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喜欢雌性的兽还是雄性的兽？”言歌声音有些困惑：“我不知道哥哥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形态怎么修炼呢。”

吞天兽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只要这家伙第二形态修炼出来，他一定第一时间把这家伙吞掉：“随便！”

“可以随便吗？”言歌声音无比惊讶：“哥哥喜欢的兽，雌雄都可以吗？那我要不要雌雄同体？可是怎么才能雌雄同体呀？”

吞天兽：……这只小妖总用雌性的声音说话，可本体明明像是个雄性，雌雄同体到也挺适合她。

不过，吞天兽有点接受无能，总觉得雌雄同体有点像人妖，太辣眼睛了，所以磨了磨牙后，又说：“雌性吧。”

“原来哥哥的性取向正常呀，我还以为哥哥真的和那只狐狸有点关系呢，吓死我拉。”言歌不等吞天兽回应，继续说：“哥哥，那只狐狸，你和他是朋友吗？他看起来都没有哥哥你厉害呀，怎么还是哥哥的朋友？”

按照言歌对吞天兽的印象，这种狐狸应该早就被吞天兽吃了才对，狐狸有什么特异之处能让吞天兽留着它？

搞掉了那只狐狸的那么多尾巴，两只兽之间的关系想必也没那么和谐。

“不是朋友。”吞天兽虽然缓了口气，可声音还是能听出点暴躁之意：“不过是只臭烘烘的骚狐狸，怎么有资格当我的朋友，赶紧修炼去。”

“哦，好哒，马上就修炼。只是哥哥，你还没到发\/情期，是不是还没成年呀，可像你这么厉害的大妖怪，怎么会没成年呢？”

“说了老子不是大妖怪，老子是吞天兽。”吞天兽忍无可忍，它怒吼：“老子成年了，你到底修炼不修炼？”

说了问一个问题，可这家伙吱吱喳喳的，竟然说了这么多话，聒噪！

“修炼，我修炼。”言歌在吞天兽怒火下怯怯地说：“可是哥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您呀。”

吞天兽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突的直跳，如果这张破纸有了类似于骚狐狸那样的形体，他一定会把这张破纸揍成一堆废肉。

不过，他当然也舍不得把她揍成废肉，毕竟这么美味，闻一闻就让他陶醉呢，等日后破纸修炼出另一种形体，他一定会认认真真地，专心致志地把破纸一口吞掉，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这份美味啊。

哪怕吞天兽不是只有耐心的兽，但还是对这美味的食物有点点耐心，他虽然眉头一抽抽的，口中也在磨牙，但想到这是最后一个问题，还是忍着了这口恶气：“你问！”

“哥哥既然成年了，怎么还没石皮处？”

吞天兽：……

他的耐心终于被败坏的一干二净。

不仅爪子上的指甲，连舌头上的倒刺他都露了出来，喉咙里更是发出低低的吼声，他不能忍了……

“哥哥。”言歌却似不自知一般，继续用萌乎乎的天真声音说：“哥哥是不是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所以也没有石皮处呀，能被哥哥喜欢，我真的很高兴很高兴，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修炼不给你丢脸，等以后我修炼出了第二形体，我帮哥哥石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