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蛋夫君
作者:汤圆 | 分类:穿越 | 字数:3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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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亲兄弟,明算账
“二蛋,这里……这里是澡池……会被人看到……”二蛋嘶哑的嗓音与那耳根的厮摩已扰得我几乎神知不清,唯一尚存的理智才让我道出这句气若游丝的拒绝。
“他们已自觉的退下,只在外面守着,不会不知趣的闯进来!”二蛋抬起头,呼吸愈发的急促,热辣的眸子愈加饥渴地灼烧我绯红的脸。全然不顾身上的朝服,缓缓走入澡池中,嘴角轻扬,坏坏的笑着:“这一刻足足让我等了两年之久,再也等不及了,便在这里!”语气有些霸道,又有些孩子气。
兰汤的温度一如来时的温热,蒙蒙的水雾尽显妖娆。虽然双脚已经触到池底,却更觉无力,只软软地攀住二蛋的脖子,脸紧紧的埋在二蛋胸前,不敢再去瞧他撩人的眼神。
二蛋捧起我火热的脸颊,微抬我的头,我面态羞赧,已紧张得无法自处,一颗心怦怦直跳,只得紧紧地闭上眼睛,才使得自己不至于窘得无地自容。
“媳妇,看着我!”听着二蛋软语引诱,不知是否真着了魔,我竟听话的睁开眼睛,迷朦的看着二蛋的脸慢慢贴近。
“二蛋,等等……唔……”柔软且温烫的唇覆在我的唇上,四唇相贴,霸道的电流顺间席卷了仅存的理智与顾虑,但觉周身软绵绵的,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仅下意识的贴紧二蛋的胸膛,任他将我抵在池壁上。
星眸迷离,贝齿轻启,二蛋的滑舌趁机探入口中肆意侵袭。捧着我脸的手极不老实地下移,一手轻柔地抚上我胸前未经人碰触过的柔软,引得我声声*;一手慌乱的去解自己的腰带,三下五除二间,身上端正的朝服便被他凌乱的拨开,露出黝黑且健硕的胸膛。
对于我欲拒还迎的情迷,二蛋似觉有些满意,这才移开我的唇,放我呼吸新鲜的空气。温柔细软的吻自细颈往下,密密麻麻的一路游走,最终落在了胸前的饱满,极不客气的攀上了那饱满的顶峰,将其含在嘴里,时而轻咬,时而逼,时而逗弄,尽情的品尝应有的香甜。
我只得将这蚀骨的销魂化为细声的呻吟与阵阵颤栗,有些害怕却更多的在享受这种别样的滋味。我只觉这身子已不由我支配,道不清是有力还是无力,只仰头躬起腰肢,摇摆轻颤,似要逃离这使人意乱情迷的纠缠,又似在作无言的邀请,期待愈发猛烈的酥麻。
洞房春暖花并蒂,鱼水情深月常圆——既已被索取,那么,就请索取得更干脆些吧!
日出西落,时间往往在不经意间便悄悄流逝,若你不去察觉,昼夜交替许是在眨眼之间。
环境磨人,我已养成随遇而安地天性,跟婆婆要饭时如此,为天、翔二位先生办事时如此,嫁给二蛋做渔妇时也是如此。
那么,借二蛋的福气飞做凤凰时更应该如此才是!只是我的心境已不在平静,无论如何都找不回以前的那种安逸与坦然。是为二蛋的世子身份以及他的财阀之权忧心,还是为小沐的身家安全担心?或着,两者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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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眨眼间,入住在靖王府已有四五日的光景。期间我只愿在君子园中呆着,只因这里的每一物都是那么温馨,不比王府中其他的景致,瑰丽是瑰丽,却常以冷漠示人。
二蛋每日下朝后,便在宣政殿内阁主持户部官员及皇家财产各附属家族,比如百里世家等家主商讨财经上的一些事项,便是皇帝本人管不住那好奇的心想要听上一听,也只得在内阁的幔后搬条小凳子坐着静听便是,不可插上一言。这是大坤国的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帝朝曰之为大朝,而这便称之曰——中朝!大坤国的开国皇帝之所以将朝中的政权与财阀分为前后二朝,一为避免大坤国的富商坐大,二为制约权与财的平衡,以免朝政腐败,民不聊生。
这些天老傅及其殷勤的往我这里送这送那的,闲时坐下来聊聊,无意间也讲了这些。简单的言语中透着个中奥妙,非我能懂。只简易的概括了下,便是皇帝若是要往各地拨钱,除了盖上玉玺之外,还得盖上二蛋手中所持的大印,否则休想在国库里领上一分。
例来皇家财产掌权者都是在皇帝嫡系中选择,再由当朝皇帝亲自任命。可二蛋继承这皇家财产掌权之位实属意外,一来皇帝年轻,尚无子嗣。说来也是奇怪,但凡皇帝那些个受孕的妃子,非死即伤,轻点的也落了个神经质的下场。二来皇家规矩,帝不可独掌政、财二权。本来天先除靖王外还留有一子,便是自皇帝登基以来便一直镇守北疆的临南王,但许是临南王肩负护国重任,因此,这担子退而求其次便落在靖王的嫡子二蛋的身上。
自听老傅说了这些,我眉头一直紧锁着不曾舒展,这天上掉下的多半是铁拼,二蛋,他能承受住这铁饼由高空中砸下来的力道吗?
