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
作者:火灵凤 | 分类:穿越 | 字数:5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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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狼与狈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当乔木打扮停当出来的时候,凤王妃孟丽娘已是吃过半杯茶了。
因着凤王‘腿’脚不便一直坐着轮椅,故上首男主人位上就没人坐,那孟丽娘不可能越过男主人而坐上‘女’主人位,便在右侧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王爷,夏妹妹的排场总是这样大吗,连您也要时时等候她。”在吃完整杯茶之后,孟丽娘含着笑问道。
“寡人清闲,等上一等无碍,王妃要是事忙可先行离去。”楚言百无聊赖似的‘摸’索着大拇指上戴的白‘玉’扳指道。
孟丽娘顿时被噎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调整好心态,依旧温声细语道:“王爷等得,妾身便等得,想来妹妹未曾着过正装,不知如何穿戴这才耽搁了,不如妾身进去帮着参谋参谋,王爷您看如何?”
她说这话那是因为她眼尖的看见了,立地大屏风后‘露’出来的一条白‘色’披帛。
乔木闻言,顿了顿脚步,稍后大方的转出来,一见孟丽娘便蹲身行礼道:“王妃,妾来迟,还望王妃海涵。”
孟丽娘正正当当受了乔木的全礼,温婉一笑道:“妹妹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姐妹谁等谁还不是一样吗,要姐姐说妹妹该跟咱们王爷请求原谅才对,王爷毕竟是咱们姐妹的天,妹妹怎可让王爷久候呢,实在该打。”
乔木诧异,下午时还在大怒楚言轻慢她,这才过去了有一个时辰没有她便能如此贤惠的挽着她的手装好姐妹了?
后宅出品这气度果然非同一般呀。
“王爷,是妾不好,让您久等了。”乔木顺势拱手一拜。
“抬起头来。”楚言突然道。
孟丽娘见楚言的眼神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乔木,便见此‘女’肤光胜雪,眉眼如画,朱‘唇’皓齿,盈盈一笑便妩媚流光,她身为‘女’子看了都想多看几眼,更别提壮年男子了。
又一想铜镜中自己的容貌,心眼里顿时冒酸水,面‘色’也不大好看起来,再去看乔木,见她眉心一点浅淡朱砂,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又如菩萨座下的龙‘女’似的,心中越发不满,待再去想她的出身背景,她难看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笑意再度浮上她的脸,掩‘唇’打趣道:“王爷看见妹妹这眼睛里呀就再也容不得旁人了。”
乔木垂眸做害羞状,亲昵的扯了扯楚言的白‘色’云纹袖口,不依道:“王爷,妾该给王妃敬茶了吧。”
他嗯了一声,吩咐道:“上茶吧。”
不过一会儿便有婢‘女’拖着茶盘上来,乔木端了茶小步移到孟丽娘面前,弓身请邀道:“王妃,请用茶。”
已经拿来了蒲团等着乔木下跪的丛绿一下僵住了身子,弯腰放置蒲团的动作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孟丽娘‘胸’腔剧烈起伏,笑容再度僵在脸上,点着丛绿拿来的蒲团道:“妹妹初来王府可能还不熟悉府中规矩,我便多一句嘴给妹妹提个醒,妾室敬茶是要跪的,妹妹此番是不把姐姐放在眼里吗。”
“不敢。”乔木忙道,并楚楚可怜的去看楚言。
楚言见之,顿时心疼爱妾,道:“乔儿敬你茶你喝便是,做什么难为她,王妃可是看不得寡人宠爱旁人吗,王妃出自京城最是遵规守据的孟家,出嫁之时难道就没人教你要贤惠大度吗。”
孟丽娘咬碎了一口银牙,双手紧握几乎把自己的‘肉’掐出血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盯着黑底白纹的地毯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开口,笑的比哭还难看,拍拍乔木的手道:“妹妹当真受宠,看来在凤王府里宠妾灭妻也是理所应当的,也罢,姐姐今日就不喝你敬的茶了,免得让王爷看了,又是姐姐的不是。”
她擦了擦眼中泪,起身拜了拜楚言,声泪俱下道:“王爷,妾自知嫁来凤王府便是错,心里也预料到了会被王爷冷落,妾原本已打算心如止水,不管被王爷怎样对待也绝无怨言,谁让妾身乃是蜀王殿下硬塞给王爷的,然,王爷不知,妾自见到王爷的那一刻起便对王爷情根深种。”
说至此,孟丽娘泪眼滂沱大哭不止,乔木缩着身子偎在楚言怀里,顿觉自己就是那最最臭不要脸的拆散人家正经夫妻的小瘪三,捂着脸无颜见人。
楚言一边顺着乔木的一缕长发一边冷眼旁观,不出一声。
“寡人最烦人哭啼不止,你若还未哭完那便回自己的院子继续哭去,莫要惹寡人厌烦。”
