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入骨
作者:木提子 | 分类: | 字数:3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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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她刚刚说“我老公”诶
周六晚。
可谓是热闹非凡。
独孤家和司家都是从军政。
但是司家更像是书香门第。
司父司母都是高知知识分子。
司家老爷子更是为国做出贡献的科学家。
李其琛和薛应青来到的时候,薛应青还在问着“爸爸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李其琛下车到另一边给她打开车门“都说了,我不能说,岳父不让我说。”
薛应青瞪他
“李其琛,你怎么回事,我妈都骂我胳膊肘子往外拐了,你怎么不往我这拐拐。”
李其琛无奈“是商会的事,有空我再说,现在说也说不完。”
薛应青冷嗤“你就瞎扯吧。”
说着头也不回往前走去。
走进去,就看见独孤卿和司东在一起迎接来客。
李其琛上前弯起胳膊,薛应青挽上。
四人面对面
司东对着李其琛说“李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李其琛握上手“哪里的话,我也是今天刚来帝都。”
司东一张圆脸,三十多岁的年纪依旧像个二十多岁。
此时露出一口白牙“那快进去坐。”
全程,薛应青和独孤卿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以前就不熟,因为陆斐思和独孤卿的矛盾更不可能熟了。
这种周围没有外人只有四人的情况下,两人更是装都懒得装。
但是接下来,陆斐思来后却不能不装了。
季宴礼携其妻子来的时候引起注目。
毕竟上京最顶级的存在不可能不让人关注。
季宴礼的脸面足够司家父母和独孤铉迎接,而独孤卿和司东只能站在两侧。
独孤铉笑着说“贤侄啊,好久不见。”
季宴礼笑着说“的确很久,前段时间都在Y国。”
“还在陪着思思求学?”
这句话可谓是话里有话啊,把季风总裁说成只会跟着妻子跑的人,岂不太过玩笑。
很多人的特性,不看效率只看工作时间。
无论季宴礼效率多好,只要他看起来不忙就会引起怀疑,会不会不能胜任季家家主季风总裁的位置。
季宴礼也不动声色地说“是有项目在Y国,斐斐可不让我跟着,她可烦被管了。”
一时间,季宴礼既说了他没有不务正业还秀了把恩爱,看似苦恼实则甜蜜。
独孤卿轻声说“宴礼哥身体怎么样了,听说你住院了,我忙着准备订婚没来的及去看你。”
季宴礼温淡开口“没事了,吃坏东西而已。”
司父此时说“别杵在门口了,进去说。”
陆斐思进去后就被薛应青拉走
“你和独孤卿正面对上了?”
陆斐思拿了杯红酒“没有,全程都是季宴礼在说。”
她瞥了一眼季宴礼,看见季宴礼在摸酒杯。
她没管薛应青的絮絮叨叨,对着薛应青说“待会儿说。”
就往季宴礼那走去,夺过手上的酒杯。
对着面露疑惑的季宴礼说“你刚出院,胃还没好,不能喝酒。”
然后笑着对对面的人说“抱歉啊,我老公昨天刚洗胃出院,不能喝酒,您见谅。”
对面那人点头说“理解理解,身体最重要。”
而且他哪有‘逼’季宴礼喝酒的资格啊。
人家在他面前拿着养乐多他也不能说什么。
而季宴礼还在看着陆斐思。
她刚刚说什么?她刚刚说“我老公。”
这是季宴礼第一次在她口中听到老公两个字。
以前他还说“你老公我”她也没反应,这次居然主动说“我老公”
季宴礼被这两个字砸的有些开心。
笑了笑“好,我喝白水。”
陆斐思点点头,给他拿了杯水就离开了。
陆识檐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季宴礼盯着水杯,明知故问
“啧,喝水呐,怎么不喝酒”
季宴礼看着和李其琛一起过来坐下的陆识檐说“你怎么会来?”
陆家可是从商,和司家也不亲近。
陆识檐说“陆老爷子和司家老爷子以前关系很好,我来不很正常吗。”
季宴礼嗯了一声,“刚刚斐斐叫我老公了。”
陆识檐被他突然蹦出的这一句搞的无语但是也有些嫉妒。
本来季宴礼不是这种攀比的人,太幼稚。
但是幼稚爱攀比的陆识檐时不时在他耳朵根唠叨,张静和怎么怎么样的,在他跟斐斐闹矛盾的时候他经常被他刻意的炫耀搞的心烦意乱。
因此,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陆识檐说道“静和早晚有一天也会叫我,但是你是一辈子也吃不上老婆做的便当。”
季宴礼冷笑“让老婆下厨,你也好意思,穷的请不起保姆了还是自己没手?”
李其琛见这两个大名鼎鼎在业界咳嗽一声抖三抖的人物因为老婆斗嘴,有些好笑。
季宴礼看着李其琛说“李总以后想要常驻帝都还是说港城”
“有什么不同?”
季宴礼淡淡说道“刚得到消息,商会会长要升职,这个位置李总感兴趣吗?”
这个消息是季老爷子告诉他的,季老爷子的意思是傅州顶上,但是一旦傅州接触官场,很多事身不由己。
他跟占晴也会受到影响。
对季家有利的人不止傅州一个人,凭薛应青和斐斐的关系,李其琛上去也未尝不可。
李其琛沉默片刻“港城李家我要接手,而且港城商会那边也联系我了。”
季宴礼懂了,这是变相拒绝。
陆识檐说道“你以后定居港城?”
李其琛叹口气,“还不清楚,我答应阿青定居帝都的。”
季宴礼也说“港城根本不利于应青的职业发展,所以我建议你考虑一下”
他没说的是,薛应青被故宫博物院以及国家考古队看好重点培养了,这件事还是上次程显东提了一嘴。
是他跟院长吃饭时对方说的。
所以薛应青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遇去港城当李太太。
“让我想想。”
陆识檐“喝了杯酒“在对家宴会谈这个,季总还是这么猖狂”
季宴礼面容淡淡,喝了口白水。
猖狂地说“即使他们知道又怎样,又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