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为路人:我不是男人啦?
作者:爱吃瓜的杰哥哥 | 分类: | 字数:4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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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到死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真我」拿着火把,开始接近那个不断发出异响的灌木丛,男人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突然间,一只兔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嗯?呵~就这。”
「真我」指着女子,扭头不屑指着这只小鼻屎。
就在这时,埋伏在草丛间的一头巨大棕熊怒吼而出,一掌朝着「真我」拍飞。
然后又将仇恨转移到男子身上。
“额……不会这么倒霉吧?”
男人立即倒在地上,向后连滚带爬后撤几步,但如果立即起身就会被熊扑倒。
“对了!装死,装死就没事了!”
他不知道装死其实对熊无效,但还是立即躺下身体,紧闭双眼,原地成盘。
急促的呼吸和汗水急促流下。
棕熊发出阵阵低吼,露出尖锐的牙齿和早已按耐不住的口水,开始逐步上前。
正当棕熊要上前,生啃了这吊毛时候,刚迈出左熊掌……就只剩下左熊掌立在地上。
因为其余身体,早已化作血雾,消散在在空气之中。
“喂喂喂,少年郎别睡了。”
「真我」蹲在男子一旁,呼喊着他。
“嗯,妹子?不对……那头熊呢?”
男子立即起身,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棕熊的痕迹,直到他被一根熊掌绊倒。
不过由于是天黑,四周不仅黑麻麻的,就连火把刚刚也掉在地上熄灭。
他气愤起身,一脚将熊掌踢飞数米远,或许是把这个当成了石头。
“妹子,刚刚辣么大一头熊呢?”
他用极其夸张的姿态来描绘方才那只熊的体型。
“不道啊,或许是回家找妈妈了,还有,那个烧火棍熄灭了……”
「真我」将仍有些许火星的棍子递给对方。
男子还在疑惑,自从遇到这个人开始,一切都变得好奇怪。她直接跳上来就很奇怪,那头熊直接消失不见也很奇怪。
但……但是他好像就是想不通哪里奇怪,或许至始至终,他都在怀疑与不怀疑之间徘徊。
他熟练的拿出火折子,把火把重新点燃。
然而此刻,在一旁目睹着一切的兔子极为慌张,它想要逃跑。
但却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贯穿脑袋,石子襄入地面,留下一个口子。
“那个兔子好像死了。”
“嗯?估计是被那头熊瞎子吓晕过去了,我看看啊……嗯~带回去煲汤!”
男人心满意足的把兔子塞进怀中,回头笑眯眯的看向「真我」。
很快,二人便回到了村子之中,男人将「真我」带回自己的药房之中。
“妹子坐!有点脏还请不要嫌弃昂~”
“你忙你的就行。”
男人安顿好她,来到药柜间,抓了几把滋补类药物,打算和兔子一同煮成药膳。
“妹子,吃个饭吧?!咱虽然地方寒薄,但别嫌弃!我厨艺可是杠杠滴!”
“那可得品尝一二。”
“是吧,相信俺,一会给妹子你看看,什么是叫做‘天下第一药理师’!”
一阵吹嘘,男人便转身扎入厨房之中,「真我」却站了起来,开始四处打量着。
看到那早已织网成型的窗台;看到那紊乱不堪的药台和遍地药物残渣。
心里泛起一阵嘀咕……看着很难受,身体也不自觉地拿起一旁的扫帚……
“啊哈哈哈,兔汤来咯!兔汤来咯?哎嘛!!!这是俺家?(●—●)”
捧着一锅热气腾腾的兔肉汤,刚在里面想到如何绕开外面乱七八糟的药渣时。
一出厨房便发现……家徒四壁变成干净的家徒四壁……
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将兔汤放到桌子上,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开始大声呼喊
“妹子?”
“诶!在这儿!”
「真我」从桌子钻出,她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但丝毫没有在意,反正一会会去洗澡。
“来来来,别客气,当自个家一样昂!俺去盛饭出来!”
“有劳了。”
男子给「真我」舀了一勺满满当当的肉汤,这碗药汤鲜香扑鼻,其中不乏来自药材本身。
趁男子离开之际,「真我」刚想捧起喝一口,脑海却突然出现一道声音。
“这情节……熟悉吗?”
