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战狼
作者:寒牧子 | 分类: | 字数: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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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车在山中走 人在画中游
玉玲珑一双大眼睛望着张俊松,足足有三十秒,她才缓缓的说:“我说可能军方的人参与,你也没反对,看来你掌握了不少事情呢?”
“军队或警队都有保密规定,有些事情现在还真不能说。”张俊松实在找不出理由来满足玉玲珑这个好奇宝宝,只好将警队的保密规定搬出来。
“懂了。”玉玲珑听队长如此说,也就不再追问。
“刚才局办打电话说,让我去局办汇报工作,你也一起去?”张俊松起身道。
“算了,局办都没有通知我,我就不去了。”玉玲珑笑着说,“我还是回去研究案情去了,一有情况马上向队长汇报。”
“辛苦了,我一会去看望大家。”
九楼,陈齐局长办公室。
办公室李主任看到张俊松到了,立即招呼他进去,说:“局长已经等你一会了,快进去吧。”
“谢谢。”张俊松点头谢过,推门而进。
李主任在送了一杯水后,就知趣地退出办公室。
“来,随便坐!”陈齐面对墙面的世界地图,看得入迷,听到张俊松进屋,这才转过身来,笑意满面。
简单的问候之后,陈齐进入了正题。这次,他将近日同军方政治保卫部门暗中联合调查“9.18”暴恐案的情况同张俊松交了底,也变相承认了自己曾经带领军方调查人员同MISS丁进行单独接触。不过,这次两人的交谈内容同张俊松事先带着冯陈陈去市建筑第五研究院孙副院长他们接触时所料差不多,现在,军地联合办案,相关案情军方也已详细掌握,鉴于此案特殊性,估计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一个月或者二个月后,MISS丁的案件坐实,便可结案。至于再往后深挖细查,在上面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因为目前此类案件在国内、国际上日益增多,虽然幕后的线索无不指向漂亮国比尔家族,但是,本案又存在着自身的独特性,毕竟MISS丁确实是策划这起“暴恐案“的幕后主谋,对于这些幕后人物来说,MISS丁也可以称作策划者、执行者,是可以随时被主子遗弃的棋子。至于这些人手中可以随时遗弃的棋子有多少,恐怕连他们自己心里都没有一个具体数字。即使心知肚明,只要人家矢口否认,那么这件事最终也就不了了之。既然如此,何必白花功夫?不过,话虽如此,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其他方面找回场子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上面已经定调,那么,张俊松心里已经彻底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了。陈齐告诉他:趁着这段时间,让张俊松这个专案组组长,给专案线几位成员分批次放假,让人家也休息休息,放松放松,逐渐让他们从这个随时绷紧神经的大案、要案中慢慢解脱出来。
张俊松浑身轻松地走出了局长的办公室。
听到陈齐局长专门指示给“9.18”专案组人员分批放假休息,专案组众人无人欢呼雀跃,只有部里的马专家和玉玲珑两人私下里找了组长张俊松问了问是不是上面已经就“9.18”案已经定调,准备结案了,张俊松没有直接回答他们,只是给出他们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说:“大家这段时间都辛苦了,趁着难得的假期,回去好好陪陪家人。”
玉玲珑坚信自己的判断,看向张俊松的眼神有些热切、迷糊,良久,她才说:“既然如此,那明天我也回家去看下老爸老妈,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呃!”张俊松没想到玉玲珑会请自己吃饭,他连忙说,“哪能让美女书记请客,这顿饭还是我来请吧,上次说了这么久也一直没有时间,那就今天晚上?”
“好!”玉玲珑面色有些微红,试探着说了一句,“要不把他们也叫上?”
“好,麻烦你联系一下他们,今晚我来安排。”张俊松想也没想,却不料玉玲珑俏脸稍稍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她说,“我想吃火锅。”
“没问题,你说了算!”张俊松又情不自禁地想到那个奇怪的梦。
大年十五上午,张俊松正在家里陪父亲、母亲吃饭,突然,接到一个京城的陌生电话,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凌霄前辈打来的,在电话中,凌霄道长问张俊松最近忙不忙?局里事情多不多?张俊松说,只要前辈开口,任何事情都是小事,都必须为前辈让道。凌霄前辈哈哈大笑道:你小子一个月不到,拍起马屁来好听还不伤人,就是陈破岩的事,趁现在春节刚过,都还不是很忙,大家都有时间,找到陈破岩,了一桩大事,而且,即将就要到来的三月下旬或者四月上旬,我们还有十年一次的大夏全国武林争霸赛,地点暂定在湘西。这是全大夏武林的大事,得抓紧办。下半年,老夫要出趟远门,马尔大夫还有十年就要永远沉没于印度洋,趁这段时间赶紧出玩玩,要不留下遗憾,老天爷可不管这些。
张俊松想了想,无论是找到父亲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陈破岩还是十年一次的大夏全国武林争霸赛,这确实都是大事。虽然心下已定,但是,他还是把电话递给了刚进门的父亲。
第120章 车在山中走 人在画中游
“走!去找人。”刚进门的张东方正好听到凌霄道长说要去找陈破岩的事,张东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心情这些天一直很激动,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一则回家与朝思夜想的妻子和家人团聚;二则意外得到原本已经牺牲的战友还活着的消息,只是他不点想不通,这个陈破岩既然还活着,那为什么不向组织汇报?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心里愧疚吗?快二十年过去了,难道他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心里还过不去那道坎?就因为他是队医,没能救活重伤队友而自责吗?
