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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雪

作者:紫色火焱 | 分类:游戏 | 字数:16.2万

第二十章

书名:命運之雪 作者:紫色火焱 字数:3355 更新时间:2024-10-11 03:27:57

雪靜靜的聽完他的遭遇後說「第一,你大哥的死與晴兒真的無關,因為當初赴約的人是我。第二,當年將你封在山壁裡的是我義父,但我義父明明是被你害死的,你為什麼會說他有能力收了你。」

司馬昊聽到她這麼說,不免有些吃驚「他是你義父!當年我面對妳義父時勝算並不高,他大可殺了我,但他並沒有。」見她還是不相信「你應該了解我的自尊心算高的,我不可能說謊來貶低我自己吧。」

閻雪回想『沒錯,昊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況且當年我並沒有看到義父的遺體,難不成他們騙我?但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馬昊又接著說「我知道妳剛才說是妳赴約的事,是為了幫馬晴兒脫罪。」

她冷靜了一會兒問「要怎樣你才會相信我。」

「妳先說,為什麼妳要替她赴約」

「因為他是火長老派來殺晴兒的」

「胡說,根本不可能。」司馬昊大聲的駁斥她的說法,他知道大哥一直是愛著晴兒的。

雪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別說你不知道你大哥是幹什麼的。」

沒錯,他是知道的,因為他和大哥一樣,都是殺手。小時候家裡窮,沒錢念書,他們倆兄弟認了隔壁村落的一個武夫為師。長大後兄弟倆為了讓母親生活的好一點,便當了殺手,但不是什麼案子都接,至少為非做歹之事他們不做。

「還是不可能,我大哥常教我不能傷害無辜之人,所以他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你仔細想想,那陣子你們是不是很急著用錢。」她又再一次的提醒了他

他努力的想了想「對了,我們出門前三個月,娘曾患了重病急需一大筆醫藥費,幾天後大哥拿了一筆錢出來....」他不敢再往下想「不可能......」

雪站起身後,打算離開。

「水靈,今天找妳來不是為了這些事。」司馬昊已恢復了以往的神采。

雪偏過頭看著他

「如果...我放棄了對馬家的報復,妳會回到我身邊嗎?」他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她。

「昊....」她頓了一下「抱歉。」

「為什麼?因為他的出現。」司馬昊想起了在遊樂場的他們是多麼的快樂。

「不...跟他沒關係。」她急著否認。

「哈~」他無奈的笑了,他認識的水靈一向是冷靜的,除了晴兒之外,沒人能讓她這麼緊張。

就在這個緊張的氣氛快僵持不下時,門被打開了。來人急沖沖的走了進來,一句話都沒說,拉著站在屋子中央的雪,轉身走出去。

不破一接到天涯的電話,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丟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會展人員,衝了出來。但偏偏遇上了晚餐時間,路上都是車。堵在車隊中的他一臉的焦急,他用力的捶了方向盤一下,「這是什麼爛交通,什麼時間堵什麼車呀。」

堵了進半多小時的車,又飆了幾分鐘,好不容易到了通天閣,他將車子隨處一停,急忙的往通天閣頂樓去。一路上懸著的心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化為生氣,氣的一句話都出不出來,繃著一張臉拉著她就往外走。

將她丟進車後,他坐進駕駛座,咻的一聲,車子飛快的衝了出去。

過了十幾分後,車子停在Waiting Bar不遠處。他不吭一聲的下了車,站在車頭前。

雪從未見過他這般的生氣,她被他嚇到了。見他悶不吭聲的站在那,她跟著下了車,站在他身旁。

他生氣的看著她,突然伸過手來,用力的將她往自己懷裡帶。抱著她的這一刻,他的心才真正的穩住了,不再擔心、害怕,也不再生氣。

靠在他胸前,雪聞著這個令她心安的味道,聽著他的心跳由急促,慢慢的緩了下來,恢復正常。她知道了他在擔心她,想到這裡她笑了。

「當我接到天涯的電話之後,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但在通天閣裡見到妳安然無恙後,我的不安轉為憤怒,直到現在我才放下心來。別再這樣對我,否則我對妳不客氣。」不破放開了她。「那天吻了妳之後,我很後悔。」雪只是靜靜的聽著他的聲音「我想了一夜,我知道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於是我決定了封閉自己的心,而第一步就是不要見妳,我每天藉故早出晚歸,但還是被妳查覺了。那天在Waiting Bar看著喝醉了的妳、耍脾氣的妳、熟睡的妳,我發現我的心動搖了,但我忍住了。

