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作断层式跳跃移动！”卢维明盯着界面:“据量子域雷达侦侧，同西山某种信号间存在共振。”

“找出来！”

“范围缩小中，……信源定位显示……D2”

“哪个D2？”

“D组2号:张振宇！”

“啊？”

“这小子前面还奄奄一息，生命特征突然变化，不可思议，心跳8900。脑波无法读。没呼吸！”

“……保持关注，部队怎样？”

“两道防线已被冲垮！距郊区不足5里！”

“……”

西山下，北方集团军正匆忙收拾残骸，统计损失。忽然头顶亮如白昼。

“今儿他妈的没完了！”雷破天端狙击步，眯眼抬头。

“U.F.O”

“U.F.O”

人们惊呼。

“吵！吵！吵！鬼都见过，U.F.O看啥看？烂大街了都！”

“连长，你说今天还会有什么？”

“你想要什么？Optumos prime？”

那团光很快跃过公路消失在山脊。正当人们以为错过时，远处有白柱拔地冲天。

…………

………

……

…

我生下来都不曾那么飘过！老子真的在飘！还带特效的飘！全身没有丁点分量。连感官也随之突变:几千里吉凶，大到车马，小到蜻蜓，尽收眼底，虽嘈杂充斥耳畔，山间露滴，鲢鱼甩尾，巷陌争吵，清晰可辨。

无意中听见一句:“哇！凹凸曼！”便停了下来，呼地落在名娃娃兵跟前。

“警戒！”数十条枪对着我。

“今儿不拿枪说话！”一嗓门，飞沙走石！自己也吓一蹦。整连士兵蹲在地上，装甲车统统侧滚。

“对……对不住……”压低嗓门:“咱就说说这凹凸曼啊。第一，它是这个东洋拍的对吧。那东洋现在和我们不共戴天对不对？第二，也是最关键的！你们有没有看过凹凸曼第一季！？！？”

几个小孩傻傻摇头

“我有张碟，回头借你们认识一下，啥叫5分钱特技！那演员就穿个皮衣，一弯腰带打褶的，在一堆华夫巧克力做的楼房之间，做嘿哈两个姿势！然后他的对手套件硬塑料怪兽雨披，两人就抱住一顿探戈。跳得差不多，动画特效终于登场，咸蛋光线！接着演员头上放几颗烟花点燃，配合摇两摇。好，怪兽死掉。随后凹凸曼嘿一声被威亚吊走。吊得不稳还在晃！……最烂一集……怪兽用纸折的，演员骑上去嚯嚯哈哈…还什么M78星云……NASA早就辟谣了，没这一号！…这种坑害广大青少年的低成本垃圾居然也引进，真的侮辱观众的智商！”

老子滔滔不绝，尽显杠精本色，讲完一看，所有人都歪头看我。

“我是第八季开始看的。”

“嗯嗯，我只看过大电影。”

“《凹凸归来》出预告了”

“那你说了半天想表达什么？”

“呼……”爷深吸口气咆哮:“老子和凹凸曼哪里扯得上半点关系！！！！！？？？？？？”

三辆坦克又被我吹离公路！

“有怪兽啊！”大家四散奔逃。

“你小子……咱见过！”雷面无表情:“你突然自带十二支光降落在我的营盘，东拉萝卜西扯瓢。想整哪样？”

“哟，雷老虎！”

“你个蛋！回头报军区，损失算在第九处头上！你们P.R.W要被团灭了！”讲完手指正东冲天火光。

感觉和M78撇清了，我抱拳冲霄:“等会儿队长出来你找他买单！”喊完全速瞬移。“白幽灵”可不是纸做的。

远远看见个斑驳巨人跨过河流，顺着废弃高速路跑动。所过之处燃五色妖火，频频驱散拦截它的战机。便猛地扎下去挡在其跟前。

“走～开～！小～不～点～！”“鬼王”伸指欲弹。我也伸一指。“轰”二力平衡，波纹一圈圈荡漾扩散。

“压～死～你～！”“组合派”高举单拳，导下一串红电，翻手拍落。

不想硬拼，老子跃起，冲屋大的脑袋就一脚，踢得这货跌跌撞撞，连退十步，差点摔进一片野地。

爽！嫣儿巴小的个儿踢懵那么大只！

于是追上去补刀，却被一把挡下，反拎着胳膊，抡上三圈，丢出5里。

爷转转脖子，有点酸，冲刺回去旋转飞掌，打到它仰面朝天。“轰隆！”

