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些人最后为什么都封神了？”文佳瑶觉得有些奇怪，按照步离的说法，他们只是傀儡而已，没必要给他们一人一个神位吧。

“这样一来这些人就彻底被天庭控制了啊，不仅成为了天庭的力量，还确保这段历史的真实版本不会流传给人间，周武王是为了方便天庭控制人间特意留下来的，而姜子牙则是犯下了大错被取消了神位，被判留在人间辅佐武王，终身不得上天庭。”

“大错？什么错误？”

“因为他存有善心。”妲己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他在最后一役中看到了我和子受之间的真情，想劝众人放我们一马，他替我们担保我们不会再出现在世人面前。”

“他还是失败了，对吧。”文佳瑶也能想到结果。

“是的，巨大的利益和仇恨面前，岂是他一个人的求情就能打动的，鉴于姜尚在此之前表现优越，战绩良好，再加上最终决战时他也没出什么纰漏，天庭不好明面上处罚他，只能以辅佐武王为借口将他留在世间。”妲己叹了口气，“姜尚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本来将天界视为自己的终极目标，但到最后才发现这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天庭的人好战，贪婪，嫉贤，刚愎自用，梦想破碎的感觉不好受啊。”

“啊？天庭那么不堪的吗？”文佳瑶也感觉有些破灭。

“并不是，那时候人族天庭的黄帝姬轩辕，另外四帝和天庭高层都在闭关疗伤，天庭无人掌权，底下的人分成了几个势力夺权抢势，才造成了那样的局面。”不管在哪都是这样，每当原先的领袖消失的时候，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有能力去当下一个领袖，然后就会陷入无尽的争权之中，直到出现一些足以改变局面的变数。

“闭关疗伤？”文佳瑶捕获到了一个奇怪的字眼，是什么会让天庭所有的高层来不及留下暂时掌权的人同时闭关？

“你以为我们妖族是好埋伏的？虽然经历了巫妖大战，但妖族毕竟有着至高族的底子，还有着圣器东皇钟，人族低估了紧急上任的新族长东皇恬的号召力和实力，被东皇钟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最后还是击杀妖族主力，重伤东皇恬，但是五帝也被重创。”女娲死后妖族针对有苏一族的计划也就被推迟了，人族倒是积极跟上，还没等妖族动手人族就把有苏一族逼上了绝路，东皇恬闭关前其实还布下命令：若是有苏一族前来求援可帮上一帮。不过妲己到最后直接向步离托孤也没有去意图暴露的妖族。

“姜子牙是个什么样的人？”文佳瑶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试图引开话题。

“他啊，带兵打仗和治理国家都是一把好手，当初可是没少让子受头疼，在灵能方面的天赋也很高，一个凡人之躯竟然能够抵挡我的幻术，凭借打神鞭里面封存的五帝之力也能跟我打的不相上下，实属少见。”妲己也不是很想回顾那段历史，借着文佳瑶给的楼梯下了。

“五帝之力？打神鞭不是那个什么元始天尊给姜子牙的吗？”

“元始天尊的力量也是来源于五帝，三清和佛陀就是在五帝之后的天庭掌权人，打神鞭实则是五帝其中之一留下来的灵器，被元始天尊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后暂借给了姜子牙，封神一役后又被元始天尊收了回去，现在还在元始天尊那呢。”步离吐槽着。

“五帝之后？他们闭关疗伤没成功？”文佳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之前不是说五帝只是闭关疗伤的吗？怎么权力直接转移了？而且听起来现在还是三清统治的样子。

“他们现在还在闭关呢，伤势现在怎么样了也没人知道，也是因为这样身为外来势力的佛陀才能在天庭站住脚，并且跟三清争权，不过应该还活着，五帝驾崩可不是小事，他们也拦不住消息。”

“外来势力？”

“嗯，正如人类分为不同的国家一样，不同地区也由不同的神明组织所统治，现如今最强大的三个势力便是东方的天庭，西方的天堂和北方的英灵殿，其实人类的实力并不弱，但却分成了大大小小的势力，单体的力量就不是很强了，现在人族的代表势力是所有势力中最强大的世家联盟，哦对了，世家联盟中的姜家就是姜子牙的后代。”步离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其实也是一种讽刺，当初被天庭抛弃的姜子牙到最后地位却不如姜子牙的后辈高。”

“世家联盟？可为什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寿命很长或是有灵能的人？”文佳瑶也是知道世家联盟的，那是一个巨大的商业组织，但其中也有几个不搞商业的，具体是做什么的文佳瑶也就不知道了。

“世家联盟是和巫族达成了协议，通过轮回来达到体验百态和继承前世，在不断的轮回中觉悟和进步，这样下来虽然他们的修为不会很明显的增幅，但是底子却打的很扎实，和那些靠灵物和地脉灵能堆上去的神有着很大的区别，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宣告自己是神了，也就是没有新神诞生，再加上修为过高导致生育困难，天庭的人数已经很多年没什么大的涨幅了，这也是诸神势力在逐渐变弱的原因之一。”

“修为过高导致生育困难？这个设定还真的存在啊。”文佳瑶只是随口感慨了一句。

“肯定的，修为需要一定的天赋，修为越高寿命还越长，如果不去限制的话岂不是很快就优质基因到处跑了，天道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天道？”

“也就是我们这一方天地的本源，很多种族想要修炼就必须要和天道沟通，才能吸收天地间的灵能，还有很多其他的小世界，也都由天道控制，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别的大世界，姜子牙的坐骑四不像就是来自一个不知名的小世界，听说四不像还是那个小世界里面的最强者呢，不知怎的就被姜子牙驯服了。”

“那为什么我没感觉到天道的存在？”文佳瑶现在也是修炼了一段时间的人了，但她完全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力，吸收灵能很顺畅，更不要说去先沟通天道才能修炼了。

“因为你修炼的是爱族的功法。”这次回答的是妲己了，“已有的功法修炼起来是不会有阻力了，要到突破的时候才会经历天道的考核，我修炼的狐族功法也是这样，百年考核过后每隔千年都会经历一次考验，过去了就能再活一千年，过不去就是身死道陨。”妖族的磨练要比人族难上许多，至少人族失败后不会有什么惩罚，而妖族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其实其他种族的突破也是一种非生即死的情况，这也是人族这个种族被称为位面之子的原因。

“这样吗……”文佳瑶从中感觉到的是自己的力量还不足矣到引发天道的地步，换句话说，她的实力太弱了，“那姜子牙当时是什么实力？”

“唔。”妲己沉吟了一会后给出了答案，“他的本体实力并不是很强，如果抛弃外在因素正面打起来应该是打不过闻仲的，但他的各种秘术和灵器层出不穷，才能常常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那姜子牙的结局如何？天庭放过他了吗？”

“天庭不会拉下面子去跟一个凡人计较的，他还是善终了，而且后代还成为了一国之君，春秋五霸之一的姜小白就是他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