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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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苍羽篇 第249章 蜉蝣灵
“那我们都中毒了?”四月一脸呆萌的问道,又握了握自己的手且觉得身体并无不适,便觉得放心了,“我好像没事。”
卿云歌对她单纯的举动苦笑不得,一簇真火跃然指尖,手腕轻转,甩出一串火苗,火苗漂浮在空气中燃烧得噼啪作响,烧出的烟雾中带着一点蓝色。
“看来这西北大山还真是处要人命的地方。”卿云歌手指一动,红光微闪,火苗全部消失,“拂苏师兄,可要传信给小鱼儿,让他们不要来西北大山了?反正取衍癸水也是个幌子,带不带回去无妨。”
卿云歌有真火护体,空气中满是毒素也奈何不了她,倒是没任何感觉,她就怕同行的两个小辈进入西北大山后出事。
来西北大山本是她个人的事,犯不着连累师弟拿命来冒险。
“他们未必进得来,我们看看情况再说。”拂苏沉思片刻,如此答道,声音中透着镇定自若的清淡,让人很是安心。
卿云歌点头,继续顺着那群人分开的路线往里寻找。
只是走了不到半日,周围越发死寂,似乎有危险潜藏在附近,死寂得有些恐怖。
“这雾是不是变浓了?”卿云歌话音落地,无人回答。
她回头望去,身后无人影,本该拉着她衣袖紧跟着她的四月,也不见了踪影。
卿云歌皱眉警觉起来,雾气快速的变浓,将人眼眸在雾气中,三步开外已然不可视物。
卿云歌站在原地凝神听着忽然而起的风,风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吹得花草树木飒飒作响,方才的死刹那间因这些声响而变得有些嘈杂,而在这些嘈杂的风吹声中,夹杂着无数道凌厉的破风声,以极快的速度在行走。
有东西在靠近!
卿云歌抿唇,张开了结界。
红色的结界在雾气中浮现出红光,远远的看去就如同在雾气中架起了红色的日轮,灰暗朦胧中这道红光诡谲如血。
空气中不知何物,趁着风声逼近,耳边充斥破风的声音。
不止一样,是成群结队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卿云歌将灵气运到双眼,让眼睛在浓雾中能够看清靠近的东西,声音很近,却看不见任何东西过来。
下一刻,结界波动,一样东西锋利的穿过她的小腹,一阵剧痛。
毫无防备,穿体而过。
卿云歌手捂着腹部,弯起了腰,然而捂着腹部的手却没有感受到濡湿。
卿云歌拿开手,她手上没有沾染任何鲜血,她低眸望向疼痛的腹部,完好无损,一点伤口都没有。
竟然能穿过她的结界,穿体而过,却没有伤口!
“妈的,也是痛啊。”卿云歌吸了一口气,不禁出声低咒。
卿云歌撤掉结界,闭上眼睛静听声响,感觉到有相同的东西靠近,长剑出窍,挥剑立斩。
然而一剑挥出,却没有击中的实感。
卿云歌皱眉,听声辩位,她前世便训练过无数次,不可能会听错。
位置对了,却没有击中的感觉,怎么回事?
袭击她的东西没有实体!
所以刚才穿体而过,她只感觉到痛意,却没有在身上造成伤口。
蜉蝣灵!
卿云歌唇角勾起,冷笑一声,周身烈火熊熊燃烧,火龙圈着卿云歌的身体,嚣张的在她身边游走一圈。
浓雾中,火光艳丽,浓雾触碰到烈火,瞬间被驱散,而那些没有实体的蜉蝣灵声响逐渐平息,声响如来时般快速消退。
“想逃?”卿云歌冷哼一声,只见她双手快速在身前结印。
烈火如箭矢,向四面八方射去,点点火光拖着长长的尾巴,浓雾中如散开的烟火般绚烂。
沧凛身体一歪,避开突然射来的火箭。
“云歌,小心自家人,伤到本尊的盛世美颜你赔得起吗?”沧凛爱惜的摸摸自己的脸蛋,肌肤如雪,晶莹剔透、
盛世美颜啊。
卿云歌轻叹一声,望着火箭追出去,在火箭尽头,升腾起浓浓的雾气,如打破了装着雾气的瓶子般,浓雾疯狂的涌现。
“有毒。”拂苏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他抱着四月。
四月窝在他怀中,抱着肚子蜷缩着身体,面色痛苦,显然方才也被蜉蝣灵穿体而过,她还小太懂得忍受剧痛,所以痛得整张好看的小脸都皱了起来,额间沁出层层薄汗。
卿云歌手一张,火雾自她手间散出,妖冶的火雾散在空气中,与蜉蝣灵放出的毒雾融合,像是两团有实体的东西纠缠在一起,相互碰撞,抵抗。
“四月,要回虚镜休息吗?”卿云歌走近,把四月从拂苏手里接过。
四月紧紧揪着卿云歌衣襟,摇摇脑袋,苍白的小脸惹人心疼。
“她不是普通人类。”拂苏道。
卿云歌点头,“四月就是我从菩提梵境里得到的。”
在菩提梵境中,会得到适合自己的功法,沧凛也得到了一些好处,那四月便等于是她在菩提梵境中得到的了。
只不过,这个孩子自带菩提梵境。
“菩提梵境有人?”拂苏好奇的打量四月片刻,只觉这孩子灵气十足,气息非常人,却看不出其他。
不过了有了沧凛是只狐狸这个先例,拂苏反而轻易接受了是四月的存在。
“四月大概是佛舍利化成的人。”卿云歌用衣袖给四月擦擦额头上的汗,换了个让她舒适的姿势,“我带四月出来后,她将整个菩提梵境收入了体内,所以始祖陵寝才塌了,现在菩提梵境等于是四月这个人。”
拂苏了然的点点头。
日薄西山,夜色初升。
“先休息一下吧。”拂苏见四月依旧难受,出声道。
卿云歌心里有事挂心,却也不忍让这时候带着四月赶路,便点了点头。
风过树梢,月影迷蒙。
卿云歌立在一颗树上,红衣在暗夜中翩飞,她凝眉望着远方,拿起脖子上的骨哨,轻轻吹响。
音起无边,清清幽幽。
然而无论卿云歌吹了多少声,骨哨没有丁点反应,拿着另一只骨哨的人好似已然寻不到踪迹。
良久,卿云歌轻叹一声,松开骨哨,飘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