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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

作者:十一蓝 | 分类:穿越 | 字数:139.5万

第二八九章 心事

书名:名门庶女:与君相知 作者:十一蓝 字数:2105 更新时间:2024-10-11 01:13:02

越到月底时间过的月快,十月三十一,太学正到了月底沐休的时间。

谢锦将自己放在学里的书籍都搬了回来,太举为期两月之久,一直考到年底,凡参考的学生,无论是哪科,寒假之前都可以不用去学里上课了。

家中有两个要考试的学生,周段氏最近看起来比他们还要紧张,天天跑出去研究食谱,变着法给两个孩换吃食,什么活都不要他们干,连帮忙都不允许。甚至还赶工了两件厚厚的衣裳,一人一件,全留着明天穿出去。

谢锦以前在现代参加高考时也是这样,全家上下都为她一个人服务,就连她那个后妈都放下了自己的女儿,先紧着她来。因此她现在倒也不觉得不习惯,心安理得的享受了,就是谢弈被家里的阵仗搞的茫然无措,本来一点都不紧张的,现在也变得紧张了。

下午的时候,谢锦和谢弈凑在一起整理明天要用的东西,砚台装好,笔墨都带了双份,考帖、文牒贴身放着,还有明天要带的吃喝之物也收拾好,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几遍。

谢锦不考九艺,考的多数都是科考正常的科目,大部分是和谢弈相同的,不过却没有他要考的多。两人凑在一起又研究了好一阵“真题”和考试规则,谢弈早就清楚了他姐的水平,也就不觉得她考进士科是狂傲自大,两个人共同话题就多些。

时近傍晚,两人正准备去吃饭今晚早些休息,巧慧就从前院回来道:“姑娘,外面有人找您。”

“找我?”谢锦有些奇怪:“是谁?”

巧慧道:“奴婢问了,他是瑞王府的人。”

谢锦心中有了计较,回头对谢弈道:“我去看看,你先过去吃饭吧。”

谢弈点点头,谢锦转身带着巧慧又去了前院,瑞王府来的人,应该是晏江派来的,不知道他有什么事。

两人很快到了门口,入目就见一辆十分宽大的青盖大马车,前头一匹高俊鬃毛马正喷着白气,门边上站着一个相貌普通的四十旬左右男人。

“谢姐。”那男人见谢锦出来,就上前一步笑着自我介绍道:“的是瑞王府的下人,您唤我老于就成,是这样的,明日就是太举开试的日,公吩咐的这两个月负责接送姐去城西参试。”

“接送我?”谢锦觉得纳闷,抬眼看看巷口停的那辆豪华马车,光是看着就觉得刺眼,她忙摇摇头道:“不用麻烦你了,我有雇好的车,你回去跟你们公一声。”

老于笑着道:“公现在已经离开建安了,走前吩咐的,这两个月务必要接送您。”

“他走了?什么时候的事?”谢锦微讶道。

“就在前几天。”

“有去哪吗?”谢锦蹙眉。

老于摇摇头:“这的不清楚,公只吩咐了让的来接送姐。”

谢锦眉头扣着,搞不清晏江是要做什么,她去城西次数不多,却也不算太少,太史局的路她还是知道的,根本就不用别人接送,况且就这样的马车过去,还不知道惹多少人的眼。

“我真不用你送,你就先回去吧。”

“这……”老于一脸为难道:“谢姐,公的吩咐的不敢不从,明日一早的就过来接您。”

像怕谢锦刁难他似的,撂下这句话,老于就爬上了马车,摇摇朝谢锦一礼,驾着车就转身跑了。

巧慧在一旁看的瞪眼,犹豫着抬眼看看谢锦的脸色,“姑娘,那明天还准备马车吗?”

谢锦眉头半蹙,道:“先备着吧。”

晏江竟然在前几天就走了,难道是去外地办事了?也没提前一声,让她乍一听到这消息有些不是滋味。

回到后院,谢弈和周段氏已经在吃饭了,她走过去在桌边坐下,面前是盛好的饭。

“阿姐,是江哥哥来了吗?”

谢锦摇摇头:“不是,就是一个下人,赶紧吃饭,一会要早点休息。”

“嗯。”

饭后两人在屋外边透了会儿气,等到冷意袭来就相继回了屋,谢锦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湛然的月色,想着晏江离开建安城的事,不知不觉,思绪就一点点的飘远了。

就在几天前她还为谢弈的事发愁,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事才有些问题。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极少去找晏江,是怕自己考试前情绪控制不住,耽误了时间。

她不是个多能隐忍的人,在现代的生活也是直来直去,想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了。原先她是打算等太举过后就去找他明,可现在晏江竟然已经离开建安了,他走的突然,既没有提前,走了也没有任何信件,也没有明什么时候回来,若不是派了个车夫过来,只怕她一直还被蒙在鼓里。

其实仔细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她最近神经正敏感着,心事积压,有些话埋在心中多时,全是被她硬压下去的。平时不想还好,一旦想了,情绪就如火山喷发一样,可那人不在跟前,就算再喷发也只堵在喉咙中,胸腔里涨涨的,不出来的感觉。

胡思乱想了一阵,谢锦烦恼在头,不知何时就回了神,想起明日的第一科是明字科,她想努力集中精神回忆一点知识,但总也无法定神,最后心烦意乱之下,一把掀开了被下了床。

床边的桌上还摆着笔墨,初冬湿冷,砚中的墨未干,谢锦披着衣服坐在前面,怔怔的看了会那纸,过了片刻提笔沾墨,流水般在纸上书写,几行流畅的行体跃然纸上,墨黑的字迹,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暖柔的光。

写完之后,谢锦将笔放下,拿起那张纸,视线从头到尾扫过,本是寒冷的天气,看着看着,心中却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一样,她一烦,手下使力,那张纸便被她攥成了皱巴巴的一个纸团。

抬起胳膊正要从窗户口扔出去,在看到外面月华的那一刻间,她又犹豫下来,一怔之后,将那纸团又重新展开,放在桌上抚平了皱巴巴的折痕,打开抽屉,抽出一本书,将那张纸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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