这日风和日丽,二蛋嫌我整日愁着一张苦瓜脸,便早早地散了中朝回府。好说歹说硬是拖着我携手漫步在王府后园中的九曲弯桥上。
今日是我进京的第六日,算算日子,小沐应在昨日便会脱身来找,可左等右等,仍不见半个人影,忧心之下,连出来散心都大皱眉头,耷拉的脑门,无精打彩。
“越儿,还是在担心替你做了俘虏的小沐?”二蛋见我索然无味的样子,便执起我的手安慰道。
“嗯,今日是第六日了,可是还没有小沐的消息。”半晌,我才叹了口气道。
搭着二蛋的手,迈着优雅的莲步,带动福鬐上别着的步摇流苏相间碰撞,走向弯桥尽头的亭台,就这几步,便觉得脖子酸累无比。
亭台里,老傅已早一步打点好了一切,水果糕点茶水一应俱全,两个打扇的丫头也缄默静候,见我与二蛋坐在亭中,忙不迭地过来伺候着。
清眸微抬,正好对上二蛋柔和的目光,然而那柔和的眸子中,透着些许忧虑。
“为何以这种眼睛看着我?”二蛋拿起果盘中的一个黑布李,递至我面前,我很自觉的张口咬下。
“我还当真以为你陪我散心,现在才明白,是拉着我陪你散心来的。”黑布李果肉口感厚实丰富,甘甜柔美,是朝欺贡之物,皇帝为显堂兄弟情深,便全赏了靖王府。
“今早有人来报,邢辉天昨夜四更抵京,潜与户部尚书府邸,于午时三刻,在运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二蛋就我咬过的黑布李吃在嘴里,发音含糊。
“什么!他……咳,咳……”惊诧之余,嘴里并未嚼碎的果肉不经吞咽直接流入喉间,梗在喉中上不能吐,下不能咽。憋着的一口气极为难受,青兰又是拍背又是递水的,这才险险的将那果肉坚难地咽入腹中,又灌了几口茶水,方觉得喉咙稍微舒坦些。
“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二蛋丢下手里的黑布李,跟着站起来,一边埋怨着一边伸手抚着我的胸口。
“不是,你刚才说什么,谁死了?”喝尽杯里的茶水,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二蛋,难以置信分明写在了脸上!
“柳州知府邢辉天!”二蛋收回手,转身背手面向微波粼粼的湖面,目光深远而绵长。
“他!他不是抓了‘我’赶来京都邀功请赏嘛,怎么就死了呢?”我抓起另一个黑布李,像报仇一般狠狠地咬,狠狠的吞。
“仵作验出他面孔紫青,七窍流血,十指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胸口之中,皮肤各处均显黑色的尸斑,依毒性来辨却是盛行江湖的剧毒‘钩心’。至于是遭谁的毒水,户部尚书邢辉云极是可疑。”博安说得自然,似是看穿了人性的险恶。
“他们是亲兄弟?”我当真是惊呼出声。
“不错,但亲兄弟也明算账不是?”博安转头脸看着我,眼底流露着一丝讥讽的轻笑,“邢家早年贫苦,邢辉云长邢辉天三岁,兄弟两十年寒窗苦读,均考得殿试,以榜眼和探花的成绩,邢辉天担任柳州的正四品知府一职,而哥哥邢辉云却只屈居柳州当地的一县之长。但兄弟两也算亲爱,相互扶持,很快邢辉云便调任正五品的柳州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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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算是圆满,二人接来乡下老父老母,没过多久分别说得亲事。本来也相安无事,但问题却出在了亲事上。哥哥的妻子刘氏却是弟弟的旧爱,嫂弟俩一直瞒着众人,直至有一天邢辉天见刘氏被邢辉云无端责罚,生起怜爱之心,遂二人有了苟且之事,再到后来刘氏便有了身孕,足月之后便产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叫邢沛柔。”
“你说邢嫂嫂不是他爹的亲身女儿?”我盯着手里半个黑布李,迟疑了片刻,又拿到嘴边咬上一口,缓慢的咀嚼着。
“不确定,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邢辉云正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却不说明,也没有质问亲弟,只将此事深藏于心,四处巴结,终于让他攀上户部尚书的位置。官是做大了,思想也日亦狭隘,在老父老母过逝后,他的妻子刘氏也被他逼得丢下年幼的女儿,在卧房中建起了庵堂,从此带发修行不问世事。自那以后,兄弟俩表面仍是手足,实地里勾心斗角互相拆抬。”
听二蛋细细道完,我方感觉到自个的心是冰凉的。我理想中的亲情是相亲相爱,相互扶持,可事实上,邢辉天无疑是一个悲情的人物,他的爱情被亲情覆灭,最后连带着自己的性命。
“都是些陈年旧事,你怎么知道?”我丢掉手中的果仁,果仁进入湖面溅起细小的水珠,水珠落在一圈圈的涟漪上,随涟漪四周晕散开来。
“沁风楼’乃皇室产业暗中出资建立,目的是监视各州各府,以防有人图谋不轨。‘沁风楼’所探查的事,一般错不了。”二蛋说这些话时语气平波无澜,这样的二蛋,于我来讲是陌生的,却又道不出具体生疏在何处。
“即便是真的,可如今,邢辉天正压着小沐进京,此事尚未办妥,邢辉云便将他毒杀,难道不怕上面怪罪吗?”我拧紧眉头,说不清心中是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