望着地下的黑坑，掸掸手，好脏。

耳旁突然响起卢四眼的声音:“张振宇！张振宇！莫掉以轻心！目标读数在8000万到9000万之间。而你现在是7500万。”

“读书读傻了吧？瞧我给它揍的！”言毕合掌发出闪电，控制不太好，有些散！

“它要认真了！地底数值在变！9000、9100、9200、9300、9400、9500万！”

“？”

话音刚落，脚下红波闪动，柱粗的高温能量束扑面而来。

“啊！”躲得稍慢，左腿居然焦了！

“王八蛋！”

老子看清了它探出地面的大嘴，正聚能吐出第二击！

忙不迭合掌，白色粒子炮相迎。

远处可见太阳般的爆炸。红白二线对拱。

“吼嗷！”鬼物咆哮得更凶

“呀！！！！嗨！！！！”老子就一个念头，玩命摁下去！

“嗷嗷嗷！！！”

“喝！呀！嗨嗨嗨嗨嗨嗨嗨！！！！！”货物真的是野！交锋位置一动不动:“嗷嗷嗷呕呕呕呕呕呕！”

“妈的！呵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嗨嗨嗨嗨嗨嗨嗨嗨！！！！！！！呲呲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抱着不论何等惊涛骇浪，我都要一直向前，冲你个稀吧烂的决心，一股脑儿灌注能量，就算能量跟不上，人也不管不顾，誓不回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反正就是一个劲地傻压！

陆地的轰鸣传遍了整个新京地区……

低下终于出现了松动！

正以为即将奏凯，我发现了另一只脑袋从下面钻出。

两股红色能量撑了上来！高温粒子慢慢倒回！支不住了！

“呀呀呀！！！”胳膊开始抖动。

不行！稍一松劲，就被吞没，翻着跟斗被冲上平流层。浑身冒烟。好比超级熨斗烫伤。

黑点迅速放大，巨拳已至眼前。

“来得好！”肘击下砸。

“嘭！”巨妖下落同时，我人往上升！糟糕！氧气！

现在晓得当年队长唤醒神迹，大战六翼天使是啥感觉。当时还嘲笑他“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诶诶诶诶诶”浪费气力，现在知道除了气势之外，不叫出来，体内压力会爆表！

“哼，我要打死它！”念想到人到，身体已在敌下方。试着发挥全力，这次的波束又比刚才亮了不少，白了不少！烧得对手“嗷嗷”跳。

“不错嘛，你8600万了。发个同功率脉冲！”维明解说直播。“脉冲才有效！”

一边给它揍回地平线边问:“诶，脉冲怎么放呢？放来放去粒子束…控制不到啊…”忽觉左侧巨大阴影，山一般的脚背踢来。

“诶呀！”天旋地转中，星辰颠倒，上下乱转，飞了好久，难分左右。

“依然控制不好吗？”

“不行！开动你那动秃的脑袋，帮帮我。”

“谁动秃脑袋？”

“你丫！…………”忽然发觉声音有问题，不是卢维明！

“我不叫动秃脑。”

“你是……”

“阁下贵人多健忘。外南梦！”

“？”

“跳楼，股票！”

“阿波罗！？”

“还算有记性！顺颂，你的股票退市了。”

心中一阵爆闷:“给我买了多少？”

“假设反弹，三辈子吃穿不愁的量。”

“哪个市场？”

“深圳A市！”

“末日后早关停了！神经”

“虚拟操作！”

“吓一跳，你胃口好哇？”

“操练起来嘛。”

“干嘛？”

“以后你不想娶猪婆生娃啦？！”

“……盘替我操着！怎么解决眼前这祸害？”