孟丽娘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朦胧伤心‘欲’绝的看了楚言一眼,啼哭而退。
“你好冷的心肠啊。”等到人家走了,乔木禁不止戳着他的‘胸’口孥着嘴道。
“乔儿也觉得寡人心狠?”他勾缠着乔木的发丝道。
“岂不心狠,一‘女’子千里迢迢嫁来扬州,你却那样羞辱人家,唉,看的妾是愧疚不已呢。”乔木把发丝从他手里夺回来自己勾勾缠道。
“你真的知道愧疚为何物吗?”楚言拄着头笑看。
“呿,我的心是很软的好吗。”乔木娇嗔他一眼。
“你真以为她对寡人一见钟情?”他淡讽。
乔木捧起他的脸,重重点头道:“王爷天姿国‘色’,初见便‘迷’得旁人情根深种也说得过去。”
他打掉乔木的手,轻挑起她的下巴,道:“往后便做如此打扮吧,这样一看就顺眼不少。”
“这么长的裙子可入不了膳房,我还得给团子做饭呢,团子那一张小嘴叼得很,旁人做的他几乎不吃,你想饿死你儿子吗。”
“你已是把他宠坏了,连寡人他也不怕。”楚言顿时不高兴道。
“谁说不怕你,我刚才哄他睡觉的时候他还告诉我他怕你凶他呢。再者说了,你难道就那么希望被自己的儿子害怕吗,还是说你这人已经自负的连妻儿也要当成下属对待了。”
楚言摇摇头,“那倒不必。罢了,往后慢慢教导便是。”
乔木见他心情尚好,便试探的问:“王爷,您这‘腿’疾是装给旁人看的吧。”
“嗯,你有什么想问的直言便是。”他倒不隐瞒她。
“记得两年前,那个老皇帝找到故人庄要毒杀你的时候,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跨着一柄弯刀的年轻人,一个可正是扬州城杏林别馆的白神医,他们……该是已经看见你能走动了的吧,那你还有隐瞒的必要?还是说你在那时已经做了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木,乔木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嘿嘿道:“爷要是不方便说,那就当妾没问好了。”
“寡人最喜欢乔儿的聪明懂分寸了,你想的不错,那时寡人便已和赛神仙等人取得了联系,你可还记得那只鹰,它叫破军,是我从小就养着的宠物,人识人是靠眼睛,可鹰识人却是靠的气味儿,故,乔儿无论把寡人打扮成什么模样,破军也会及时找到寡人。”
乔木尴尬的笑笑,打哈哈道:“爷您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把妾‘弄’到府里来了再去想报复的事?”
“那就让乔儿失望了,寡人便是如此小气的人。安山,关‘门’。”
随着他一声令下,大‘门’紧闭,一下子整一座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乔木“唰”一下就从他膝上跳了下去,拔‘腿’就往卧房跑。
他也不急着去抓,慢腾腾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径自转去屏风后,往卧房而去。
乔木往卧房一跑就知道失策了,这边还睡着团子和翠芽呢,连忙原路返回撞上他之后直接一下跳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双手牢牢抱着他的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道:“妾随您处置了,可您不能在这间屋里对妾做什么,咱们去西侧间吧,免得把团子吵醒了,我可不想在孩子跟前丢脸。”
他轻笑一声,托抱着她的软‘臀’就往西侧间去。
这边的布置和东侧间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是因为无人居住,纱帐都被勾起来罢了。
一路走,乔木一路把红的、白的、粉的、绿的纱帐都放下来,把他们与外界隔绝,形成一个四面垂纱,香风飘渺的景象。
这‘床’,雕‘花’刻鸟,富贵丰满,上面铺了凉蕈,夏日躺在上面睡觉绝对消暑。
这会儿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一边‘揉’搓一边道:“你这红痣倒是长对了地方,妩媚之余倒也不缺仙气,只可惜太淡了些,寡人瞧着好,不若你日后便在此点上一点朱砂,抑或描画上一点‘花’黄也可。”
“妾还以为王爷只懂得谋算某个位置呢,没想到王爷也懂些风月事儿吗。”乔木用双臂抵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他眯了眯眼,鹰眸如刀把乔木割了一遍,轻笑道:“一语道破寡人的想法,你就不破寡人将你秘密处死。”
他翻了个身,让乔木压在他的身上。
乔木弯‘唇’一笑,点着他的‘唇’道:“王爷若是就这么点能耐,妾看那位子您不要也罢。依妾观察,爷您就算装瘸子装的也不甚专心,破绽处处呢。”
他搂着乔木的腰,隔着衣服‘揉’捏她软软的嫩‘肉’,漫不经心的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寡人任由旁人猜度就是,谁也不敢跑到寡人面前让寡人在他跟前走一圈不是。”
“妾听闻此时的京城两党‘乱’政,颓废糜烂,而您至今也不急着入京,可是在等待些什么吗?”
