇停了下来,又扭头问了问两位长老一声,他们下了车,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胖长老指着一处山包道:“就在这里了!”。
长眉长老也道:“没错,就在这里!”。
胖长老和长眉长老带头往这座山走到,一路上,艾大勇低声问晓琼怎么回事情,晓琼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一说,艾大勇道:“原来这么回事情啦,怪不得他们行为举动这么不同一般,说话也神得很!”。
晓琼看了胖长老和长眉长老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示意艾大勇不要说话,影响他们两人工作,几人来到一座几乎没有树,又凌乱的山前,艾大轻看着地上的泥土,抓了一把捏了捏道:“这里肯定是有煤窑,你们看,这土变得黑了----!”。
晓琼听了这话,再看地上的泥土,也惊觉到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二黑真的在这里的话,他在煤窑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越想,晓琼的冷汗也就下来了,全身软得走不动路了,艾大勇见她脸色都变了,扯了她两下道:“晓琼,晓琼,你----!”。
晓琼这才回过神来,几人又往前走,来到一个堆满了煤的山坡上,地面是凌乱不堪的,煤一堆一堆地放着,几人绕着煤堆走,偶尔还可以看到地面有铲子----,胖长者为到一个小洞前停了下来,指着洞口道:“就是这里了!”,刚说完这话,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条恶狂狗来,冲几人狂叫----。
艾大勇正要对它不客气,踢它几脚,小东巴也不说话,冲着它叫起来,这叫声象跟狼的叫声一样,那恶狗听到了这叫声,转头就跑了,艾大勇看着这狗笑了起来:“小师傅,你这一招还真是管用,吓跑了!”。
小东巴听了这话,头都昂了起来,晓琼也顾不得听他们逗,伸头往洞里瞧,只看到洞口看漆黑一团,就什么也看不清了,这时晓琼听到响动,借着透进的逆光,又看到从洞里冲出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来,手里拎照明,恶狠狠地叫嚷道:“喂,什么人?”。
晓琼看两人的架式,象个土匪似的,本能地赶紧往后退,缩到艾大勇的身后,几人都听到洞里传出来的声音,艾大勇环视了几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说话,自己来应付,两个恶汉冲到洞口,艾大勇道:“我们是买煤的商家!”。
两个恶汉出了洞口,一眼就看到光亮下的晓琼,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张成了O型,半响才说道:“你们是买煤的?”。
艾大勇点了点头道:“嗯,带我们进去看一看?”。
两个恶汉看到晓琼昏了,傻乎乎地带头往里面走,艾大勇道:“晓琼,你留在外面吧,里面的空气不好,对你的身体----!”。
晓琼嫌他哆嗦,催促他赶紧进去,艾大勇不放心,看了两位长老一眼道:“要不烦你们留一个下来陪她待在外面吧!”。
胖长老道:“我见识过----,长眉你去吧!”。
长眉长老看了几人一眼,也不跟再跟他争吵,只得跟着艾大勇他们往前走,晓琼两眼巴巴地看着洞口,胖长老看她紧张的样子,开口说道:“没事的,别紧张,二黑的命硬着呢,顶多就是受些折磨!”。
晓琼听了这话,还是不放心,仍个伸头张望,过了有半个时辰的功夫,艾大勇带头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长眉长老和小东巴,晓琼在洞口隐隐地看到艾大勇背上一个人,惊觉到了,惶慌地问道:“大勇,二黑-----他,在里面?”。
艾大勇道:“嗯,出来了,只是----”。
晓琼赶紧追问道:“二黑他怎么样?”。
身后的胖长老道:“琼女子,早就跟你说了,二黑只是吃些苦头,不会有事情的,现在你信了吧!”。
晓琼顾不得听他们说洞里的事情,赶紧扑了上去,检查二黑的情况,艾大勇把二黑放在地上,晓琼见他满是黑煤,鼻孔里都是,身上还有一条条的血痕,晓琼心疼得直掉眼睛,伸手探了探,还有气,晓琼给他擦了擦脸,喂了他两口水后,二黑醒了过来,一见到晓琼,伸手就抱住她,晓琼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安慰道:“二黑,没事了,没事了,啦?”。
旁边的几人聊着进洞的时候,见两人恩爱成这样,也停了下来,又妒忌又羡慕地看着,胖长老崩出一句话来道:“年青真是好啦,要是我----!”。
长眉瞪了他一眼道:“幼稚,我们还没有找到下降头的人呢,高兴什么!”。
晓琼听了这话,心升起一种危机感,自己一点巫术也不会,隐隐地觉得还要是要回山才算安全,见几人对长眉长老的话都赞成,都低头不语,各自想着办法,晓琼更增加回山的决心,把自己的想法同四人一说,小东巴要跟着去,胖长老也嚷着要跟去看一看,长眉一见胖长老也要跟着去,不愿意纳下。
回昆明的路上,晓琼交待了艾大勇一些事情,又亲自给大奎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不要再跟踪了,和吴妈搬到别墅里去住,生活上吴妈可以照顾好自己的父母,又有一个伴,大奎也可以可以保护他们,晓琼交待完后,这才和胖长老们一起买去车票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