“检测了你的身体构造。经医院一战吸收了部分能量，演化出自愈能力。但作为人类的身份已经发挥到极限了！而我所处的这个晶体庞大的无穷无尽。超出宇宙的概念。”

“？！”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再受一次毁灭性打击！以放空自我！”

“什么意思？”

“5秒钟我会离你而去！”

“啊！别！别！这儿外太空！”

“增强后几乎不用换氧了！只是让它多胜过你一些！无受伤，不进化！”讲完，脑后有东西溢出，顿觉浑身发虚。

转脸就挨了惊天动地一拳，五脏六腑都错位！人像颗炮弹，笔直射落。

还没睁眼，火车粗的手臂扫来。

膝挡，“嗝嚓”！半月板塌陷。原来在山上它只是玩玩！

左右再挨一拳，我几乎散架。

现在看见海平面了，抡肘回击，自己反而疼得直呲牙。被它双足齐蹬，踢进水里。

海水灌进鼻腔的滋味已算难受，不料鬼货穷追不舍，摁着小爷，直冲洋底。

好深啊！周围压力剧增！意识渐渐模糊远离。直到被埋进流沙层才罢手。

此番，睡得不算久。

当阿波罗叫醒我，人已飘在浪尖。

“伤势一般，效果不好！发挥下看看！”

我动了动，飘上天空。一叫劲，能量磅礴而出，脚底海水形成涡流，云际降下倒置状漏斗。狂风呼啸，鸟散鱼遁，老子汗衫烈烈飘摆。

拽！！

“怎么样？！”

“嗯。一般般。这个能晶只发挥了千兆分之一的数次方都不到。它回去拆房子了！快阻止！”

我闭眼，竟能隐约望见巨尸砸扁两部机甲，冲向帝京外三环。路上行人弃车奔逃，竞相践踏。一不满月的小娃挂在楼角，探手叫娘。她娘早跳下去了。

念随心动，眨眼即至，直接送去吴乃发府上“抱好！”转瞬消失，又拦在怪跟前。四拳相碰，气柱冲霄，地表下沉。

鬼王转转手腕，甩了甩。

“卢维明，读数？”

“你死哪去了，可害人担心！它到9800万了。你……你有9000万！这么拖下去，不是个事！

“闪电营快拼光了！张振宇！有没有把握阻止它？”总指语调稍显急促。

“扒光也要上！”量子饱和攻击。

“务必引其远离市区！”

怪物揉着脑袋，突然开大了口！对准京内最高的建筑。

“不好！”老子从顶上俯冲，一脚踩合它嘴巴。

“卟哇！！！！！”“轰哐！！！”

巨大的爆炸崩飞了几枚獠牙！本欲喷薄而出的高温气体受到阻碍，散作粒子束射向天边。

“白幽”耳鼻冒烟，慢慢转过脸来。

“瞪个屁。还你的！”

“～小～虫！～去～死～！！”

爷掉头就跑:“你要追不上你全家姓乌龟！”

阿波罗机械重复着:

“需要强刺激，突破增长，才能压倒鬼力！”。

“揍它再说！”冷不防闪至胯下，猛推膝盖，大鬼腾空绊倒，我抱住脚爪，抛起来，抡个28圈，狠狠丢出去！

它打个弯，“浩”地跳回来直拳，震得爷双臂发麻。刚准备还击，这货忽然弃战而走！掉头折往西边！

“想干嘛？”

“再往西4公里就是护城墙，隔着尸山血海！”卢维明大叫:“必须阻止！”

警告同时传来:“军方核弹已启动，8秒倒计时！规避！规避！”

“好机会！”阿波罗提醒:“这正是你所需的强刺激！”言毕离体。

“妈的！你混蛋！阿波罗！”没骂完已被巨怪捏在手心。关节错位，森然作响！

还来不及痛苦，刺目强光紧随而至，小型中子弹释放出上亿度高温，重锤般捣在妖魔后背。连沙岩也能融化为汁水。

白茫茫一片。

……这个梦有些长，醒转不了。

朦胧中看见父母，看见汤林森，看见李洁，看见何晓晨。看见昔日校友，师长。一切音容笑貌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地狱深处钻出对血红的眼