我完顏不破這一生愛過二個女人,一個是與我注定生死二難存的敵人—岳銀瓶,但我卻要親手殺了她,因為這樣,我的心痛了864年。而另一個是我恨了864年的女神—瑤池聖母。因她的一滴心血,使我成了不老不死的殭屍,誰都沒想到這滴心血使我們心神相通,我進而愛上了她。妳曾問過我,愛上聖母是真愛上了,還是因為那滴心血的作用,我沒辦法確實的說出來是那個,但我真的愛過她。我愛的全是不該愛的人,而我們也都沒有結局,所以我怕了,我怕再去愛人,我怕當我再度付出時,又會是一個沒有結局的愛情。

妳有一雙來自未來的兒女,看著他們,我就想到他們是妳與某個人生下他們的,這無疑是在告訴我,妳到最後也是會離我而去,我沒辦法三度看著我愛的人離我而去,所以我想放棄。但在接到天涯電話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經沒辦法對妳放手,或許妳最後真的會離開我,但我不想放棄。」

他望著她的眼睛,撫摸著她的臉龐,輕輕的問了聲「妳願意留在我的身邊嗎?」

她低著頭,一直沒有說話,似乎是被他的這番內心話嚇到了。不破托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這才發現她眼眶水霧霧的,淚水在眼裡打轉,接著她的眼淚在他沒有防備之下流了下來。

看到她的眼淚後他慌了,連忙將她擁入懷裡「怎麼了?我說了什麼讓妳難過的話嗎?」

她在他懷中猛搖頭「不,不是。」

「那是怎麼了?」

「前幾天我才明白什麼是愛情,也明白了三千多年前的那段感情只是感情,而不是愛情。可是我沒辦法接受它,因為它永遠不會屬於我。但你的一舉一動都吸引著我的目光,你的關懷、擔憂都讓我開心。

曾經有人說過『兩個人的關係可以控制,感情卻沒有辦法控制。任何反對,干涉統統都不起作用,只會讓人更痛苦。』直到那天之後,我才深刻的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在看到你因為我而擔憂的表情時,我投降了,就算最後仍然不屬於我,至少我擁有過過程,結果如何都不再重要了。」

他努力的聽著悶在懷裡的聲音「那妳到底願不願意?」

她抬頭看著他,眼眶又紅又腫,她笑了且對他點了點頭。

見她答應了,他露出開心又滿足的笑容。他低下頭吻了她,一個沒有衝動、沒有後悔的吻。

這時不破的電話很不識相的響了,他卻不想理會。

雪的唇離開了他的「電話響了。」

「別管它。」但這電話不死心的一直響,他心不甘情不願接起電話「喂~」不破的口氣極差。

見他這付模樣,雪笑了出來。

天涯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不破叔叔,你找到她沒?」

「找到了,我們正在門外。」

「那為什麼結界還沒解?」

「再等一下就行了。」說完他便收線了「天涯打來的,我們回去吧。」他牽著她的手往Waiting Bar的方向走。

站在轉角處,雪鬆開了他的手,對著上空說「孟章,謝謝你,請你歸位吧。」如同青龍出現時,一陣狂風過後,青龍回到了她手腕的龍珠裡。

不破覺得有件事很奇怪,「為什麼叫神龍『孟章』?」

「因為那是他的名字啊,你真以為青龍就叫青龍嗎。」

不破牽著她走進Waiting Bar裡,小羽、小翼一見到雪立刻撲了過來,差點把她撞到在地「媽媽!」

他們一坐下後天涯就問「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妳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嗎?」

「我不想讓你們知道我去找他,就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因為我知道目前他並不會傷害我。利用青龍當結界是怕他們使調虎離山之計。」她一口氣的說了他們最想知道的事。

「為什麼妳要去找他?」天涯不明白

「昨天因為宿醉頭痛,所以你們出門後,我也跟著出門走走,去透透氣。走著走著,我走到第一次見到小羽及小翼的那個公園。因為走了這一段路累了,就隨意找個地方坐下休息一下,這時一個叫黑月的女人說他想見我,要我今晚上通天閣一趟。我考慮了一整晚,除了想藉這次見面的機會告訴他當年的實情,再來就是想知道他找我幹嘛?」

「那妳說了嗎?」

「他究竟找妳做什麼?」

天涯和不破同時發問,她見他們這麼著急,不由得笑了出來。

天涯急著問「妳別光顧著笑,快回答我呀?」

「說了,但他似乎不是很相信我的說法。」接著回答另一個問題「他今晚找我的最主要目的,是要問我,如果他放棄了對馬家的報復,我會回到他身邊嗎?」

不破握著她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量,雪回他一個溫柔的笑容。這時天涯才發現,他們放在桌下的手是相握的,她用著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雪一眼,之後二人都笑了,不用問也知道雪的答案是什麼了。只有復生還在問「那妳怎麼回答的?」

雪看著他笑了一下,便對身邊的小羽和小翼說「我們回家吧。」四個人就這樣離開了,而天涯也回房休息了,只留復生一頭霧水的坐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