“谁?!”
「真我」警惕四处观望,利用精神力遍布四周,却一无所获。
“你是谁?”
「真我」疑惑询问,但换来的,却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你可能会经历与我相同的事情……记住,不要与任何人沾染情道,否则……会重蹈因果覆辙……”
“为什么?我凭什么听你的?还有,我真的会有那种将来吗?”
“因果注定,命运……”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那道声音便消失不见,在天外天,霍铃雪猛烈的干咳。
“咳!咳!咳!还是太勉强了……大部分精神力和灵力都用来抵御那场爆炸……
虚空吞泯盒……那头死肥鱼到底用了里面多少灵力?”
消耗精神力跨越纬度传话对于现在身负重伤的她来说消耗还是太大了。
第24章 到死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要是想改变如梦醉她们的命运,或许未尝不可以在这尝试一番。
可他似乎遗忘了另一个「霍海杰」说过的话。
“你所经历的,都会在另一个宇宙发生,只不过……不同……”。
霍铃雪天真的认为改变现状就行了,殊不知这并不挂钩,相反,三道「尸」都会有自己的人生。
可是……霍铃雪何尝又不是在重蹈另一个宇宙自己的覆辙?
……回到「真我」这边,她气急败坏的不断在识海中寻找,以图能重新找到那道声音。
“妹子?妹子?大妹子!!!”
“嗯?嗯!怎么了?”
“你说你,吃个饭怎么还打哈?是太困了吗?”
“没有没有,我们吃饭,吃饭!”
「真我」嬉笑着脸,从容应付对方,接过男子递过来的饭,开始斯文吃起饭来。
见吃饭气氛冷淡,男子率先开口解除尴尬
“对了妹子,方便留个名吗?到现在俺还不晓得你名。”
“我……嗯……叫我‘真’吧,我脑子里,似乎对这个字情有独钟。”
“噢,是嘛?名字真简陋啊,话说你为哈在陨石坑内?”
钢铁直男算是被他玩明白了,他继续询问有关对方的问题。
“不记得了。”
“那你爹娘呢?他们不管你吗?”
“我没有……或许死了吧,又或许我只是忘了他们。”
听到这话,男子明显顿了顿,愣神一会瞬间摆出一副怜悯和同情对方的表情。
╯﹏╰
“靠北,俺真该死……那真妹子,你还记得什么?”
“我只记得有个人,让我找到十一个人,然后做一块石头。”
“靠!做石头?额……报意思,俺太激动了,俺只是……没听过这种事情。”
看见对方无语又嫌弃的目光,男子立即整理桌面将食物残渣收拾在粗布里面,随即还道了歉。
“无碍,你呢?”
「真」指了指对方,示意也要得知他的名讳。
“俺?”
“对的,你名字!”
“俺呀,俺叫……”
突然一阵骇人的威压腾空出世,一把利剑从空中飞落,将男子由天灵盖贯穿到丹田。
男子瞳孔收缩,七窍流血,血液四溅到饭菜和「真」的脸颊上。
「真」呆愣,二人相识一场,虽没有多大感情,但也算是自己睁开眼第一位认识的朋友。
可如今……
“哈哈哈,发达了发达了!这个村足足有一千多人,要是抓回去炼化他们的肝脏做出丹药,肉身做出傀儡……那不得……不得爽爆!!!”
“悠着点,别惊扰到其他人来抢。”
“放心,我们两个筑基,除了看见‘老人’跑远点就行了,其他害怕他做甚?”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人在空中打量着如何处理这些百姓,看年龄,也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彼时彼刻,空中密密麻麻升起无数尸体,血液如雨滴般拍打在地面。
男子的尸体也在此时缓缓升起,「真」想要上前抓住,可换来的……
却是对方溢出的鲜血滴落在她薄嫩的嘴唇上。
外边火光四起,开始燃烧周遭的茅草屋与木屋,「真」你所在的房子顷刻间也燃起熊熊大火。
此刻她大脑一片空白,无助地跪倒在地,双手支撑地面,眼神空洞迷茫。
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拇指抹掉嘴唇上的鲜血化作口红,在大火掩埋屋子之前冲了出去。
来到外边,屋子坍塌,高处火球悬挂一人颅上,四周火焰,点燃夜晚,百姓无一幸免全部倒下。
“嗯,还有漏网之鱼?不对,你是太阴淫欲圣体,来来来,我替你解除这个诅咒!”