“尔等合当一死！”

我大叫着跃起，周身恒星级燃烧！

“可以了！”

思维渐渐清晰，是阿波罗说话！

“你康复得真快！刚才下半身都化粘液了！害我担心好一阵子。”

“9900万！1亿！1亿零2000万！1亿零3000万！1亿5000万！1亿8000万！2亿1000万！！停止！不能再燃烧了！会彻底消失的！”卢维明大喊。

“不怕！有阿波罗在！”看准肆虐的目标我冲到它腹下，全力抬升，地平线瞬间弯成圆弧，讲不清是自己动了还是空间扭曲了，转眼跃过拉格朗日点！

敌又岂肯束手待毙，风暴般的能量扑面而来。我腾出一掌，喷发高温粒子，轻易地压了回去！并天然释然地放出核电磁脉冲！

光波荡漾中，银河繁星闪烁位移。东半球通讯中断。

“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哇哇哇……”“白幽灵”发出五重音惨号，缥缈中渐渐暗淡下去，最后只剩一具破碎的干尸永远流浪于虚空。

老子顿感放松，听凭身体急速飘回地面。

“不行……还有件事……”

…………

………

……

…

镜头重新给到帝京。

受脉冲影响，半边都市陷入一片漆黑。

唯西山山腰，折跃门冉冉发光。

军队重整，夜色中做好了一切应急准备。

正当人们焦急地等待小组出现。夜空中突现异像。通红的月光中，有大约七到八枚巨大十字星毫无征兆地爆发，顿时千里通明，亮如白昼。

“什么情况？”

“…………折跃门！”卢维明难以至信地敲打键盘。目睹屏幕上八个红色圈状信号

“哪儿来的？”

“总之不是我们的！”

“空中单位后撤！”

“早撤了！是北方军的飞机！”

“重复，未知空间异常发生于新都西北，二、四、五、九扇面，离地五公里处！云雀正接近观察！”量子公共频道传来通讯。

“笨蛋！回来！”兵奇锋紧张地站起。

“……是……是个人……啊啊……！”侦察机碎作火球坠落。

于此同时，每个门都有巨大阴影涌出。正中的最先脱离，得窥全貌:

金色船身流光溢彩，整体呈简洁的桶状三瓣形，目测有百米长短，不停旋转。舱顶打开，绽放莲形光晕。莲上站立一老者。须发银白，身披蓝铠，手执法杖，浑身奔流着未知粒子涌。

其余门中纷纷冒出此物。无人机将它们同步至作战指挥所以及各单元频道。实时镜头逐一拉动，每条艇上所站人物皆高十几米，形貌各异。最后聚焦老者，面部放大特写。

只见其低头俯瞰一圈，从容开口，远播万里:

“平行宇宙第六百四十六号，边缘星球10197。调查显示，本地生命体多次违背时空递进律，跨域使用高维技术！导致时间流混乱等严重后果！现，勒令拆除一切非法研究设施，并接受制裁！否则，将予以种群清洗！”

新闻单位早就占据了有利位置，凭借民事装备努力拍摄，企图留存珍贵图像。这天，整个帝京，人们抬头仰望，忐忑不安。

“喂~！！！哪来唱戏的！？说~你呐！！看什么看！？对对！说的就是你！！！统统滚回去！”雷破天接过高音喇叭，对天点手大骂。

“糊？”南侧船头一独目三足绿人，听得聒噪，翻手按落云端，奔西山下来，其掌放得足有两架波音大小。

雷慌忙喊麦:“红箭9准备！”

竖井发射架瞄准天空。

敌中途却猛地停顿。只因有个亮到发烫的飞行物顶在其掌心，使之吃痛缩回:“喔！！！！……”

“光之匙！竟于此现世！”皓首老者惊异地瞪圆了蓝色眸子。

左侧一环眼尖嘴披羽怪物，展翅欲出。却被制止:“且慢！荷鲁斯！你奈何不得他！”言罢就跃下飞行器，流星赶月般奔亮点而去。

……

“目标有动作！开火！”

