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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作聘君为媒

作者:轻唱浅歌 | 分类:穿越 | 字数:50.5万

第三章 商颂

书名:江山作聘君为媒 作者:轻唱浅歌 字数:2509 更新时间:2024-11-25 22:35:15

果然,帅哥王爷冷笑一声:“凭什么?就凭你现在只是一个贱籍奴隶,本王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贱籍奴隶又怎样?大家都是人他妈生的,凭什么你就可以高高在上?我怒极反笑,捂着被鞭子打过的地方,冷声说:“你何不干脆杀了我。”

也许我的话触怒了帅哥王爷,他抓起手里的鞭子,接连向我挥了几鞭子,身上的亵衣已经被鞭子打烂,血肉模糊,有些布条还裹进了肉里,痛得我都头开始晕眩,身体更是跌在地上,动一下都已经很艰难。

“你就这么想死是吗?休想,本王还没将你给本王的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岂会让你轻易就死去?”帅哥王爷杀气腾腾的说,眼睛发红,怒气已经攀升到最高级。

还好这时候门外有人来通报,转移了帅哥王爷的注意力,来报的小厮恭声说:“启禀王爷,赵越不肯开口,咬舌自尽了。”

赵越?又是谁?

帅哥王爷好像料到这个结果,冷哼了两声之后,说:“他想尽忠是吗?本王就成全他,将赵越的尸首钉在城门口,曝晒三日,三日之后,将他的尸首拿去喂狗。”

我闻言,不禁打了个寒噤,这人也太过狠了,人都死了,还鞭尸,也不怕到时候诈尸啊,真变态。

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情去管别人,因为我已经自顾不暇了,身上痛得要命,脑子里意识很混乱,最后我很没骨气的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后,我做了很多没有结局的梦,梦很乱,全部都是我在现代的生活。

当我醒来的时候,浑身灼痛得很难受,伤口也没处理,可能感染了,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一身醒目的伤,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妈的真没当我当人看啊。

我迅速的环视了一遍四周,心渐渐的沉了下去,我现在身处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牢房。不是电视里常演的那类,这个地方的牢房四面都是墙壁,没有窗户,只有一扇进出的门,除非我是白素贞,否则我不可能逃得掉。

我的四肢被很粗重的铁链绑着,双重保险啊,古代的牢头不去做保险,真是浪费了人才。

从穿越过来,我一直没吃东西,我不是神仙,所以我现在很饿,肚子咕咕叫,也许变成了女人,连我本身也变得脆弱,变得爱胡思乱想。

难道我就这么又要死了吗?在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又稀里糊涂的死掉?直觉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做什么?现在什么状况我完全不懂,除了晕之前知道的一丁点消息之外,其余的我完全不知道。

比如我现在是在那个朝代,是真实的历史,还是架空出来的••••••

我正在思考时,外面有人开门进来,因为这里看不到外面,所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也不知道。

开门进来的,是一个狱卒模样打扮的人,手里端着饭菜,基于电视剧的经验,这个饭菜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很可能是下了毒的。

那个狱卒好像很厌恶我,看我的眼神很鄙视,他把饭扔到我面前:“赶紧吃,大爷没那么多时间来伺候你。”说完,还吐了口吐沫在地上,看来真的很讨厌我。

饭菜都是馊的,我的嗅觉还没坏,那股恶心的刺鼻味,光闻着胃里都是一阵翻涌。于是我开始权衡,不吃会饿死,吃了不被毒死,也会拉肚子拉死,反正都是死,宁愿饿死,也算死得有气节了。加上身上的伤,我实在不想动,所以我就保持着原状,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那狱卒见我没反应,伸脚踢了我一脚,正好踢在大腿的旧创,又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我咬着牙,额上冷汗如瀑,妈的,我还没饿死前,可能就先被他踢死了。

我没说话,那狱卒估计还想做什么,此时却听见门口有人大声叱喝:“住手,你什么东西,不想活了吗?!”

狱卒闻声,转过头去,看见来人后,立刻低头哈腰,语气也变得战战兢兢:“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商大人饶命。”

门口那个叫商大人的阴沉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说:“不要命的东西,还不滚下去!”

“是,是,商大人。”狱卒连忙脚底抹油,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退下去时,还心有余悸的在擦脑门上的细汗。

这个商大人,是谁?为什么帮我?

也许因为身上的伤,我视线有些模糊,所以直到那个商大人蹲在我跟前,我才看清楚他的脸。相比那位帅得惊人的王爷,这位商大人的容貌实在是一般的普通,不过我现在没心思比较谁比较帅,还是保命比较重要。

商某人伸手摸了摸我额头,皱起了眉:“果然在发烧。”他再看了看我身上的伤,露出忧伤的目光,一个人低声喃喃:“他怎么就••••••下得去手。”

我觉得这个时候,正好天时地利人和,于是我开始演本世纪最伟大最苦情的戏码------装失忆。

我装作很惊慌很痛苦的样子,挥舞着手臂,一个劲的喊痛,那位商大人果然很好骗,蹲在地上,眉头皱得更紧,目光更加的忧伤沉痛。

火候掌握好了之后,我缓缓睁开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商某人,故作惊讶迷惘的说了那句失忆者的经典台词:“你是谁?我又是谁?这里是哪里?”

也许我的演技太好,又或者关心则乱的某一种,那位商某人眼神很黯淡,他伸手很轻柔的抚摸我的脸,语气很低沉很悲凉的说:“你不记得了吗?我是商颂啊。”

不知道为何,商颂这句话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应该记得他吗?他又不是我的谁,不知道基于一种什么心理,总之听到这句话时我很不舒服,但我还是继续演戏,露出很无辜很纯情,同时又带点懊恼的眼神:“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商颂眼底闪烁着莫名的光亮,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我。

我茫然的摇头,事实上,我也的确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谁,我更不想知道她是谁。人很多时候都潜意识的选择逃避现实,不知道就可以不用去面对,像蜗牛一样,只知道拖着自己背上的壳,傻傻却快乐的生活。只是很多时候,人比不上蜗牛。

商颂的眼里绽放出一种豁然的光亮,他激动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被他突然的用力一带,身子一个前倾,差点扑到在他怀里,靠,我现在浑身是伤,还发着烧好不好,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商颂眼底的光亮,他像是一把燃着的火焰,也许因为太过激动,他说话都有点发颤:“不记得了也好,我带你走,去一个全新的地方,过全新的生活,再也没有阴谋算计,芸晚,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愿意肯定是愿意的,问题是目前,我是囚犯,怎么走?于是我煽情的说了句这辈子我觉得最恶心的同时也是最经典的台词:“我愿意。”

商颂激动得昏了,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操,又被轻薄了,他妈的这个时代的人怎么比我这个现代人还开放,我很想推开这个商颂,但是目前我还要靠他出去,所以我就吃点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被狗咬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