“你知道的还‘挺’多?谁告诉你京城的形势,是那位被你资助的贫寒士子赵志远,还是你珍之重之的刘临风?亦或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扬州首富于子归?”他蓦地将乔木推开。
一下从他身上掉落,她不以为意,笑眯眯,死缠烂打又爬上去,娇声软语道:“妾是听三郎……呃刘临风说起过。”
在某男人的冷目瞪视下,她硬生生转了口,笑着亲他一下道:“我故人庄往来那么多客人,听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妾再笨也‘弄’懂了呀,可不是他们任何一个告诉妾的。”
“是吗?”他翻身又将她压下,扯开她的腰带,扒下她的衣裙便咬上她的圆润肩头,道:“莫要口无摭拦。”
“妾晓得。”乔木连忙保证,哀求道:“爷您口下留情呐。”
他低低一笑,翻起旧帐道:“你咬寡人时可从未口下留情过。”
乔木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真要与妾提过去?”
埋在她‘胸’口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啃咬道:“你现下已是寡人的,提与不提有何不同,再敢用此口气与寡人说话,仔细寡人教训你。”
说罢,昂扬利器便深埋而入,闹的乔木一个‘激’灵,呻‘吟’出声,被带着在‘床’上滚了一圈。
“你让我看看咬成什么模样了。”乔木开扒他的衣裳。心里想着,没道理自己被扒个‘精’光,他却还衣冠楚楚啊。
待‘弄’下他的上衣,就看见了他肩头上那明显的一个牙印,像是被人上了腐蚀散似的,深刻的像是被铁块烧红印上去的。
“我的牙没这么利吧。”‘摸’着这深深的印痕,乔木诧异,还有一丝丝的心疼。
“谁说没这么锋利的,你的牙乃是毒牙也,咬了寡人一口,寡人便毕生不忘。”他拿‘床’上的薄被裹住乔木光‘裸’的身子,自在被下悄然用力不提。
乔木咬着牙,努力抵挡自身下传来的那一‘波’‘波’快感,没好气道:“只允你欺辱于我,还不许我反抗吗,咬你一口还是轻的,若非我手中无刀,说不定你此时已做了亡魂了呢。”
“牙口利,心眼狠,不愧是寡人惦念不忘的。”
他不再与她废话,两人专心致志共赴一场云雨之后,气喘吁吁,中场休息,乔木接着刚才没问完的话道:“你说的王妃并非真的对你情根深种是何意,难道这里头还夹杂着‘阴’谋诡计不成。”
他冷笑一声道:“她心里那情根深种的对象可不是寡人。”
乔木一听就笑了,拍着他的脸道:“妾一直以为您的这张脸就是最俊美不过的了,难不成还有比您更俊美的不成?”
“老实些。”他打了她丰‘臀’一巴掌,继续冷笑道:“民间盛传大唐有两位绝世王,其中之一便是蜀王,爱妃难道没听过?”
“另一个肯定就是王爷你了。”乔木一拍手顿觉自己这运气真心不错,那日不过才刚刚穿来竟然就撞上了一个绝世王。
“不知那位蜀王长相如何,妾还真想看看呢。”乔木正想入非非一点也没注意到身下那厮的怒火已起,等她察觉时已然后悔莫及,一夜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此为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