多枚导弹升空。战情室大银屏上，数十个蓝标追上红色三角，闪了几闪就消失不见。

“攻击无效！”

“叫兵奇锋快把“雷公”还给我！”吴乃兴怒吼着扫落水杯。

“现在只能观察。”

“观察？！研究？！”吴参手点天外来客:“等它们杀人！？”

岳东鹏眯眼皱眉，踱了几步:“就看第九处了。”

…………

………

……

我是摔醒的，爬起来发现并未过去很久，但世界已经变热闹，天亮了还怎么地？仰脖张望，我草法克，提前过年啦？！！！

咦！好大个猪手！它是要把西山当沙堡拍……！？不行！一着急，掌心又腾起白色烈焰！能力还在！老子转瞬升空，粒子炮对顶！……猪手红了！只差一分全熟却逃了！大作大！没屁用！

帅不过三秒，耳后根紧，直觉告诉大脑，危险接近！纵抱臂护脸，仍被撞飞。十六个跟斗才止住。止住立马瞬移，对方紧追而至。

我扬手发射能量，却如同决堤般被抽离。

“快断开！以目前体质，你做不到迅速补充！”阿波罗提醒:“敌人大有来头！”

“那就拳脚讲话！”老子扯碎身上破烂的布条，一纵肘击。

“轰！”

对方单掌抵挡，退了十米。看清样貌，是个干净老头。胡子梳得整整齐齐，迎风飘摆，貌似道门。头上却戴金属高冠，正中开槽，镶了颗红“玛瑙”，身着炫目铠甲，线条，链接，流畅大气，浑身蓝光跃动，金云翻滚。

“大叔！为啥偷袭我？”

“交出光之元晶，饶你不死。”

“没听说过。”

“年轻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你也别怪我不客气，等会打进医院不负责！”言罢就冲上去鞭踢。

老头舒展左手五指，劲压扑面而来！顿时就睁不开眼了！这种冲击感觉像洪流迎面，憋得很。身体立马失控后退！急忙闷下头，从低处逃离。

再抬头，不见了！纵现在耳清目明，也难觅其踪！忽然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然后，肚子，胸口，肩膀，两肋，屡遭痛击，防不胜防。人像断线的鹞子，在夜空弹来弹去。

余光一瞥，可见到好几个黑影，对我围追堵截。

“卢维明！读数！？”

“你现在1亿3000万，不丢人啊。”

“他的？”

“谁？”

“我旁边啊！”

“量子雷达只有你。”

“……”

“敌人似乎使用了某种纠缠分身。”

“你还不帮忙，阿波罗？！”

“对不起，以目前对载体的阅读。有些事尚无解释。”

“……”

被打得难受，我干脆闭目冥想，一闪身就折跃到雷破天身边。

“咋下来了？你不很能吗？”雷老虎望远镜尚未拿开。

“休……休息一下。”

“诶，放个超大的光线，打他呀！”

我连连摆手:“纯属肉包子打狗。”

才透个气，旁边山上土石悬空漂浮，老者背手而立:“怎样？乖乖就范吧。”

“啥玩意儿？全体都有！目标左前土坡！任意开火！”雷一声令下。成吨的高爆弹，迫击炮，温压弹，火箭炮，导弹，多管机炮，甚至激光倾泻过去。

“没用的！快逃。”

“逃什么逃？再打肉酱也不剩了！”

“保不定谁变肉酱。卢维明、卢维明，听见没。”

“总指已经派兵接应了！”

“要快！多带反量子武器！这里有我！”

“狂风营正清理损失！六架战船和北军空军刚刚载弹升空，北极星先到。”

……

“垂死挣扎！”浓烟中老者信步踱出。

我一个瞬移冲过去。

…………

………

……

…

兵奇锋坐在加速带外，看着囚犯:“你究竟是谁？”

重力场中心，欧阳璨宇从阴影里抬了抬眼皮，又不屑地垂下:“我是谁不重要，关键在于你们将接受清洗。”