一定有他的原因。
不过,在张东方看来,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还活着。
而且身体还没有明显带伤。
尽管现在活得不尽人意。
为了生计被迫去当一名工资不足三千元的贫困乡村代课老师。
凌霄道长挂断电话,他笑意未灭,他心里一直有个想法:他想让张东方复出,到某个特殊部门当顾问,指导新人,而且,现在陈破岩也还存活在世,这也是“护龙一族”现在人员青黄不接时候的最好助力。这两人绝对是儿子卫国的好帮手,对,还有小刀,那个真刀真枪上个战场且战力不错的年轻人。不过,现在还不能说,不能提,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最好的契机,他要等张东方自己闲得无聊的时候主动提出来,他才好讨价还价。而且,现在可能还有一个变数,毕竟陈破岩还没有见到,当然有他加入更好,没有也不能强求,不过,对于张东方,他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因为,这些年他经常跟张东方喝酒、聊天,他还是清楚张东方心里某些想法。四十九岁,也算得上是人一生的黄金时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不相信张东方能闲得住。他有一个预感,而且这个等待时间不会太久。
他摸了摸他那标志性的小胡子。有些凌乱,想了想,好像有些影响他英俊潇洒的形象,大手一挥,一个漂亮女秘书手里拿着一把小梳子,快步上前,认真替凌霄道长打理起胡子来。
三天后,一辆悬挂着地方牌照的崭新红旗ROOP商务越野车停在了张俊松家大门口。车上加上司机才两个人,是凌霄道长和一个理着板寸头发的年轻司机,早就得到消息的张俊松和父亲提着简单行礼箱出门,几分钟后两人拉开车门进入,商务车轻加油门,绝尘而去。
张俊松连忙向前辈问好。
“这是小莫。”凌霄指着司机说,“本来卫国也非常想去的,但临时有事,今天他就不去了,他说,等我们把陈破岩接回来的时候,他来接风。”
“好!”张东方的回答简短而又直接,他内心激动,满心期待和多年未见的战友欣喜重逢的那一刻。
而张俊松,此时正和司机小莫打成一片,他掏出包里的一盒软中递了过去,拍了拍小莫的肩膀说:“来,小莫师傅,抽支烟!”
张俊松从小莫身上感觉到军人的那种特殊气息,对军人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谢谢张大哥!”司机小莫腼腆一笑,“不要叫师傅,叫我小莫就好,那样见外了。”简单推脱一下,却拗不过张俊松强劲有力的双手,他只有笑纳,对张俊松抱以佩服一笑。
要知道,年轻轻轻能够进入国家特殊部门,没有一定能力那是妄想,而且,刚才经过简单的接触,小莫已经感受到了张俊松强悍的实力。
仅此而已!
任何时代都是崇拜强者,古代如此,现代也不例外。
西南川中岷山。
这是一个远离国内三线城市的六线小城市,一个崇山峻岭里少数民族连片山区中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一个小山村。
沿途足足二百一十千米的路程就在绿油油的群山之中穿梭。路面,是四米净宽的柏油路面,路好走,但是因为弯多路险,好不容易看到一段百十米长的直路,刚要超车,冷不防前面分岔路口突然无任何预兆的杀出一辆农用车,急速前行的车辆又不得不来个紧急刹车,所以,车速根本一点也提不起来,漫长的两个半小时过去了,车子终于钻出了群山,但很快又驶入了一段在悬崖中间开辟出来的一条石子路,路面倒宽,也有个四五米的样子,旁边还放着一堆接一堆的建筑材料,看样子,这里要修路。
但是,一点也不影响沿途景色!
车在山间走,人在画中游。
小莫告诉大家,这段三十多千米长的路是靠人工在半山腰硬生生掏出来的,悬崖下面五百多米处,波涛汹涌的雅砻江在狭窄的沟底一路激荡着,欢快的向着远方奔腾而去。对于有恐高症的凌霄道长是坚决不肯迈步下车“一日游”,还一个劲的叮嘱司机小莫,开车一定要慢,要慢,大不了我们明天赶到岷山也不是不行,找人第二,安全第一。
小莫知道凌霄道长是头儿的父亲,身手奇高,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届功夫高手居然有恐高症,同样,也让张俊松忍俊不禁。
不过,饶是张俊松艺高人胆大,待小莫停下车,想去悬崖边留下几张美景照却也吓得手脚有些不灵活。天啦!如此高的悬崖,假如在漆黑如墨的深邃雅砻江边掉下去一辆车的话,保证连个渣渣都捞不回来。
大家刚才还兴致勃勃地说停车下去留张照片,结果,除了司机小莫照了几张之后,其他人没有任何动作,简单休息十分钟后,车辆再次起程。
等一行人赶到岷山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半之后。
电话联系到先前留下的侦察人员,是一男一女两个衣作比较时髦年轻人,当初,他们是以恋人身份开车到此旅游的,凭着他们接近本地的口音,很快便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在一点也没有接触陈破岩的情况下,就将陈破岩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所提供的特征也都基本稳合。于是,他们就在山中住下,白天看似到处闲逛,实则,陈破岩半点没有也离开过他们的视线,哪怕上午出门教孩子们读书、下午上山砍柴,晚上生火做饭,都门清。而且,他们还打听到陈破岩搬到这里生活的第三年,当地人看他老实本份,虽然身体不是很强壮,却也踏实能干。恰好,村长家二十七岁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耐看的侄女吴冬梅,因为年轻时一直挑人,到了二十七岁还没嫁出去,这在偏远农村算是大龄剩女了,后来经人一撮合,两人也就顺理成章的结婚了。婚后两年内,吴冬梅就给陈破岩生了个龙凤胎,聪明伶俐、健健康康,只是两人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家,至于去了何处,村里人就不知道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陈破岩的儿子还真叫陈破虏,女儿叫陈欣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