高处修真者表情猥琐,从空中御剑飞下,他摩拳擦掌来到「真」面前。
他个头矮小‘危’胖,眯眯眼大头鼻,时不时吐出舌头。
看见「真」身材这么好,容貌还是千里挑一的,如果带回去当做自己的性欲处理器不知道好多舒服!!!
“有个男人,是不是你杀的?”
「真」眼神犀利,包含愤怒,但现在只要对方承认,她就能直接动手杀死对方……
因为他还有同伙,不确定是对方谁动的手,不能乱杀,这是作为「真我」所要展现的善。
“怎么可能,我这么善良,肯定不是我杀的!”
对方不断逼近,「真」也不断后退,直到撞到一个高瘦男人的身上。
她瞳孔一缩,表情一怔,想要离去,却被他架住双臂,像个娃娃一样直接被提起。
胖男人也上前抓住「真」的衣服,用力一扯,将整件漂亮的衣裳如同脆纸一样撕开。
只剩下一条裹胸布和一张纸符咒在掩盖最后的尊严。
“哟~还贴符咒保护呢,你不反抗不挣扎倒显得无趣几分,不过嘛~哼哼~”
胖男人往下一看,看到符纸,惊喜之余变得更加兴奋。
“我在问一遍,有个男人,被剑插死,是谁干的?”
“是我干的,在这里只有我的御剑术牛逼一点,怎么样?想不想尝尝我金剑的厉害?”
瘦男人在后背,靠近「真」的耳边悄咪咪说道,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她耳根,胖子想要撕开那片纸符咒时……
噗~~~~
瘦男人的头颅连同脊柱被连根拔起,「真」也顺势落在地上,接住头颅,尖锐那头指着胖子。
吓得胖子连连后退,裤子都尿湿,尿液滋润一地。
“姑奶奶,我错了,别杀我!我错了,别杀我!”
他不断磕头道歉,额头都磕出血渍也不停下,他发现,眼前之人,体内灵气磅礴,境界自己无法察觉。
「真」冷漠凝视着胖子,一步一步走向他,挥舞着手中头颅,低声霸气喊着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的身材吗?把头抬起来,我让你把头抬起来!”
胖子颤颤巍巍把头抬起来,但他紧闭双眼,不敢直视。
可随后,双眼似乎被利器割开一样,血流不止,疼痛难忍,他捂着眼睛,崩溃趴在地上大喊大叫。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你还真敢抬啊?那作为你勇气可嘉的奖励,这双眼睛就废了吧,在我没有生气之前,赶紧滚!”
「真」将头颅利用脊椎插在地上,将他两颗眼珠子挖出丢在地上踩爆。
然后硬生生掰开他脑子,用手将脑子搅拌成豆浆状确认彻底死后才就此罢休。
“谢谢姑奶奶,我这就滚!”
他踉踉跄跄站起身,操控着飞剑,东扭西歪地离开,由于看不见路,只能无厘头的飞行。
……之后,漆黑的夜晚只剩下「真」孤零零一个人,她又陷入了迷茫。
等冷静下来不知道自己做这件事是对是错。
谁对的,可她手指尖还滴落着鲜血和粘稠豆浆,是错的,但她无法向死去的男人做交代。
此时此刻,空中下起大雨,熄灭了这夜间灼火,却加深了坑中水洼……
「真」找到一处残屋破瓦处遮雨,躺在湿漉漉的木板上,也不顾自己身上似乎穿戴好衣物,就这么睡去……
等到早上,雨停了,嫩叶尖儿滴露甘露,滋润地面与万花,「真」起身,开始挖坑,挖呀~挖。
有多少尸体,她挖多少坑,直到将男人的尸体埋葬进去,立了个墓碑‘善良的大夫之墓’。
“到死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嘀咕着什么,便离开此处,朝着南方,开始一段不知以什么为目的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