“那就把你关到开口为止。”特务处长不耐烦地转笔。

“这种落后原始的手段留得住我？！之所以不走，只是也没啥其他地方想去罢了。”

“你！……”

总指摆手打断处长:“你们本事大的很，这点我清楚。就是好奇你为何要帮黑暗圣主。”

“神仙恩怨，凡人岂懂？”

“好！那这位神女，我看你谈吐格局和老妖根本不在一路！能肯定两位本非一伙。”说话同时，死死观察着她的表情。

没有回答表示默认。

“什么原因让你们一同对付第九处？”

“现在这还重要么？地球人等死就可以了。”

“算了，我们聊点别的。”奇锋随手拉灭重力加速装置，巨大的嗡嗡声瞬间消失，环带停止运行。

“诶！总指！”处长紧张地跳起来。侧门冲入一队披挂殖装的卫兵。

“下去！我要和贵客聊聊。”

……

欧阳浑身顿时绽放金芒，缓缓站起来。

“阁下请！”兵侧身而立。

五分钟后两人已在茶室落座。

“这又是什么意思？”女囚双手捧着茶壶。

奇锋自顾自斟茶，随口问:“等人类灭亡了，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那就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了呀，哈哈。”

“你确信黑暗圣主真心帮你？”

闻听此言，对方愣了一愣，随即摇头道:“从一开始，就知道这老魔满嘴跑火车。”

“那阁下还与它合作？”

“它只是帮我实现一小步计划。”

“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哈哈哈哈，你连什么事都不知道，帮个什么劲？”

“那，什么事呢？”兵将一杯斟满的清茶递过去。

“凭甚向你吐露？我可以走了吗？”

“稍等。”总指按下开关。“徐师傅！”

随着一声:“无量天尊”徐公明信步踏入，进门就躬身施礼:“见过长公主！”

欧阳微微一笑:“道长竟能活下来！实属意外！道长有话请指教，无话就此别过。”

“您看这是什么？”徐将一把发黄的折扇丢在桌上。银丝金边的古扇饱经岁月洗礼，其上所绘女子依旧栩栩如生。

长公主杏目圆睁，激动地离座，将扇握在掌中，反复摩挲。半饷激动地问道:“他在哪里？”

“我已将人藏在一个安全所在，您随时可以见他。但自始至终，阁下都不愿分享一些有用的内容。”

看到对方仍然犹豫，兵补充道:“放心，今天的谈话已列为九处最高机密。只有包括道长在内的少数参与人员知悉。您放心讲。”

“诶……说了怕你们当神话听！好吧！从头开始……这一切……

………………

…………

……

…”

笔录整整持续了半个钟头。

兵奇锋时而思考，时而点头。最后发问:“那穆子良还是不是穆子良？”

“是也不是。”

“那您究竟是宇智波.茜还是南阳公主？”

“前世今生。”

“九尾……哦不 您母后哪去了？”

摇头。

“我们来捋一捋。您看，女娲偷天石造人，自霸一方，那么她和时空管理局是对立的。黑暗圣主，其实只为自己，为自己它站在哪边都无所谓，关键是获得终极的力量，令宇宙臣服。”

“对。”

“好！你母后机缘巧合，修得大道，却受制于女娲。我们可以把她划在女娲的对立面。可以说，你加入时空管理局，也是她一手策划。”

“算是。”

“你的相好……恕我用词不当……令夫年幼无知，受多方利用，帮了黑暗圣主，被女娲制裁。你们肯定恨她入骨。”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受圣主挑唆。”

“且慢，令尊难道没拿穆正当棋子使？”

南阳长叹不语:“他当初只是个简单的少年。本想事后给予厚报。”

“离题了。”徐公明提醒。

“好，那阁下最近所作所为是暂时与圣主合作，为的恐怕是解救穆子良。”

“兵先生明白人。”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上黑暗圣主的当还没上够哇？”

“…………”

“现在你已经不需要再听从那老怪物了。公主殿下与令夫已有千年未曾谋面了吧？这就先带你过去看看他。”徐公明开门引路。